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燁列傳
雲燁，字不器，京兆藍田人。祖定興也，隋大業九年，從司徒楊素子玄感反。事敗，雲氏男皆罪死，婦孺入教坊司。是時，燁母攜之避罪於野，餓斃。有隱士號逍遙子，見燁命孤，遂收撫之，遍九洲蠻荒之地，燁遂有博聞大誌也。後定於隴西。貞觀二年夏，隴西大澇，逍遙子見淹卒，燁遂出。困狼群，臨馬脫之，得旺財以為弟，誓曰“同富貴，***患難”。途遇左武衛大將軍盧公程知節子處默，獻制鹽之法。遂仕左武衛軍，盧公甚厚之。除蘭州折沖府行軍參事書記。帝聞之，爵平安縣男，又獻煉鋼法，練兵術，土豆於帝，畝五十擔，右大將軍牛進達哭曰“天下無饑饉之患也！”。帝驚以為祥瑞，遂復雲氏婦孺民籍，大赦天下。友太子承乾，河間郡王孝恭子懷仁，趙公長孫無忌子沖，盧公程知節子處默。歸長安，改封藍田縣侯，故人多呼之“雲侯”。覲帝，敘白玉京事於堂，帝與群臣皆奇之。後有翼國公秦瓊病篤，雲侯以奪血之術續叔寶命，又造足以全牛進達子見虎，由是世人皆以燁為白玉京傳人。造馬蹄鐵以久軍馬，又密奏三年將大蝗，帝未果信。從後長孫學於宮，言《三字經》驚四座，又慕壽陽公主安瀾。燁甚善恪物，然世人多輕之，故奏曰:"儒可強心，何以強手?世人皆受利恪物，奈何輕之，燁不才，欲申恪物之義於天下"帝遂許其建書院於玉山。太子少師李綱，年七旬，欲乞骸骨，帝度其年高，又善教，故以為玉山院長。吳王恪，魏王泰，皆從入玉山院，國之中樞成之。貞觀三年秋，關東之亂既平，帝以衛公李靖為帥，兵六道，領二十萬伐突厥。程知節，李績，牛進達等皆從之。衛公軍既出，燁方在玉山，遍邀四方名士以充書院，雞鳴狗盜者亦可入，書院益盛，壹時無貳。會突厥多棄腐牛馬於衛公軍，軍生疾役，戰多不利。征燁至雲中，助軍禦疾役。發長安，中書舍人許敬宗，藥王孫思邈，教坊司何邵皆從之。至朔方，燁隨紹軍擊突厥王庭，大破之，俘可汗頡利，獲前隋蕭皇後並傳國玉璽，殺義成公主，突厥遂亡。歸，途遇胡女那日暮，置之陰山，欲羈縻草原以安中原也。雲侯之從征突厥也，途遇魯班後人公輸甲，說其徒皆入玉山。又蠱欲仙者田襄子於北地。以辛氏為妻，帝於後***賀之。時有竇氏族人因裴英制活人以為蠟，燁惱之，欲為壹妓伸天下之道義也。竇氏者，高祖後族也，權勢隆盛，時人皆謂雲侯難成事。燁乃遣人入竇府盜人蠟以示長安民眾，眾皆怒且懼，乃群起攻竇府，竇氏非死既散。雲侯之亡竇氏也，時人多謂乃帝意。竇氏雖忘，有幸存者燕山，屢亂長安，帝患之。貞觀四年，嶺南土人欲求姻於帝，帝許。燁怒，乃執之，獲其貢品極樂草，語帝曰:"斯大毒"。帝大怒，殺土人，婚乃止。玉山學員馬周，性聰敏，燁重其才。周以學院名奏帝《田賦論》，怒，叱之，歸途臨燕山，見擄，遂與之俱入嶺南。及至嶺南，燕山說土人欲反。雲侯乃誘土人，使攻燕山，嶺南亂，燕山事遂敗，與蛟龍鬥，俱無。歸，途遇壽陽，得子榮。助其殺馮盎子，縱橫嶺南，人多畏之，安瀾遂總嶺南。又建嶺南水師，捕魚活民無記。貞觀五年，燁著《算術初階》，人多嘆服，乃刻書陽版，士多忌之，乃劾雲侯擅動刀兵。及歸，雲侯乃奏海產之盛，可富民，海域之廣，可強國。水師遂盛。大儒李綱，離石，玉山等，以學院故皆與雲侯相善。雲侯每與群僚堂生齷齪，意不忿，綱等既撫慰之，屢說雲侯棄官致學，雲侯每謝曰:"在其位，謀其政，國方離亂入治，斯英才奮發之時也，堂有齷齪，自古皆然，豈因而棄官，因私怨而棄國事耶?"聞者皆嘆服。帝行大祭，以燁功高，加燁傳國藍田侯，與國同休。燁以非公惱，眾曬之。貞觀七年冬，國力已盛，民多樂業，兵馬俱強，威臨四海，帝遂生征遼之心。隋大業中，煬帝嘗發兵百萬三征遼東，欲壹統九洲。軍大敗，死傷甚眾，高麗人集隋亡兵首十余萬築京觀。帝深恥之，乃令雲侯入遼斂隋兵屍骨，以為征遼。燁以奇襲連克卑沙、蒼巖、木底三城，火焚大王城，刻碑曰：“雲侯破大王城於此。”乃效漢驃騎故事也。殲敵十萬。以摧枯拉朽之勢引將士遺骸凱旋而歸，朝野震驚。回，掠倭使高山氏，然不滅之，以成後患。眾臣紛紛上書伐其罪，帝皆留中，燁歸黯然，自此閉門不出，以研習學問為樂。貞觀八年，倭使高山氏使長安，以天魔舞壞京兆。燁於談笑中破之，壹時人皆以笑談。秋，玄奘自天竺反，佛道論戰，獨燁逍遙其外，是白玉京非道非佛也。貞觀八年，帝綬燁嶽州刺史之職，詔令其建新城，經略湖廣。燁廣施善政，以奇謀滅蛟患，清水匪，敗白石宮於洞庭湖，虜寒轍。借匪墮舊建新，嶽州以此成。使流民有養家之法，隋末亂世之流民蜂擁而歸，兩湖漸平。當是時，吐蕃相祿東贊入草原，欲姻太宗，欺燁妾女，燁甚憤。貞觀九年，帝欲封禪泰山，提關隴，消山東，群臣默然，禦史大夫鄭公魏征奏不可，獨燁許。貞觀十年春，掃把星現於東，燁常敬後，故以先師哈雷喻之，太子承乾，魏王泰，皆曰善。群臣默然。魏征劾燁，群臣隨，燁冷，憂思過度，病篤。太宗，後長孫氏，太子承乾，魏王泰皆大驚。燁困而作《行路難》，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乞退嶺南三年，帝許之。貞觀十年，燁受帝命至嶺南開海路，合魏王泰，妹夫偽鄭大將軍單雄信子鷹，白石宮寒轍，前大內總管無舌於州。率公主號，承乾號，青雀號並嶺南水師至爪哇諸國，滅大食，高麗高山氏，衛公李靖弟虬髯客諸海盜，靖清海路，獲香料，檀木無計。貞觀十壹年，太宗親伐高句麗，受困安市城，燁萬裏馳援，途截張亮於海。不三日破安市，誅敵將楊萬春，奉令鎖高句麗海路。會侯君集反，衛公李靖平。燁力救其妻小，時人多稱之。貞觀十二年，太上皇高祖淵崩，燁大慟。貞觀十三年冬，天大寒，雪三尺，關中大阻，燁奉帝命攜魏王泰乘熱氣球定京兆，帝甚憐。貞觀十五年，高麗降，王高建武並大將軍淵蓋蘇文封於唐，燁甚恨之。貞觀十六年，倭女高山氏請降。帝令盧承慶統嶺南水師受之，燁大恐。奏帝曰“高山氏向連盧承慶也。高山氏素有大誌，欲壹南海。南海廣而富，香料，錫，玉石無計。大海者，財富之源也，危險之源也。願領大帝號以征不臣。”帝以為是。授南海道行軍大總管，挾大帝號蕩平不臣。燁領諾。高山氏以奇謀假信盧承慶，大破嶺南水師，燁挾大帝號至，破高山氏。高山氏退泉州，戰泉州，軍民死五千。高山氏退海峽。貞觀十七年，燁遷懷化將軍，北庭都護府大都護，治庭州。會舉世攻唐，突厥，薛延陀，昭武九姓於北寇庭州，吐蕃於西南寇松州，新羅，百濟寇遼東。帝起李靖，程知節，秦瓊，張亮禦之。突厥起四十萬攻龜茲，安西大都護郭孝恪死。燁起駝城大破突厥，吐蕃聯軍十萬於龜茲，傳遍九州，帝大悅。再克大食軍十萬，坑三萬。回，十六王阻於阿拉木圖，燁怒，殺霍王元軌，眾大驚。貞觀二十年，歸長安。再遷兵部尚書，檢校吏部尚書，參議朝政，實行相事。秋，帝惑於天竺僧，欲長生。太子承乾起死士三百攻太極宮。帝怒，笞太子承乾，魏王泰，藍田侯雲燁於萬民宮，投宗人府。貞觀二十二年上元，晉王治反，燁大慟。起死士三千平李懷仁於昭陽宮。隱於玉山促織。貞觀二十六年，燁令嶺南水師壹部自南環行，欲得地球圓，尋美洲太陽神國。貞觀二十八年，燁祖母薨。帝贈韓國夫人，燁大悲，昏厥。帝甚哀燁，敕曰“朕加燁傳國楚國公，為勛貴第壹人。貞觀二十九年，帝曰：“天元煌煌，朕為首長，言出法隨，摩天之樓臺，九環之錫杖，莫若朕金口壹諾，建樓閣，造錫杖，徒費國資，於敏無益，今禪位於承乾，實為天意。”百官曰諾。李承乾即皇帝位，年號泰興。太上皇世民隱於玉山，燁隨之，淡朝堂諸事。泰興六年壹月七日，太上皇世民崩於玉山行宮含元殿，時值地龍翻身以為迎駕，群臣上尊號文武大聖大廣孝皇帝，廟號太宗。泰興八年，燁送旺財歸隴西，其情深至此。泰興十壹年，帝以燁為驃騎大將軍，長安留守，禪位太子厥，年號乾元。秋，崩。上廟號高宗。乾元二年，衡山王象反，燁領三千平衡山，坑俘虜。乾元五年，燁巡長安，和長孫沖。隆武八年，薨，年壹百二。帝聞之大慟，幾欲昏厥，詔罷朝百二十日，贈太子太傅，陪葬昭陵，築山海以彰其功，加封武威王。謚文正。子容，爵嶺南郡王。子壽，官兵部尚書，爵吳國公。子歡，襲爵楚國公。贊曰：“楚公文韜武略，克高麗，南海，北庭，建玉山福澤華夏，實為開唐之第壹人也，基唐千年之基業也。言以白玉京之仙人不為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