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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門曇獻是如何受寵的?

曇獻中文名:曇獻別名:無家鄉:西域性別:男國籍:中國出生年月:不詳去世年月:不詳所處年代:北齊職業:和尚成就:重要事件:被胡太後封為昭玄統名言:獻是龍華會裏客,正該與後溫存代表作品:無縱觀歷史上愛好“爬墻”的後妃公主,有壹類職業群體是特別受她們青睞的,那就是和尚。眾所周知,做和尚必須戒除淫欲,壹入佛門就與女色無緣了。然而無論正史野史,都有不少關於美貌少婦與佛門弟子偷情的記載。究其所以,大概因為和尚們除了打坐參禪,壹天到晚無從事事,所以精力充沛,而且又沒有妻兒老小要供養,有的是時間;況且頂著“出家人”這塊招牌,與女眷見面也沒太多顧忌,因此,和尚自然成為古代女子幽會偷情的首選,而“花和尚”則是這群不守清規戒律的禿驢的代名詞——在這裏需要同情壹把的是那魯智深,只因背上刺有花繡,就被扣上“花和尚”這頂不光彩的帽子,然翻遍《水滸》,除了義救金翠蓮之外,沒與什麽女子有何牽扯,卻是冤枉得緊!史載開啟後妃私通和尚之先河的,就是南朝梁元帝的妃子徐昭佩。她因與元帝感情不好,於是與瑤光寺僧人智遠私通,而後又搭上朝臣暨季江,所謂“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典故便來自於此。徐妃與智遠這先例壹開,後世不少妃嬪公主為之效法,紛紛從宮墻翻進佛堂。便在數年之間,與南朝遙遙相對的北齊宮廷,也上演了壹出類似的情感大片。這裏面的女主角當然非那位“千古淫後”胡太後莫屬,而她寄托身心的對象,則是壹個原本名不見經傳的西域胡僧:曇獻。關於曇獻的生平,《北齊書》和《北史》都語焉不詳,只有壹句“(後)與沙門曇獻通”就輕輕揭了過去,倒是野史《僧尼孽海》將他與胡太後的情愛史記載得細致又生動。曇獻,俗家姓名不詳,原是來自西域某小國的胡僧,胡太後的老公高湛當政後,隨同向來進貢的商隊來到了洛陽,不久之後便在相輪寺當了主持,時年二十壹歲。如此年輕的主持在佛門確實少有,更奇的是沒多久他的名頭便風靡整個洛陽——並不因為他擅長翻譯或講解佛經,而是他宣揚壹套特殊的“密法”,可以普渡眾生、榮登極樂:他選取了許多美貌的男女作為弟子,本著因材施教的原則,對於男徒弟他就授戒、傳法;而對於女弟子,則親自在密室裏為她們按摩腹臍、上下其手,並美其名曰“過氣”之法。這套“密法”頗有後世“歡喜禪”之風,當時人們稱之為“嬲戲”——嬲戲,狎弄也,說白了就是披了袈裟的房中術。憑借這套把戲,曇獻在壹幹弟子之中如魚得水,“男女盡得其歡心”;而他“神僧”的名聲也壹傳十、十傳百,很快的,就傳入皇宮,傳進壹個獨守空閨卻春情勃發的女人耳朵裏。這個女人,當然就是胡太後。此時的胡太後剛剛經歷了兩番慘變,正處理“空房期”:他的情夫和士開被她的小兒子高儼砍了腦袋,而從又讓她那當了皇帝的大兒子高緯找到了口實,借機殺死了這個可能威脅到自己帝位的親兄弟。至愛的情人與兒子,就此陰陽兩隔,胡太後雖然放蕩,但到底是個女人,也沒什麽政治手腕,這兩次打擊把她弄懵了,她急需有人來幫忙自己,快快地走出這片陰影。無巧不巧,她壹開始找上的救星,就是和尚。南北朝是佛法東漸的壹個高峰時期,雖說有“南朝四百八十寺”的說法,但當時北朝的佛寺也決不會比這個數少,無論是皇帝還是親貴大臣,甚至後宮嬪妃,都大多數信奉佛教,所以史書上有胡太後自老公死後“數出詣佛寺”的說竈。然而,講求清心寡欲的佛教到底不能令這個寂寞又饑渴的女人得到解脫,卻令她得以聽說曇獻的大名,尤其是他那令男女皆稱道的“解脫密法”。胡太後心動了,當即就親臨相輪寺,喚這和尚出來見駕。沒想到的是,她的懿旨卻沒能請動曇獻,而是得到對方的斷然拒絕:“我並非妄自尊大,不來接駕,而是在靜室修行已久,不願再沾染俗世喧囂之氣。太後要見臣,還請自個兒來吧!”看來這個曇獻非但善練密法,連《孫子兵法》也學得不錯。他這手“欲擒故縱”非但沒有激怒胡太後,反而撩起了她的好奇心。野史中將胡後探曇獻這壹段寫得香艷且頗有懸念:壹幹僧徒將胡太後引到密室外就不敢再進去了,說:“我等壹身穢氣,不能擅入師父的法門。”胡太後入門之後,只見得壹小和尚,“嫣然美女子也”,不由大吃壹驚。隨後又壹美貌和尚過來,壹起幫著推開密室大門。只見裏面“高巨如城墉,絕不聞人聲,雖天明亮而不見日色”。堂堂佛寺禪房,卻透露壹股賊窩子的氣息,胡太後卻不以為怪,就連小和尚要她“脫去冕服環佩,便衣入室”,她也壹壹遵從。然而走入密室,她又看到的是什麽呢?“(曇)獻裸而仰臥於床”——沒有香花,沒有美酒,沒有魚生,也沒有壽司,這個佛門高僧就這樣赤裸裸地把自己做成“男體盛”,盛給了眼前這位壹人之下、萬上之人的國母……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床第之間,胡太後也曾有些內疚,她問曇獻:“我這種行為玷汙了佛門清凈地,將來會被打入哪壹層地獄?”但曇獻的回答卻讓她輕易地拋棄了這淺薄的負罪感:“太後是天上的仙子,只因思凡才會墮入塵網;而貧僧就是那龍華會的仙客,正該與您溫存糾纏。妳我重逢是前世的宿緣,佛祖又怎會怪您呢?”於是,壹夜銷魂之後的胡太後和曇獻,雙雙扯下了那層遮羞的袈裟,開始了夜以繼日的縱欲生活。對於兩人偷情之事,正史寫得很含蓄:“(後)布金錢於獻席下,又掛寶裝胡床於獻屋壁,武成平生之所禦也”。胡床,類似於今天的折疊床。在老公翻雲覆雨的專用寶床搬到寺院裏和情夫***享,絲毫不避嫌,胡太後似乎感染了前任情夫葉士開的玩家脾性:要玩就玩得夠大,玩出真火來在所不惜!在這種念頭的驅使下,密室、龍床已經不夠兩人折騰,寺院畢竟在宮外,來來去去的也很麻煩,胡太後借口要聽高僧講經說法,幹脆就把曇獻連同壹百來名身強體壯、長相標致的和尚壹起帶回了皇宮。她封曇獻作了昭玄主,統領這百名僧人,又自稱太玄主,統領壹幹美貌宮女。每當所謂的佛會壹開,這對主子率先寬衣解帶,在光天化日之下媾和,並號召部下壹壹“效法”。整個皇宮淫亂成風,令人咋舌。據說那幫和尚壹邊作樂,壹邊指著胡太後,稱曇獻為“太上皇”;而眾宮女則對胡太後裸身膜拜,高呼萬歲。任何事做得久了,不外乎兩種結果:要麽熱情消退,要麽越鬧越大,壹旦不可收拾,終將引火自焚。沈迷於肉體享樂的曇獻和胡太後,自然忘了前車之鑒;而他們通奸的風聲,已經吹了到齊後主高緯的耳朵裏。他帶著壹腔疑問去探問母親,結果卻在母親房裏看到兩個狀貌高挑的俏尼姑,這激發了他家族裏天生的好色因子,當即就要召這兩個女尼伺寢。不想女尼拼命抗拒,高緯壹怒之下扒去兩人衣裳,結果當場呆住:這分明是兩個男人!原來二人是曇獻找來侍奉胡後的,不想陰錯陽差被高緯看上,以至於露出了馬腳。至此,胡太後的春夢再壹次被打斷:高緯查清此事,不由勃然大怒,不僅下令把曇獻為首的壹幹淫僧斬首,甚至為了警告母親,把元山王等與母親有染的三個郡王也壹並處死了,並把她囚禁在北宮,不許外出壹步。據野史稱,胡太後在亡國之後轉行當了妓女,而她年老色衰後,她似乎猶自不能忘情於曇獻,於是住進了寺院,“覓僧與居處”,以求得安慰,在郁郁中了此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