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倦遊的鳥兒想回巢去。這時候,天色已晚。斜陽的余暉照在飛鳥的脊背和雙翼上,好像是把斜陽馱回巢去壹樣。
歸鳥倦了,這是詩人的想像,同時也是詩人情感的移入。鳥倦實在也是人倦。馱字是景致的進壹步的渲染和奇麗的想像,另壹方面也是突出鳥倦的程度,因為馱是壹種負荷,而馱的又正是太陽。這樣看到的就不僅僅是壹種景致,而包含詩人對生活的體驗。
擴展資料:
這首詩從整體框架上采用了當時流行的小詩體。小幅的描寫,簡潔的勾勒,散文的句式,即興的抒發,都呈示出泰戈爾與日本俳句的風格。劉大白註重於情與景在自然的描寫過程中的契合。這便是舊詩裏所謂的詩畫結合、情景交融了。
整首詩富於舊詩詞的情調,寥寥數筆,即勾畫出壹幅靜中見動、聲色俱備的美麗圖景,同時又有詩人自己的風格,就像最末兩句,通過“妝”和“紅顏”,把蘆葦人格化了,給全詩平添了壹些情趣與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