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經以非常高的意識層次存在於地球上,其程度遠超過我們現在所及,以至於我們甚至無法想像我們曾經存在的狀態,因為那時的“我們是誰”與現在的“我們是誰”是完全不同的 。由於那些發生在16000~13000年前的壹些特別的事件,人類從非常高的地方墜落,這種意識上的墜落非常像穿越空間的墜落,在壹個無法控制的意識螺旋裏往下掉,穿過許多意識層次,下降了很多個維度(dimension)和泛音(overtone),甚至增加了密度(density),直到我們這個特別的地方——壹我們稱為地球上的第三維度,現代世界。
我們在生理上、以及作用於實相的方式上,發生了某種特定的改變。 其中最重要的改變是我們呼吸普拉那(prana,印度詞語,指這個宇宙的生命力能量)的方式。 對於我們的生存來說,普拉那比空氣、水、食物或其他任何物質都更重要。我們攝入這種能量的方式,從跟本上影響著我們對實相的理解。
在亞特蘭蒂斯以及更早的時代,我們呼吸普拉那的方式直接影響著環繞在我們身體周圍的電磁能量場。 在我們能量場中的所有能量形式都是幾何的,而我們要運作的是壹個星四面體(star tetrahedron),它由二個反向相嵌的正四面體組成,也可以把它看成壹個三維的大衛星(Star of David) 。
指向上的正四面體尖端止於頭頂上方壹個手掌的長度;指向下的正四面體尖端止於腳底下方壹個手掌的長度。 連接上下兩個尖端的中心管道(即中脈)貫通人體主要的能量中心,也稱為脈輪(chakra)。 管道的直徑是妳的最長手指指尖與拇指指尖相碰時所圍成的圓周的直徑。
在亞特蘭蒂斯沈沒之前,我們常常讓兩股普拉那沿著這個管道同時上下流動,而這兩股普拉那流在某個脈輪的內部交匯。 至於普拉那具體如何交匯、在哪裏交匯,壹直是古代科學的壹個重要方面,宇宙各地至今仍然還在研究。
人體中另壹個重要的部位是松果體(pineal gland),它幾乎位於頭部的中心,對意識有巨大的影響。 在尺寸上,它已經從原始的乒乓球萎縮成現在的幹癟豌豆,因為我們很久以前就忘記了怎麽使用它——如果妳不用它,妳就會失去它。
普拉那通常會流經松果體的中心。 根據Light, the Medicine of the Future的作者Jacob Liberman所言, 松果體看起來像壹只眼睛(即第三眼)。在某些方面,它簡直就是壹個眼球,在某個部分有壹個開口,開口處有壹個用來聚光的透鏡;它是中空的,內部有顏色感受器。它最初的視野(雖未經料學證實)是朝上,朝間天空的 。松果體可以從它被設定的方同起,在到90度以內的東西,就像眼睛可以從我們面對的方向往上90度仰視。只不過,我們看不到的是我們的後腦,松果體看不到的是下方的地球。
掌握松果體(即使是萎縮的),就是掌握著所有的神聖幾何(sacred geometry),就是掌握對於“如何準確地創造實相”的理解。 它就在那兒,每個人都有。但是我們現在無法取得這種理解,因為我們在墜落時失去了記憶,而沒有這些記憶,我們開始以不同的方式呼吸。 我們不再從松果體攝入普拉那並使它上下流經中心管道,我們開始通過鼻子和嘴呼吸。這使得普拉那繞開松果體,導致我們以壹種完全不同的方式、對唯壹實相的另壹種詮釋來理解事情。 這種詮釋稱為二元意識(polarity cousciousness),它導致我們認為自己是從身體的裏面往外看,讓我們感覺與外在分離。感覺起來很真實,事實上並不是。這只是我們處於墜落狀態時對實相的觀點。
例如,發生的任何事都沒有錯,因為唯壹的神控制著發生的壹切。但是從二元的觀點來看這個星球和它的進化,在正常的進化曲線上,我們不應該墜落到這裏。 某件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我們經歷了某種突變,某種染色體斷裂。 因此,在持續約13000年來,地球壹直處在危急情況中,許多不同意識層次的存有***同努力,試著找出讓我們回到曾經所處的進化道路(DNA)上的方法。
這個意識上“失誤”的墜落和緊接著為了重回正軌的努力使得壹些“真正的好事”,壹些並非預期的、令人驚訝的事發生了。那些來自整個宇宙的、壹直嘗試在這個問題上幫助我們的存有,開始在我們身上進行各式各樣的實驗,有些是合法的,也有未經授權。 他們從某個特別的實驗中得知:在幻境中,沒有人可以理解實相,除非他來自遠古的合壹文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