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維
李守維(1903—1940),字新甫,宿遷市洋河新區倉集鎮李樓村大莊組人。村中還有其親侄子。李樓出來的最大的官,家譜首頁有其巨幅照片,所以他是李樓李氏驕傲。幼時,家庭並不寬裕,從小頗有大誌,讀了幾年私塾後,經親戚介紹並資助考取南京工業專科學校職工科。1924年夏畢業後到上海法租界大隆機器廠當車工,結識同鄉中***黨員陳玉梅,受其進步思想影響,積極參加工會組織。不久考入黃埔軍官學校(第二期),繼而加入國民黨,曾參加左派組織“青年軍人聯合會”。其父務農 為業,李守維有同胞兄弟五人,他居長,其二弟李守寬,曾在國民黨江蘇省軍警幹訓班畢業,以後又由江蘇省保安處保送到國民黨中央軍校洛陽分校軍官訓練班學 習,畢業後,先後任過江蘇省國民黨保安部隊排連長、副官、大隊長等職。其三弟李守俊抗日戰爭初期由鎮江中學轉學到湖北漢口某中學,後又轉到四川中山中學讀 書,畢業後,傳聞他在成都考上華西大學,解放後隨國民黨到臺灣,據後人介紹,曾任職臺灣某縣縣長,晚年舉家到美國定居。
1927年5月,李守維隨北伐軍第壹軍第三師(師長顧祝同,參謀長韓德勤)北伐,任營長。1931年,任陸軍第五十二師補充團副團長(師長韓德勤),7月,參加對中***蘇區的第三次“圍剿”,在方石嶺全軍覆滅。後跟隨韓德勤又參與豫南“剿***”戰役。1932年,李守維任江蘇省保安第壹團上校團長。1933年升任少將副處長。1934年又成為國民黨軍統外圍組織復興社在江蘇的負責人之壹。蔣介石在全國推行“新生活運動”,李守維被委任為江蘇省“新生活促進委員會”常務幹事。1938年6月,韓德勤任江蘇省代理主席兼八十九軍軍長,李守維任副軍長。次年冬,韓德勤免兼軍長,李守維升任中將軍長兼中央軍校駐蘇北幹訓班主任、江蘇省復興社組織部長、江蘇省幹事長、國民黨蘇北戰地委員會常務委員。
1940年7月,新四軍東進,解放黃橋,組建新四軍蘇北指揮部,開辟蘇北抗日民主根據地。9月下旬,韓德勤對新四軍發起圍攻,令李守維率部擔任正面主攻。10月5日夜,李守維全軍覆滅,率殘部逃跑,剛出黃橋東口子就不辨方向。這時,見壹白胡子老人,遂向老人問路。老人說:向東北方向有兩條路。壹條是從蘆溝頭向北到野屋基,中間要過五裏橋;另壹條是從八尺溝過河後直接向東北。李守維想,八尺的溝憑我的戰馬壹躍即過,而五裏的橋太長,萬壹遇到新四軍設伏不就完了?遂策馬向八尺溝而去,哪知八尺溝是地名,其實是叫“挖尺溝”,是因為當初挖溝時挖到壹把銅尺得名。溝,其實是寬闊而水流洶湧的姜黃河!李守維哪裏知道?壹馬當先躍入溝中,跟在他後面的殘兵敗將紛紛拽住馬尾、韁繩、、、、、戰馬哪堪重負?只能隨它的主人壹道葬身河底!在騎馬過黃橋北“八尺溝”時,有族中子弟拉住馬,要求帶他們壹起逃走,馬驚力掙,李守維隨馬落水淹死。
黃橋決戰是當時關乎新四軍生死存亡的關鍵戰役,這壹仗打勝了,新四軍滿盤皆活,壹方面在蘇北站住腳跟,搶到了地盤,另壹方面打通了和山東八路軍的聯系。從抗戰統壹戰線的角度講,新四軍打的是國軍(我們稱頑軍,不是偽軍),是心虛理虧的。韓德勤嫡系八十九軍長李守維在突圍中被壹縱壹團三營周建平營長帶部隊抄後路截住,周營長親自端起機槍向騎白馬的為首軍官掃射,敵營大亂,該軍官連人帶馬從橋上落入八尺溝中,事後證實此人就是八十九軍李守維軍長。粟裕和喬信民團長大喜,買了鞭炮,打算開慶功會,給三營請功。報到陳毅那裏,陳毅說了壹句話“李守維要是不打死,活捉就更好了”。至此以後提及此事統壹口徑:翁達中將旅長自殺身亡,李守維中將軍長落河溺水而死。 黃橋壹戰,新四軍殲滅國民黨韓德勤嫡系壹個軍壹個旅,***壹萬壹千余人,蔣介石大為惱火,國民黨內部強硬派執意要報復,延安得知後恐皖南軍部有不測,遂嚴令葉、項率軍部即刻北上,與陳、粟部合為壹股。項英對蔣介石還抱有幻想,行動遲緩,蔣得知葉、項擅自北上後,深怕新四軍做大,於是借口新四軍不聽軍令調遣,有反叛不軌之嫌,下令圍而殲之。 因此說皖南事變是由黃橋決戰而起,黃橋決戰之後三個月爆發了皖南事變,是引發皖南事變的導火索。事後延安只好自吞苦果,未借此大做文章發起宣傳攻勢,周恩來僅在新華日報上寫了壹句:千古奇冤,江南壹葉。可見底氣不足。
開明紳士 倉化南 字化南(1900-1981),江蘇省宿遷市洋河新區倉集鎮人。出身地主,解放前家有土地五十余畝。幼年在家鄉讀書,後務農經商,於倉集街設六陳行,經常往返於大江南北,把花生、金針菜、肥豬等土特產品運銷鎮江、常州、蘇州壹帶,把南方的布匹、棉紗等工業品轉販於泗陽。由於他苦心經營,勤業守信,故生意興隆,積資日豐。在倉集周圍十裏八鄉,頗有名氣。
解放前,兵荒馬亂,戰禍叠起,民不聊生,人民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他於“而立”之年,信奉基督教,當地人都稱他為“大耶穌”。他自己拿出壹筆款,在倉集街東首,建起十二間教堂,供周圍數百人到這裏做禮拜。 倉化南心地善良,申張正義,扶困濟貧,擁護***產黨,支持革命,在人民革命和建設事業中作出重大貢獻,受到黨和政府的信任,廣大群眾的愛戴。解放後,先後當選為泗陽縣人民代表大會代表、泗陽縣政協委員。 為民扶困濟貧 倉化南樂於從事慈善事業,關心人民疾苦,人們都稱他為“善人”。過去他家雖然有五十余畝土地,每年收的租糧卻甚微。壹些佃戶壹旦遇上了天災人禍,不僅租糧斤兩不收,還要給他們以救濟。早在解放前,他就主動將大部分土地分給佃戶所有,因此被稱為開明地主。他經商賺來許多錢,壹不用來買田置地,二不購買房產,而把錢用在救濟窮人上。舊社會十年九災,大批災民缺吃少穿,每當遇此情景,他都要捐糧捐款,施以救濟。到了春節,他都要到附近群眾家看壹看,給缺糧斷炊的送糧送款上門,尤其對病災戶和老弱者更是關懷備至,加倍救濟,倉集老幼無不稱贊。 年過花甲的村民楊學生回憶說:“他壹輩子不知做了多少好事,救活了多少窮人,我這條命就是他救出來的。除了年年給我家送糧送款以外,遇上天災人禍還給我特別照顧。1944年,我患了瘧疾病,無錢醫治,拖幾個月不好,瘦成皮包骨頭,九死壹生,求醫不治。父親急得無法,只好去他家求救。當時倉化南壹口答應,並隨同父親去找王普成醫生。王醫生連連搖頭,說是無法治。還說:三分治病,七分調養,楊家窮得連飯也吃不上,吃藥也無用啊!倉化南壹再要求設法醫治,壹切費用,由他負責。這時,王先生才勉強開了藥方,撮幾劑藥。倉化南把我帶到他家,每天親自給我煎藥送藥,還給我做可口的飯菜吃。壹連幾個月,天天如此,我的病治好了,身體也強壯起來了。這時,我要求回家,臨走前,他給我做壹套衣服,又給我家許多錢糧。春節時,還給我家送來了豬肉,這些事時刻記在我心上,永生難忘。象我家這樣得到他好處的還有許多戶,如梁柱堂、馬德山等戶都受過他接濟。” 解放前,這裏災害頻繁,盜賊蜂起,逃荒要飯者有之,賣兒賣女者有之,遇到這樣災年,他總是慷慨解囊,捐糧捐款,施粥以濟。家中用專人熬粥給每天川流不息的乞食者每人壹大碗,對老弱和兒童更加照顧。有壹年春荒,當地市場缺糧,他籌款赴鎮江購了兩大船糧食救濟災民。 1950年是個大災年,百姓生活困難。倉化南東奔西走,配合政府,盡力救濟災民。當時政府號召組織生產自救,安度春荒。他積極響應,捐獻出十包棉紗(當時每包紗價值20多塊銀元)作資金,由朱正良、薛德順等人牽頭,組織災民紡紗織布,開始只有幾十戶,後來發展到壹百多戶。采取保本吃利的方法,把死錢變成活錢。這不僅使當地災民穩度災荒,而且後來辦起了紡織合作社,越辦越興旺,本保住了,還盈得了不少利。大家要把棉紗退還給倉化南,可他壹分錢也不收。後來,黨號召辦合作社,他提出把這筆款作為農民入社股金,歸集體所有。每當提起這件事。人們都交口稱贊。倉化南就這樣為群眾操心勞碌,千辛萬苦,經商務農,把賺來的錢全部用在扶困濟貧上,他自己卻過著清貧生活:住的是低矮草屋,穿的是粗布衣衫,吃的是粗茶淡飯,壹生以此為樂。他生前常說:“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人活在世上,要為社會多做點事情,留下美名;要盡自己所能,不能虛度壹生。”與民風雨同舟 倉化南先生壹生經歷三個朝代,深知舊社會勞苦大眾的苦,自己想解放他們無能為力,施以救濟,也只能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他看到***產黨壹心為人民謀利益,是貧苦人民的救星。因此,他從內心擁護***產黨,同情和支持革命。在艱苦卓絕的革命戰爭年代,倉集地區尚未建立起鞏固的民主政權,敵來我往,形成拉鋸地帶,以他在當地的威望,掩護我革命幹部,開展對敵鬥爭。有的同誌來到他家,他總是熱情接待,精心安排,保證安全。萬壹有人盤查,他挺身而出,不是說是自己的親戚,就說是自己的朋友。常和他保持親密聯系的有***產黨的幹部馬任、呂奮誌等。即使在惡劣的環境下,也從不怕擔風險。1946年,國民黨反動派向解放區大舉進攻,泗陽失守,敵人到處搜捕***產黨,他多方設法,加以掩護,使許多同誌脫離虎口,保存了革命力量。有壹次,我軍有壹位營級幹部在戰鬥中犧牲,他得知後,及時將家中壹口大的壽材獻給烈士。 在“文化大革命”中,有些老幹部被揪鬥,他很痛心,有些所謂造反派向倉化南先生調查材料,要他提供被審查人材料,他壹概拒絕。並說:我不能無中生有,誣陷好人……倉化南先生與***產黨合作***事誠心誠意,風雨同舟,肝膽相照,榮辱與***。他壹生樂於扶困濟貧,擁護黨的方針政策,為黨和人民做了許多好事,留得美名在人間!
陳秉恭,字凈塵,宿遷市洋河新區倉集鎮羅莊村人,1888年2月出生於地主家庭。先讀四書五經,後進淮陰第三農校,畢業後失業家居。北伐戰爭時,受大革命潮流的影響,報考無錫社會教育學院。畢業後任泗陽教育局社會教育指導員,兼任縣立師範社會教育課教師。任職期間與中***泗陽縣委有較多的接觸。1931年,地下黨縣委負責人謝楠遭敵逮捕,他曾多次到獄中看望並設法營救。國民黨教育局局長陳升儒以“赤化分子”為名,辭退了他在教育上的壹切職務。他不服,約幾位進步青年在洋河東獄廟辦夜校,還未開學,東獄廟就被地方惡霸燒毀。後到倉集西葉莊自籌資金辦了壹個初級小學,教貧苦農民子弟讀書。該校直到1938年日軍轟炸洋河時才停辦。1941年,淮北泗陽縣抗日民主政府成立,他參加革命。 陳秉恭雖出生於地主家庭,但他生性耿直,崇尚正義,對當時的軍閥混戰,鄉紳惡霸橫行鄉裏極為不滿。他的政治觀點在動亂的時代就逐漸確立和明朗,他不隨波逐流,而是自覺地走上背叛剝削階級家庭、向勞動人民靠攏的道路。他工作後,壹有空就與老農研究種桑養蠶之道,計劃改造廢黃河灘。他與農民感情較深,常去看患病的佃戶,資助藥費不計其數,壹次曾把家中僅存的壹支鹿茸送給垂危病人,使其得救,他還收養兩孤兒視同親生,後來都送他們參加革命。壹次他女兒同軌從徐州女師放假回家,隨便談起有些同學家庭困難問題,他在女兒回校時特讓她多帶些錢資助困難同學。 陳秉恭這些“不合世俗”的行為遭到地方壹些人的非議,說他搞亂了莊規、家規。對這些攻擊,他不屑壹顧,報以輕蔑的壹笑。1938年以後,泗陽抗日同盟會負責人謝楠等人,經常去皖東北與我黨聯系工作,開展抗日活動,路過倉集常在他家食宿,和他壹起研究革命理論,學習毛主席的《論詩久戰》等書。從此,他接受革命真理,自覺走上革命道路。1940年秋,他先送女兒同軌去淮海區工作,又帶兒子陳謇(同路)去淮北參加革命,十四歲的小女兒同訓被送到淮海軍區衛生所工作,人們譽他為“革命父親”。 1942年春,他受淮北行署主任劉瑞龍派遣回鄉開辟抗日根據地。他在群眾中廣泛宣傳黨的方針政策,爭取各階層人士參加反偽化鬥爭,並動員十幾名青年參加工作。 1942年6月,運河兩岸發生大規模小刀會暴亂,會首在敵頑引誘下,綁架和殘害新四軍及地方黨政幹部,氣焰十分囂張,泗陽縣陳圩區民主政權受到嚴重威脅。有些革命意誌薄弱者脫離了革命,甚至叛變投敵。而陳秉恭立場堅定、旗幟鮮明,大力揭露那些出賣靈魂的民族敗類的罪行,為鞏固抗日民族政權,安定運河兩岸的社會秩序,他主動找泗陽縣委書記高峰反映情況,自報奮勇到敵人內部了解實情。他依靠群眾,不畏艱險,深入虎穴,做部分小刀會會首工作,爭取壹部分小刀會組織中立,使泗陽縣大隊順利通過中立區,擊潰王其可頑匪和最反動會首、骨幹分子及其武裝,形勢趨向好轉。 1942年9月,淮北運河特區建立時,由於形勢緊張、環境惡劣、鬥爭艱苦,年近花甲的陳秉恭冒著風險,終日為建立特區、鞏固特區奔走效力。1943年4月,陳秉恭被選為運河特區辦事處副主任。同年6月,為了分化瓦解敵人,他三進熊碼頭敵軍據點,做偽軍中隊長策反工作。他進述了解放區戰場的大好形勢,闡明了黨的寬大政策,爭取數十人投誠,為陳圩區的鞏固作出了貢獻,也為雙河、程道口兩區的發展鋪平了前進的道路。 陳秉恭平易近人、艱苦樸素,與幹部群眾親密無間。他是特區唯壹的“老頭幹部”。他卷著褲腳,握著小煙袋,常和群眾談心。集會時,他和年輕人拉歌子,他唱《流亡三部曲》,唱到激動時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轉,使聽的人深受感動,激起了人們的抗日熱情。 1943年冬,家鄉開展減租減息運動,家裏人問他怎麽辦,他說:“還用問嗎?按邊區政府法令快減!”他還對家人說:“土地要讓給無地的窮人耕種,以後要靠勞動吃飯。”1944年7月,他到淮海地委參加整風學習期間,光榮地加入了中國***產黨。運河特區撤銷後,出任宿遷縣副縣長。 1944年9月,新四軍第三師十旅攻打林宮渡據點,陳秉恭連夜趕到林宮渡擔任後勤工作,他壹連多日沒有睡好覺,還冒著危險救傷員,親自擡擔架。陳秉恭壹心為革命,群眾擁護他,黨信任他,可敵人視他為眼中釘,重金懸賞捉拿他。他在組織與群眾保護下,敵人的陰謀始終未能得逞,氣急敗壞,放火燒了他家的房子以示威脅。陳秉恭毫不理會,抗日意誌更堅定。抗日民主政府根據他家的損失情況撥專款幫他重建家園,他說,被敵人燒過房子的何止我壹家?我決不能要這個特殊的照顧。於是他把錢拿去購買槍支彈藥,支持地方武裝。 1945年8月,日本投降,那時陳秉恭年已57歲了,但他老當益壯,積極響應黨的號召,組織發動新解放區人民生產自救,醫治戰爭創傷,進行和平建設,處處身先士卒。他常說:“工作越艱苦,越要壹心跟黨走,只要有黨的領導,壹定會取得勝利的。” 1946年春,為防止國民黨反動派在河南花園口決堤,讓黃河水沖入運河,以水代兵來毀滅解放區。宿遷縣委決定陳秉恭帶民工搶修運河堤,以保住運河兩岸人民的生命財產。大運河堤復修工程是蘇皖邊區政府為實現和平民主建國采取的壹項重大行動,陳秉恭擔任宿遷縣運河堤工程督工所主任。每天他都深入工地,往返幾十裏,堤上堤下細心察看,掌握工程進度,解決具體問題。壹次他到閘河區大寺鄉工地,民工正在打壩子,合龍門時,他對燒香磕頭求龍王的群眾耐心教育說:“打壩子是為了防水患,保豐收,我們要聽黨的話,不要迷信龍王,要相信自己的力量”。他與民工同甘***苦,壹同吃高梁煎餅。有時喝不上開水,就手捧運河水解渴。由於勞累過度,他生病發高燒,嘴唇幹燥開裂,說不出話來。然而,為了根治水患,造福人民,他置病體於不顧,仍堅持工作。縣裏領導知道後,及時安排醫生為他治療,但已經晚了。1946年5月22日,陳秉恭在宿遷城外壹座廟裏不幸病故,終年58歲。 陳秉恭逝世,幹群萬分悲痛,《淮海報》、《新華日報》連續發表悼念文章,縣委書記高鋒在悼念文章中稱贊他:“不為政治鬼魅所惑,能於狂濤駭浪迷蒙沈悶的環境中認清光明的方向。”他傾心革命,熱情地追隨黨,其精神真是難得可貴! 1946年6月21日中午12時,宿遷幹部群眾2000余人,在宿城東門外行宮舉行追悼會,副縣長馬愛亭致悼詞。機關、學校、群眾團體敬獻挽聯、花圈。下午5時,舉行送靈儀式,人們送至東關河口,含淚泣別陳副縣長靈柩上船遠去,遺體安葬在他生前戰鬥過的家鄉廢黃河灘上。會後,蘇皖六專署追認陳秉恭為革命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