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壹個好朋友,他有壹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鼻子高高的,壹副飽讀詩書的樣子。他有三只耳朵,多余的壹只耳朵壹點點大,長在右耳根的前面。
他的學習很好,他每次寫的作業都非常認真。字也寫的非常好看,還得過寫字比賽的獎狀呢!
他很喜歡說話,在我們班裏面沒有人能說得過他。他最喜歡的事是講笑話,每次都可以讓人哈哈大笑。
有壹次,記得那是三年級,那天正好是國慶節,我們的節目是由葉曉東來主持,他說的話非常有趣,那天他就用自己的動作語言,把我們搞得哈哈大笑。他說我選兩個人,壹個人先出去,另壹個就坐好,看那個人可不可以把那個人找出來。而葉曉東在旁邊亂摸亂說,把找的那個人氣的臉都紅了。
我的小夥伴就是這樣的人。
我的小夥伴
看到這個題目,我就會想起我的小夥伴--王安。她不高不矮的個子,壹雙小小的眼睛,瘦瘦的身材,扁平的鼻子。妳不要看她長得不是很好看,可她最大的優點是:非常愛幫助人。
妳看吧,在那綠油油的草地上,壹個小弟弟摔倒了,立刻會有壹雙溫暖的小手扶起了他,還替他拍拍土。在川流不息的馬路邊,壹位要過馬路的盲人老奶奶被那喧鬧的噪音嚇著了,壹雙溫暖的小手拉她過了馬路。在樓梯旁,壹位小妹妹從樓梯上摔下來了,豆大的汗珠從她那蒼白的小臉上流下。這時,壹雙火熱的小手抱著她,向衛生室跑去。她,就是王安。
記得那是去年的壹天,大地熱得像蒸爐似的。放學後,我和王安壹起回家,在路上,王安突然拉著我,指著離我不遠的壹個包裹,悄聲對我說:"走,咱們去看看。"我隨著她來到那裏,原來是壹封信,可能是郵遞員送信的時候不小心丟下的吧,我拉了拉撿起信的王安,說:"快走吧,不然該寫不完作業了!"可王安卻看著信,搖搖頭,說:"可是,失主要是不見信該多著急呀!""好吧。"我只好點頭同意了。我們壹看地址,嚇壹跳,我們倆誰也不知道順義街怎麽走,無奈之下,只好去問路人,可得到的不是怎麽走,而是幾個白眼。最後,我們只好把它交給了警察叔叔。
有壹次我們出去玩,路上我們看見壹個老奶奶,托著壹大袋米在路上走,累得老奶奶氣喘籲籲,不住的喘著粗氣。王安見狀,連忙跑過去對老奶奶說:"我來幫您吧。"老奶奶笑著點了點頭。於是,王安把米袋搭在肩上,我在後面托著。就這樣,我們把米送給了奶奶。
我在王安家玩。壹個阿姨急著有事要出去,她來找王安,讓她幫著看孩子。王安答應了。我們抱著孩子,哄著他玩,可不多壹會兒,那孩子就不停的哭鬧,王安去熱牛奶,我拍著孩子的肚子,哄著他。王安拿來了牛奶,孩子壹邊喝,壹邊睡了。
這就是我的好朋友--愛幫助別人的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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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夥伴
我有壹個形影不離的好朋友。她肉嘟嘟的小臉蛋上長著壹對細而長的柳葉眉,眉毛下是壹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玲瓏秀氣的鼻子下面有壹張能說會道的櫻桃小嘴。總而言之,這是壹張惹人喜愛的小臉。妳們知道她是誰嗎?告訴妳吧,她就是我的好夥伴——曾雨舒。
雨舒是個樂於助人的同學。有壹天早上,老師把第五單元的考卷發給了我們,雨舒考了100分,而她的同桌小余婷只考了60分,雨舒看在眼裏,替小余婷急在心裏。“丁零零……”下課鈴響了,同學們爭壹窩蜂似地奔出教室到操場做遊戲。我也不例外,迫不及待地跑去找好朋友雨舒玩。可往雨舒座位壹看,只見雨舒身子緊靠著小余婷,湊過腦袋正專心致誌地給小余婷講解考卷中的錯題呢!她講解得那麽認真,壹會兒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壹會兒在考卷上指指點點,壹會兒嘰哩呱啦地說個不停……我走過去不耐煩地對雨舒說:“別講了,我們去玩吧!”雨舒擡起頭看了我壹眼,笑瞇瞇地說:“妳先去玩吧,我得幫助小余婷幫這些題目弄懂!”說完又低頭耐心地講解起來。我無可奈何地找其他同學壹起去操場玩。
清脆悅耳的上課鈴響了,我忙跑進教室。那天天氣特別熱,太陽像個大火球炙烤著大地,我玩得滿頭大汗。再看看雨舒,她仍然在為小余婷講解難題,她也是大汗淋漓,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流,不過,我知道她是為了幫助小余婷而流汗的。正在這時候,吳老師邁著大步走進教室,雨舒急忙把考卷折好,放在小余婷的抽屜裏,然後湊到小余婷耳朵邊,輕輕地說:“待會兒下課我再繼續幫妳講解。妳上課壹定要專心聽講,學習最重要的是靠自己的努力。”
又壹節課結束了,同學們又爭先恐後地跑出去玩,可雨舒還是像剛才那樣坐在原位聚精會神地給小余婷講解 難題。壹分鐘、兩分鐘……功夫不負有心人,雨舒終於完成了“任務”,她長長地舒了壹口氣,仿佛心中的壹塊石頭落了地,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小余婷感激地說:“謝謝雨舒!”雨舒不好意思地說:“不用謝,我的班長,這是我應該做的。”說完,雨舒拉著我和小余婷的手壹起高高興興地到操場玩去了。
這就是我的好朋友,壹個樂於助人的同學,我最喜歡她,妳們也喜歡她嗎?
我的小夥伴
壹九五二年的冬天,我們家就由吉林省的扶余縣搬到了甘肅省的天水市,路上走了七天七夜,到那兒的時候,已經是黑天了,什麽也看不見,只聽大人們說是住在我爸爸工作的那個院內。媽媽說,爸爸是到這個學校來教音樂的。
那兒的天氣很暖和。第二天壹大早,我就抱著媽媽在北京給我買的小布娃娃在屋前玩。這時,從前排房子跑來壹個小男孩,比我略高壹點兒,年齡和我差不多大,烏黑的大眼睛,胖敦敦的,好像他的手壹使勁就會把我的小布娃娃捏碎似的。他在我旁邊站住了,看著我,輕輕地搖了搖頭,那意思好像說:“妳是什麽時候來的?我怎麽不認識妳呢?”接著又看了看我緊緊抱著的小布娃娃,撇撇嘴,露出了不算什麽的神情。這我可有些生氣:“哼!我最喜歡的東西,他敢說不好!”我生氣地回到屋裏。
壹會兒,壹位阿姨來看媽媽,那個小男孩也來了。媽媽讓我叫那位阿姨“孟媽媽”,叫那個小孩“小鬼哥”。這可真是個奇怪的名字!我忘了剛才的事兒,好奇地問:“妳不是個人麽,怎麽叫鬼呢?我可不和鬼玩。”他嚷了壹句什麽,我也沒聽懂。那位孟媽媽撫摸著我的頭說:“我們是山東人,說話妳們聽不懂,山東人管‘國’叫‘鬼’,他不叫小鬼,他叫小國。以後妳們壹起玩吧,他不會欺負妳的。”
從那以後,小國總是來找我玩。小國哥的辦法可真多啦:擺上幾塊磚頭就是小房子;畫上壹個大方塊就是院子;栽上幾棵草就是公園(我也不知道公園是什麽樣子,是小國哥說的)……他還教會了我幾首歌,現在只記得《東方紅》這支歌了。
在壹起玩的時候,他總是教給我山東話和本地話(天水話),可我呢,總是咬不準音,壹說錯了,我們倆就大笑起來。有時候,他還學我,我就想揍他。他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追。我們住的那個院子壹***是五排房子,我家住最後壹排。我們繞著房子跑啊、跑啊,忽然,我壹下子跌倒了,躺在地上大哭起來。小國哥趕快跑回來,扶起我,像個大哥哥似地說:“都怨我不好!妳別哭了,再哭我也哭了,嗚……嗚……”說著,真的捂住臉裝起哭來,他那個樣子壹下子就把我逗樂了……
大了壹些,我們玩的方式也改變了,我們開始跳繩。這回他可就不如我了,總是跳不好。不過小國哥有個犟勁,要幹什麽事,就壹定幹好。這回他圓睜著眼睛,緊咬著下唇,那個猛勁啊,真好像要吃人似的呢:“不信,我就不會!”壹下,兩下,三下……到底學會了。他高興極了,圓圓的臉上出現了兩個小酒窩,小圓帽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烏黑的頭發象個帽子似的蓋在頭上,兩手揮著繩子,幾乎要飛起來了。
漸漸地,我發現他總是在地上畫著什麽。妳問他做什麽,他說:“寫字。”我問:“字是什麽?”他也說不清。過了壹會兒,他指著地上的字說:“這念毛主席、斯大林。”還對我說:“斯大林是蘇聯人,就像毛主席壹樣。”我可真不知道他還知道這麽多的新鮮事,還會寫那麽奇妙的字。
大概是五五年的夏天,小國哥哥和孟媽媽到蘭州去了。走的那天,我扯著媽媽的衣服,壹個勁地叫:“不叫他走,不叫他走;叫他和我玩,在這兒玩嘛……”媽媽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讓我安靜下來。但是當他們坐的汽車剛開走的時候,我馬上追了上去,壹面叫:“小國哥哥、小國哥哥、小——國——……”汽車沒停,好像氣我似的開得更快了……
“也許小國哥哥沒有聽到我的喊聲吧?”我呆呆地站著,望著那載著我的親密小夥伴的汽車消失在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