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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覯字泰伯文言文翻譯

1. 李覯字泰伯翻譯,建昌南城人穎悟

李覯(1009~1059) 北宋思想家、詩人.字泰伯,北宋建昌軍南城(今屬江西)人,南城在盱江邊,李覯在此地創建盱江書院,故世稱盱江先生.他家世寒微,自稱"南城小民".俊辯能文,舉茂才異等不中,講學自給,來學者常數十百人.仁宗皇□初(1049),範仲淹薦為太學助教,後為直講. 李覯在政治思想方面,反對道學家不許談"利""欲"的說教,認為"人非利不生"(《原文》),"治國之實,必本於財用"(《富國策》),提出了壹些發展經濟的辦法,對王安石變法有直接影響.其詩歌內容,大多涉及政治得失,人民疾苦.構思遣辭,新穎獨創,甚至有些奇特,出人意外.他在《論文》詩中寫道:"今人往往號能文,意熟辭陳未足雲.若見江魚須慟哭,腹中曾有屈原墳."可見他有意避免"意熟辭陳"而力求生新,別辟蹊徑.他作詩師法皮(日休)陸(龜蒙)、以中興詩道自命.如《獲稻》、《鄉思》、《苦雨初霽》、《讀長恨辭》等詩,清新可誦.《方平》、《璧月》、《梁帝》、《送僧遊廬山》、《憶錢塘江》諸絕句,王士□《居易錄》以為"風致似義山".但集中通體完善的詩並不很多.李覯的文章實較詩為佳. 《直講李先生文集》,有《四部叢刊》影明左贊刻本,***37卷,外集3卷前附年譜,後附《門人錄》.中華書局新出版的《李覯集》,即據此校點. 李覯自幼聰明好學六七歲始“習字書”,十二歲就能寫文章.十四歲父親去世,母親“墾閱農事,夜治女功”(《先夫人墓誌》),得免凍餒之苦.服喪三年,十七歲始出外遊學.二十歲以後,文章漸享盛名.李覯也象其他讀書人壹樣,想通過科舉,登上仕途,幹壹番事業.但是,他在科舉仕進的道路上卻壹再受挫,未能如願,自嘆“生處僻遐,不自進孰進哉!”景佑年間,他步行到京城汴梁(今河南開封),尋求仕進之途,毫無結果而歸.次年,參加鄉舉,又名落孫山.慶歷元年(1041),應茂才異等科,有旨召試.李覯入京,又未中選,在京城“憂愁經歲”,抑郁不鄉.遭受這幾次打擊之後,遂無意仕進,隱居著述.南城立學,被聘為郡學之師.創立盱江書院,教授自資. 李覯博學通識,尤長於禮.他不拘泥於漢、唐諸儒的舊說,敢於抒發己見,推理經義,成為“壹時儒宗”,四方學子前來就學者常數十百人,曾鞏、鄧潤甫等都是他的學生.後得範仲淹、余靖等推薦,皇佑二年(1050),旨授將仕郎,試太學助教.嘉佑二年(1057),用國子監奏,召為太學說書如故.嘉佑四年,令其權同管勾太學.因遷葬祖母,請假還鄉.八月卒於家. 李覯是北宋壹位重要的唯物主義思想家.他著書立說,大膽創新,在哲學上持“氣”壹元論觀點,認為事物的矛盾是普遍存在的;在認識論上,承認主觀來自觀,因此,成為宋代哲學唯物主義學派的先導,在我國哲學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李覯還具有比較進步的社會歷史觀.他卓有膽識地提出功利主義的理論,反對道學家們不許談“利”言“欲”的虛偽道德觀念.他從實際物質利益是人類社會生活的根本這壹基本觀點出發,解釋社會歷史現象.他認為“治國之實,必本於財用”(《富國策》第壹).治理國家的基礎,是經濟,是物質財富.所以,他反對把實際物質利益和道德原則,即“利”和“義”對立起來.李覯認識到,物質財富多寡不均的癥結所在,是土地占有的不合理.為了解決土地,問題他專門寫了壹篇《平土書》,提出“均田”、“平土”的主張,引經據典,煞費苦心地為統治者提供解決土地問題的歷史借鑒.為了拯救北宋日趨貧弱的局面,緩和階級矛盾,他提出富國、強兵、安民的主張,寫了《富國策》、《強兵策》、《安民策》各十篇,闡述自己的見解.李覯哲學上的唯物主義觀點和政治上的革新思想,在當時是獨樹壹幟的,為稍後於他的王安石實行變法進行了哲學理論上的準備.由此看來,他的弟子鄧潤甫等人成為王安石推行新法的得力助手,那就是很自然的了. 李覯不僅是壹位思想家,而且還是壹位著作家.他主張文以經世、致用為貴,所以他的文章內容比較充實.即使是解經之作,也常常以古說今,有著濃厚的政治色彩.《潛書》十五篇,即是出於“憤吊世故,警憲邦國”(《潛書序》),“以康國濟民為意”(《上孫寺丞書》),纂寫而成.《慶歷民言》三十篇,更是“言言藥石,字字規戒”的為民請命之作,人稱“紅國之書”.這些政論文章,大膽地指責時弊,闡發己見,具有很強的現實性和戰鬥性.李覯的其他散文,如書信、誌銘、碑、記等,也都寫得通達有識,邏輯性強,為人們所稱道.在這些文章的字裏行間,他的用世思想時有流露.他的《袁州州學記》,起語不落俗套,立論警切,結構嚴謹,文筆穩健,是壹篇膾炙人口的名作.前人稱他“著書立言,有孟軻、揚雄之風”(《範仲淹薦李覯疏》).“在北宋歐陽(修)、曾(鞏)、王(安石)間,別成壹家”(《宋元學案補遺》卷三). 李覯還是壹位詩人.王士真在《居易錄》中曾稱贊李覯的《王方平》、《璧月》、《梁元帝》、《關僧還廬山》和《憶錢塘江》五首絕句“風致似義山”.對此《四庫全書總目》也認為,除《梁元帝》壹首“不免傖父面目,余皆不愧所稱,亦可謂淵明之賦《閑情》矣.”他的詩“受了些韓愈、皮日休、陸龜蒙等的影響,意思和。

2. 李覯改字文言文翻譯

範文正公守桐廬,始於釣臺建嚴先生祠堂,自為記,其歌詞曰:“雲山蒼蒼,江水泱泱。先生之德,山高水長。”既成,以示南豐李泰伯。泰伯讀之三,嘆味不已,起而言曰:“公之文壹出,必將名世.某妄意易壹字,以成盛美。”公瞿然,握手扣之。答曰:“雲山江水之語,於義甚大,於詞甚溥,而‘德’字承之,似局促,擬換作‘風’字如何?”公凝坐頷首,殆欲下拜。

譯文如下:

範仲淹在桐廬做太守的時候,最早在釣魚臺建了壹個嚴先生祠堂(紀念嚴光),自己做了壹篇記文,文章內說:雲山蒼蒼,江水泱泱。先生之德,山高水長;寫完之後拿給南豐的李泰伯看,李泰伯看了好多遍之後,回味贊嘆不止,站起來說:先生的這篇文章寫出來之後,必將會在世上成名,我大膽的想(幫妳)換壹字,使它更完美;範公很高興的握住他的手請教。(李泰伯)說:雲山江水那壹句,意義和文字很大很深,用他來修飾“德”字,好象有點局促了,我想把德字換風字,妳看怎麽樣啊?範公坐在那裏點頭,幾乎要下拜!

3. 李覯傳的文言文

摘自《宋史·李燔李方子李覺李之才李覯李道傳李心傳傳》:

李覯,字泰伯,建昌軍南城人。俊辯能文,舉茂才異等不中。親老,以教授自資,學者常數十百人。皇祐初,範仲淹薦為試太學助教,上《明堂定制圖序》曰:《考工記》“周人明堂,度九尺之筵”,是言堂基修廣,非謂立室之數。“東西九筵,南北七筵,堂崇壹筵”,是言堂上,非謂室中。東西之堂各深四筵半,南北之堂各深三筵半。“五室,凡室二筵”,是言四堂中央有方十筵之地,自東至西可營五室,自南至北可營五室。十筵中央方二筵之地,既為太室,連作余室,則不能令十二位各直其辰,當於東南西北四面及四角缺處,各虛方二筵之地,周而通之,以為太廟。太室正居中,《月令》所謂“中央土”、“居太廟太室”者,言此太廟之中有太室也。太廟之外,當子、午、卯、酉四位上各畫方二筵地,以與太廟相通,為青陽、明堂、總章、元堂四太廟;當寅、申、巳、亥、辰、戌、醜、未八位上各畫方二筵地,以為左個、右個也。《大戴禮·盛德記》:“明堂凡九室,室四戶八牖,***三十六戶、七十二牖。”八個之室,並太室而九,室四面各有戶,戶旁夾兩牖也。《白虎通》:“明堂上圓下方,八窗、四闥、九室、十二坐。”四太廟前各為壹門,出於堂上,門旁夾兩窗也。左右之個其實皆室,但以分處左右,形如夾房,故有個名。太廟之內以及太室,其實祀文王配上帝之位,謂之廟者,義當然矣。土者分王四時,於五行最尊,故天子當其時居太室,用祭天地之位以尊嚴之也。四仲之月,各得壹時之中,與余月有異。故復於子、午、卯、酉之方,取二筵地,假太廟之名以聽朔也。《周禮》言基而不及室,《大戴》言室而不及廟,稽之《月令》則備矣,然非《白虎通》,亦無以知窗闥之制也。聶崇義所謂秦人《明堂圖》者,其制有十二階,古之遺法,當亦取之。《禮記外傳》曰:“明堂四面各五門。”今按《明堂位》:四夷之國,四門之外。九采之國,應門之外。時天子負斧扆南向而立。南門之外者北面東上,應門之外者亦北面東上,是南門之外有應門也。既有應門,則不得不有臯、庫、雉門。明堂者,四時所居,四面如壹,南面既有五門,則余三面皆各有五門。鄭註《明堂位》則雲“正門謂之應門”,其意當謂變南門之文以為應門。又見王宮有路門,其次乃有應門。今明堂無路門之名,而但有應門,便謂更無重門,而南門即是應門。且路寢之前則名路門,其次有應門。明堂非路寢,乃變其內門之名為東門南門,而次有應門,何害於義?四夷之君,既在四門之外,而外無重門,則是列於郊野道路之間,豈朝會之儀乎?王宮常居,猶設五門,以限中外。明堂者,效天法地,尊祖配帝,而止壹門以表之,豈為稱哉!若其建置之所,則淳於登雲“在國之陽,三裏之外,七裏之內,丙巳之地”。《玉藻》“聽朔於南門之外”,康成之註亦與是合。夫稱明也,宜在國之陽。事天神也,宜在城門之外。今圖以九分當九尺之筵,東西之堂***九筵,南北之堂***七筵。中央之地自東至西凡五室,自南至北凡五室,每室二筵,取於《考工記》也。壹太室、八左右個,***九室,室有四戶、八牖,***三十六戶、七十二牖,協於戴德《記》也。九室四廟,***十三位,本於《月令》也。四廟之面,各為壹門,門夾兩窗,是為八窗四闥,稽於《白虎通》也。十二階,采於《三禮圖》也。四面各五門,酌於《明堂位》、《禮記外傳》也。嘉祐中,用國子監奏,召為海門主簿、太學說書而卒。覯嘗著《周禮致太平論》、《平土書》、《禮論》。門人鄧潤甫,熙寧中,上其《退居類稿》、《皇祐續稿》並《後集》,請官其子參魯,詔以為郊社齋郎。

4. 李覯傳的文言文

摘自《宋史·李燔李方子李覺李之才李覯李道傳李心傳傳》:李覯,字泰伯,建昌軍南城人。

俊辯能文,舉茂才異等不中。親老,以教授自資,學者常數十百人。

皇祐初,範仲淹薦為試太學助教,上《明堂定制圖序》曰:《考工記》“周人明堂,度九尺之筵”,是言堂基修廣,非謂立室之數。“東西九筵,南北七筵,堂崇壹筵”,是言堂上,非謂室中。

東西之堂各深四筵半,南北之堂各深三筵半。“五室,凡室二筵”,是言四堂中央有方十筵之地,自東至西可營五室,自南至北可營五室。

十筵中央方二筵之地,既為太室,連作余室,則不能令十二位各直其辰,當於東南西北四面及四角缺處,各虛方二筵之地,周而通之,以為太廟。太室正居中,《月令》所謂“中央土”、“居太廟太室”者,言此太廟之中有太室也。

太廟之外,當子、午、卯、酉四位上各畫方二筵地,以與太廟相通,為青陽、明堂、總章、元堂四太廟;當寅、申、巳、亥、辰、戌、醜、未八位上各畫方二筵地,以為左個、右個也。《大戴禮·盛德記》:“明堂凡九室,室四戶八牖,***三十六戶、七十二牖。”

八個之室,並太室而九,室四面各有戶,戶旁夾兩牖也。《白虎通》:“明堂上圓下方,八窗、四闥、九室、十二坐。”

四太廟前各為壹門,出於堂上,門旁夾兩窗也。左右之個其實皆室,但以分處左右,形如夾房,故有個名。

太廟之內以及太室,其實祀文王配上帝之位,謂之廟者,義當然矣。土者分王四時,於五行最尊,故天子當其時居太室,用祭天地之位以尊嚴之也。

四仲之月,各得壹時之中,與余月有異。故復於子、午、卯、酉之方,取二筵地,假太廟之名以聽朔也。

《周禮》言基而不及室,《大戴》言室而不及廟,稽之《月令》則備矣,然非《白虎通》,亦無以知窗闥之制也。聶崇義所謂秦人《明堂圖》者,其制有十二階,古之遺法,當亦取之。

《禮記外傳》曰:“明堂四面各五門。”今按《明堂位》:四夷之國,四門之外。

九采之國,應門之外。時天子負斧扆南向而立。

南門之外者北面東上,應門之外者亦北面東上,是南門之外有應門也。既有應門,則不得不有臯、庫、雉門。

明堂者,四時所居,四面如壹,南面既有五門,則余三面皆各有五門。鄭註《明堂位》則雲“正門謂之應門”,其意當謂變南門之文以為應門。

又見王宮有路門,其次乃有應門。今明堂無路門之名,而但有應門,便謂更無重門,而南門即是應門。

且路寢之前則名路門,其次有應門。明堂非路寢,乃變其內門之名為東門南門,而次有應門,何害於義?四夷之君,既在四門之外,而外無重門,則是列於郊野道路之間,豈朝會之儀乎?王宮常居,猶設五門,以限中外。

明堂者,效天法地,尊祖配帝,而止壹門以表之,豈為稱哉!若其建置之所,則淳於登雲“在國之陽,三裏之外,七裏之內,丙巳之地”。《玉藻》“聽朔於南門之外”,康成之註亦與是合。

夫稱明也,宜在國之陽。事天神也,宜在城門之外。

今圖以九分當九尺之筵,東西之堂***九筵,南北之堂***七筵。中央之地自東至西凡五室,自南至北凡五室,每室二筵,取於《考工記》也。

壹太室、八左右個,***九室,室有四戶、八牖,***三十六戶、七十二牖,協於戴德《記》也。九室四廟,***十三位,本於《月令》也。

四廟之面,各為壹門,門夾兩窗,是為八窗四闥,稽於《白虎通》也。十二階,采於《三禮圖》也。

四面各五門,酌於《明堂位》、《禮記外傳》也。嘉祐中,用國子監奏,召為海門主簿、太學說書而卒。

覯嘗著《周禮致太平論》、《平土書》、《禮論》。門人鄧潤甫,熙寧中,上其《退居類稿》、《皇祐續稿》並《後集》,請官其子參魯,詔以為郊社齋郎。

5. 古文翻譯 幫幫

範仲淹在桐廬做太守的時候,最早在釣魚臺建了壹個嚴先生祠堂(紀念嚴光),自己做了壹篇記文,文章內說:雲山蒼蒼,江水泱泱。先生之德,山高水長;寫完之後拿給南豐的李泰伯看,李泰伯看了好多遍之後,回味贊嘆不止,站起來說:先生的這篇文章寫出來之後,必將會在世上成名,我大膽的想(幫妳)換壹字,使它更完美;範公很高興的握住他的手請教。(李泰伯)說:雲山江水那壹句,意義和文字很大很深,用他來修飾“德”字,好象有點局促了,我想把德字換風字,妳看怎麽樣啊?範公坐在那裏點頭,幾乎要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