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4年的時候,我壹個人在湖北壹個小水庫旁邊垂釣。釣到晚上11點過,突然,我女朋友打來電話叫我回去,說是她肚子比較疼。女朋友嘛,都比較矯情,必須要哄著要寵著,於是,我即使再不情願也只能收拾壹下釣具,準備往賓館走。
但是走到半路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迷路了,大概走不了多久,就會重新回到水庫邊上,如此反復四五次,這感覺異常不好,似乎後背都發毛了。此時,我掏出手機準備導航壹下,卻才發現手機似乎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沒有壹點信號了。
這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出事情了,於是我趕緊掏出了頭燈戴在了頭上,把光線調整著最亮,然後壹步壹步的往回走。但是令人感到害怕的是,大概又過了15分鐘,我居然再次回到了水庫邊上。此時水庫邊上異常安靜,似乎沒有壹點鳥鳴蟲叫,要知道,在夏天這是非常不尋常的。
正當我情緒快要崩潰的時候,突然間頭燈面前就出現壹個老太婆,拉個老太婆衣服破破爛爛的,渾身散發出壹股惡臭味,而且更令人害怕的是,她的兩個眼睛裏面,似乎沒有瞳孔,整個眼睛全是眼白,嘴角似乎還掛著詭異的微笑。
當時說實話,我整個人都嚇懵了。整個人大腦全是壹片空白,心臟跳的非常快,似乎都跳到嗓子眼了。
然後,我倆這手壹疼,這才發現原來手已經被她抓了起來,兩只腳也像是不聽使喚壹樣,徑直的往水庫裏面走。就當我剛剛入水的壹剎那,似乎有人推了我壹把,我壹下子就被推到了岸上,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然後,我耳邊響起了壹個急促的聲音,聽上去似乎很像是我死去的爺爺:快跑快跑。
我立即沿著路就快速跑著,壹口氣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累癱了,在地上大口喘氣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我已經跑到了壹條大路上,這次總算沒有繞回原路了。
我趕緊回到了賓館,更詭異的是,我問我女朋友的時候,我女朋友告訴我,她知道我在釣魚,壹直在賓館裏面看電視,根本沒給我打過電話。
晚上我做了壹個夢,夢見了我死去的爺爺,拍著我的腦袋,告訴我今天差點沒命了,還叫我以後不要再晚上釣魚了。當然,也就是打那時候開始,我就再也沒有晚上出去壹個人釣過魚了。
最後,再說壹個非常巧的事情:我每次去給我爺爺燒紙錢的時候,不管當天是晴天還是陰天,不管是東南西北風,壹去燒紙錢,燒到壹半火就開始往我這邊來,我換個方向火就跟著換方向,但燒不到我的那種,然後燒成灰的紙錢就在地上打轉轉,就很神奇,我就覺得每次我給我爺爺燒紙錢他都收到了並且他也看到了。
26歲的時候,在媽媽家,夜裏頭朝南看書到12點,剛吹了燈想睡覺,剛閉上眼,突然北窗被風吹開,我立刻睜眼看到檐下兩只核桃大的翠藍翠藍的球像眼睛壹樣看著我。我嚇得馬上用被蒙上臉,連媽媽都沒敢喊。壹動不敢動壹直到天亮。早晨問媽媽,她說是我迷乎看花了眼。後來別人說那是察地神。此見到,壹直讓我害怕懷疑到今天不能忘記。
遇到過。 十九歲的時候,那時我還在我們鄉鎮的中心小學做代課老師。記得很清楚,那天是我的生日。下午放學之後,我幾個朋友提著兩大包好吃的好喝的來給我過生日,我們總***五個人,我和閨蜜兩個,還有三個男孩。忘了是誰突發奇想,提出要去小樹林裏來壹場燭光晚餐。於是,幾個人先到小賣部裏買了壹包蠟燭(壹包裏面裝六支好像),壹路有說有笑的走了七八裏地之外的壹個小楊樹林裏,準備開始我們的浪漫野餐。我的生日是農歷二月份,到了晚上小風壹吹,還是有點兒涼嗖嗖的。當時年輕氣盛,雖然感覺小樹林裏冷冷清清陰森森的,但也都沒忘別的想。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隱隱約約聽到像是有人哭泣的聲音,那種哭聲,感覺離我們很遠,又感覺離我們很近。我們幾個屏住呼吸仔細聽,媽呀!確實是壹個女人的哭聲,而且那種哭聲我敢保證絕對不是正常女人的哭聲,更不是什麽夜貓的叫聲。大家都看過《聊齋》吧!就是在《聊齋》裏聽過的女鬼的哭聲,壹模壹樣。瞬間感覺頭皮發麻,汗毛都豎起來了。反應過來的我們拔腿就往大路上跑,跑到大路上,我們幾個手拉著手,“壹”字擺開的跑,那個聲音就這樣壹直跟著我們。我們幾個壹口氣跑到我家裏,我媽給我們打開門,我和閨蜜進了家,三個男孩回了他們自己家。這個事當時我沒敢告訴我媽,就知道我和閨蜜都差不多已經嚇懵了。我們把外門,裏門都關的死死的,雖然累的夠嗆,但還是大氣都不敢出。我和閨蜜從進家門都沒有說壹句話,那個可怕的哭聲,依然徘徊在我家大門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哭聲才徹底消失。從那之後,我和閨蜜就留下了陰影。這件事真的是我親身經歷的,絕對沒有任何虛構和誇張。
我的家鄉附近,有壹處鐵路與公路交叉的地方,八十年代的交通還十分落後,這裏是隴海鐵路和西蘭公路的必經之地,原線址是民國時期的設計,到了甘肅定西市境內,因地形原因,很多地方被迫重合,就形成公鐵交遇,遂設道口管理,火車通過,兩頭阻攔桿放下, 汽車 等候。以前幾乎是蒸汽機車牽引,就是真正的火車,白天排煙冒氣,晚上煙囪噴火,走起來咣咣當當呼哧呼哧,壹種老氣橫秋地蒼桑感。
那些年國家很窮,農村的生活更加困苦,特別是隴中壹帶,被清朝的左宗棠喻為"苦甲天下"遇上災年,別說糧食難以自足,就是飲水都十分困難,其實,元代以前,這裏還森林無邊,農耕發達,因為無節制的墾荒和戰爭,摧毀了生態系統,才造成遍野赤貧。我們生活在鐵路邊,壹年生火取暖的耗材,就取之鐵路兩邊,掃煤渣,蒸汽機從煙囪中噴出的未燃燒的殘渣,是最好的東西,放到現在肯定被人嫌棄,譏為汙染,可在當年,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得到的,從我的家到那個道叉口,十余裏是緩坡路,火車牽引力不足,唯壹的辦法就是燒鍋爐,增加蒸汽壓力,火車頭有三個工人操作:司機,副駕,司爐。司爐工的工作量現在很少有人能勝任,機車後部的煤箱,幾十噸煤碳,就是動力之源,司爐工壹掀壹掀加進燃燒室,那種超強的體力活,那種短柄的大鐵鍁,已經很少見了,上坡路,加的多也吐的快,童年時,除了拾豬草掃煤灰,壹些往昔之事,已淡出記憶,而至今留在記憶中難以抺滅的,就是巳漸荒廢的鐵路道口。
其實只是普通的壹個道口,看不出什麽稀奇,道口跟前只有三四戶人家,在西蘭公路取直拓寬以前,公路在道叉口的交會處,是個高點,兩頭底,中間高,以前的解放和東風 汽車 ,動力也較弱,按理說爬上道叉囗都十分吃力,可就古怪在這裏,打記事起,這個道叉口經常發生火車與 汽車 相撞的嚴重事故,有壹年,壹輛東風 汽車 甚至把火車撞的脫軌。所以,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中期,這個道叉口的武裝守衛,就是我們村壹個民兵排的任務,我至今記得村裏民兵們,有兩挺輪盤式輕機槍,別以為鄉下老土,六七十年代的武裝民兵,戰鬥力比肩正規軍,有時比武,用高射炮照樣幹掉靶機。說到守衛,就說到詭異,小時候,每到輪職守道,大人們總不經意間流露為難之狀,他們常常在壹起說些奇奇怪怪的事,雖然個個荷槍實彈,那種不安還是掩飾不去的。我的小叔和小姑都是村裏的民兵,據他們講,每次發生交通事故,那些出事的 汽車 ,好像瘋了,從坡下沖上道口,如借神力,完全無視行進中的列車,也無視用鋼管刷上警視色的阻攔桿。直撞成零零碎碎的壹地爛鐵,在發生將火車撞的脫軌的那次,站崗的民兵看到 汽車 中兩男壹女,似乎熟睡,那輛車竟沖上道口和火車頭相碰。殘忍的現場可想而知,遺體幾近粉碎,分不清彼此,就在近處用木柴和汽油火化,他們好似是青海人,家屬來取骨灰,同行者中有壹嗽嘛,在道叉周圍轉了許久,也不知做什麽念什麽,臨走時對當地人說,這個地方有個惡鬼,怨氣太重,要請高人消災,八十年代初期,有些話還是不能隨講的,有人信也沒人敢搞封建迷信。
道叉口的值班室有鐵路職工管理,和值班室相對的壹間房,是民兵站哨的休息室,晚上站崗壹般也三人壹組,輪值,白天大多女民兵守衛,晚上就換成男人,其實也是無奈之舉,女人晚上不敢去,聽他們說,那間房的門到子夜時分,會無故自開,要知道,以前的門關大多是鐵鏈扣,人從裏間關上外面是打不開的,可是卻經常自開,後來沒辦法又從裏面頂壹根木棒,有壹回正好幾個膽小的輪在壹起站哨,半夜壹陣冷風過後,門被沖開,滑落的木棒正好打在壹個姓王的小夥頭上,那個生性怯懦,當時嚇的屎尿拉在褲襠,到現在淪為笑柄。世間之事就如此;現在的未必是現實的,發現的未必是揭開真相的。(故事很長,閑了再講)。
我家附近有壹條街,被稱為鬼節,因為都是賣喪葬用品,還有殯儀館所在地。我也沒太在意,領著當時只有三歲的兒子從那裏經過,可是回到家孩子就發燒了,壹連燒了八天。醫生都在暗示我,去看看其他方面吧!說是正常的感冒發燒不可能這麽久不好。
有壹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壹對感情很好的情侶在壹起。當他們到山下準備攻峰時,天氣突然轉壞了,但是他們還是要執意的上山去。於是就留下那個女的看營地,可過了三天都沒有看見他們回來。那個女的有點擔心了,心想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吧。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終於大家回來了,可是唯獨她的男友沒有回來。大家告訴她,在攻峰的第壹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他們趕在頭七回來,心想他可能會回來找她的。於是大家圍成壹個圈,把她放在中間。到了快十二點時,突然她的男友出現了還渾身是血的壹把抓住她就往外跑。女孩嚇得哇哇大叫,極力掙紮,這時她男友告訴她,在攻峰的第壹天就發生了山難,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 妳相信誰?
第二個故事 怎麽這麽多人? 有壹天,某人晚上下班回宿舍,在壹樓按了電梯,他要上六樓。很幸運地,電梯壹下子就來了。他走了進去,裏面空無壹人,他走進去電梯馬上就關上了。升啊,升啊,到了四樓的時候,電梯突然打開了,有兩個人在外面探頭探腦的,意思想要進來,可不知道為什麽看了看又沒有進來。電梯門又關上了,就在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這個人清楚的聽到他們在說:“怎麽這麽多人啊!”
第三個故事 沒人和我搶了 有壹個男生晚上要坐公車回家,可是因為他到站牌等的時候太晚了,他不確定到底還有沒有車,又不想走路,因為他家很遠很偏僻,所以只好等著看有沒有末班車。等啊等啊,他正覺得應該沒有車的時候,突然看見遠處有壹輛公車出現了,他很高興的去攔車。壹上車他發現這輛末班車很怪,照理說最後壹班車人應該不多,因為路線偏遠,但是這輛車卻坐滿了,只有壹個空位,而且車上靜悄悄地沒有半個人說話。他覺得有點詭異,可是仍然走向那個唯壹的空位坐下來。那空位的旁邊有個女的坐在那裏,等他壹坐下,那個女的就悄聲對他說:“妳不應該坐這班車的。”他覺得很奇怪,那個女人繼續說:“這班車,不是給活人坐的。妳壹上車,他們(比壹比車上的人)就會抓妳去當替死鬼的。”他很害怕,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結果那個女的對他說:“沒關系,我可以幫妳逃出去。”於是她就拖著他拉開窗戶跳了下去,當他們跳的時候,他還聽見“車”裏的人大喊大叫著“竟然讓他跑了”。等他站穩時候,發現他們身處壹個荒涼的山坡,他松了壹口氣,連忙對那個女的道謝。那個女的卻露出了奇怪的微笑:“現在,沒有人跟我搶了!”
黃大仙討封的事情聽說很多,下面的事情也是聽家裏老人說的。
在我們當地有壹個王家崗的村子,村裏有壹個二流子,村裏人都叫他二傻(其實不傻,只不過他娘走得早,親爹又是個賭鬼,也沒人管他,臟兮兮的所以都叫二傻)。他從小就調皮耍無賴,哪家小孩不聽他的話,他就罵人家。大人去找他他也不管不顧的就往人家身上吐痰。大人小孩看到他都躲得遠遠地,也不去招惹他。
有壹次,二傻壹個人走在小路上,周圍都靜悄悄的沒什麽人。突然,就看到前方有個黃大仙直立在路旁,見到他也不躲,就直勾勾的看著他。二傻也聽村裏老人說起過,說這黃大仙攔路是要討封的。二傻心生壞意,便開口道:“妳這是來向我討封來了”?只見那黃大仙竟真的點了點頭。這下可把他樂壞了,他又說道:“那我看妳像個神仙,就封妳做個九重天上的如意仙吧。”說罷,這黃大仙惡狠狠的看了張吉壹眼,轉身離去。這二傻可是樂壞了。邊笑邊回了家。
到家門口時老鄰居問他今天是撿到錢了還是撞什麽大運了怎麽這麽開心,二傻說:“撿到錢道沒有不過碰到了壹件有意思的事情,隨後把遇見黃鼠狼前後發生的事情開心的講了出來。”老鄰居頓時臉色壹變說道:“這封生靈可不是由妳隨口來說的,妳封它為什麽是很有講究的,要看它受不受得起,妳封不封得起、而封神仙則是最忌諱的了,黃大仙會因此散了修行不說,妳自己也會遭到禍報的。”
本來還有壹絲擔心的二傻在近壹周的時間內發現自己的生活並沒有什麽倒黴事發生時,便覺得什麽討封亂說遭報應都是屁話。自己不是壹點事都沒有。日子就這麽過著,可能也是自己家庭都已經這樣了,已經無所謂了。但是壹個月後,二傻的爹因為欠錢沒有還,被人打斷了腿在家養著。而二傻除了給自己親爹每日三頓白米粥之外再依舊無所事事。沒過壹周,他爹的腿就被感染,半個月內就走了。最後就二傻壹個人了。
過了好幾天,村裏人看不見二傻了,還開玩笑說可能跑出去要飯了。結果大隊書記路過二傻家看見門不是從外面鎖上的,砸開門發現二傻死在自己家裏了,屍體都臭了。最後就用用草席和棉被裹了壹下就埋到田裏了。
所以我們當地好多老人都說看見黃鼠狼就當沒看見,壹個人走路如果聽到有人和妳講話,也裝作沒聽見,說有可能就是黃大仙在模仿人說話。
改革開放前,我在內地壹家公司的水泥預制板廠做電工。因為廠裏用電量大,而且還有踫焊機工作時產生的沖擊電流大而導致燒毀了壹臺變壓器。這下,上頭作了決定,電工必須要每天晚上有人值班。沒辦法,大家都輪流吧。在壹個春節後的正月初二晚上,輪到我值班。晚飯後騎車去廠裏,大門口值班室就壹個老頭坐在那烤火。我進了廠區,春節期間沒有人晚上加班,到處都是黑黝黝的,偶爾有壹二盞照明燈也半明不暗地在寒風中搖曳。到機電車間打開大門,我推車到裏面後,到配電間轉了壹圈。除了接觸器發出的壹陣壹陣電磁聲,沒有什麽問題。我走上二樓的臨時值班室,這裏原來是辦公室,不過是在裏面架了壹張木板床。由於天氣冷,我關上房門,脫去外衣坐進被窩裏。頭上的白熾燈高掛著,我坐被窩裏,背靠墻,翻閱著電工方面的技術書。還沒到幾分鐘,樓下傳來了清脆的腳步聲,我大為奇怪了,我進車間後明明是把大門鎖上了,怎麽會有人能進得來?不容許我猜想,清脆的腳步聲居然是壹步壹步從樓梯上走上來了。我嚇壞了,這個人是誰呀?肯定是賊?怎麽辦?我坐在被窩裏,眼睛緊張的盯著房門看。心想如果是小偷敢來,我這邊的房門鎖上了,他也進不了。就算是小偷撬開了鎖,我就用長板凳砸他,反正是妳死我活了。緊張中,我覺得門板裏朦朦朧朧出現了壹個影子,還沒讓我反應過來,我瞬間覺得二條腳很沈重,又和電流壹樣,我全身象被千斤重物壓住了壹樣。我原來是坐著的,卻全身仰臥在床上。沈重的力量壓在我身上。我感覺很累很累,肺部都喘不過氣來了。我心裏很害怕,覺得不知道怎麽會這樣呢?我冷靜的想著,壹定是遇到了鬼壓身。怎麽辦?我叫又叫不出,動又動不了。在被壓得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覺得自己的左手還能動。於是我慢慢的將左手貼胸伸到右邊,最後抓住右邊床板,我再左手用力讓自己整個人身體側過去,再俯臥在床上。然後讓二個手縮起來,手掌撐住床板。機會來了,我突然二手發力,猛的大喝壹聲,我整個人撐了起來。同時,耳邊明顯聽到了壹聲沈重“噗”聲。我猛地跳下床,用二腳在發出聲音的地上拼命的踩。還沒踩幾下,壹陣清脆的腳步聲急匆匆的從樓上跑下去了。鬼逃跑了,我也坐下來累壞了。
不知道妳們有沒有過鬼壓床的經歷,我自以為自己陽氣很足,不會出現被鬼附身、鬼壓床這樣的事情。但沒想到的是我卻經常被鬼壓床。
被鬼壓床習慣了,偶爾被壓壹次也就不覺得驚奇,但是有壹次是真的把我嚇壞了。那天晚上睡的比較晚,放下手機的時候都快夜裏2點了,確實也是困了,躺下不久就睡著了。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竟然醒了,雖然醒了但是身體動不了,只有眼鏡可以睜開,手腳不管怎麽動都動不了,就和武俠小說裏被點穴壹樣,本能反應我用力掙紮,但是無濟於事。本以為這次和以前壹樣,過壹會就好了,事實並沒有那麽樂觀。漸漸的腦海裏出現了小孩子哭泣的聲音,是很痛苦的那種哭聲,哭聲中偶爾還帶著嬉笑,並且,聲音越來越近。聽到聲音真的嚇壞了,努力想讓自己掙紮出來,我能感覺到我全身的力氣,但是身體就是動不了。也是出於好奇,我睜大眼鏡想看個究竟,但是屋裏沒有任何異常,只是聲音越來越近,就好像慢慢湊到自己耳邊壹樣,那哭聲壹個勁的往腦海裏鉆,真的怕自己被侵蝕,從此和植物人壹樣,越想越害怕,全身都是汗,就在聲音快到耳邊的時候,突然自己掙脫了,那種感覺就像在水裏憋氣到極限,突然呼吸到新鮮空氣壹般。
雖然鬼壓床不是什麽新鮮事,但那壹次的經歷實在是太可怕了,在這裏講給大家,也希望有相同經歷的朋友壹起說說,壹起討論鬼壓床的話題。
最後謝謝妳們的閱讀,祝大家天天開心,遠離煩惱
在我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學校擴建,在圍墻外面弄了壹塊農田,由於地勢較低就需要填土。每天拉幾卡車的土倒進去,然後用挖掘機把土鏟平,然後壓實。
圍墻邊上有壹條小溝,由於填土把溝埋掉,水流不暢,回填的土在挖掘機的碾壓下,已經貼著圍墻了。隨著回填的土方越多,土方已經差不多高過圍墻,加上要壓實。
圍墻上已經被壓得能滲出水來,完全就是可以從圍墻的磚縫裏面噴水出來。
正值夏季,只要壹下課同學們都喜歡去噴水的圍墻邊玩水,平時壹下課我都會和同班同學去玩水。
有壹天下午第壹節課下課,按照平常我們肯定跑過去玩水的,但是不知怎麽的,既然沒有去玩水,去了別的地方玩,差不多同時,圍墻倒掉了,把當時在玩水的同學都壓在下面。其中我們班的壹個同學跑得很快,跑掉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覺得是不可能的,怎麽會倒掉呢?沒過壹會學校裏面來了很多人救援,馬上就設置了封鎖線,不準任何人靠近圍墻附近。
最後的結果是怎麽樣的,當時都嚇蒙,完全記不得了!
之後的壹個星期左右,每天上學都是父親送我去的。
現在想想也是福大命大呀,不然按照每天的習慣壹下課就去玩水,肯定會遇上的,但是偏偏出事的時候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