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們可知孫大午的事?
孫大午的大午集團,是壹個農業企業,當年以高於糧食收購價收購農民的糧食,但沒現給,而是年底結給農民,農民願意把糧食賣給孫大午,但是孫大午因此以擾亂市場秩序之罪入獄(好像是兩年多),張老師為孫大午奔波(具體我不清楚,只知張老師跟孫大午關系匪淺)。
若論手上的社會資源,張老師算是劉道玉先生的學生,政商學三界也肯定不少,如果要搞點為名為利的事情,張老師應該也不難,諸位末把張老師想得那麽不堪,不要把張老師跟新師這個厚顏無恥的壞逼相比,張老師只是經歷了我不知道的什麽事,現在傾訴欲很強,敏感,喜好布道而已,只是讓人感受上不喜而已,張老師人品沒問題,不偷不搶不作惡。
朱永新老師背上京城當官的時候,他領導的新教育正是勢成燎原之時,張老師恰在那個時候批評新教育詩性有余理性不足(大意),課程體系(該課程體系實為幹國祥老師所直接操刀設計,後來幹國祥與朱永新二人決裂,幹國祥帶著在新教育工作期間的成果,另立南明教育,乃是後話)中缺少支撐科學理性精神的內容,我認為也是正中要害的,其時馬賽州立大學的嚴文蕃教授參加了新教育的蕭山會議,會上嚴文蕃給朱永新老師提意見,既然新教育是壹項教育實驗,應該要有教育實驗研究的壹些範式,比如對照組之類,幹國祥針對嚴文蕃的這個意見,寫了壹篇《我能向妳說清新教育嗎?不可能!》,直指嚴文蕃的意見是對新教育不了解的情況下的無理批評,該文應該在網上可以輕易搜到,張老師那時候就說幹國祥的這個回應在學術規範的層面看就是壹個笑料。
我再說壹件我自己的事情,當時應該是2011年還是2012年,我在甘肅臨夏壹所高中帶班主任,其時想給班上壹些孩子壹些書,作為對他們勤奮學習的獎勵,這個事情收班費辦不合適,我就想到了看是不是可以向社會募捐,張老師個人捐了十幾本波利亞的《怎樣解題》,並手寫書信壹封給我全班的學生。
所以張老師才壹直說認識我非常長的時間了。當時還被幹國祥送我、張能立、張勇、王冰巖四人壹個反新教育四人幫的稱號。而新教育當時的網絡讀書項目(即新教育網絡師範學院)中的數學科還是由我啟動起來的,當時我還是魏智源發起的網絡師範學院的理事之壹,我認為張老師對新教育的批評是準確的,所以當時積極想解決這個問題,然後就成了“叛徒”,當晚在騰訊微博上寫了壹個退出聲明,據說朱永新老師還為我的退出當晚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