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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有趙四白蛇傳的臺詞

音樂(我們屯裏的人)

法:皮長山,快快快。

皮:來了、來了 (停頓 等皮上臺 ) 怎麽樣,劉助理,人找著沒有。

法 :(嘆氣)搞定了 。

皮:誰呀?

法:趙四兒。

皮:趙四兒,演法海太適合了。

法:不是,趙四兒他說他要演許仙。

皮:不是,他演,妳說他怎麽能演許仙呢?許仙本身是大夫,完了,沒事這(嘴抽搐動作) 咱出演許仙抽呀。

法:不是,我我我跟他說了。妳不適合,咱開始不就是這麽定的麽,謝大腳演白娘子麽,演、演 完了……我演許仙麽,是不是。

皮:對對對。

法:完了後來我跟他做工作妳演法海,死活不幹,要我演就就許仙,要麽我就不演。

皮:沒有別人了麽。

法:找不著別人了。

皮:我跟妳說,時間特別緊,人家是土木工程系組織壹個頒獎晚會,非得讓咱們村出個小品,還得現場直播。妳說(看表)那行了,他演就他吧,那個小青定了沒?

法:小青……那個……趙四推薦了。

皮:誰?

法:讓他兒媳婦劉英演。

皮:那能行麽,人家劉英大肚子呢。

法:是。

皮:妳,咱不能說白蛇還沒結婚呢,青蛇先懷孕了,妳這不亂套了麽 。

法:不是,這這這,但人趙四兒解釋的非常好,人說妳就說啥呢,妳就說小青喜歡喝啤酒完了長出啤酒肚來了。

皮:行行行,時間已經來不及了。現場直播,妳知道麽,那麽了那個劇本都發了沒。

法:都給他們了。

皮:都準備好了。

法:嗯。

皮:那行,劉助理妳趕快下去準備。

法:好好好(下臺)。

皮:呃,們現場的觀眾朋友們,壹會配合下,看壹看我們這兒新白蛇傳是什麽樣?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精神的噢,來,觀眾朋友們,掌聲接壹下,來音樂起。

(白、青上臺,音樂,千年等壹回)

白:青兒。

青:啊?

白:快些走。

青:哎呦,姐,妳著啥急啊。咱倆500年才出來壹回,妳看這人世間變化多打呀!

白:是啊,這人世間的變化真是太大了,青兒,妳不要再貪玩了不然我們就會錯過與許仙相遇,這樣,我們這次就白來了。

青:姐。妳說的是那個書呆子不?

白:不許胡說,青兒啊。要不是許仙當年救了我壹命。姐姐我……也不會有今天了。

青:哎呦,姐呀,不是我說妳,妳說人世間啥樣的沒有啊, 有錢的, 長得好看的,帥哥有的是,妳說妳就好比,土木系的主席浩浩,文藝部長霖霖,那個不比他強啊。

白:青兒,姐姐我……只喜歡許仙。

青:那那行,就算妳就喜歡他,那這人海茫茫,咱倆上那找他去啊 。

白:是啊,500年過去了,也不知道許仙他現在過得怎麽樣了。

青:哎。(趙四咳嗽,青兒弄劍穗)

白:青兒。

青:嗯?

白:聽,許仙來了。

青: 啊?

音樂(渡情)

許:雪滿山中,溝是喔,湖海無涯苦作舟。(音樂、高山流水)我給妳說,灰太狼,我給妳說,妳小子啊,妳要不把喜洋洋給吃了,咱倆處地能能能不錯,我跟妳說。

(小青登場,碰許仙)

許:誰?

青:還誰?妳認識不認識我?

許:啊?

青:認識我不?

許:妳往這邊點兒。

青:仔細看看。

許:妳說什麽呢?

青:妳認識我是誰不?

許:不認識。

青:不認識我,我可認識妳,妳是不是姓許?

許:對呀!

青:叫許仙。

許:對呀。

青:家住西湖壹帶。

許:原來住西湖壹帶,現在搬劉家村來了。

青:知道我是幹啥的不?

許:嗯?

青:知道我是幹啥的不?

許:老妹兒,我跟妳說心裏話,我今天壹分錢沒帶。

青:妳拿我當劫道兒地啦!妳呀!妳往那瞅,妳認識不認識她是誰?

(白素貞登場)

白:相公,妳還記得我嗎?

許:那什麽,老妹兒,妳是在跟我說話呢嗎?

白:曾記得,在500年前,妳曾救過我壹命,今天吶,我是來報恩的,我要以身相許嫁給妳。

許:啊!妳說500年前我救過妳壹命,完了,妳現在來報恩了要嫁給我。

白:是的。

許:我跟妳說,500年前那是我八輩兒祖宗地事兒,跟我壹點關系沒有。

白:好了,不說了。妳來,相公,我帶妳去壹個地方。

許:上哪兒去啊?

白:我為妳出錢開壹個大藥房,妳就可以懸壺濟世了,起名就叫“寶芝林”。

許:寶芝林?妳可拉倒吧!還寶芝林呢,朋友們都知道,寶芝林那是黃飛鴻開地,我跟妳說,咱倆要去,我跟妳說,黃飛鴻容易把咱倆都踢死。

白:相公啊!那我們就改名叫“保安堂”好了。

許:妳什麽堂我也不去,因為啥呢,現在咱們醫藥生意不好做呀,現在特別我這麽大的名人兒,上面兒都不讓給醫療器材當代言了都。

白:相公。

許:昂。

白:既然我已經是妳的人了。

許:昂。

白:那壹切就由妳好了。

許:那什麽,那要那麽滴話呢,那咱倆就消停回家,上農村種點地兒,現在咱國家政策多好,啊!現在就種地,根本就不用上農業稅了,咱再開個小旅館,起名叫小林軒,這小日子過得多有滋味啊,妳就往上數數,現在幾千年,有有過這這種待遇麽。

白:沒有。

許:我給妳說媳婦,我跟妳說嚎,怎麽回事呢,原來就我爺那時候要有這種待遇的話,他就不能死在解放前,妳知道不?

白:(哭)相公啊。

許:昂,現在我有個事壹直想問妳。

白:嗯。

許:那什麽妳就這麽愛我麽,就這麽喜歡我麽妳。

白:相公。

許:昂。

白:我何止是喜歡呢。

許:昂。

白:簡直就是壹種迷戀。

許:妳吖,千萬別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白:相公。

(許仰頭帽子掉筐裏)

許:帽子呢?

(白從筐裏取出帽子)

白:在這裏。

許:不是,不要迷戀哥,我就是壹種傳說。

白:相公。

許:昂。

白:相公。(搖許仙胳膊)

許:我知道,我知道妳非常想得到我,但是沒有用,老妹兒,妳跟我說心裏話,妳家是哪的妳家?

白:我家是天上的。

許:家是天上的?天上妳說,妳非要嫁給我,那什麽我問壹下,妳們天上沒有老爺們麽?

白:有啊,可是我們天上啊,沒有呢這樣的臭老爺們。

許:我打死妳。(輕捶白胳膊)

白:那麽說,妳答應我了?

許:那走走吧。

白:那好。(青登場)

青: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

許:誰,誰!那什麽,這不有人呢麽?這不?帶倆人來的啊?

白:青兒。

請:啊?

白:妳去到那邊捉老鼠。

青:我不去,我不去,我願意在這看,好玩。

許:英子,那什麽,妳去給爹整點水,爹渴了。

青:爹,演戲呢。管我叫小青。

白:叫小青。

許:行,青兒。去給姐夫整點水喝去。

青:是,爹。

許:妳看這都啥輩啊這。

白:相公。

許:嗯。

白:我們到那邊去賞花吧。

許:嗯,哎呀那前那妳說妳早來我都不壹定結婚都。

白:相公,那有個椅子妳可以搬過來麽。

(許仙搬椅子)

許:哎呀,那什麽妳爸不過的挺好的麽他們都。

白:都挺好的。

許:哎呀我天吶。 啊,500年前我早就救過妳哈。

白:是。

許:救過妳呢。

(許仙打哈欠,白趴在許肩上)

許:啊哈。我也有點,那什麽,我也有點困。(音樂起)

(許爬在白腿上,打呼嚕,第二聲呼嚕小青登場)

青:姐,姐,不好啦!

白:怎麽啦?

青:法海來啦!(著急)

白:呀!(將許仙推至地下)

青:法海來啦!

白:相公!相公!

(許在地上打滾)

許:誰啊!

青:法海!

白:法海來了。

許:誰?

白:法海。

許:法海?

青:嗯。

許:法海是幹什麽的?

青:和尚。

許:和尚?

青:恩。

許:那妳看我讓妳整點水,妳說妳了事他幹哈啊?

青:我沒,我沒了事他,是他自己來的。

許:他自己來的?

青:恩。

許:怎麽怎麽來的?

青:騰雲駕霧飛來的!

許:妳給我靠後,我對付他!

(放音樂,薩頂頂,法海登場。)

許:別動!

法:白素貞!老衲法海前來收妳!哇呀呀呀呀呀……(亮相)

許:那什麽。

白:相公(小聲)

許:不是,妳妳妳跑這叫喚什麽玩意啊妳!

法:什麽玩意叫喚吶!

許:不是,人人人人家正正正趕這處對象呢,妳跑這吵吵什麽玩意?

法:處什麽對象,我來收她,處什麽對象處。

許:妳妳妳收收誰呀!

法:白素貞吶。

許:妳妳,我問妳是幹哈的?

法:我啊?

許:昂。

法:哈哈哈哈,額,貧道……(許推法海)

許:什麽玩意貧道!妳是道士還是尼姑啊妳。

法:我肯定是尼(卡住),妳才尼姑呢妳,我是和尚。

許:那,妳是幹啥的,妳是和尚,來收她來了?

法:對啊。

許:別裝了,妳收妳收白素貞,妳妳妳有法寶麽?妳收收收她。

法:我有法器啊。

許:什麽法器啊?

法:看著沒?

許:啥玩意?

(法拿出酒杯)

法:哢……收!

許:啊,我看看,那妳是來祝祝賀我們處對象圓滿成功,要跟我喝壹杯,對吧?

法:誰跟妳喝壹杯啊?知道這是啥麽?

許:酒杯啊!

法:酒杯啊,盛酒的器具啊。

許:昂。

法:知道啥意思麽?

許:什麽意思?

法:我就來告訴妳,妳跟白素貞,妳們倆愛情的結果就跟它壹樣,就是個“杯具”啊!知道麽?

許:那什麽,那……妳妳妳滾壹邊子去。啊,妳拿杯具來收我們,完了,就屬於我們愛情是悲劇。

法:昂。

許:那明天妳要帶洗衣機來,俺們愛情就是喜劇唄?

法:妳在這瞎說什麽玩意呢瞎說。

許:再說,咱說心裏話妳說妳是不是扮演和尚?

法:對呀。

許:妳看妳這這這頭發。(拿下法的帽子)幹什麽玩意啊這是?

法:啥,啥玩意,咋的,怨我麽,怨我麽,這事!

許:那怨怨誰?

法:怨誰妳自己心裏沒數嗎?

白:不是。咋……

許:別不是,那妳演演就演唄,那妳看咱說妳演完妳把頭發都給我剃了,剃完再演吶!

法:我有時間剃麽。

許:怎麽沒時間?

法:我跟她我跟4個多月,我不吃不喝不睡……我上哪剃?沒地方剃啊他也。

許:那妳咋有時間把胡子刮了呢?

法:妳瞎啊妳!

許:昂。

法:我啥時候,我什麽時候長過胡子啊我呀。

許:啊,那妳是太監吶妳不長胡子。

(法海推許仙)

法:妳給我滾滾滾滾。

白:哎呀。咋打起來了呢?

許:怎麽的呀!妳!怎麽的呀!

法:誒!

(法海和許仙打起來)

白:能不能不打啊!

許:哎呀呵!(跳上凳子)我我我我收了妳!

(皮上場)

皮:停吧,停吧,停吧,來來來停壹下,這怎麽演反了呢?

白:是。好好的,還打起來了。

許:那什麽,這咕嚕我後加的,收他。

皮:按照劇本來,四叔,我跟妳說,前面這壹段啊。演的都挺好,人物刻畫的都不錯

許:嗯。

皮:像劉助理壹上來吧,這壹度,人法海來啦,妳不能和人打架啊。

法:就是啊,妳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妳。

許:不是,那妳,那怎麽的。

法:妳能不能演妳!

許:我能不能演怎麽的吧?

法:不能演下去。

許:我哪旮沓演的不行吧?

法:就妳倆那段唄,就凳子上纏綿啥的唄?不行!

許:那妳演我看看,我看妳怎麽纏的?我看妳纏吧。

法:大腳來,咱倆演!

白:幹哈要跟妳演啊?

法:纏綿的戲,咱倆纏綿,妳妳妳,別跟趙四演。

白:不是,我不能跟妳演,到時候我家常貴看見該部高興了。

法:妳家常……妳家常貴兒?

白:恩。

法:妳家常貴壹直在這站著呢。

白:擱哪旮站著呢?

法:哎呀媽呀!

白:常貴啊!

法:妳別喊別喊別喊,妳壹整好像見鬼了,常貴這不在這呢麽“長棍”。

白:沒有啊。

法:妳腦袋上著根,棍,長的麽。

白:妳咋那麽缺德呢,妳給我去壹邊兒去啊。

法:纏綿纏綿纏綿。

許:妳纏綿,我看妳妳們怎麽纏的?

發:咱倆演來,快快快。

皮:叫劉助理演許仙,大腳嬸妳幫著配合壹下,好不?

法:我給妳做做範看著點。

許:我看著呢。

法:怎麽纏綿,還躺人腿上。妳得,得猛烈點,知道不?

許:激激情不夠唄?

法:對對,對呀。

皮:那什麽,這個帽子得換壹下。

法:啊?

皮:這個太不像了。 來。

許:嗯。

皮:給。

法:我不戴,都出汗了。這整整的。

(許撿起手杖)

白:從從哪啊?就是,相公那是嗎?是不從相公那塊?啊?

(趙四)

皮:唉,妳妳妳。

青:爹。

白:趙四兒!

法:妳看著點,我給妳做示範呢,別得瑟!

許:妳纏綿吧,我看妳怎麽纏的。恩,對對對。

白:開始了啊。

皮:來各部門準了啊。

白:妳喊壹下唄?

皮:來,觀眾掌聲接壹下。預備!開始!

白:相公。

法:娘子。

白:相公。

(白和法坐下)

法:妳看哈!

白:哎呀,哎呀媽呀!(音樂響,泰坦尼克)

許:停,音音樂停。音音音樂妳趕緊給我停了音樂,這段音樂是我自個擱家帶來的,他倆演出,妳瞎放什麽玩意?

白:哎呀.

法:哎呀呀。

許:誒!劉大腦袋,妳幹哈呢?

法:啊?纏綿,看著點看著點啊,做個示範,纏綿奧。

許:這是纏綿哪?

法:昂。

許:妳可拉倒吧,我跟妳說,我看著好像在那睡眠呢。

雲:劉大腦袋!

法:哎呀。

雲:妳幹啥呢啊?哎呀!纏綿?

許:恩,纏綿呢。

雲:纏綿?是不把妳都纏完了?

法:呵呵呵。

雲:挺投入呢啊。妳跟我倆怎麽沒這麽投入呢?妳是不是都快睡著了?

法:不能,不不能,我跟她……

雲:妳演誰啊?

法:法海唄。

雲:她呢?

白:白娘子。

雲:這白蛇傳裏面兒,法海和白娘子還有這戲呢麽?

法:新傳麽,新傳。

雲:妳就再新去吧,法海也不能幹這事啊。

法:不是,我我我我給他做示範呢,我給他啊。趙四。妳問他,妳問他。

雲:是麽四哥?

許:那什麽王雲,我我我我什麽都不知道。(許下臺)

雲:妳看吧。

白:誒誒,妳家大腦袋非要演纏綿,根本就沒這段。

雲:英子。

青:那個,妳們大人的事我不想參合了,爹。。。(青下臺)

雲:皮長山。

皮:啊?我媽叫我吃飯呢。(皮下臺)

雲:妳行,劉大腦袋,我問妳那是啥?

法:啊?

雲:胸前掛那是啥?

法:佛珠麽,這不是。

雲:是不我前2天給妳買那橘子?

法:恩。(拿起橘子吃壹口)。呵。

雲:妳行,這麽整吧啊,妳就跟我倆演戲吧。

法:我演的不是戲,我演的是寂寞。

雲:趕緊在我面子消失聽著沒?(法下臺)

白:哎呀我的媽啊,啊哈哈哈。誒,妳們大夥都看見沒?問世間情為何物,這就是壹物降壹物。(白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