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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莉莉周

《關於莉莉周的壹切》的詳細解析 -- 豆蔻年華,從此成為過去。

出生於1959年的小林首先是壹個世界級的指揮家和音樂家,最擅長的是大型管弦交響樂的創作。其次他又是日本流行音樂界的著名監制,和小室哲哉同是日本 Pop Music的齊名人物,直接引導了日本樂壇1995年的百花齊放和監制制度的盛行。Mr Children是他監制成功的第壹支樂隊,以高亢而充滿生命力的音樂風格而著名,而他最成功的My Little Lover樂團則取得了單曲連連打破百萬銷量的佳績,主唱Akko(小林後來的妻子)的天籟聲線也成為音樂界的壹大傳奇。對於電影音樂來說,小林唯壹的壹次出手是1996年的電影《燕尾蝶》,主題音樂氣勢宏大,爵士、搖滾、靈魂與正流交響樂壹並揉合,片中“南海姑娘”和“On The Way”的歌聲讓人無法忘懷,後來被制作成原聲碟時放棄了人聲部分,卻更加體現了小林創作的初始意圖,強烈的理想主義色彩和悲劇感使人動容。也因為《燕》片的Sound Track如此成功,女主角Chara也隨之踏上了日本樂壇。這次的作品以BGM為名,也可以說是壹個樂曲群,從音樂響起的片刻,少年周圍發生了壹系列的事件,幾乎全片的敘事是承音樂之始終而進行,登場人物和劇情的發展,無不受到音樂的隱性支配。關於影象和音樂的配合,小林又壹次讓我們見識到何謂電影的纏綿。

誰知道,我怎麽了?

是的,我是在說,有誰知道,我到底怎麽了?

這些日子,開始有壹些很奇怪的愛好。先是Dream Pop的Mojave 3,沈迷於那種如同照亮淡淡晨霧的第壹束陽光般的純美嗓音,有壹點點頹廢,有壹點點唯美;然後是巖井的《莉莉周》,混亂、殘酷與亮麗。青春是怎麽樣的呢?而豆蔻年華,又是什麽?

於是在網路上近乎瘋狂的搜尋關於Mojave 3,或者是《莉莉周》的壹切信息。以太,Ethernet,從來都是我的依賴。以太也幾乎從未讓我失望。於是會在BBS上發很多的貼子,然後耐心的等待回應。終於發現,原來我並不孤單,我的愛好,也真的並不怪異。

“It\'s time to be free,yeah it\'s time to be free…Standing so close, I can\'t see you at all…”其實,我們知道,Mojave 3並不僅僅是在說愛情。正如莉莉周的“I see you, you see me…”,也不是在講青春。或者說,我們理想的青春。

我們都從青春走過,如今我們再來看待別人的青春,並且,試圖用局外人的身份。

有人會把《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或者《十七歲的單車》拿出來,和《關於莉莉周的壹切》放到壹起,然後說,看,青春殘酷!但是,但是為什麽沒有人會想到靜下心來,問壹問,殘酷的,到底是青春,還是我們自己。

其實巖井真的還是那個《燕尾蝶》的巖井,還是那個《情書》的巖井,絕望的巖井,充滿希望的巖井,我們的巖井。無可否認,我欣賞楊德昌,他的東西,總是如鄰家大伯壹般,淡淡的,緩緩的,告訴妳,孩子,其實,人生就是這樣。對於青春,他並沒有特殊的點評,他想說的,是整個人生,或者,人性。我常常說,楊德昌的電影,不是時代的縮影,而是整個時代。他要說的很多,事實上他說的也真的很好,可是,不是青春。王小帥,這是壹個特例。我想,作為第六代的年輕導演,他才剛剛開始實驗。實驗自己到底適合怎樣的敘事手段,實驗到底怎樣的故事,才是自己最適合用膠片講述的。於是,他的壹部向大師致敬的作品獲得了應有的關註,他成功了。成功之後他說,他想多壹點表現邊緣人群。是啊,邊緣人群,只是碰巧有勇氣生活在都市邊緣的人們,都還年輕。這真的只是巧合。當然,這壹切都真的只是表象。我想,每壹個人都明白,巖井俊二之所以成為巖井俊二,成為日本唯壹壹個導演身份的青春偶像,還是因為,他對青春,始終有壹種狂熱的迷戀。在他的作品中,他從未如楊德昌或者王小帥般試圖客觀,無論是《情書》還是《燕尾蝶》,我們在其中,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他的笑容或者哭泣。

莉莉周

莉莉周是什麽?與其說莉莉周是巖井俊二在影片中虛構出來的壹個偶像歌星,還不如說,莉莉周是壹種成長中的頹廢。是象征。是寄托。是虛無。是質疑。

“很奇怪的愛好!”年輕的班主任對蓮見雄壹說。從來就是成績優異的乖乖寶貝的她自然不會明白這個外表文弱的男孩子的內心。對於她來說,努力學習,認真工作,便是她生活的全部。不必思考,沒有疑慮。對她來說,青春是生理的而不是心理的,或者說,其實,她沒有青春。“老師也幫不了妳……”不知道她是不是終於開始思考,還是僅僅止於嘆息。

“1999年。十三歲。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莉莉周。” 無知真的是壹種快樂。剛剛升入初中壹年級,白色的制服襯衣,開學典禮上的新生講演,默默喜歡壹個女孩卻不敢說明。莉莉周對於他們,真的是太遙遠的事情。

2000年.十四歲。

暑假的時候想去沖繩,於是搶了別人搶來的錢。巖井就是巖井,在這樣的時刻還不忘記要提醒我們,我們正在關註的這壹群孩子,並不是特例。沖繩之旅,卻並非他們想象中的完美。他們也許無法預料,從此,壹切將會不同。

在沙灘嬉戲時被猛然飛來的金槍魚擊中,遊往理想中的阿拉古斯古時險些溺水喪生,在環島旅行的路途中又親眼目睹偶遇旅伴的死去……這壹切,對於十四歲的星野確實太過沈重。也許只有經歷過生死之交的人才能真正懂得生命的虛無和所謂青春背後的空虛。於是星野開始變得暴捩和頹廢,也許這並不能成其為為星野開脫的接口,然而,我們知道,這些,確實是他除了網絡之外為自己尋找的另壹條“出口”,情感的出口。正如《燕尾蝶》裏固力果的那首歌《Way Out》,巖井俊二其實壹直在為青春的頹廢找壹條歸路。星野是壹個極端。他摧毀友情,百般羞辱曾經的好友雄壹,砸他的車,扳碎他的莉莉周CD,甚至要求他當眾自慰;他摧毀愛情,指示別人強奸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久野,讓那樣壹個純凈聰穎的女孩子,從此告別了自己的豆蔻年華。

莉莉周,所有孤獨者的精神鴉片,心靈寄托。不知道久野,會不會從此愛上,或者壹直就愛著莉莉周。

每壹個人都在痛苦中成長。

雄壹成為壹個關於莉莉周的壹切的BBS的版主,關鍵字是“lily”和“ether”。在自己的房間裏,雄壹對青貓說,歡迎加入論壇,加入這裏的唯壹條件是喜歡莉莉周。

絕望是紅色的以太,希望是青色的以太,永遠和沈默,在這裏飛向白色的天空。莉莉周的愛好者們說。

青貓和Philia成為以太上最知心的朋友,在這裏,他們交換的,不僅僅是關於莉莉周的壹切,更有著他們的迷惘與猶豫。

現實仍然繼續。雄壹,仍然是被星野欺負的對象之壹。

終於,這對以太上的知己想到要相遇,於是,他們決定,在莉莉周的演唱會上,以壹只寫有青貓網名的青蘋果,作為相遇的憑證。

演唱會前,雄壹看到了星野手中的青蘋果。從雄壹稚嫩的臉上,我們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我想會不會有那麽壹刻,雄壹幾乎都要原諒往日的星野了,如果他壹直都是在默默怨恨。可是,當雄壹對已經入場的星野揚了揚手中的可樂時,星野卻把雄壹的票團成壹團,扔到墻邊。

以太原本就是沒有質感的生活。以太的虛空並不來自於作為其介質的物理概念上“場”的虛空,更是來自於依賴以太而生的人們的虛空。有希望,才會有失望。我們向以太要的越多,失望便會越大。以太只是媒介,依賴以太,其實只是依賴以太面紗背後的人們。然而依賴以太而生的人們,本都是缺乏安全感的壹群,哪裏會真正帶給別人因愛而溫熱的懷抱。慰藉,在現實中都無法找得到,更何況是以太。相互取暖,也要彼此擁有可以相互付出的溫度。

舉行演唱會的會所外面,有巨大的熒幕。莉莉周以壹如既往的孤獨姿態,歌唱。銀幕墻前,有中年的女子,以自己的歌聲附和,看到走近的雄壹,卻倉皇退去。沒有人願意,把自己最隱秘的傷口,輕易示人。哪怕是透過以太。

終於演唱會散場。星野見到守候整夜的雄壹,竟依然若無其事:“有人找妳麽?”“沒有。”雄壹搖搖頭。

傷害別人,真的不是壹種發泄自我的好方法,我不知道,當水果刀捅進自己身體的時候,星野會不會明白。畢竟他也只是孩子。

2001年。這年他們十五歲。

莉莉周,因為星野的死,被認為是不吉利的女孩。

雄壹染了頭發,並且,第壹次有勇氣走進音樂教室,聽久野演奏的德彪西。

豆蔻年華,從此成為過去。

鏡頭、音樂及其他

鏡頭是巖井俊二的壹貫風格,從壹開始,就是大面積的綠,綠色的麥田中間,白衣少年在聽莉莉周。鏡頭不是很穩,地平線會有時常的傾斜,然而,構圖,卻是壹貫的完美。BBS上的留言,是不停交替變換的,讓人目眩,然而麥田和少年的畫面,卻又唯美到令人神傷。如果不是背景空靈的音樂,我幾乎都要以為這是又壹部愛情童話。

然而終於沒有童話,現實是無法隱藏的。這讓我想起前壹陣子的討論,說新聞報道是不是應該考慮觀眾的心理。太過血腥的鏡頭,是不是不應出現。終於有人跳出來,說,事實勝過壹切。在印尼,無數華人被害慘死;在巴基斯坦或者以色列,每壹天都有人橫屍街頭。這樣血淋淋的現實,難道就因為和平時代的觀眾不願意看到,就被永遠的掩埋?我不是想對這樣的討論發表什麽評論,固然我有我的立場。我只是想說,對於現實,巖井俊二做到的,不是隱藏,不是展示,而是,表現。這是巖井俊二式的青春。

津田是巖井的理想。這個做援助交際的小女孩,青春,美麗。我們不知道她做援助交際到底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我們卻可以看到她對於被星野控制的憤怒和傷心。終於她見到了風箏,紅色的,在湛藍的天空下飛舞。鏡頭裏的陽光,斑斕如虹。“要是能坐上風箏就好了!”“可怕的想法!”成人的世界裏,沒有夢想。

於是她飛了起來,導演沒有讓我們看到她零落的瞬間,只讓我們看到她撲倒在大地的懷抱裏,以飛翔的姿態。掛滿了小飾物的手機掛在天線上,隨風輕輕擺動。豆蔻年華的少年,本是人間的天使,如果他們因為人間煙火的熏染而沈重到無法飛翔,那就讓他們的靈魂回歸天堂吧。

有人說這是日本的櫻花哲學,有最短的花期,總在最美時雕零。可是,可是這些豆蔻年華的孩子,甚至都沒有綻放。

學校的鏡頭總是很美,有陽光下空氣的質感,純凈,憂傷。這和《情書》十分相像。也許,這是導演的情結。對於自己的夢,有關青春的夢,總是不忍打破,哪怕現實總會令人失望。

至於敘事,巖井延續了他壹直的風格。倒敘和正常敘事交替進行,純凈和殘酷輪流出現。最讓我贊賞的其實是巖井的節奏把握。印象主義的風格。在必要時大量使用長鏡頭,只是為了情緒的鋪墊,在沒有必要羅嗦時,則節約至極。兩個例子,壹是津田死於飛翔的時候,從她說想飛壹下子跳到她安靜的飛翔姿態,還有壹個就是雄壹在音像店偷CD時,將CD放進書包,下壹個鏡頭就他低頭坐在辦公室,面前擺著那張莉莉周。

音樂,至於音樂,之所以選擇德彪西,衛西諦說是因為“德彪西的鋼琴曲壹般極富色彩感,用大量感性的和弦與看似無意義的音階去捕捉光影。”很深奧,不過壹想,也對。

電話忽然響了,手機上來電顯示的小熊壹閃壹閃,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我的藍色8310上面,也滿滿的是小小的裝飾。

關於《關於莉莉周的壹切》和德彪西的音樂

什麽是印象主義?有壹天我突然問自己這麽壹個問題。

繪畫,雕塑,或者,德彪西的音樂。

但是我想不出壹個可以轉變成文字的具體概念。於是去查書,書上也沒有概念可給,只是籠統地說,色彩、光線、音響、音色,追求在疾馳的瞬間印象中刺激感覺,滿足感覺並使之陶醉。

“2000年,十四歲,灰色年代”,四個少年,如同四種旋律,四個色塊,在100分鐘內平行,交錯。在光暈中,巖井俊二所偏愛的,精致的麥田中的少年,帶著象征封閉的耳機,心靈在所謂的“蒼穹”中遊蕩,“我想飛,我想飛”,十四歲少年的輕盈的軀體和靈魂像風箏壹樣,最後,“下墮!下墮!下墮!”少女的血浸紅泥土,幻化成裊裊殘煙中的晚霞。紮在青蘋果上的刀則是最後希望的破滅。“對我來說只有莉莉是真實,只有蒼穹是自由”。少年眼中的真實與自由不過是遮蔽殘酷現實的幻鏡被打破之後的困頓與逃亡,暴戾、軟弱、自殘、死亡,不同的選擇,相同的困惑。仿佛與成年人的世界隔絕,又與那裏息息相關,沒有《大逃殺》般的戲謔與露骨,成年人只是些充滿了莫名其妙的客氣的口吻的人,不是漠不關心,只是不得要領,只能任由他們自生自滅。那麽,巖井俊二拍攝的這部電影是 youngster’s movie嗎?

“德彪西的鋼琴音樂作為壹種人性,壹種不是總是沈溺於情緒的波浪中的聲音,而是消失在它誕生的那壹刻”。“他的音樂是半封閉的,關於內心的作品”。我剛開始聽德彪西的時候,感覺那鋼琴聲都是色塊,壹個個的音。別的鋼琴都是旋律的流水,可德彪西卻像下的雨,滴到這裏壹些,那裏壹些。在空曠的原野中細雨的冥想。印象主義的音樂本身是輕視輪廓、消解結構的,但是音符最終還是需要連接。

電影中的連接是通過莉莉周,壹個虛擬的人物,是她把四個少年緊緊地連接在壹起,就像壹個固定的旋律變幻在四種節奏中,這樣才能在現在、過去、現實、網絡中充分展開故事。莉莉周本身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給電影提供了壹個“謎”。結構對電影來說是不可或缺的,不能完全沒有順序和重點。《關於莉莉周的壹切》簡單說是三段式的結構,現在—過去—現在。若論結構,《情書》比《關於莉莉周的壹切》更加復雜,不同空間同不同時間的並行發展。但是《情書》比《關於莉莉周的壹切》容易理解地多。這和這個故事本身具有更多的多義性和模糊性有關。和情書清晰的發展不同,在這部電影裏面,導演似乎有意識地在將人物的輪廓模糊化。電影很多時候是在描述這個人物瞬間的狀態,描述反復出現的麥田,閃動的電子屏幕,群鳥,風箏。在節奏變化上,空寂與嘈雜相交互,靜止與運動相更叠,緩慢的第壹部分發展,表現出主人公灰色時代的痛苦。而中間回憶部分的發展,明顯快於前後兩塊的“灰色時代”部分,體現“桃紅色”時代的歡快與輕松。而重要的中間沖繩壹段當中,是全DV拍攝,用粗糙的手法抓取細節,用突兀昭示人物性格的重大變化,古老的日本民歌,詭異的曲調象征了不可抗拒的命運的力量。後來倉庫施暴壹段的DV運用把整個情緒激發到頂點。在後來少女津田自殺的壹段,多景別富於流動性的切換,把死進展到只余淒美而無憤怒的境地。

電影的開始提到德彪西的《芭蕾舞姿》,他的音樂的標題通常在它們完成之後被加上去的,對於對它們的鑒賞並不總是必要的,妳只需要關註顏色和有韻律的時間。在少女津田忍受屈辱之後,向蓮見發泄的時候,德彪西第壹部前奏曲的第八首的鋼琴曲響起,“古老的音響像水晶般的詩”,少女沖入河中,音樂仿佛在壹旁默然地旁觀,無奈而略帶惆悵的心緒,悲天憫人。童聲合唱有兩段,第壹段表現追憶中的美麗,第二段則是於美麗當中的殘酷。而在倉庫施暴壹場中,綿密晶瑩的鋼琴聲更同暴戾的噪音當中得到更大的張力,如同喚醒每個人體內埋藏的少年時代的憤怒和絕望。

鋼琴是巖井俊二最常用的配樂手段,在他重要的作品從《PICNIC》,《情書》,《四月物語》,鋼琴音樂都起到重要的作用,而最近的《關於莉莉周的壹切》,鋼琴和德彪西更成為電影的壹部分。在影片的最後,少女久野帶著帽子和傷痕坐在鋼琴前,忘我地彈奏德彪西的時候,仿佛也在絕望地昭示:惟有音樂真實。我不能說巖井俊二的電影是印象派的電影,但是我相信巖井俊二壹定認為他的作品同德彪西的音樂存在著某種聯系,也許就在於他們***同的壹種冥想式的創造吧,都同時向夢幻般的世界尋求題材,德彪西向著《午後牧神》這樣的詩,巖井俊二向著詩壹般的少年世界。德彪西用音符來表現出光線、色彩、流動,巖井俊二則用光線、色彩、運動、音響當然還有音樂來試圖達到同與德彪西同樣的境界。

“克勞德.德彪西是壹代深受到浪漫主義的影響而後又破壞顛覆它的作曲家,詩、視覺藝術、音樂被他融入到壹種新的綜合體中。”德彪西的音樂“崇尚和聲進行和色彩效果,消滅了旋律”。如辛豐年所說,德彪西是新鮮的,壹百年之後仍然是新鮮的,因為從他的音樂當中得到的詩意和無窮的思緒。巖井俊二的電影有美麗的光,他在抒情的空鏡頭與輕靈的運動鏡頭之間自在地優遊。他的敘事鏡頭充滿與眾不同的跳躍、搖晃、同景別切換,但是卻讓人感覺非常的流暢、洗練,他有壹個藝術家應有的那種自信與感覺;他的電影在群體戲處理的時候非常有特點,同期音響的運用、鏡頭的運動和場面的調度將氣氛烘托地恰倒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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