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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瑟爾的角色經歷

烏瑟爾六十多歲,灰色浸染了棕色的頭發,他蓄有短須。他的盔甲呈亮金色,白銀之手的標誌躍然其上。

盡管對事業無比熱忱,自己也飽經風霜,但烏瑟爾的眼睛依然透露著善良與睿智。他是洛丹倫的防衛者,但遺憾的是暴力是解決某些問題的唯壹方法。

他無法忍受愚弄。他擁有嘹亮而威嚴的聲音,強壯的體格,同時烏瑟爾也有著溫和與憐憫的品格。烏瑟爾在危急關頭會幫助別人脫離危險,而自己身陷險境。他願意犧牲自己去幫助他人---但他不會盲目地就這樣做,他知道自己對洛丹倫有多麽大的價值。

烏瑟爾是聖騎士們的代表——對敵人來說他是壹個強大的對手,對同盟則是希望的精神支柱。

第二次戰爭傳奇英雄——洛丹倫首席聖騎士

烏瑟爾將“Esarus Thar No Darador”(英文意思是By Blood And Honor We Serve,中文意思是我們以鮮血捍衛榮耀)作為騎士團的口號(這壹口號至今仍被人傳誦)。白銀之手騎士團的騎士們被稱為聖騎士(paladin)。

在騎士團成立之後,大批洛丹倫最優秀的人類騎士先後慕名而來。而壹些年輕騎士,則在烏瑟爾的影響下成為恪守光明之道的聖騎士(之後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七國之盟,在洛薩的簡介裏會詳細介紹)。烏瑟爾在前往達倫米爾湖的途中遭到了奧特蘭克海盜的襲擊,並揭示了壹個陰謀,那就是奧特蘭克已經背叛了聯盟。

值得壹提的是,與倒戈的奧特拉克國王匹瑞諾德相比,即使在獸人大舉進犯洛丹倫,聯盟軍隊士氣低落之時,白銀之手的騎士們仍盡力協助聯盟最高統帥安度因·洛薩爵士奮力作戰。

而在洛薩爵士犧牲之後,白銀之手更是作為聯盟的壹面旗幟,在聖騎士圖拉揚和視為兄長壹般的烏瑟爾的率領下繼續作戰,受到鼓舞的聯盟部隊最終攻下黑石塔。這壹役之後繼任為聯盟軍隊統帥的圖拉揚授予烏瑟爾“光明使者”的稱號。“今後妳將以此名為世人所知,這是妳應得的榮譽,在今天,是妳將聖光帶給了我們。”圖拉楊如此評價道。

在第二次戰爭之後的年代中,烏瑟爾仍然扮演著壹個堅定的騎士和人民的守護者,將人們和對更激烈的事務爭論的焦點集中在任何具有威脅的生物身上。因為他成為殘留的聖騎士中最精銳的壹員,他開始以聖光的力量輔導泰瑞納斯富有才華的兒子阿爾薩斯,烏瑟爾十分關愛年輕的王子,並將其視為洛丹倫未來的希望。

烏瑟爾被認為是洛丹倫歷史上最偉大的戰士,即便在第二次戰爭結束後,他依舊不知疲倦地為了解決聯盟內外的各種問題而努力。而烏瑟爾壹直不肯退休的原因僅僅是要看著阿爾薩斯成為壹位名副其實的國王而已。

禍起蕭墻——王子的墮落

當防守斯坦恩布萊德以防遭到正在被抓捕的黑石氏族叛徒襲擊的動亂壹開始時,阿爾薩斯以白銀之手的聖騎士身份趕來支援,烏瑟爾對此感到榮耀。這夥獸人由野蠻的劍聖朱比瑟斯率領。在阿爾薩斯防守城鎮的同時,烏瑟爾解決了紮營的獸人。在烏瑟爾的幫助下,阿爾薩斯設法搗毀了黑石氏族的大本營,並成功擊敗了朱比瑟斯。

當瘟疫在洛丹倫北部爆發後,阿爾薩斯與達拉然女法師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壹起調查瘟疫災區,並從後方保護糧草運送。在調查中阿爾薩斯發現了詛咒教派,以及瘟疫已經滲入賑濟的糧食,並已發送下去的消息,王子於是決定追擊糧車。

正當他們來到安多哈爾時發現糧車已經趕往壁爐谷,吉安娜從壁爐谷傳送離開去通知烏瑟爾。阿爾薩斯來到了壁爐谷,發現這裏鎮上人民,多已經食用了賑濟糧,變成了亡靈族。壹番小規模戰鬥後,阿爾薩斯發現亡靈大軍已經從西面與東面壓來,於是阿爾薩斯帶領部下頑強守護著陣地直到壁爐谷每壹塊墻瓦的倒塌,幾乎所有的攻勢都被擊破,阿爾薩斯正帶領部下與亡靈大軍做生死壹博時,烏瑟爾帶著白銀之手騎士團從遙遠的提爾之手營地趕來支援,亡靈大軍才退去,由於對幾乎失敗而感到恐懼,羞辱且心煩意亂的阿爾薩斯又立刻決定繼續追趕瘟疫糧車,最後來到斯塔索姆 城郊。

烏瑟爾跟隨著他壹起,而他們發現斯塔索姆城內都已經被瘟疫感染了。阿爾薩斯清楚這意味著什麽,於是命令烏瑟爾開始“清洗”城市。烏瑟爾清醒地拒絕執行屠城的命令,並堅持自己的信仰,教誨阿爾薩斯即使在日後的戰場上與這些人死後的亡靈為敵並因此戰死,也不會在他們生前將他們殺死。阿爾薩斯認為已經有夠多的士兵死去,不能有更多的人因戰死而成為亡靈軍的壹員。

阿爾薩斯以此為由以王儲的身份認定烏瑟爾的叛國罪,於是烏瑟爾帶領部下離開。後烏瑟爾看到了斯塔索姆的滿地屍骸,並決心阻止阿爾薩斯。

阿爾薩斯追殺梅爾甘尼斯[Mal'Ganis]至極寒之地諾森德大陸時,烏瑟爾覺得應當信任泰瑞納斯,他們壹起認定阿爾薩斯很有可能受到了在壁爐谷所遭受的壓力的傷害,於是派遣了壹名使者找到他並命令他返回。幾周後阿爾薩斯的確斬敵並凱旋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阿爾薩斯已經徹底背離了聖騎士所恪守的光明之道。借用符文劍霜之哀傷的黑暗力量,他先是殺害了自己的父親泰瑞納斯國王,隨後又相繼殺害三名聖騎士同僚,洛丹倫淪為遍布死亡的亡靈國度。

英雄遲暮——安多哈爾的鎮魂曲

泰瑞納斯被正式的火化並被安置在壹個充滿魔法的骨灰甕中。被黑暗吞噬了多位聖騎士的代價而使烏瑟爾沮喪,在西瘟疫之地安多哈爾親自守護泰瑞納斯的骨灰甕。

然而,阿爾薩斯攻破了安多哈爾,殺死了守護克爾蘇加德之墓的五大聖騎士之壹的加文拉德·厄運 。他為了得到父親的骨灰甕——復活克爾蘇加德的關鍵物品,無情的指揮亡靈大軍撲向烏瑟爾。

孤身壹人的烏瑟爾英勇地搏鬥著,眼中充滿了愛和憤怒的眼淚,但阿爾薩斯還是殺死了他的恩師。洛丹倫原本的希望變成了為王國送葬的人,愛徒殺死了自己的恩師,國王的骨灰盒填進了詛咒教派首領的骸骨,在這荒謬與莫大的諷刺中,安多哈爾的淪陷,標誌著洛丹倫最後的尊嚴轟然倒塌。

聯盟尊他為最偉大的英雄,在他戰死的地方,西瘟疫之地的悔恨嶺矗立著他的墳墓。在暗無天日的瘟疫之地,烏瑟爾的墳墓上依然有壹道聖潔的聖光。

現在,烏瑟爾之墓得到了聯盟的修繕。

安多哈爾無光——光明使者的挽歌

這本來是壹場單挑——只是在暴雪官方小說《阿爾薩斯》這部由女性視角寫出的小說問世之前,我們大家都知道,烏瑟爾大是如何在2級的不死族廢柴英雄DK(死亡騎士)阿爾薩斯帶領的壹群食屍鬼海淹死的。

《阿爾薩斯》裏給了這場戰鬥壹個更為直觀而細致的描寫——烏瑟爾面對的不再是殺不完的食屍鬼群,而只是他曾經那個最好的學生面色蒼白地站在他面前。

也許是因為作者的視角緣故,《阿爾薩斯》整部小說改變了阿爾薩斯在ROC中的形象。小說中的他,內心充滿了迷茫、困惑、無助以及軟弱。巫妖王選中的人,似乎更看重的是他那復雜缺漏洞百出的人格,更加適合做壹個力量強大的傀儡。

而在這場師徒的對決中,這種現象表達得淋漓盡致。

“為了聖光!”烏瑟爾怒吼壹聲,將戰錘向後壹帶,緊接著便使出全力掄向阿爾薩斯。那熾光閃耀的武器如此飛速地襲來,甚至能聽到它撕裂空氣的呼呼風聲。

阿爾薩斯差點被擊中,他勉強閃開,感覺得到戰錘掃過的氣流沖擊臉龐。烏瑟爾的表情冷靜而專註……並且透出殺氣。他覺得處死國王的逆子,阻止邪惡蔓延是他的職責。

同樣的,阿爾薩斯也知道殺死自己曾經的導師是自己的職責。他必須抹殺自己的過去……所有的過去。否則它永遠會不停擡頭,給他帶來虛假的甜蜜希望,仿佛他還有可能得到憐憫和寬恕。阿爾薩斯狂吼壹聲,壹劍劈了下去。

烏瑟爾的戰錘擋住了劍鋒。兩人開始角力,他們幾乎臉貼著臉,手臂上的肌肉因發力而顫動,直到烏瑟爾低吼壹聲將阿爾薩斯頂了回去。年輕的王子踉蹌幾步,烏瑟爾步步進逼。他面色平靜,但眼神兇猛果決,仿佛相信自己必勝。這種絕對的自信動搖了阿爾薩斯。他的攻擊也十分有力,但卻遲疑慌亂。他以前從來沒戰勝過烏瑟爾——

“到此為止了,小子!”烏瑟爾喊聲震耳。剎那間,阿爾薩斯驚恐地看到輝煌的亮光勾勒了聖騎士的輪廓。不僅僅是戰錘,他的整個身軀都在發光,仿佛他本人就是聖光的利器,要把阿爾薩斯擊倒。“為了聖光的公正!”

戰錘轟然落下,直直砸中阿爾薩斯腹部,壹時間他覺得五臟六腑裏的空氣都被沖擊擠壓出去。是護甲救了他,但護甲本身也被全身熾亮的神聖騎士砸出了凹坑。阿爾薩斯摔了個仰面朝天,霜之哀傷飛了出去,他掙紮著呼吸,想要爬起來,劇痛卻仿佛將他刺穿。聖光——他曾經離棄了他,背叛了他。現在他將他的意旨和壯麗的光明力量灌註於他最強大的戰士,光明使者烏瑟爾,通過這位阿爾薩斯的前導師來對他施以最嚴苛的懲罰。

圍繞著烏瑟爾的光輝更加熾烈,燒灼著阿爾薩斯的眼睛,燒灼著他的魂魄,使他的臉因劇痛而扭曲。遺忘聖光是個錯誤,可怕的錯誤,此刻,他的仁慈和愛轉化成了眼前這個光芒四射毫不留情的存在。他瞪大眼睛看進烏瑟爾白熾的雙眼,自己的眼裏噙滿淚水,等待著致命壹擊。

是他沒有意識到自己抓起了劍,還是劍憑自身的意誌跳進了他的手?阿爾薩斯腦海裏混亂翻攪著,辨別不清。他只知道突然間他的雙手握緊了霜之哀傷的劍柄,它的聲音再度傳來。

任何光亮都伴隨著暗影——每個白天都伴隨著黑夜——最明亮的燭火也能被熄滅。

最光明的生命也是壹樣。

他猛壹呼吸,將空氣攝入肺中,這壹瞬間,阿爾薩斯看到包裹著烏瑟爾的聖光黯淡下來。但緊接著烏瑟爾便再次舉起戰錘,準備發起最後壹擊。

但阿爾薩斯卻躲開了。

如果說烏瑟爾是頭強大的巨熊,那阿爾薩斯就是猛虎,靈敏,矯健,而且迅速。戰錘和它的持有者固然強大,而且灌註了聖光之力,但並不屬於靈活的類型,烏瑟爾的戰鬥風格也並非如此。而霜之哀傷盡管是把雙手巨劍,但卻敏捷到仿佛它自己就知道怎麽戰鬥。

阿爾薩斯再次向前,這次沒有了任何猶疑,而是充滿了戰鬥的亢奮。他的攻擊滴水不漏,不給聖騎士任何喘息和調整攻勢發起強力壹擊的機會。烏瑟爾震驚地睜大眼,隨即又堅定地瞇起。但壹度在他強健身軀周圍湧動的聖光每分每秒都在消褪。

霜之哀傷如雨點般落下——擊中錘頭,擊中錘柄,擊中烏瑟爾的肩膀,刺進護喉和肩鎧之間的狹縫,深深咬入——

烏瑟爾悶哼壹聲倒退幾步。鮮血從傷口噴湧而出。但霜之哀傷渴望更多,阿爾薩斯也想給它更多。

他白發翻飛,發出野獸般的狂唳,猛力加壓。霜之哀傷幾乎切掉烏瑟爾的手臂,光亮的巨錘從他無力的指間滑落。接著又是壹劍,斬凹了烏瑟爾的胸甲,再壹下,劍鋒便直接劈開護甲,撕裂血肉。光明使者烏瑟爾雙膝沈重墮地,碎裂的戰袍在雪地裏飄動,藍金色的戰袍,象征著他為之鞠躬盡瘁的聯盟。血液從他嘴裏淌出,沾濕了胡子,但他的臉上看不到絲毫降意。

“我真心的希望地獄裏專門有個位置給妳留著,阿爾薩斯。”他咳了幾聲,血泡翻湧而出。

“我們沒法知道了,烏瑟爾,”阿爾薩斯冰冷地說,舉起霜之哀傷準備最後壹擊,魔劍仿佛在急不可耐地囂叫。

“我打算永生。”

符文劍直插下去,刺穿烏瑟爾的咽喉,切斷輕蔑的話語,接著,穿透了他偉大的心臟。烏瑟爾幾乎立刻就死去了。阿爾薩斯拔出劍,倒退壹步,顫抖個不停。壹定是因為突然的放松和狂喜才會這樣,肯定是的。

暴雪很多時候是很迷信聖光這個東西的——直至他們腦補了壹種叫做天災的群體。War3中由於天災軍團的出現,聖光,這個曾經代表人類的信仰和正義的存在,變得脆弱而空靈。烏瑟爾倒下了,白銀之手倒下了,洛丹倫在他們即以厚望的下壹個王的手中淪為了死者的樂園。此時,這壹場個人之間的戰鬥,似乎已經表明了什麽。

安多哈爾壹戰,師徒陌路,面對國家的兇手與玷汙者,聖光也沈默了。洛丹倫和白銀之手的最後壹絲尊嚴在此時苦苦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