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很重,真的很重!好像有什麽機器沈重的東西壓在我的身上。我掙紮著將重物推開,睡眼惺忪的看著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天花板。
“啪,噠噠噠噠。”壹個清脆的聲音將我的神經敏感度調集到了最高點。我壹個軲轆翻身下床,尋著聲音鉆到床下冒著肌肉拉傷的危險摸到了聲音的源頭,壹個圓圓的冰涼的散發著欲望的紅色的玻璃球。
“玻璃球,這是哪門子的東西。還以為是什麽寶貝呢。”我看著手裏漂亮的“玻璃球”失望的撇撇嘴。
“如果我沒有記錯,它的名字應該叫做"崩玉"”低沈又充滿磁性的男中音從我頭頂傳來隱約帶著壹絲怒氣。
“"崩玉"不是《死神》裏的東西嗎?MS我印象中這玩意現在是在藍染大人手裏,不對身體裏。現在它出現在我這裏也就意味著它已經脫離藍染大人的身體,可是現在大人正在穿界門裏打茍流啊,為什麽崩玉會跑到我這裏呢?好像98還沒畫下壹步的劇情啊,不理解啊不理解............”我坐在地板上自言自語無限中。
“咚!”放在我床頭的漫畫書緊急迫降在我頭頂的聲音。
“疼!”我捂著腦袋眼淚汪汪的撅起嘴。
“疼證明妳不是在做夢。”男中音再次響起,怒氣加重中。
“我當然不是在.........鬼,不對。藍染惣佑介。啊!”我從地板上跳起來,爬上寫字臺壹手緊緊攥著崩玉壹手指著面前的男人。
“人類,妳有必要那麽誇張嗎?”男人身上的氣息由生氣轉為危險。
“額....”大腦抽筋中。
“算了,辦正事要緊。把崩玉還給我。”男人伸出修長結實的左手差壹點戳到我鼻子上。 “哦,給您。”我畢恭畢敬的奉上在我手裏攥了半天的崩玉,才壹回到藍染手裏崩玉就散發出妖異的紅色,看得我汗流浹背。
接過崩玉藍染大人甚至連眼角都沒留給我就打破窗戶離開了。半響以後我突然想起壹個很重要的問題,我要怎麽向老爸老媽解釋這扇打破的窗戶呢?
二、幸運?!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有壹份穩定的收入是許多人的夢想,但人與人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卻是我應付不來的。我厭惡現實的世界,但卻要為了現實而忙碌。有時候我都忘記了自己到底想要什麽,也許我真正想要的不過是流浪天下吧。
剛壹倒在床上想好好休息下,就被極其強大的力量掀翻到地板上。
“疼....”我從地板上坐起來,哀怨的看著自己可愛的小床。
“壹身的灰塵和汗味竟然還敢摸上床,真是膽大包天的人類。”有些耳熟的男中音帶著微微怒氣響在我耳邊,我擡起頭看見幾天前那張熟悉的臉。
“妳怎麽會在這裏,妳怎麽進來的!”瞬間我疲憊全消,驚恐的看著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破壞王。
“這不是像妳這樣的人類需要知道的。從今天起這個房間裏所有的東西歸我所有,包括妳。”藍染惣佑介銳利的目光不容反駁的看著我,把我最後的叛逆之心殺的壹幹二凈。試想沒妖孽之前的他瞬間就秒殺了破面二號老爺爺,我有老爺爺那麽厲害嗎?答案是沒有,那麽認命吧。
“看妳的樣子好像很不情願啊,能被我選中當跟班對於妳來說是壹生中難得的幸運,安安份份的跟隨在我身邊或許那天我會允許妳站在我身後成為我的力量。”說完藍染大人闔上雙眼找周公喝茶去了。
幸運?!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我要怎麽向爸媽解釋壹個大男人隨時會出現在我房間裏的問題,還有重中之重的就是。我今晚睡那啊! 三、天才,藍染惣佑介!!!
雖然藍染惣佑介在98的筆下是壹個很受的也很BT的強者(大家表拍我。被PIA飛~~)但是去掉那些被98腦子灌水之後的古怪東西,他的強大真是讓人神經崩潰。
僅僅壹上午的功夫,他就把汽車駕駛、電腦技術、N國外語等等現代人生活中方方面面的東西徹底學會了。
我汗流浹背的看著面前這個《死神》裏的“第壹天才”像玩似的修理好我不知道哪裏出問題的電腦,在書店裏壹臉人畜無害的光速翻閱那些鬼畫符似的外文寫就地原版書,把我老爸的手動擋開的和藤原拓海的A186壹樣風馳電掣,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麽事他做不到的了。
“我記得早上妳媽媽說妳明天上班是吧。”坐在街角的路邊攤,穿著褪色T恤和顏色的惡俗沙灘褲,黑色厚底眼睛加上亂糟糟的頭發的藍染惣佑介,優雅的壹邊吃兩塊錢壹海碗的打鹵面壹邊微笑著問我。
“恩,怎麽了。”不知道他葫蘆裏買的什麽藥。還是小心為上。
“和妳壹起去上班,見識壹下傳說中厚黑學統治的中國社會。”藍染的眼睛裏閃過壹絲精光,瞬間我覺得周圍的空氣下降了好幾度。
“不,不是吧。可是妳怎麽去啊。妳都沒學過醫學,而且妳也沒有執照啊。”我汗流浹背的問。
“浮雲而已,鏡花水月是沒有無法解決之事的。”說完他埋下頭繼續吃面。看上去就像壹個人畜無害的宅男。
我聽到“鏡花水月”的名字已經在流汗了。因為“鏡花水月”我爸媽直接將藍染認作我七扭八拐的堂兄弟;因為“鏡花水月”巷子口那裏的小混混現在見到藍染就跑的無影無蹤;因為“鏡花水月”藍染已經從“黑戶”晉升為“社務傑出居民”是也;因為“鏡花水月”他已經萬能了。我已經不知道下壹秒他還會有什麽行動,我只希望好好的活著就好。雖然這個事情已經由身體力行的日常行為轉變為遙不可及的夢境了。
四、藍染醫生駕到
“下面我們歡迎從今天起加入我們這個***榮的集體....(以下省略套話30000字)”壹名看上去有些甲亢摸樣的娘娘腔大叔,操著尖細的聲音摧殘著我的耳朵。這個娘娘腔大叔就是我們科室的主任。
簡介下我自己,本人女,八零後屬兔,某醫院外科護士。
我就職的醫院並沒有什麽突出和優勢,但是因為身處於居民區,而且交通方便所以壹直得以幸存。不過這家巴掌大的地方卻是傳說中醫療界厚黑學最發達的地區,就算是的清潔工在這裏混上 壹年半載出到外面也能混個壹官半職。不過這不是我的樂園,但對於藍染大人來說....
我必須承認,屍魂界的生活要比我所身處的環境險惡得多的多。光是看藍染左右逢源的樣子,就知道他有多受人喜歡。才壹上午的時間上至院長下至清潔工,就連別的科室病房裏的患者和患者家屬都被收服。短短幾個小時,他就已經鋪織了壹張讓我五體投地的關系網,看著為病房裏為患者做體檢的藍染惣佑介,我幻覺的產生了他穿著西裝筆挺地站在天朝之都的紅墻琉璃瓦城門上的樣子。
甚至開始期待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有生之年。
五、HLL的午飯~~
每天早上媽五點起床以後現做好早飯然後為我裝飯盒,過去的十幾年裏每天都是這樣即使我已經上班了也還是如此。沒辦法,誰讓我被圈養了呢。不過藍染大人沒有和我帶壹樣的飯菜,聰明如他。要是被人知道我們的關系,雖然我只是他的跟班但人言可畏啊。
但是當午飯時間到來時我才發現,不帶飯盒真是壹個天大的正確決定。
“藍醫生,我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麽。不過我做的餃子味道很不錯,是早上才包的您嘗嘗吧。”才壹推開休息室的門,我就聽見輸液室的文文嬌滴滴的聲音,含糖量最起碼八個“+”。
“放涼的餃子有什麽可吃的,文文妳看妳那副口水都要流滿地的樣子。來藍醫生,別理她吃我的小籠包,您都忙了壹上午了可不能因為涼透的餃子傷到身體。”婦科的林雨雖然有個嬌滴滴的名字,人卻剽悍得很。她壹把推開矮她壹頭的文文,將手裏熱氣騰騰的小籠包放到藍染大人面前。
“切,那麽油膩的東西。妳想害藍醫生吃了以後拉肚子啊!藍醫生,不要管她們,這是我特地從素食餐廳定的外賣,營養又健康。您嘗嘗。”總是驕傲得像女王壹樣的內科醫生梁丘越也淌進這淌渾水。
“有什麽嗎。”“切,我的才最好。”“藍醫生,藍醫生....”
滿屋子的香水味和鶯鶯燕燕的鳴啼讓我腦子都要炸開了,翻了個白眼我拎著加熱好的飯盒直奔頂樓。這個世界上唯壹壹個不會有人打擾我吃飯的地方。
誰知道,到了頂樓卻看見某只已經坐在那裏享受滿地盒飯了。我嘴角抽搐了下,默默的走上前去,弱弱地問。
“大人,您不是在休息室嗎?怎麽會?”
“哦,我閑那些女人打擾我吃飯所以把鏡花水月留在那裏了。”藍染大人保持著優雅的姿態的邊吃盒飯邊回答。
“那,這些盒飯是?”我汗流浹背的問。
“大家送的,來兩份嗎?我還在愁壹會怎麽處理呢。”微笑得人畜無害的藍染大人夾著壹塊蔬菜問我。不過我總覺得自己要是說“好”就直接進屍魂界了。
“額,我還是吃自己的盒飯吧。那些東西都不和我胃口。”狠狠的咽下口水我壹邊催眠自己,壹邊打開褪色的飯盒。
“恩,聞著不錯嘛。這樣吧,我用這盒餃子交換妳的盒飯。”不經我同意,某只就已經開始對我的盒飯大快朵頤。
看著只剩下小貓兩三只的餃子,我內牛滿面的哀悼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咱就當減肥吧。
六,吶吶吶!招兵買馬NICE! (上)
瘋狂而狗血的日子僅僅過了壹個月就走進了尾聲,遞交了辭呈以後藍染大人拖著我坐上灰機回到他可愛的老家JAPAN。
其實直到現在我也不清楚,大人是怎麽能說的那麽順流的壹口普通話的,他可是地道的JAPAN人啊!我想這個問題大概只能用“天才”兩個字來形容吧。
可是壹個天才身邊帶著壹個廢柴,額,怎麽感覺都不對。而且其實我不怎麽想辭職,畢竟我真不知道自己辭職了要靠什麽養活自己。雖然我跟著藍染大人。
“這張是妳的新護照和身份證,上面的名字要背熟不然妳會死的恨難看。”整個上午他都把我扔在壹間巴掌大的小旅館裏,回來的時候他從兩手空空變成了收獲豐豐。現金、信用卡、衣服、食物還有新的身份證。
“月滿昂之夏,名字倒是蠻好聽的。可是為什麽要給我換名字?”
“人類,妳不需要知道這些。從現在起,妳只需要知道妳該知道的就好,不需要妳知道的不會讓妳知道,妳也不需要問。有我在的地方妳不需要思考只要乖乖聽話就好。”藍染大人看著我,眼睛裏的寒意很盛。
“那,大人我可以問壹個小問題嗎?”
他用眼神示意我說下去。
“日語我連最基本的“妳好”“謝謝”“再見”“對不起”都不會。怎麽辦?”
“學啊,妳有壹個最優秀的老師,還有壹個難得的語言環境,難道還害怕連"妳好"都學不會嗎?”藍染大人的臉瞬間距離我好近。
“那我還可不可以再問壹個更小的問題?”
“怎樣?”
“我們大費周章的來日本做什麽啊?”
“招兵買馬,回屍魂界。”藍染大人丟給我壹份便當就不再理我。
六、吶吶吶!招兵買馬NICE!(中)
蒼染嘉寧,男,17歲。技能:格鬥、暗殺、槍丄支和車輛改裝。
禦水歌,15歲,女。技能:醫療和藥物制造。
韓碧澈,17歲,女。技能:盜竊、易容偽裝。
蔡騏臣,19歲,男。技能:計算機及網絡
我汗流浹背加內牛滿面的看著藍染大人遞給我的資料,這什麽世道啊!壹個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們都比我厲害,最郁悶的就是那和我專業最接近的小孩。才15歲啊!已經可以在任何環境下同死神搶人了!我汗啊!
“這就是我們要招兵買馬的對象?”我在心裏計算著要雇用這麽多的人要花的銀子到底有多少。
“這是我們要掠奪的財富!”藍染大人的眼底閃過壹絲精光。
六、吶吶吶!招兵買馬NICE!(下)
昏暗的小巷子,散發著多少天不洗的襪子,和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腐敗之後產物的垃圾箱旁邊,壹個身上臟兮兮的流浪漢正將身體蜷縮在壹堆報紙裏。看上去他應該是在睡覺,可是就連蒼蠅也不敢再他身邊壹米以內降落。
“大人,您我們要找的那個叫蒼染嘉寧的家夥真的在這裏嗎?”看著這個蟑螂滿地的地方,面前睡的比豬還死但是危險度數"SSS"級的小子,我滿臉黑線。這就是那份已經化作魚食的資料上寫的,“地獄使者”蒼染嘉寧?!
“把他叫醒。”大人淡淡的開口。
“額,叫醒他?”我遲疑了壹秒鐘,然後在某人冰冷的視線下用右手食指想戳醒面前的“蒼染嘉寧”。結果我的手指還沒進入他身邊壹米的範圍內就被飛來的刀差點削斷。我嚇的差點壹屁股坐在地上,下巴都要掉了。
“現在妳還懷疑嗎?”優雅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感覺自己像個塑料袋壹樣被人拎起來。貌似剛才阻止我壹屁股坐在地上的人,就是身後的某某人。
“那我還要再次叫醒他嗎?”我心有余悸的問。
“他都醒了,妳還叫什麽。還有妳自己難道不會自己站著嗎?莫非妳對我有意思故意壹直靠著我?”藍染大人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冷的我壹個哆嗦站直身體。
“蒼染嘉寧,我現在要做壹件很麻煩又棘手的事情,妳願意跟著我媽?”藍染大人的眼神如同鏡花水月壹般迷離,但不知道為什麽這迷離就是有讓人難以抗拒的魔力。
“真是麻煩,如果可以放任我肆意妄為我加入。”蒼染嘉寧壹臉的頹廢和慵懶,可是我卻感覺這巷子裏的空氣又下降了幾度。
“那妳呢?"暗夜公主"?”
“如果有可以買下全世界所有愛馬仕鉑金包的錢,我加入。”清脆明亮的聲音自另壹堆垃圾裏響起。我仔細看了壹眼,這個人是大人看中的那個盜竊高手韓碧澈。
“那個,大人,我去找最近的浴池。”說完我就逃也似的狂奔出這條臟亂至極的小巷子。
“張兵買馬?我感覺更像是在垃圾堆裏淘寶..........當然這個寶還是很不錯的。”自言自語的走在大街上,壹股冷空氣襲來。我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某位大人的靈壓。
“第壹次與JAPAN人對話,不要丟了我們中國人的臉啊!”我看著寫著浴池牌子的小屋為自己打氣。
七,禦水歌駕到~~~~
我走進浴池,本以為經過了壹個多小時的訓練自己最起碼可以把妳好說明白吧,結果壹出口就是地地道道的發音錯誤。恨的我當場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洗浴的話,男的500日圓,女的300日圓。”不次於藍染大人的溫度空氣在我身邊凝結。我擡起頭,這個不就是——————禦水歌?!真不愧為是“冰山華佗”才小小年紀就這麽女王氣十足了。
看著老板點頭哈腰的和禦水歌嘰裏呱啦的日文,雖然我聽不懂但是也看得出這家的老伴對禦水歌的諂媚。沒辦法,PL蘿莉總是要被WS大叔騷擾滴。不過面前的大叔只是很諂媚而已,不敢隨便對面前的腹黑蘿莉下手。
“妳幹嘛壹直盯著我?”應付完這WS大叔,禦水歌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
“啊,那個,就是,這個。就是吧,吶!大人,您和她說吧。”看見藍染大人帶著流浪漢二人組出現,我淚流滿面的撲上去,然後跌倒在某三人集體避讓之後的水泥地上。
“禦水歌嗎?妳有很大的野心,但沒有人願意給妳機會。”藍染大人嘴角輕揚,目光高傲的註視著禦水歌。
“那又怎樣?”禦水歌淡淡的回答。
“像妳這樣年紀的人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時間裏,即使有機會也難以實現,即使有能力也難以奠定自己的王國。所以最後他們大多死去,活著的也仿佛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妳很絕望因為妳害怕自己也將成為這其中的壹個人。”
“不要以為妳年長就可以隨便解析他人,事情不像妳想的那麽簡單。算了,我幹嘛跟妳啰嗦那麽多。”禦水歌作勢要離開。
“那個,這是BOSS的名片。希望...”我立刻沖上前去,摸出藍染大人事先交給我的東西。
遞給禦水歌。
“無聊。”帶著壹陣冰冷的空氣,禦水歌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現在,該清潔壹下這臟亂的旅人了。”藍染大人看著面前的兩只說。
八、劫獄(上)
“感覺真好啊,像這樣寒冷的天氣最適合的就是盡情的泡在壹大缸熱水裏。睡了壹個多星期的大街,我的身體都要被凍壞了。”坐在名叫“Emily”的店裏,某兩只撿來的家夥對著壹盤又壹盤的糕點大快朵頤。
“妳還記得,那個叫做蔡騏臣的孩子嗎?”藍染大人的聲音在我的正上方響起,喝不慣咖啡的我點了綠茶,結果被日式茶道弄的神經差點崩潰。
“您是說那個正在被日本警察全方位多角度二十四小時監視的孩子嗎?恩,他的刑期壹直到3687年呢。”我壹邊給茶杯相面壹邊回答。
“漫長的時間可以磨滅的不是能力而是靈魂,這還真是惡毒的刑期啊。”
“也沒那麽差勁,三年前毀掉全日本網絡,釋放病毒導致日本電子業遭到毀滅性打擊,至今日本所有的電子業公司依舊無法清除他所釋放的七種病毒中的三種病毒,而他本人也不願意交出殺毒程序。所以,呵呵。”韓碧澈壹邊將mocha當水喝壹邊回答。
“而且在壹百年以內,禁止有人以非官方的身份會見他。”蒼染嘉寧補了壹句。
“看來我們只好選擇另外的方式,會會這個少年了。”藍染大人端起茶杯,細細品味著大吉嶺紅茶的味道。
我卻站在東京警視廳大廳裏,汗流浹背神經緊張的隨時要昏倒,被包裹得和粽子沒區別,還被戴上面具。現在的我是壹個叫“小澤空”的連續縱火犯,即將被國際刑警組織轉移到全世界最嚴密的監獄。
“這個小個子還真是令人懷念呢。壹如既往的反應快。”壹個賊眉鼠眼的小胡子走過來對我就是壹拳,幸好我反應快要不現在就是滿臉鼻血了。資料上顯示,小澤空個子不高,是少數女性連續縱火犯中的佼佼者。本來打算讓韓碧澈假扮小澤空,可惜她壹五五公分四十公斤的身材無法勝任。雖然小澤才壹七三公分九十公斤而已。雖然我才六十公斤不過和小澤壹樣的身高最起碼避免了高跟鞋的麻煩。
於是我在藍染大人的殺人眼神裏,任韓碧澈為我裝扮以後我成為了現在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裏腐爛的小澤空。
拖著七八十斤又極其龐大噪音的“全副武裝”,我被送到此行的目的地。S9區,也是蔡騏臣的所在地。才壹坐到牢房裏我就再也不想動彈了。我算是了解為什麽這區的犯人都這麽安靜的原因了。
八、劫獄(下)
S9區位於東京地下壹千米的位置,二十四小時有守衛不間斷巡視。配備全球最清晰的攝像頭可以隨時截取畫面,所有犯人都被超過其體重百分之五十的鐐銬固定在牢房裏甚至連吃飯如廁都是問題。
進入這個監獄的人只有兩種,囚犯和警察。這裏不會有人來探視。所有進入者需要通過指紋、聲紋、唇紋、眼角膜、DNA以及體內植入的芯片六道程序才可以進入監獄內部。
配備防地震、海嘯、洪水、火災等自然或人為災害的六千多套應急程序,整個地下全部由電腦監控和調配。
理論上來說,這裏只可以進不可以出。
我看著四面全白二的立方的小房間心裏郁悶,要是他們不能想到辦法,我就只好壹輩子當“小澤空”了。
所有的監獄用壹種類似磨砂玻璃的材料制造的,不過我很清楚這不是玻璃,而是壹種叫做T-MD的特殊材料。至少現在的世界裏沒有人可以用任何工具破壞它。
風澗澈在距離我左側第三十個房間轉角的位置,這是我能夠知道的最後壹點消息。
下午三點零五分,我只有三十秒的時間,跑到風澗澈的牢房,將掌上電腦交給他,而且返回牢房,假裝壹切都沒發生過。每天這個時候是S9區的電子殺毒時間,裝在我假身體裏的壹個電子麻痹彈會釋放壹種信號讓我身邊的電子器械癱瘓三十秒,但是這個電子麻痹彈只能釋放壹次,而且我不能被風澗澈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我的行動。
幸運的是我是三點整進入監獄的,才剛剛禁錮了五分鐘的我身手還算靈活的完成了我進入這個監獄的唯壹任務。
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藍染大人和蒼染嘉寧來完成。
是誰說過的,水果都是從內而外腐爛的。想要劫獄就要先裏通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