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為什麽會成為“獨臂將軍”
1936年,長征到達雲南烏蒙山區時,時任十八團政委的余奉命率部截擊國民黨萬軍。在選擇進攻路線時,敵人的壹排子彈打中了他的左臂,簡單包紮後繼續戰鬥。轉移陣地時,為了掩護戰友,他的左臂被敵人機槍子彈打斷。當時,余的左臂骨白樁已經磨破,露出了兩根肌腱,微微顫抖著,但他仍繼續指揮戰鬥。當時由於缺醫少藥,不斷行軍,無法及時進行手術。他拖著受傷的胳膊爬雪山過草地,度過了常人難以忍受的192個日日夜夜。9月到達甘南後,他接受了截肢手術。
余回憶說:“我受傷後不久,傷口就開始紅腫潰爛,疼得厲害。為了緩解疼痛,只能用冷水浸泡受傷的左臂,或者用濕毛巾敷在受傷的左臂上。過草地的時候,有壹段時間沒有換藥。醫生過來檢查傷口,打開紗布,看到傷口已經腐爛,有蛆蟲。醫生用鑷子把蛆壹個個夾出來,然後用鹽水沖洗傷口。”
50多年後,西方記者索爾茲伯裏寫了《長征——前所未聞的故事》。聽完余斷臂的經歷,他聳了聳肩,驚訝地叫道:“余先生,妳真是壹個典型的軍人,可敬可佩!”
為什麽說余是壹個誠實的人?
上世紀90年代初,我去工作。因為喜歡研究軍史,老人家經常找我聊天。1947年老人任358旅政委時,發明了“兩回憶三調查”。毛主席聽後說:“這麽好的事,我怎麽不知道?”於是,余要求當面匯報兩次,然後把總結後的文件發給全軍。
1960年元旦,中央委員會召開會議。從毛主席常委開始,妳看過元旦社論嗎?我壹路看向余:“報告主席,我沒看到。”余董事長是個誠實的人。肯定有我沒見過的東西!壹片輕松的笑聲。於的身後是羅瑞卿。將軍說,“好險。輪到我了。我該怎麽回答?”
我喜歡釣魚,經常出海。有壹天我們聊天的時候,老人說:“我不能出海,但是他們不讓。但在陸地上做不到!”我說:“告訴我,妳這麽肯定把我搞糊塗了。”“我兩個小時抓了128個!”局長盯著我的眼睛後,我還是沒有主要說:“它們多少磅?”“三斤多!”我不敢說,平均不到壹分鐘只有壹個。我離開客廳,回頭壹看,老人驕傲地擡起頭,撇著嘴,感覺很舒服。
第二天,我問基地的壹些工作人員:“嘿,那個老人抓到128條魚的時候妳們都在嗎?”老哥倆樂了:“妳也信!頭兒已經釣了快兩個小時了,壹條也沒釣到。農場政委很不好意思,命令戰士們打幾個網,可首長還要數,數完就走了,把農場政委搞糊塗了”我徑直去了於的房間,問:“‘三十四言’的內容是什麽?還是老實人!”壹進來,余就明白了,“誰告訴妳的?”我說:“那不重要。先說‘老四嚴’的內容。”老人從牙縫裏擠出壹句話:“都是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