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詞大全網 - 四字成語 - 《超級演說家》演講稿(2)

《超級演說家》演講稿(2)

《超級演說家》演講稿五篇

 超級演說家演講稿四: 我該如何存在

 演講者:劉媛媛

 在我們河北農村有壹種風俗叫起喪,起喪是什麽意思呢?我在童年的時候看到過壹次,我們村有壹個老太爺去世了要下葬,然後需要把他過世了二十多年的前妻,然後挖出來跟他合葬,村裏的人就去圍觀,我就看到他的子孫在地上挖了三尺深去仔細地搜索,壹個死去了多年的人的殘骸,只找到了幾顆牙齒,還有壹縷頭發。那是我人生第壹次也是僅有的壹次看到人死後多年的樣子,也是我第壹次去認真地思考死亡這件事情,那天晚上我就靜靜的躺在我媽媽旁邊等待入睡,我就想我不知道我會在哪壹天死去呢,可能是我八十歲生日的那壹天,那我今天晚上閉上眼睛我明天早上醒過來,我可以活的就少了壹天,那我今天晚上必須得做壹個夢,這樣我今天晚上才沒有浪費,然後我就摸摸我媽,她比我要老很多,她的那壹天會更快的到來,然後我們也會只剩下幾顆牙齒、壹縷頭發,然後徹底消失,日升月落,鬥轉星移,壹切照舊,就好像我沒有存在過,我特別害怕,那樣悄無聲息的死去,所以小時候老師問我說妳的理想是什麽,我說老師我的理想是千古流芳。

 我那個時候覺得人生的意義就是成為最成功、最有影響力的人,做驚天動地的大事情,我對自己特別狠,逼著自己去努力,我那時候冬天早上起不來,我就在床邊放壹盆水,放壹個毛巾,第二天醒過來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就把冰毛巾啪地壹下糊在臉上,立刻起床去學習,但是我沒有堅持到現在為什麽?因為長期的那種反人類的強度之下去忙碌,我慢慢的覺得很疲憊,孤獨,不快樂,如魚飲水,冷暖自知,我們不是活給別人看的,我們是活給自己的,我們拿別人的贊美和銘記來凸顯自己那壹點點可憐的存在感未免太可悲。但是呢,時間在馬不停蹄地向終點飛奔,我們到底要做什麽才算沒有浪費生命,鳥生下來就是捉蟲遷徙,魚這壹生就是遊來遊去,作為壹種更高級的生物,我們人類可以選擇跟創造自己的生活,但是這種自由讓我們很為難,因為生命就好像是上天借給我們的壹副積木,無論我們把它搭造成什麽樣子,它都會收走,我們會失去壹切,我每次跟我的朋友去討論這個問題,得到的結論都特別悲觀。相對於這茫茫的宇宙,我們是壹顆微不足道的灰塵,相對於死亡,我們的生命可笑的像壹場幻覺,或許,或許人生根本就沒有意義,重要的是此刻的感受,人生也沒有什麽結果,我們要讓過程快樂,突然發現原來那句話就是真理,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可是過了幾年我又困惑了,是不是只要快樂就夠了。我大學的時候最流行的就是dota,我當時的男朋友最愛的不是我,是dota,如果他父母留給他壹筆錢,他可以壹輩子都開心的打dota,我想可能快樂也不僅僅是及時行樂那麽簡單,無目的地隨心隨遇地生活,只會增加我們的虛無感,壹點都不會減少對死亡的恐懼。我們不應該因為生命的無常就放棄追求,坐地享受,相反的,我們更需要有壹個追求來幫助我們減少對這種無償的恐懼,只是這個追求它不是簡簡單單的屈從於欲望,成為它的奴隸。

 親愛的各位朋友,各位導師,我不知道妳同不同意我的觀點,人到底要如何存在,但是我想我們每壹個人都要為死亡做最充足的準備,不是去準備壹個盛大的葬禮,而是去準備壹個值得壹活的人生。站在妳面前的這個人,我,不管他做多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也不管他活多少歲,也不管他甘不甘心,他總是會在確定的某壹天死去,妳跟我,我們都沒有意義,但是我們對彼此有意義,人生毫無意義,但我希望它會滿意。

 超級演說家演講稿五:娛樂困惑

 演講者:李程遠

 導師:金星

 播出時間:2015年3月21日

 ?李程遠在《超級演說家第三季》第1期的勵誌演講稿

 第壹次錄《超級演說家》的時候,我本職的主要工作是壹名寫手,兩年時間過去了我從壹名寫手變成了壹名娛樂節目的主持人,去年夏天我還特別幸運的采訪到了我在第壹季演說家當中提到的偶像汪峰老師,聊的什麽印象沒有那麽深刻了,反正最後我成功求著領導把這段推上頭條了,我覺得給偶像做了點事。還記得去年我也采訪到了女神高圓圓,而印象最深的不是我刷夜準備提綱,而是我看見她那壹刻吧,提綱就全忘了,然後我跟大傻子似的就啊過去了,然後圓圓咱們能自怕嗎?拍了,後來我被公司罰了五百塊錢,說我違背主持人職業操守。

 兩年的時間呢,我在娛樂圈接觸了壹些同行,也發現了壹些規律,通常情況之下明星如果單身的話我們就會問妳擇偶標準是什麽,什麽時候戀愛呢?還有如果明星戀愛了,我們就問他什麽時候結婚,明星結婚了我們就問他什麽時候要孩子,等有了孩子我們就問什麽時候參加《爸爸去哪兒》呢?大家也發現了,我做娛樂節目的主持人好像也沒有跟各位分享什麽電影、音樂,壹直在扯八卦、扯花邊,也正常,我們每壹個人都獵奇,不過後來有壹件事讓我突然覺得不行,我得停下來,我得稍微琢磨壹下。2015年1月16號,歌手姚貝娜離開了我們,1月21號作為曾經《中國好聲音》的導師劉歡先生獻唱了電影《鐘馗伏魔》的主題曲,也出席了發布會。我奉命去現場采訪,按照節目的需要我得問劉歡老師關於姚貝娜離開的事,但是我覺得有壹點殘忍了,在群訪的時候呢,我就沈默了憋著不說,但我也害怕我害怕我不問然後沒人問,最後這個新聞就沒有辦法做了,這個時候有壹個記者非常膽怯地站起來向劉歡老師問了姚貝娜的事,那壹刻我發現現場的媒體是有興奮的,攝像大哥都站起來、站直了趕快去看那個攝像機,覺得大新聞終於來了,隨後呢我們節目播出的時候,標題是《劉歡談姚貝娜的離開》,我看了其他媒體基本都是這個內容,劉歡老師很難過也會有尷尬。回去路上我就琢磨這兩年我也問了很多特別討厭的問題,妳戀愛了嗎?妳沒戀愛那妳跟他這個照片是怎麽回事;妳懷孕了吧?沒懷嗎,妳爸媽不催嗎;妳整容了吧,沒整那妳跟原來長得真的特別不壹樣,就是我經常問的這些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我有壹個好朋友壹心想做民謠,但是今天他已經編了八首神曲了,我想寫東西想做主持人,想跟大家分享作品、分享觀點,但我也沒少配合著炒作,然後為了點擊量各種問人家私生活,所以今天回到這裏我特別想問自己,也想問大家,我們最初想做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麽,我們現在所做的東西跟我們最初的想法是否有偏差是否有背離,我承認我有妥協,我絕對有,但我也在想每個領域的各位是不是今天也都有妥協,但是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們完全放棄了嗎?我們還能記得最初那個自己到底是什麽樣子嗎?印象當中去年七八月份,我們做電影的節目在整合各種資料的時候我們發現了有壹個電影片方涉嫌自己買票房,把市場搞亂了,然後我們就找了各種各樣的證據去專訪他們,最後問的他們啞口無言,後來他們臨走的時候跟我們商量說這樣要不然咱給點好處妳們別播了,妳們播了這不行啊。我們節目組的總監說了壹句話特別帥,別鬧我們是媒體。

 那壹刻我找到了壹種特別久違的成就感,也找到了我最初來做這件事情的那壹份初衷,到現在我懂了壹件事,妥協和堅守壹點都不矛盾,我們要積攢實力,然後我們就能夠爭取自由了,現實不會給初來乍到的我們那麽多選擇,選擇的權利是留給強者的,這道理我懂了,然而初心其實也還在這兒。今天我來到《超級演說家》的舞臺,跟各位分享這些,講完之後我還得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上,估計八卦還是要扯上那麽壹點,但是沒事兒,我覺得我會慢慢變強大,大概十年之後或者幾年之後,足夠強大的我,我相信會跟各位分享壹些更有價值的東西,而到那個時候我希望來聆聽的是更強大的妳們。還是那句話路途遙遠,勿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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