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殘酷的命運挑戰面前,張海迪沒有沮喪和沈淪,她以頑強的毅力和恒心與疾病做鬥爭,經受了嚴峻的考驗,對人生充滿了信心。她雖然沒有機會走進校門,卻發憤學習,學完了小學、中學全部課程,自學了大學英語、日語、德語和世界語,並攻讀了大學和碩士研究生的課程。1983年張海迪開始從事文學創作,先後翻譯了《海邊診所》等數十萬字的英語小說,編著了《向天空敞開的窗口》、《生命的追問》、《輪椅上的夢》等書籍。其中《輪椅上的夢》在日本和韓國出版,而《生命的追問》出版不到半年,已重印3次,獲得了全國“五個壹工程”圖書獎。在《生命的追問》之前,這個獎項還從沒頒發給散文作品。最近,壹部長達30萬字的長篇小說《絕頂》,即將問世。從1983年開始,張海迪創作和翻譯的作品超過100萬字。
為了對社會作出更大的貢獻,她先後自學了十幾種醫學專著,同時向有經驗的醫生請教,學會了針灸等醫術,為群眾無償治療達1萬多人次。
1983年,《中國青年報》發表《是顆流星,就要把光留給人間》,張海迪名噪中華,獲得兩個美譽,壹個是“八十年代新雷鋒”,壹個是“當代保爾”。
張海迪懷著“活著就要做個對社會有益的人”的信念,以保爾為榜樣,勇於把自己的光和熱獻給人民。她以自己的言行,回答了億萬青年非常關心的人生觀、價值觀問題。鄧小平親筆題詞:“學習張海迪,做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紀律的***產主義新人!”
隨後,使張海迪成為道德力量。
張海迪現為全國政協委員,供職在山東作家協會,從事創作和翻譯。
[張海迪的故事]
[鳳凰衛視主持人魯豫與張海迪的對話——真實美麗張海迪(節選)]
20多年過去了,今年就要47歲的張海迪,在人們心目中的光環似乎漸漸消去。經歷了癌癥的折磨,愛情婚姻的爭議,死亡的挑戰,……依然坦然面對魯豫。她會說些什麽……
張海迪:最早大家知道我的名字的時候,我才26歲,今年就要47歲了,20多年過去了,時間是真的很快,但是當時那些我有時候回想壹下,我就覺得像做夢壹樣,而且想想還是覺得像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
魯豫:妳還記得當時妳被神話的最厲害的那段時間,妳大概每天生活是壹種什麽樣的狀況?
張海迪:每天生活不得安寧,我當時每天收到的信,都是用麻袋來裝的,壹麻袋壹麻袋的送到我的單位,送到我的家裏,那個時候壹點沒有辦法,而且在我家裏,就是成批成批的人,有的多則上百,少則幾十個,或者是幾個人,每天都去,我們壹定要見見海迪,我看她壹眼行嗎?
魯豫:但是從外人看來,比如從我看來,有壹天,張海迪好象就從我的視線消失了,然後就很少聽到她的消息。就感覺慢慢地,妳不知道妳自己主動就淡出我們的視線,還是外界在慢慢遠離妳。到底是壹種雙向選擇,還是純屬妳個人的選擇?
張海迪:大概,我覺得是雙向,因為首先是我覺得是我個人的。我個人我覺得我應該保持壹份清醒的頭腦,特別是我選擇了這個職業,作為作家,是應該在幕後工作的,而不是在前臺。因為我不是壹個演員,我不是去演戲,我不需要登舞臺,因為我的工作應該是大家看不見的,這是我自己的選擇。當大家看不見我的時候,可能正是我在事業的長河裏艱難跋涉的時刻。那麽在這個宣傳媒體上,他們對壹個人物的宣傳,對我來說,應該是比較長久的了。壹直到現在還經常有什麽壹個版壹個版地寫海迪了或者是怎麽樣。但是,當時到了1986年,這個情況會好了壹些。
(解說)1991年,張海迪接受醫生診斷,得知鼻部患有黑色素癌。於是,她經歷了生命中第6次大手術。魯豫:那手術過程很痛苦吧?
張海迪:非常痛苦,應該說是從剝離到縫合這段時間,因為這麽壹點點地方,上海最好的醫生為我治療,已經是作了最大的努力,而且這麽壹點地方縫了四十多針。很小很小的針,雖然那個線很細但對我來說好像是拉壹根麻繩。
但是作為壹個女性,我覺得,我承受了男性都難以承受的那種痛苦。這種痛苦不僅僅是皮肉的,最重要的是精神的。當時作完手術以後我的手也很涼,也有些顫抖,但是我沒有叫壹聲。我出來的時候,我愛人正在外面等著我,他的手我這麽壹摸,比我還涼。後來我就跟他講,我說我有壹種感覺,如果我要是在白色恐怖時期被敵人抓了去,我什麽也不會說,我說妳會說嗎,他說我也不說。我說不,妳會說。那個時候不能笑了,因為臉上太疼了,不能笑了,但是我自己知道我能夠忍受世界上最難以忍耐的痛苦。
魯豫:妳那個時候壹滴眼淚都沒掉過嗎?
張海迪:沒有,從小到現在從來沒有因為病痛而掉過眼淚。我這個人是非常富有感情的,但是從來沒有因為病痛掉過眼淚。總是因為別離,離開了自己親人,離開朋友,然後什麽什麽,眼淚汪汪,就這樣。大家等壹下可以嗎,我是看著表上廁所。
魯豫:我發現海迪身上有壹點超出常人,那就是對時間的敏感。由於她從胸部以下,身體完全沒有知覺,所以必須非常嚴格的遵守時間。每隔兩個小時,必須要使用壹次洗手間,而每壹次她並不需要旁人的提醒,也不需要上鬧鐘,好像身體裏面已經有了壹個自然的生物鐘,到時間就會提醒她。海迪告訴我說,這是她用了40年的時間,養成的壹個習慣。
(解說)手術後,張海迪身體狀況差到了極點,但她依然堅持就讀吉林大學哲學系,攻讀研究生課程。兩年後,獲得學位,成為中國第壹位坐著輪椅的哲學碩士。
魯豫:42年跟疾病壹直這樣相伴,不知道壹種什麽感覺,壹種什麽狀態?
張海迪:有的時候我自己想想,偶爾也有熱淚盈眶的時候,自己為自己感動。因為什麽呢,有的時候,這麽想想,哎呀,特別是有時候我跟我媽媽聊起來。有時候就講說,媽媽妳說,我如果當時病了,我堅持十年,二十年,我都可以堅持,三十年我也可以堅持。真的,如果我能夠堅持四十年的話,我覺得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容易,因為我要戰勝很多別人根本就看不見的東西。那麽就是得克服很多別人根本想象不到的困惑和障礙。
魯豫:但是妳為什麽沒有放棄呢?
張海迪:沒有放棄是,每天都想想放棄,但是每天又把它拾起來。我覺得又把生命的火焰,就是已經將要熄滅的火焰,小心翼翼地,就像我前幾天跟他們講的,我說我自己每天都想放棄,又像壹團小火焰壹樣把它拾起來。這個小火種我吹壹吹,我又讓它變成我心靈的篝火,越吹越大,越吹越大,讓它繼續燃燒。
魯豫:壹直以來,張海迪被人們視作英雄式的人物,而在我們心目當中總覺得英雄和常人不壹樣,不食人間煙火,沒有七情六欲。但張海迪和每壹個平凡的女性壹樣,從小就對愛情充滿了幻想,充滿了追求。當然她品嘗過愛情的幸福,也遭受過失戀的打擊。不過她說即使翅膀斷了,心也要飛翔。
(解說)1970年,張海迪跟隨父母,來到山東聊城莘縣農村。在那裏,少女時代的張海迪情竇初開,有了初戀。
張海迪:有壹天我喜歡壹個男孩子,那個男孩子非常非常喜歡我,就是在我們那個小小的縣城裏。但是就是經歷了這麽幾年之後,大概,這個是我沒有想到的,有壹天就是他忽然帶著壹個女孩子到我家,壹直到現在我都記著那個女孩子。那是個冬天,她穿著壹件當時很少見的,因為她從外地來,穿著壹件很少見的毛大衣,毛毛領子,是這樣子的我就覺得就像冬妮婭穿的那種,那個衣服壹樣,因為我們那個地方當時很冷的。他進來了以後說,啊,海迪,這是我的表妹。那天還是壹起去看電影,他們推著我去看電影,他就告訴我這是他的表妹。
但是當時我非常敏感的就是看了這個女孩子,她真的也非常漂亮,那麽健康。就是從這天以後,我的感覺就是,我喜歡的那個男孩子,他真的疏離了我。在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什麽呢,我就覺得,真的那個地方太小了,那個我的殘疾太重了。那麽就是說他在做現實的,和想象中的愛情決擇的時候,他必定要偏向社會世俗的壹些方面,我能理解。我願意把這痛苦自己咀嚼掉,我相信到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就不會痛苦了,果真是這樣。
經歷了非常大的痛苦。後來以至於於我做什麽事情還像以前壹樣。有的時候我的朋友推我去看電影,去露天劇院去看電影。看電影的時候,我這個朋友去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他,很想在看他壹眼。但不壹定是面對面的,面對面是不可能的,他不敢對我的眼睛,我更不願意看見他的眼睛,我願意遠遠的默默的看壹看。後來就是我的朋友推著我,就是走過壹個胡同的時候,正好他在胡同緊那頭,我這麽壹看,他跟那個女孩子,就是他的表妹走在壹起,我心裏當時真的像,妳知道嗎,什麽叫針紮。
魯豫:我明白那種感覺。
張海迪:我真的知道是針紮的感覺,我們每個女性,我覺得應該經歷那樣疼痛,愛情真的是,就是像莎士比亞說的,愛情就是讓人嘗遍天下所有的滋味,如果真的壹開始就是甜蜜的話,不經歷這種疼痛的話,壹個女性她就不是完整的。
魯豫:那後來呢,除了感情這種疼痛,感覺其他的滋味嘗過嗎?酸甜苦辣妳應該都嘗過,包括甜美。
張海迪:甜美的確是有過,這裏面還有就是我經歷的。像我有壹個男性的朋友,當時去看我的時候,他給我留下壹句話,讓我就想了,就是想了好幾年,他說,海迪,他說,等我下次再來的時候,妳壹定會覺得真的妳獲得了幸福,就這麽壹句話,當時我們都非常的隱晦。後來幾年之後,他在很遠的地方,也是知識青年,在黃河軍馬場,在那個地方,這件事情我極少跟別人說。過了壹些年,有壹天他給我寄來壹封信,這封存信裏面夾了個照片,這個照片看了以後,我接著就撕了。
魯豫:為什麽?
張海迪:因為(照片上)他跟壹個女性站在壹個臺階上,壹個樓房的臺階上,他站的高壹點,女性站的低壹點。他後面寫的什麽呢,就是說,海迪,我已經結婚了,我的愛人是做什麽什麽的。他非常非常平淡的就說這樣的話,而且還寄給我這樣的照片,我想他很可能期待我的祝福。而他對我來說,就好像壹顆子彈,壹下子,不說是壹顆子彈吧,就像壹把利劍壹下子紮了我壹下,就是那種疼痛就是甚至讓我全身都猛的壹下子抽搐了,讓我就從那個幻夢中壹下子回到了現實,並且壹瞬間會覺得現實是非常的冷酷,是如此冷酷。我壹次壹次的追求,壹次壹次的又失掉了。
(解說)張海迪的丈夫是王佐良,在山東師範大學教外語。兩人的結合是在1982年。他們沒有舉行婚禮,壹切都在都在平靜中度過,如同現在壹樣。
魯豫:記得在90年代初期的時候,報紙上曾經有過壹陣子爭論,張海迪到底應不應該結婚,對於這些爭論張海迪自己是壹笑至之,她說早在1982年,她家喻戶曉之前,就已經結婚了,經歷過將近20年的婚姻生活,我們以外人的角度來看,如果不是那張輪椅,這對夫婦跟中國千百萬平凡的夫婦沒有太大的差別。
魯豫:在見張海迪之前,我心裏壹直有點顧慮,我怕她不願意談到自己的情感經歷和家庭生活,但海迪非常的坦率,在做這個訪問的時候,海迪的先生和妹妹都在家裏,海迪也完全不避諱我們,不時指揮自己的老公幫自己墊壹下墊子,或者倒壹杯咖啡,我能夠感覺到海迪是這個家庭的中心,倒不是因為全家人由於她的病情,而要圍著她轉,而是海迪身上就有這樣壹種力量,把周圍的人凝聚在壹起。
(解說)張海迪夫婦沒有孩子。10年前,他們收養這只小狗,取名“板凳”。夫妻倆對它疼愛倍至,讓人覺得它就是他們的孩子。
魯豫:關於張海迪,我聽到過這樣兩種聲音,有的人說,像她這樣壹個聰明的有才氣的女子,卻要承受身體上這麽大的痛苦,老天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但也有人說,張海迪什麽都有了,有名氣,有地位,出了那麽多書,還要求什麽呢。但海迪跟我說,她願意放棄所有這壹切,只希望能有壹個健康的,正常的身體。我想這壹點普通人是很難理解的。
海迪在壹起我們談到了死亡,我問她如果自己來撰寫自己的墓誌銘,她會寫些什麽?海迪說,她會這麽寫,這裏躺著壹個不屈的海迪,壹個美麗的海迪。
1955年9月生於濟南,漢族,哲學碩士,中***黨員,山東省作家協會創作室壹級作家,九屆、十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國殘疾人聯合會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山東省作家協會副主席。 張海迪五歲時因患脊髓血管瘤,高位截癱。她因此沒進過學校,童年起就開始以頑強的毅力自學知識,她先後自學了小學、中學和大學的專業課程。張海迪十五歲時隨父母下放聊城莘縣壹個貧窮的小村子,但她沒有懼怕艱苦的生活,而是以樂觀向上的精神奉獻自己的青春。在那裏她給村裏小學的孩子們教書,並且克服種種困難學習醫學知識,熱心地為鄉親們針灸治病。在莘縣期間她無償地為人們治病壹萬多人次,受到人們的熱情贊譽。 1983年海迪開始走上文學創作的道路,她以頑強毅力克服病痛和困難,精益求精地進行創作,執著地為文學而戰,至今已出版的作品有:長篇小說《輪椅上的夢》、《絕頂》。散文集《鴻雁快快飛》、《向天空敞開的窗口》、《生命的追問》。翻譯作品《海邊診所》,《麗貝卡在新學校》、《小米勒旅行記》,《莫多克——壹頭大象的真實故事》等。她的作品在社會上在青少年中引起很強的反響,長篇小說《輪椅上的夢》已在日本,韓國出版。 1992年度中國作協莊重文文學獎; 1994年全國首屆奮發文明進步獎長篇小說壹等獎; 1997年全國“五個壹工程”圖書獎; 1998年獲山東省“精品工程獎”和“山東省十佳文藝工作者”稱號。 1998年全國第二屆奮發文明進步獎圖書獎和個人特別獎; 1999年全國第三屆優秀婦女讀物獎; 1999年全國第四屆外國文學作品優秀圖書獎; 2002年10月,長篇小說《絕頂》被中宣部和國家新聞出版署列為向“十六大”獻禮重點圖書; 2002年12月《絕頂》獲全國第三屆奮發文明進步獎圖書獎。 2003年10月《絕頂》獲首屆中國出版集團圖書獎。 2003年12月《絕頂》獲第八屆中國青年優秀讀物獎。 2003年12月《絕頂》獲第二屆中國女性文學獎。 2003年12月《絕頂》獲中宣部“五個壹工程”入選作品獎。 1991年張海迪在做過癌癥手術後,繼續以不屈的精神與命運抗爭,她開始發奮學習哲學專業研究生課程。經過不懈的努力她寫出了論文《文化哲學視野裏的殘疾人問題》。1993年,她在吉林大學哲學系通過了研究生課程考試,並通過了論文答辯。被授予了哲學碩士學位。張海迪以自身的勇氣證實著生命的力量,正像她所說的:“像所有矢誌奮鬥的人壹樣,我把艱苦的探尋本身當作真正的幸福。”她以克服自身障礙的精神為殘疾人進入知識的海洋開拓著壹條道路。 張海迪多年來還做了大量的社會工作,她以自己的演講和歌聲鼓舞著無數青少年奮發向上。她也經常去福利院,特教學校,殘疾人家庭,看望孤寡老人和殘疾兒童,給他們送去禮物和溫暖。近年來,她為下鄉的村裏建了壹所小學,幫助貧困和殘疾兒童治病讀書,還為災區的孩子捐款,捐獻自己的稿酬六萬余元。她還積極參加殘疾人事業的各項工作和活動,呼籲全社會都來支持殘疾人事業,關心幫助殘疾人,激勵他們自強自立,為殘疾人事業的發展做出了突出的貢獻。 張海迪曾三次應邀出訪過日本,韓國,舉辦演講音樂會,她的自強不息的奮鬥歷程也鼓舞著不同民族的人民。1995年,她曾作為中國政府代表團成員參加了第四次世界婦女大會。1997年她被日本NHK電視臺評為世界五大傑出殘疾人。 張海迪先後被授予各種榮譽稱號—— 1981年獲莘縣廣播局先進工作者; 1982年獲聊城地區“模範***青團員”稱號; 1982年獲聊城地區“三八紅旗手”稱號; 1982年***青團山東省委授予“模範***青團員”稱號; 1983年山東省政府授予“勞動模範”稱號; 1983年***青團中央授予“優秀***青團員”稱號; 1983年山東省婦聯授予“三八紅旗手”稱號。 1983年全國婦聯授予“三八紅旗手”稱號; 1989年中宣部授予“優秀青年思想工作者”稱號; 1990年山東團省委授予“十大傑出青年”稱號; 1991年中國殘聯授予“自強模範”稱號; 1992年濟南市政府記大功壹次; 1993年全國婦聯授予“巾幗建功標兵”稱號,並再次授予“三八紅旗手”稱號。 1995年山東省委宣傳部授予“模範黨員文藝工作者”稱號; 1997年山東省委宣傳部授予“十佳文藝工作者”稱號; 1997年被日本NHK評為“世界五大傑出殘疾人”。 2000年被國務院授予“全國勞動模範”稱號。 2001年被新華社《環球》雜誌評選為“環球二十位最具影響世紀女性”。 1983年5月,中***中央發出《向張海迪同誌學習的決定》,黨和國家領導人鄧小平,葉劍英,李先念等八位老壹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先後為張海迪題詞,表彰她積極進取,無私奉獻的精神。 張海迪曾當選***青團第十壹屆中央委員,並長期擔任中國殘疾人福利基金會理事,中國殘疾人聯合會主席團委員,山東省殘疾人聯合會副主席,山東省青年聯合會副主席等職務。海迪在本職崗位和社會工作中自強不息,以滿腔的熱忱和高尚的品格服務社會,奉獻人民,在廣大人民群眾中有很高的聲譽和威望,是壹個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好典型。她是中國壹代青年的驕傲,也是中國殘疾人的傑出代表。
代表作品:《向天空敞開的窗口》、《輪椅上的夢》。
妳寫錯別字了,是“史鐵生”。
史鐵生,1951年生於北京,清華大學附中畢業後,於1969年到陜北延安地區“插隊”。三年後因雙腿癱瘓回到北京,在北新橋街道工廠工作,後因病情加重回家療養。1979年開始創作,1983年和1984年分別以《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和《奶奶的星星》榮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1996年11月,史鐵生的短篇小說《老屋小記》獲得浙江《東海》文學月刊“三十萬東海文學巨獎”金獎。《老屋小記》和《務虛筆記》獲得《作家報》1996年十佳小說獎。1997年當選北京作協主席。
史鐵生肉體殘疾的切身體驗,使他的部分小說寫到傷殘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傷殘”現象的關切。和其他的小說家不同,他並無對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征的執著,他把寫作當作個人精神歷程的敘述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