東北話版《再別康橋》
鳥麽悄兒的我走了,正如我蔫兒巴兒的來;我嘚了八嗖的招手,磨嘰西天的雲彩。那泡子邊的金柳,是夕陽中的媳婦兒,波光裏的欠兒登兒,在母們的心頭蛄蛹。埋了巴汰的青苔,油了巴嘰的在水底賽臉;在康河的旮旯裏,我甘心做壹把篙子。那榆陰下的壹座,不是蘑菇,是個貓樓;揉希碎在浮藻間,沈澱著賊拉彩虹的夢。嘎哈啊?劃拉壹把笤帚疙瘩,向賊青賊青那疙瘩撲騰;整壹兜子星輝,在星輝斑斕裏嗷嗷兩嗓子。但我不能嗷嗷,悄悄是滾犢子的笙簫;撲楞蛾子也為我蔫兒了,蔫兒了是這宿兒的康橋!我傻了巴嘰地走了,正如我彪的呼的來;我得瑟得瑟襖袖子,不帶走壹疙瘩雲彩。
也是十分搞笑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