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學者對他的這種做 法表示異議，牟融心平氣和地回答：“我知道妳們都熟悉儒家經典， 而對佛經是陌生的，如果我引用佛經來給妳們作解釋，不就等於白講了嗎?” 接著，牟融向他們講了“對牛彈琴”的故事，進壹步表明自己的 觀點。
古代有壹位大音樂家公明儀；他對音樂有很高的造詣，彈得壹壹手好琴，優美的琴聲常使人如臨其境。 有壹天，風和日麗，他漫步郊野，只見在壹片蔥綠的草地上有壹頭牛正在低頭吃草。這清靜怡人的氛圍激起了音樂家為牛彈奏壹曲 的欲望。 他首先彈奏了壹曲高深的‘清角之操”，盡管他彈得非常認真， 琴聲也優美極了，可是那牛卻依然如故，只顧低頭吃草，根本不理會這悠揚的琴聲。 公明儀很生氣，但當他靜靜觀察思考後，明白了那牛並不是聽不見琴聲，而實在是不懂得曲調高雅的‘清角之操”。 於是，公明儀重又彈了壹曲通俗的樂曲，那牛聽到好像蚊子牛蠅、小牛叫聲的琴聲後，停止了吃草，豎起耳朵，好像在很專心地聽著。
牟融講完故事，接著說：“我用儒家經典來解釋佛義，也正是這 個道理。” 儒家學者聽了，完全信服了。
對牛彈琴比喻對愚蠢的人講深刻的道理。現在也用來譏笑說話的 人。不看對象，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