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詞大全網 - 四字成語 - 1937年~1945年日本人殘害中國人的事例 簡短的幾句話 1~2個

1937年~1945年日本人殘害中國人的事例 簡短的幾句話 1~2個

南京大屠殺,日本人殺了我30萬同胞;冀東潘家峪慘案,日本人將潘家峪村在家村民大部分殺光,***1230人,多數為婦女和孩子。

具體情況

1941年1月,日本駐唐山部隊指揮官,召集豐潤日本顧問佐佐木二郎以及遵化、玉田、灤縣、遷安、盧龍、撫寧等縣日本軍官和偽豐潤縣公署、警備大隊、警察所等日偽人員,勾結地方反動地主,策劃了血洗潘家峪的陰謀。 1941年1月25日(舊歷臘月二十八),日本侵略者集中了十幾個縣的3000多日軍和2000多偽軍,乘著黎明前的黑暗,把潘家峪緊緊包圍起來。 太陽剛升起,日、偽軍的鐵蹄踏碎了潘家峪寧靜的清晨。慘案的策劃者惟恐跑掉壹個潘家峪人,把偽軍全部放在四周山上站崗,日軍則全部撲進村中,這些全副武裝的大和武士們用槍托、刺刀把人們全部驅趕到位於村中心的西大坑。潘鳳柱的母親78歲了,因為走得慢,獸兵壹刺刀把老人家當場紮死。 當人們被趕到西大坑的時候,日本兵就開始在潘家大院做殺人的準備了。 潘惠林是村裏最大的地主,他的院子也是村裏最大的。人們是由後門被趕進大院的,後門開在中院,距離西大坑不過50米,日本兵在這50米的距離內站成兩排,端著明晃晃的刺刀,組成了壹道刺刀的胡同,人們就在兩排刺刀的逼視下,被趕進了院子。 進了院子,人們發現到處都鋪滿了柴草,上面還澆了煤油, 人們發現事情不好,起了騷動,沒進院子的人們便往外湧, 站在門口的日本兵用帶刺的鐵條,用槍托,用刺刀朝人們亂紮,亂捅,人們都被趕進院子之後,壹場血腥的屠殺就開始了。日本人先把西跨院的那道寨子點著了,緊接著全院的大火就起來了,日本人在四周的墻上、平房上和大門洞子上方向人們開槍、扔手榴彈。 當大火燒起來、槍聲響起來之後,鄉親們才徹底明白眼前的處境,他們本能地反抗死亡。 大院的各個角落都擠滿人群,更多的人們則在各個院子之間奔跑。滿地的柴草燃燒起來,騰起沖天烈焰,在烈火濃煙之中,人們辨不清方向,找不見親人,踏著滿地烈火奔突號叫。衣服燃燒著,頭發燃燒著,人人都像壹個火球在各個院落之間滾動。密集的槍彈掃向人群,飛蝗似的手榴彈投向人群,大院外邊的兩座小山之上,兩架擲彈筒也向大院裏發射著炮彈,人們慘叫著成片成片地倒下,汩汩的鮮血流成河,在騰著烈焰的土地上嗞嗞啦啦地淌,很快被烤幹,然後又有新的血漫過來。人們的軀體在爆炸聲中被撕裂、被擊碎,斷肢殘臂被高高地揚上天空,然後又隨著漫天血雨劈劈啪啪地落下來,落進烈火之中。衣服的碎片和飛灰被巨大的煙柱裹挾著旋轉著飛上天空,使方圓幾十裏的村莊都能看見潘家峪上空那濃黑的煙幕,那如紙錢壹般飄飄搖搖撒遍青山的飛灰。 在西院,二門後頭、廂房前頭,日本軍官揮舞著戰刀朝人們砍去,每砍下壹顆頭顱,就提起來放在窗臺上,大約是要計算自己屠殺的業績吧,人的頭顱把窗臺擺滿了。 在大門前面的空場上,被打死的全部倒下了,沒被打死的也都跑散了,留下三四十個被擠落在地的小孩子,這些都是兩三個月,最大也不過壹兩歲的嬰兒,都裹在小被子裏,被遺棄在流淌著鮮血、冒著火苗的空地上。這些孩子不懂得眼前發生著什麽,更不懂得隱蔽自己,他們只是壹齊放開喉嚨啼哭,壹時間整個大院便響徹了這些嬰兒的啼哭聲。獸兵們進來,他們提起這些嬰兒的小腿,掄起來往二門旁邊的壹口大石槽上摔,往捶布石上摔,腦漿和鮮紅的血濺起來,濺到墻上,濺到獸兵的身上,臉上,很快地,這三四十個嬰兒變成了壹堆血肉,啼哭聲沒有了。 大院圍墻外邊,也橫陳著許多屍體,那是在屠殺開始之後,日本侵略者從村莊的各個角落搜索出來的鄉親,無法趕進大院,就在圍墻外邊屠殺了。大門口對面,如今的潘家峪小學的門前,有40多個兒童被殺死在糞堆上。 距此幾步之遙,南巖子下面,有32名婦女兒童被刺刀挑死在小河旁,然後放火焚屍。 伴隨著殺戮,是日本侵略者對婦女的蹂躪。 六七個日本兵闖進潘保和家,他們先把潘保和與他的兩個兒子趕出門外,用刺刀挑死在河溝裏,然後把潘保和的妻子和他年僅13歲的小女兒輪奸,輪奸之後也用刺刀挑死。 潘瑞財的妻子被3個日本兵輪奸後,從陰道捅進刺刀挑死。 西大坑附近,有30名被挑來給日本人做飯的婦女,被淩辱之後,燒死在菜窖裏。潘國業同院住的幾個年輕婦女,被日本兵輪奸後殺死,然後把房子點著,連房帶屍體壹齊燒成焦炭。 據幸存者介紹,當時凡有年輕婦女的地方,都發生了強奸、輪奸事件,日本兵往往是見了婦女就輪奸,然後就殺害。因此許多婦女不是死在大院裏邊而是死在大院外邊,死在全村各個角落。 今天仍然健在的慘案幸存者中,絕大部分人都是60歲以上70歲以下的老人,他們當時都是10歲左右的孩子。當他們的心靈還像壹張白紙般純凈的時候,他們就遇上了這樣慘絕人寰的大屠殺,他們幸運地活下來了,但是那火海硝煙,那彈雨和血泊,都深深地烙印在他們的心靈深處。 那壹年潘守三13歲,他和8歲的弟弟同父母壹起進了潘家大院。那壹天,他壹家10口人死了7口,這裏面包括他的父親、母親、大嫂、兄弟和他大哥的3個孩子,這3個孩子大的7歲,小的剛會走路。當時他大哥在唐山市學買賣,二哥在豐潤縣河頭鎮給財主扛活,慘案後哥倆趕回潘家峪,壹起參加了潘家峪復仇團,都在戰鬥中犧牲了。 他說:“進大院時候不長,全院的大火就起來了,我父親抱著我兄弟跑,我在他們後面跑,沒跑幾步就栽倒了,身上的衣服全著了,我把衣裳脫了,又跑到豬圈那兒,跳進去了,這時槍就響了。人死得忒多呀,把我壓在下面,出不來氣。我從死人堆裏拱進茅房,就叫我爸,他們也往茅房跑,這裏比外邊安全,我爸剛上豬圈墻, 被日本兵壹槍打在腦袋上,當時就死了,我兄弟往南跑,壹個日本兵追過來,壹刺刀把他挑死在土堆上。” “茅房裏也呆不住,我又跑進已經著了火的東屋,東屋裏壹個活人也沒有 ,有幾十個死人,都是刺刀紮死的,順著門坎子往外嘩嘩地流血,像開了壟溝似的。 日本兵看見我跑進屋裏,追過來,我躺在門坎子那兒,在死人堆裏裝死,當時我渾身是血,誰也分不清是死人是活人。日本兵進屋沒找見我,這時就聽見有孩子的哭聲,我三爺把他的孩子藏在堂屋地下的水缸裏,蓋上缸蓋,尋思那裏打不著,我三爺已經被刺刀紮死了。小孩子不知道事兒,他在水缸裏叫喚,這壹叫呀,日本兵就出去了,到堂屋由缸裏把孩子提溜出來,壹人壹條腿,活活劈死,劈完之後就把屍體順手壹扔,扔在我臉上,那小肉身子還顫呢,溫熱溫熱的血流了我壹臉。” 那壹年潘春12歲,他和大人壹起被趕進大院,槍聲、手榴彈聲轟然響起,很快整個大院就成了壹片火海,人們在火海和彈雨中奔突、喊叫。四周的圍墻上,幾座平頂的廂房上,都站滿了日本士兵,這些大和武士們向人群射擊、投彈,他們用不著隱蔽身體,甚至用不著瞄準,所有戰場上的隱蔽動作都沒有用處,他們面對的都是手無寸鐵的莊稼人。 他在人群中被擁來擁去,險些被踩到腳下成為肉泥。他發現有人穿過已經成為火墻的圍柵,向西院跑,他便也像壹只小兔子壹樣穿過這道火墻。穿過火墻他便發現西院正房的堂屋裏架著壹挺機槍,幾個日本鬼子爬在那裏,正在換彈倉, 他趕緊趴在地上,機槍響起,人們像被割的谷子壹樣齊刷刷地倒下。 在另壹個射擊間隙,他跳出來跑進對面的壹個豬圈,豬圈裏的人已經滿了。這時日本兵又把機槍架在豬圈墻上對準豬圈裏密集的人群掃射,豬圈頂上也站著幾個日本兵,他們往豬圈裏扔手榴彈,打槍,把成捆的玉米稭點著推下來,豬圈裏壹片狼煙血泊,很快,這裏的人們大部分被打死。 槍聲沈寂了,有七八十個日本兵闖進院子,他們是來檢查槍殺的結果。他們用皮靴踩,用刺刀紮,凡是能動壹動的人,就補上壹槍或者壹刺刀。 這樣的搜索、屠殺,日本兵反復進行了三次,在最後壹次搜索時,天已經暗下來,大院裏已聽不到人們的呻吟,只有烈火燒裂瓦片的聲音劈劈啪啪響成壹片。潘春在屍體堆裏,靠墻坐著,此時整個豬圈裏只剩下他壹個人還活著。在厚厚的屍體堆中,用驚恐的眼睛註視著豬圈外敵人的暴行。 當時33歲的潘輔庭,領著10歲的兒子,抱著3歲的女兒,在火海之中左沖右突,壹顆炮彈飛來,把他的兒子掀起壹人多高,兒子爬起來還是朝他跑,跑到他跟前,對他說:“爸,我的手打兩半了。”潘輔庭在二門那裏站著,眼看著兩邊的人都死了,墻頭上的日本兵發現他們,朝他們打槍,他拽著兩個孩子跑進東院。這時,日本鬼子已經進入大院,搜索活著的人。有人問他:“輔庭老叔妳出個方吧,日本鬼子都到跟前了。”他說:“咱們豁著燒死,也不讓他們殺了。”他扶起孩子,幾步沖到門口,高喊:“咱們沒死的順著火道鉆哪,別等著讓日本鬼子殺了。”他沖到東院廂房門口,這是個糧房,裏邊有二三十名鄉親。 他沖進屋裏,對鄉親們說:“咱們打開門,大敞四開,日本鬼子要是搜咱們,就和他拼。”鄉親們敞開房門,拿起房裏的稱桿、稱砣、斧子、萬民傘,準備和日本鬼子拼殺。日本士兵發現了這屋裏的人,朝這裏開槍,並試圖撲過來,但終因四周火太大, 日本兵無法接近這所房子,房裏的鄉親才幸免於難。 屠殺從中午壹直持續到傍晚,日本侵略者走了,留下了壹片焦土的潘家峪,全村1700口人被殺掉1230人,23戶被殺絕,96人受傷,全部財物被搶劫壹空,1235間房屋全被燒毀。大院裏面,穿堂跨院,房前房後,屋裏屋外,有許多親人立著臥著被燒死。許多親人被燒成骨灰,有的被燒成壹堆焦炭。在安葬親人時,就有800多人燒得無法辨認。

編輯本段後續發展

慘案發生的第二天,我冀東軍分區黨政領導率領十二團的官兵來到潘家峪, 帶來大批糧食、衣服、藥品,挨家挨戶地慰問、安撫,當時就有12名幸存的潘家峪青年參加了八路軍,跨入復仇的行列。 周圍22個村莊的鄉親揮淚趕來,捐獻出大批葦席和其他物資,幫助潘家峪人埋葬死去的同胞。 唐山市的鐵路工人和開灤煤礦的工人也紛紛捐錢捐物,救濟受難同胞。 2月5日,抗日民主政府組織四鄰村莊的鄉親去清理屍首,由豐灤遷聯合縣政府主持公葬。從潘家大院扒出的屍體無法辨別姓名年齡,只能在辨認出的男屍身上寫個“男”字,女屍身上寫個“女”字,童屍身上寫個“童”字。其中有的男女也無法辨認, 只能把那些屍骨集中起來,壹堆四肢焦肉、肚腸,壹堆骨殖,壹堆人頭。然後,以炕席為棺木,壹領席裏包壹至兩個屍體。 公葬是在初春的寒夜裏進行的,送葬的隊伍由街裏走上山麓,把屍體安葬在松柏常青的南山腳下。沒有挽歌,沒有鮮花和供果,有的是悲憤的長風,沸騰的熱血。 血債必須用血來償還,幸存的潘家峪人莊嚴宣誓:“壹定要向敵人討還血債,為死難親人報仇。” 慘案後,日本侵略者把潘家峪周圍50裏劃為“無人區”,拆毀房屋,填平水井, 驅散居民,多次“清鄉”、“掃蕩”,潘家峪壹帶籠罩著白色恐怖。但是潘家峪人民不屈不撓,抗日的烽火撲不滅。潘家峪人民更加鬥誌昂揚,壹手拿槍,壹手拿鎬,堅持了“無人區”的鬥爭。 3月初,這個村子的20多名青年自動組織起3個“抗日復仇小分隊”,積極配合八路軍打擊日本侵略者,附近村莊的子弟紛紛參加,迅速發展到120多人。 5月9日,冀東抗日鬥爭領導人李運昌、周文彬、劉誠光、高敬之來到潘家峪,為了悼念死難親人,在火石營村召開了由各村群眾參加的追悼大會。在大會上,冀東軍分區政治部主任劉誠光莊嚴宣布潘家峪抗日復仇小分隊正式合並組織起來,成立“潘家峪復仇團”。 1942年7月18日,復仇團與八路軍冀東軍分區十二團戰士在遷安縣甘河槽設伏,與敵激戰5個小時,全殲150名日本侵略者,俘虜100余名偽軍,潘家峪慘案的直接策劃者——駐豐潤日軍指揮官佐佐木二郎也被潘家峪復仇團的戰士親手擊斃。 潘家峪用自己的歷史昭告世人:中華民族不可辱,中國人民是不可戰勝的是冀東抗日根據地之壹。正因為這樣,潘家峪也就成了日軍“掃蕩” 的重點地區。從1938年夏季到1940年底,敵人圍攻潘家峪就有130多次。1941年1月25日晚(舊歷臘月28日),駐唐山、豐潤、灤縣等16個據點的3000多名日軍、1000多名偽軍,在日指揮官佐佐木的率領下,從四面八方悄悄地開到潘家峪。他們進村後便逼著全村1500多人先到村邊西大坑集中,逼問八路軍的去向,群眾用憤怒的沈默回答敵人。惱羞成怒的敵人又把群眾驅趕到村中的潘家大院(地主潘會林的住宅),把大院封鎖起來,用步槍、機槍向赤手空拳的群眾瘋狂掃射,並放起了大火。富有革命傳統的潘家峪人民用血肉之軀同敵人展開了殊死的搏鬥。50多歲的潘國生老漢脫去著了火的衣服,高喊:“跟我來,和鬼子們拼了!” 帶頭沖向大門,向壹個正在端著機槍掃射的日本兵猛撲過去,奪過機槍,用槍托將這個敵人打死。10多個青年趁機沖出門去,潘國生老漢卻犧牲在敵人的刺刀之下。大屠殺壹直延續到次日下午7點鐘。全村有1230人被殺害,其中婦女兒童***650余人,所有財物被搶奪壹空,被燒毀的房屋有1100多間。 潘家峪慘案紀念館始建於1971年,1999年新館竣工開放。陳列面積630萬平方米,通過原始照片、實物和影像資料,向世人展示了慘案發生的歷史背景、事件經過以及潘家峪人民不屈不撓的反抗精神。慘案留下了西大坑、老槐樹、小鐵門、南巖子、殺人場潘家大院、殉難同胞的葬墓等遺址,是日本侵略者侵華罪惡的鐵證,時刻警示後人“警鐘長鳴,勿忘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