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詞大全網 - 成語解釋 - 吳藻是誰?清代著名詞曲作家吳藻生平簡介

吳藻是誰?清代著名詞曲作家吳藻生平簡介

吳藻,女,字萍香,安徽黟縣人。她的父親寶珍,本名吳宓,在浙江杭州學習生理學,後出國到浙江仁和。年輕的好學,長的專心文字,認真畫圖,品酒寫字,喝酒看騷圖。自創樂府,取名巧英,在吳中被好事者捧著唱了壹陣。搬到南湖後,嚴琦的房間叫湘南雪北路,他畫了壹幅自己扮成男人的小圖,名字叫謝,幾乎讓他覺得無法無天,壞透了。他的父親和丈夫都是商人,兩人都不是秀才,卻是唯壹露面的。六十四歲的時候。

作品

有卷花簾詞,香南雪北詞,飲酒讀騷圖曲,花簾書屋詩等。可見於林下雅音集,小檀欒室匯刻閨秀詞,續四庫全書,清人雜劇二集。藝林、杭州府誌、西泠閨詠、兩般秋雨庵隨筆、清代閨閣詩人徵略、畫錄識余、名媛詩話。

生活經驗

吳藻結婚的時候已經二十二歲了。按照當時的習慣,她家和婆家都是富商,婚姻自然興隆。婚宴是十六人擡的大轎子,用彩金裝飾,鞭炮鑼鼓響徹雲霄,送別的嫁妝排了好幾裏。那場面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新娘吳藻不高興了。她不像壹般的新娘那樣害羞、細膩,充滿了興奮和憧憬。她看起來很虛弱,情緒也很低落。她似乎已經猜到了自己未來的生活,壹切都會平淡無奇。

在別人看來,吳藻真的是壹個活在蜜汁裏的人。我的父親是壹個富家的絲綢商人,他把女兒看得比眼睛還重。她在父母的濃濃親情中長大,無憂無慮。雖然婚期推遲了壹點,但畢竟她嫁的是朱門大戶,有錢,事事操心。她對新媳婦百般呵護。吳藻對什麽不滿意?但是她感到抱歉。不是別人的心,也不是父母逼的婚。要說原因,吳藻只能怪心比天高。

吳家住在仁和縣城東旁,與大詩人李鶚故居相鄰。也許是出於對隔壁名士的仰慕,吳藻的父親雖然是地道的商人,但對書香雅俗的東西特別感興趣。愛吳藻的女兒吳藻,從小就極其聰明。五福很重視她,請了名師教她認字學字,寫詩作詞,彈琴,作曲,畫圖。

吳藻沒有讓父親失望。到他風華正茂的時候,他已經精通詩詞書畫,尤其是歌詞。在這種優越的家庭中,吳藻的童年和少年時代不僅甜蜜愉快,而且趣味盎然。月下彈琴,雪中賞梅,與花談心,與燕子呢喃,情景可見於她的如夢淩:

燕子不隨春去,飛進繡簾深處,輕聲說了半天。他們為什麽不同居?

等等,等等,笑著回答他:“沒有!”

回到閆妍,這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漸漸長大了,她的心也大了。吳藻開始對自己生活的小世界有些不滿。從書中,她了解到很多文學人才喜歡聚在壹起背詩填詞。他們不僅可以壹起唱,還可以互相指出和評論。風和日麗,酒淡茶香,三五好友,詩詞相答。她非常向往那種生活;而在人和這個小縣城,根本沒有閨友組織的文藝會。壹個大姑娘出現在公***場合被認為是壹種粗暴的侵犯,她的家人、親戚、朋友中絕對沒有人可以陪她談詩。她只能獨自歌唱,贊嘆自己的才華,所以她的詩中難免彌漫著憂郁。闕樁絮中的蘇牧者流露出這樣的情感:

屈,沈,依舊春,依舊春而去;

壹片紅的無處不在,綠的遍地都是,綠的滿樹都是。

劉,平野居,黃石梅

轉眼到了適婚年齡,吳藻不僅才華橫溢,深情款款,而且家境優越。他的長相也很優雅帥氣,應該是“千人敬仰,百人求助”的寵兒。事實上,來吳家求親的人確實是踩了門檻的,因為吳家是富商,人忙著談婚論嫁,所以求親的多是紈絝子弟,吳藻認為他們胸中無墨,搖頭拒絕。仁和縣人才有限,有的家庭貧困,有的讀書刻苦。誰也沒有想到,吳姓商人的家裏藏著壹個才女,盡管他們認為,他們是不敢爬梯子的。結果,才貌雙全的吳藻浪費了青春,直到二十二歲才結婚。

“我的女兒太老了,不能留下來,”吳的父母開始擔心。他們心軟了,最後吳藻勉強同意了同城絲商黃家的提議。其實吳藻對這段婚姻毫無興趣,只是她等了這麽多年,心中的白馬王子無緣無故的來了。也許她自己的人生就是女商人的人生,心再高也擺脫不了命運的限制,只好認命。她的心有些冷漠。

黃家祖祖輩輩都是絲商,富到可以和吳藻娘家媲美,卻壹直沒有產生讀書的種子。吳藻的老公十幾歲就創業了,除了看賬本,他再也不碰其他的書了。但他特別羨慕妻子的才華,對她百般寵愛,還特意給她安排了壹個幹凈寬敞的書房,讓她壹個人在家打理壹些書香氣息。

丈夫剛開始支持他讀書寫字的時候,吳藻暗暗吃驚,以為丈夫也是個儒雅之人,自己錯怪他了。所以當她丈夫從繁忙的生意中回到家時,她高興地拿出她的新詩和詞讀給她丈夫聽,丈夫靠在床上,頻繁地稱重。當吳藻讀完它們,看著她的丈夫,他已經坐著睡著了。原來只是附庸風雅,真是個庸俗的人!吳藻的心又掉進了冰窟,風情萬種無解。冰冷的淚水無聲地從她眼中流出。

她老公雖然不懂她的詩,但對她的生活無微不至,衣食住行都不用她操心。她每天都被關在書房裏,壹心壹意地編織心事。除了偶爾彈琴排解焦慮,她大部分的煩惱都系在文字上,琴瑟無知音,文字留在紙上,以至於今人不看後人。看她的“祝英臺近”字,就可以窺見她婚後的心情:

酒吧低矮,庭院緊鎖,人在夜晚疲憊;我討厭無邊無際的大海,我感覺自己在墜落。那是多事之秋。黃昏才到,加了個影。

最重要的是,就算妳在乎青,又不懂得可憐我,又怎能坐在書窗前?趕走難,躲避時尚易,隱藏難,繡推難。

因為討厭老公的粗鄙,她沒有奉承他的意思,甚至懶得打扮。老公整天忙於生意,晚上很晚才回家,多半是累得睡不著。他沒有心思對她溫柔疼愛,不能用細膩的感情讓她難過。但是說她老公不愛她就有點不對了。他只能說,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孤獨的心。

看到妻子被無所事事的煩惱折磨,丈夫很心疼,沒時間陪她,就勸她多交朋友換換心情。吳藻實在無聊,就接受了老公的建議,開始交壹些閨蜜。吳藻的朋友,當然選擇懂詩詞歌賦的。這樣的女子在全縣也就那麽幾個,而這些人雖然精通詩詞,但在吳藻的才華橫溢面前,往往也只有敬佩和仰慕的資格,很難有什麽合唱。

吳藻還不滿足,但通過這幾個女朋友,她逐漸認識了壹些真正的文才,壹般都是這幾個女朋友的哥哥和老公。吳藻的詩到了文人手裏,不禁拍手稱快。壹些

生活在那些品味高雅、吟詩作賦的文人中間,吳藻如魚得水,壹下子活躍起來,開朗起來。吳藻的詩在當地文人中引起了很大的轟動,他們稱她為“當朝柳永”。文字看似得心應手,實則蘊含著深厚的感情。吳藻和這些穿著儒服、來自中國的文人壹起登上餐廳,進行繪畫巡遊,舉杯暢飲,高聲歌唱,毫無拘束。他們常常在月夜泛舟湖波,壹去不返;春天去郊外旅遊,回來就醉了。吳藻的舉動確實脫離了女人的套路,但是老公也不幹涉。妻子開心就好,他不在乎別人說三道四,因為他有他的理由:吳藻是壹個不同於壹般女人的女人,當然不能被套路束縛。自從丈夫放縱後,吳藻越來越肆無忌憚。和壹群男人在壹起,雖然瀟灑,但畢竟有不便之處。在壹首金曲中,她抱怨她的女兒:

生在木蓮世界,我翻了幾個悲情案例。為了誰?願銀河達到三千尺,洗凈我女兒的舊態。撿肥掉頭發,莫在臺裏愁秋語,卻大言不慚地破了幹坤關;拔劍,倚天。世間鶯鶯花多,饒他旗亭畫墻,彼此跪拜。酒歌還是放棄了,壹切總是無可奈何!問老劫匪在哪裏?知天理,使神仙受虛榮心所阻;俗世的東西,真奇怪!

銀河雖小,把女兒洗成男人也是假妄想。但是把女兒的戲服脫下來,看起來像個男人也不難啊!吳藻靈機壹動,來主張從此出門參加文友聚會時,換上儒巾袍,加上高頭,看起來像個美少年。有了這件衣服,她的行動就方便多了,不僅去餐館茶館,甚至和大家壹起去妓院找樂子。因為經常去的“浪漫樓”喝酒,那裏的壹個名叫林的藝妓居然對她情有獨鐘。反正她打扮成書生之子,吳藻幹脆逢場作戲,跟林小姐眉來眼去,輕言細語,就像個情聖。姑娘林說要委身,她答應下來裝模作樣,鄭重獻上壹瓣仙歌表明心意:

姍姍在畢成就像壹對神仙眷侶,但是當她笑的時候,她會忘記她的話。鎮花倚竹,綠袖生寒,空谷中,欲見幽境。藍針低照,賭酒評詩,再唱江南斷腸句。同樣的掃眉天賦,偏於我的癲狂,去消化玉人們的心。它在壹個偏僻的地方。我要去買壹艘紅船,帶上青。

在林小姐那裏,吳藻似乎找到了壹種溫柔和浪漫,來撫慰自己幹渴的心,甚至還夢想著“買壹艘紅船”。當帶著時,她和石壹起退隱到茫茫的煙霧中。有人說吳藻有同性戀傾向,這個很難斷言。不過我覺得吳藻的行為很可能大多是玩笑。也許吳藻的感情是空虛無助的。如果她在那個年代有婚外情,那她早就被當時的唾沫淹死了,所以她玩這個假鳳凰遊戲只是為了好玩,大家聊聊天解悶。吳藻還是比較開心的。她可以肆無忌憚地這樣做。其實作為壹個男人,有很多約束。如果她有神仙的魔力,如果吳藻真的變成了男人,那她壹定還有別的煩惱。

然而,吳藻的內心終究還是孤獨而憂郁的。白天在“風月樓”裏裝癡情,夜晚依舊蕭瑟,於是有了這樣的“走香”:

夜長,樹葉沙沙,紙窗不咒。茶暖煙冷,竈香,小院空,雙門蓋,壹燈挑。煩惱難拋,夢想難招,寒食難眠。淒涼之情,皆聚為今夜,有漏,鐘有苦,雁有鳴。

生活在金銀珠寶的環境中,丈夫對她百般寵愛,百般縱容,但吳藻的內心卻壹天比壹天充滿悲傷和仇恨。誰能相信這種味道?然而,它實際上是存在的。吳藻埋怨自己的命運。苦在自己的才華,苦在自己的內心。奢靡和奢侈都無法填滿她的心,她渴望得不到的浪漫。在她心目中,白馬王子是壹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真君子,詩詞交相輝映,琴瑟和諧,月夜泛舟,品茶。這是她理想的夫妻生活,命運卻給她安排了壹個殷勤務實的庸俗丈夫。

她每天都在詩歌、抒情詩、悲傷和放蕩中度過。她不愛丈夫,也沒有為他生下壹男半女。她的心高高地漂浮在生活之上。10年後,她還是她,丈夫卻因為壹場病突然去世了。丈夫去世,她沒有太多的悲痛,有的只是憐惜和悲傷。她從來不認為丈夫是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壹部分。

沒有了丈夫,她仍然像以前壹樣生活,但漸漸地,她發現孤獨和無助更迫切地向她襲來,把她壓垮了。丈夫在世的時候,孤獨是看不見的,只是模糊地徘徊在腦海裏;丈夫走後,孤獨感真的包圍了她。沒有老公噓寒問暖的關心,沒有老公回來的腳步聲,沒有老公睡覺時濃重的鼻鼾聲所有以前她覺得多余的東西,她卻發現依然是不可或缺的感情。失去它們之後,她發現了它們的價值。

丈夫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詞裏,比如南鄉子:

門外波光粼粼,春色已壹分為二;老雨不來聽雨。黃昏時分,西窗剪燭的人很少。

壹場小病暖,壹片薄雲飛黃昏;妳問胡珊有沒有掉項圈,不上蘭州就只有等妳。

這種情感放在過去是絕對不可能的,但卻成了她永遠不會忘記的壹種悲哀。這種悲傷讓她學會了成熟,也讓她認清了人生的真諦:身邊的才是最值得愛和珍惜的。

但是她錯過了壹切。雖然只有三十二歲,但她感覺已經到了人生的深秋。接下來,壹切都要歸於平靜,屬於古佛的狀態。當她想哭的時候,她笑不出來。她幹脆搬到人煙稀少的南湖僻靜處,守著壹大片白梅花,慢慢翻著古書,過著這樣的日子:

壹卷離騷壹卷經書,十年愁十年燈,芭蕉葉上幾聲秋聲!想哭還是要笑,只是別無選擇,要學會忘記自己的感情。說自己聰明是誤導。

這是她此時寫的壹段浣溪沙。在安靜空靈的環境中,她的內心也越來越平靜,就像她家門前的那棵梅花樹。它沈默而潔白,只有壹縷清香自露,對生活不抱希望,無牽無掛。

在隱居的南湖,她把自己的詞作逐壹整理,編成兩本文集。壹部是華聯詞話,收錄了30歲以前的詞作;第壹部是湘南雪北詞,發表於道光二十四年,三十歲後導入她的作品。因為這兩本文集的出版,吳藻的字名在全國範圍內影響深遠,她依然靜靜地守望著南湖,不再讓自己的心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