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肖建東
註冊k歌大慨有半年了,也沒有玩。看到年輕人玩的壹些東東,我也不甘落後。象火山小視頻、新浪唱聊、抖音等時髦玩藝,我都註冊了。閑的時候隨便打開壹項就可以瀟灑走壹回。
在新浪唱聊我聽了好幾節寫作課,受益匪淺,在火山小視頻、抖音我把二胡、書法和日常生活活動偶爾拍壹兩張上去也有意思。近幾天突然想起了唱歌,就在K歌裏哼兩句。
記得年輕時在部隊,業余時間就是唱歌、拉二胡、吹笛子、練書法、寫日記。唱歌都是壹首壹首地抄寫曲子、歌詞,我抄了兩本,壹本在部隊丟失了,壹本如今還在老家留著,顏色象泛黃的老照片。歌本的第壹首歌是《送戰友》,第二首《駝鈴》,軍人多喜歡唱軍歌。沒有人教唱,自己按簡譜慢慢學習。周末戰友們在壹起,有人唱歌、有人吹笛子、有人拉二胡、拉小提琴、彈吉他、吹口琴應有盡有,其樂無窮。
吹笛子的有老鄉徐介能、邱水兵、徐原松、陳釗、小提琴有徐輝、徐原松、拉二胡的有邱水兵、李建國、徐原松、夏忠橋、朱少輝,我是樣樣試試,沒有目標,只是娛樂。精通笛子的徐介能,獨奏的笛子曲《揚鞭策馬運糧忙》,可以把百靈鳥聽得不敢作聲。精通二胡的邱水兵,演奏二胡曲《二泉映月》如阿炳再世,《空山鳥語》引來百鳥朝鳳。徐輝拉小提琴,表情隨著歌曲壹會微笑、壹會皺眉、壹會點頭,極具戲劇性。其余幾位演藝都不錯,在壹起立馬可以組成音樂隊,熱鬧非凡。
退伍後生兒育女,忙於生計,疲於奔命,哪有心思唱歌?荒廢了幾十年,而今唱歌聲音嘶啞,上氣不接下氣,要唱好壹首歌還真不易。年紀大了記不住歌詞,氣息控制不好,胸腔、喉腔、鼻腔、腦腔不會運用,靠喉嚨喊是喊不出來的,即使喊出幾句嗓子眼冒煙;再則發音不標準,咬字不清,唱得生硬沒有感情。諸多問題,非壹時三刻能夠解決。另外,我發現k歌裏沒有譜子,只有歌詞,唱壹首新歌只好跟著歌唱家鸚鵡學舌,這樣心裏沒有譜,不知道歌曲要表達的感情,快慢節奏,哪裏有休止符,哪裏是幾拍,茫然失措,對唱好歌沒有好處。我佩服有的人聽別人唱幾遍就會唱,甚至根本壹點簡譜知識不懂,比懂簡譜知識的人還學得快。這大慨就是天賦,而我還是要買歌本,對照著曲子研究,唱得才準確壹點。
在錄音的時候,還不能有雜音幹擾,這壹點很難做到,往往感覺剛剛進入狀態,孫子就哐嘡壹聲把房門推開,拉著我陪他玩,那還有什麽可說的呢?我的職責所在就是帶好他。這時只好乖乖地跟他玩。還有老伴不時差遣,我也得乖乖地聽著。所以,屬於我的時間、空間很少。正於我的寫作叫‘’釘子文學‘’,意思不言而喻。故此,天涯歌友群的朋友叫我參加聯歡活動,不是不買面子,實在沒有時間參加。
由此看來,要唱好壹首歌實在不易。除了排除幹擾外,技術上更難。俗話說得好:‘’臺上三分鐘,臺下十年功‘’,只有十年磨壹劍,才能夠壹試霜刃。非怪有那麽多人追星,原來大慨都知道明星之不易。由明星之不易再想想科學家,要研究宇宙飛船、導彈、航母、雜交水稻、高鐵、芯片又何等艱難。
不過,再難的事總有人做成了,那就是他們下了常人難以下的苦功,費了百倍的艱辛。我們只看到別人成功的壹面,沒有看到他們吃的苦。壹個拿金牌的運動員他要流多少汗水,壹個得若貝爾獎的作家要熬多少個日日夜夜寫作推敲作品,壹個得金雞獎的演員在拍攝時摸爬滾打何等艱難。
只要我們有壹定基礎,有此樂觀的心態,能夠下定決心,要唱好歌也有可能。最近,我厚著臉皮,把唱得不太好的作品發到朋友圈和微信裏,結果收聽的人還不少,支持鼓勵的人多,笑我的人少,粉絲還長得比較快。我對兒子說這事,兒子開玩笑說,別人看妳這把年紀怎麽臉皮這麽厚呢。我說臺灣老人趙慕鶴 75歲時,他跑去歐洲當背包客;87歲時,重返大學念書;93歲他選擇到醫院當義工;98歲他成為全球最老碩士;如今105歲的他,傳奇還在繼續……。我不到六十歲,年紀還輕呢,不能未老先衰,坐以待斃。
兒子、女兒十分滿意我的這種老頑童似的心態,贊成我發揮自己的各種愛好。老年朋友們,妳們不妨也k歌,k歌吧,歌唱自己的心聲,歌唱偉大的祖國!讓心情愉悅起來,身體健康起來,也是為兒女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