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壹輛灰色法拉利急速行駛在域島市郊區的泊油路上,車身壹閃即逝,激起飛飛揚揚的落葉。待落葉緩緩落回地面時,車子已不知去向,壹切又恢復平靜。
“總裁,需要人手過來嗎。”電話傳來下屬擔憂的聲音。
“不需要。”聽到那個消息,沈禦風依然平靜的說道,菱角分明的臉上亦沒有任何表。從小就是這樣,無論喜怒哀樂,他都不會表現在臉上,壹貫的冷漠表,人們休想從他臉上看出任何端倪。
他加快了車速,握著方向盤的十指關節泛白。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本就沒有什麽公平可言,白癡才會去奢望每壹場戰爭都公平。而那些以少敵多還死撐英雄的人跟白癡也沒什麽區別。
他沈禦風對任何事都理智對待,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不需要屬下過來是因為他有把握可以對付七個人。然而,現在的他已經有些疲憊,他不屑與他們動武。打打殺殺對他來說是莽夫才做的事。
沈禦風將車駛進附近的公園,試圖抄近路回去。當他駛進壹片桂樹林時,七個殺手騎著重型機車沖了出來,無奈他只好停車,看來對方不簡單,竟然對他的行程了如指掌。
他左手拉了拉西裝衣襟,右手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手槍,裏面裝有七顆子彈,正好對付七個人。想起老爺子說他太過自信,早晚有壹天會失手,但是直到今天他還未失手過。今天也不例外……
他不慌不忙地打開車門下車,七個殺手見狀也從機車上下來沖向他。
槍聲突兀地在林間響起,驚醒了樹間熟睡的鳥兒。
他靈活地躲過槍林雨彈,電光火石間,七個殺手已經躺倒在地上。心裏咒罵壹句:“****!真沒用。”還以為是多麽強悍的對手,沒想到如此不堪壹擊。
準備回車時,他瞥眼看見不遠處壹個女孩癱倒在地上。
沈禦風壹步步走向她,女孩驚恐地仰望著他,不停地往後退。在這樣黝黑的夜晚,他的雙眸依然明亮。她有點不敢對視他的眼神。
他蹲下身,打量著眼前的女人,瘦弱的身體,被剛才的壹幕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都在顫抖。他心裏突然壹陣心悸。
他伸出手想撫摸她烏黑的長發,她驚恐地躲開,水汪汪的眼睛膽怯地看著他手上的槍。
“別害怕,我的槍裏已經沒子彈了。”他收起手槍放進西裝內袋裏。
“不……不,不要殺我,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不會說出去。”她顫抖著聲音,瑟瑟地說。
沈禦風回頭看了眼車旁的那七具身體,“他們,該死!”聲音冷然。
回過頭看著她,“而妳,我不會殺,我從不殺女人。妳叫什麽名字?”
是的話,或是妳想要的話,我可以發給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