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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繩藝圈的繩師與模特了解他們與繩藝的故事

繩師,這個詞對大部分人來說都很陌生,而對於dom/sub的人來說並不陌生,簡單來說繩師就是從事繩藝捆綁操作師,它的基礎描述是用繩子安全地、專業地把人束縛起來,其實遠不止如此,對大部分人來說,行動自由是壹件最平常,最基本,甚至會被忽略的事。但對於另壹部分人來說,有時候被捆綁,被束縛,或者捆綁別人,束縛別人,這樣的感覺反而會讓他們感覺到放松和自由。這種愛好對應BD5M中的“B”,也就是英文bondage(束縛)的縮寫。

對話繩藝圈的繩師與模特了解他們與繩藝的故事

繩藝攝影,“捆綁”?很多人可能聽到這個詞,首相聯想的就是“5M”“變態”,總之認為很h很暴力!其實這也對於字母文化或束縛文化的壹種誤解,繩藝攝影是很有儀式感的,不管哪種形式,最打動人心的壹直就是這些真實情感的流露。拉扯、連結、疏離,愛與欲與憂,都表達了在繩裏——用繩子在表達沒說出來的話!

為了讓大家更了解所以我們找到壹位繩師和繩藝模特進行了訪談對話。首先訪談的是繩藝圈中比較資深的壹位繩師。以下為對話內容:

筆者:妳好很高興妳今天能夠接受我的訪談,也非常感謝妳能借這個機會讓更多人認識到繩藝圈,為了節約妳的時間我們就問幾個簡單的問題。

筆者:妳是什麽時候知道這個圈子?又是什麽時候接觸繩藝圈的呢?

繩師:18年4月開始接觸的,算時間有3年多了吧,從朋友知道這個圈的,慢慢接觸,慢慢喜歡上這個神秘圈。

筆者:那妳可以給大家講述壹下這個圈子嗎?繩藝圈到底是什麽樣子的,繩師的收入來源依靠什麽?

繩師:我個人認為,沒什麽圈子,不過是壹群愛玩繩子的朋友壹起玩的壹個環境。至於繩師的收入來源這個不同的人肯定不壹樣,有賣繩子營利的,做活動收費的。我個人是純愛好,我的壹切繩藝活動,不粘任何金錢關系,就是我參與的表演,到目前為止,也不是我收費的,都是組辦方收費,他們收的錢,我也從沒過問過,我只負責表演。最多,外地的表演給我訂個賓館。

後面對話終止了原因師繩師臨時接了壹個表演項目需要去對接,然後她安排了幾個繩藝圈的模特接受我的訪談,這次為了盡量的為它們節省時間,所以筆者就直接對這些模特說,首先介紹壹下自己,然後講述壹下為什麽進入了這個圈子。本次接受訪談有3為繩藝模特,分別小雅姐,冰冰,還有露露。

妳好,妳可以叫我小雅姐,我是六零後,在很多晚輩眼裏,我已經是阿姨了,我是看老革命題材的電影長大的,裏面很多女烈的情節對我童年影響很大,小時候與鄰居模仿過,十來年前我在石家莊雅俗閣做過,有次遇到了壹個年近六十的上海同好劉哥,在他的鼓勵下我過來了,起初我是在壹家餐廳做服務員,壹天三班倒,收入也不高,不幸的是我老家的小兒子得了癌癥,我是東拼西湊的借了幾十萬元給他醫治,人還是最終離我而去。但欠下的債還是要還,靠我在原來餐廳打工的錢簡直是杯水車薪。後來只好找到了劉哥在寶山的工作室當模特了,當時我已經年近五十了。很多同好還是沒有嫌棄我,我除了在劉哥工作室幹外,在南京壹家工作室偶爾客串。這收入確實是遠遠超出了平時上班的數倍,我付出的辛勞也是自己知道,外人是無法體驗的,當最後壹筆債務還清時我覺得卸下來壓了我多年的重擔,劉哥年紀也大了,工作室的經營方法越來越不行,盡管搬了地方,場地縮小,但也沒有逃過關門的厄運。我積累了多年的同好資源,現在自己單幹,或許我的女兒受我的影響也加入了這個圈子,對於這個選擇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雅姐的經歷難免使得我們感到有些心酸,接下來師壹位陽光女孩冰冰

我是冰冰,我是八零後,我出生在廣東,對於繩藝這遊戲,我壹開始是具有排斥態度的,認為是壹種變態行為,我高中畢業後就參加工作了,出於對上海這個國際大都市的迷戀,我在寶山郊區找了壹個機械加工廠,天天仿佛就像壹個從頭忙到尾的機器人,壹回到家裏,倒頭便睡,人家休息日是出去逛街,我是天天窩在家裏刷手裏,追劇。覺得很無聊。有壹次無意刷到壹個線下的繩藝表演,我按照上面的地址就過去了,原來是在市中心的壹個老洋房的地下室,下面燈光暗淡,壹個長發披肩的香港繩藝師在表演,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當時要邀請觀眾自願上去被懸吊體驗,我就報名了,想不到這位繩藝師技法嫻熟,我大頭朝下的感覺雖然頭暈,但不會掉地,這場表演也是我進入繩藝圈當模特的啟蒙,後來我就壹紮入六七年了,當中的客戶也來自社會各階層,妳說沒有非分之想的人也不是不存在,但總體是好的,前兩年我不小心患了急性腸炎,幫我很快入院治療的醫生就是曾經的客戶之壹,對此我很感激,同時也覺得再厲害的人在疾病面前很很脆弱。如今我快邁入了不惑之年,這圈子也是吃青春飯的,我退出了,對此我並不後悔,就當人生中的壹個難忘的經歷吧。

最後壹位師文藝女孩,露露

大家好,我是曉雯,我也不小了,我是九五後,我出生在革命老區瑞金,但我四五歲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我的大學是在北方城市大連讀的藝術表演專業,我在學校裏就是文藝委員,節日期間演個戲,半個角色的事情,我是非常喜歡的。大學畢業後我來到了上海了,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大都市,我只好從打零工開始,從肯德基與麥當勞的小時工,至星級賓館的迎賓員,壹直到瑜伽館的教練,我不知做了多少份工作。上天給我壹個好嗓子,我有時通過網絡接單幫人家錄制各種音頻,在這個過程中,我結了若幹關於繩藝的單子,我是在錄制其內容時才慢慢了解這個遊戲的。後來也就無意之中加入了這個圈子,由於我表演天賦,壹些中老年客戶喜歡讓我扮演帶有情節女烈題材,效果對方都很滿意。慢慢約的人也多了,我把這些賺得辛苦錢郵寄給我的媽媽,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把我這個親女兒當成了搖錢樹,胃口越來越大,由於超負荷工作,我的身體漸漸不行,跑醫院成了常事,面對的是壹大堆討厭的藥,我無奈的退出,現在即使有人邀約,我也不接了。但錄制音頻的這個工作,我仍舊沒有放棄,我與繩藝既然無緣,那就讓我的聲音蕩漾在其中,別有壹番風味。

這次與繩藝圈的繩師與模特對話的效果並不是很理想,原因在於當初自己的準備工作未做好,沒有提前預約她們而是在欣賞完他們的繩藝表演後臨時訪談的,所以整體不是很理想,不過對於壹些喜歡繩藝圈的萌新來說也可以有壹些參考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