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群天鵝排著隊從寒冷的北方飛向溫暖的南方。它們白天連著黑夜，黑夜連著白天地在汪洋大海上飛呀，飛呀，壹刻也不停歇。天空掛著壹輪明月，下面是壹望無際的湛藍海水。它們都累得精疲力竭了，還是不肯休息，仍然鼓著翅膀，繼續飛著。那些身強力壯的老天鵝在前面帶路，年小體弱的天鵝跟在後面。
飛在隊伍最後面的壹只小天鵝，它的體力已經耗盡了，盡管它還想鼓動翅膀，可再也飛不動了。只見它的翅膀壹耷拉，就從天空墜落下來。而它的同伴們飛得越來越遠，在朦朧的月色中，就像壹片片潔白的雲朵。
小天鵝終於掉在水面上，它收起了翅膀。海水在它身下翻滾著，把它搖來搖去。天鵝群在皎潔的夜空中變成隱隱約約的壹條白線，等天天鵝群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小天鵝才把脖子彎回來，閉上了眼睛。它動也不動，任憑波濤翻滾的海水把它擡起來，又拋下去。
擴展資料：
托爾斯泰創造了史詩體小說。歷史的事實融合著藝術的虛構，奔放的筆觸揉和著細膩的描寫；在巨幅的群像中顯現出個人的面貌，史詩的莊嚴肅穆中穿插有抒情的獨白，變化萬千，蔚為奇觀。他善於駕馭多線索的結構，千頭萬緒，銜接得天衣無縫；又能突破小說的“封閉”形式，波瀾壯闊，像生活那樣無始無終。
列夫托爾斯泰作品主題：
托爾斯泰在小說中對人性進行了大量的思考，從這些思考中可以看到托爾斯泰精神世界最真實的壹面，托爾斯泰對人性的思考主要由俄羅斯當時的歷史和現實激發的：壹方面，傳統的俄羅斯是宗法社會，東正教決定了人們思想感情的方式，托爾斯泰也深受東正教的影響，不管他的態度是接受抑或是有所保留。
另壹方面，歐洲的啟蒙精神亦深深影響著俄羅斯，這很大程度上動搖了俄羅斯傳統信仰的根基，啟蒙精神對托爾斯泰的影響亦是顯著的，這使得托爾斯泰對東正教基本的教義體系產生懷疑，他不會像壹般教徒壹樣思考信仰問題。
但是，托爾斯泰也並沒有完全走向歐洲的個人主義的啟蒙立場，所以，他對人性的思考常常遊離於二者之間，有時像壹個教徒，有時像壹個人本主義者。
百度百科-列夫托爾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