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慧在《作家》雜誌上說了這麽壹句話:“穿上藍印花布旗袍,我以為就能從另類作家搖身壹變成為主流美女。”相比較來說,這批女作家中,衛慧的小說是最具有代表性的,她也壹直以作品數量和質量成為圈內外關註的焦點。她生於1973年,在浙江余姚長大,1991年就讀於復旦大學中文系。“在復旦大學我的腦子活潑了,對世界的感受復蘇了。復旦給我的是自由空氣,是破落貴族的氣息。”
1995年畢業後,衛慧曾有過壹年搬16次家的經歷,平均不到壹個月就要搬壹次,
總算在上海紮下根。她花20萬在五原路買下了壹套壹大間書房兼客廳,壹小間臥室,外加壹個閣樓。 衛慧對上海有著瘋狂的迷戀。喜歡扮“酷”,喜歡漂亮衣服、名貴香水、垃圾音樂和淡淡的香煙。多篇小說都反映了她對上海這座城市的感受。她先後做過廣告策劃、記者、編輯、酒吧裏的服務生和她自稱的“上海最糟糕的地下鼓手”。如今,她白天寫作、聽音樂、看書、睡覺、晚上則化金屬色的妝,戴上假發,跟朋友壹道出去,“像壹艘豪華的航空母艦”駛入夜色中的秘密花園。她跟畫家、經紀人、時髦產業的私營業主、甚至無業遊民在壹塊嬉鬧、交朋友。這種生活成了她寫作的切入點、衛慧說她最崇拜的作家是寫《北回歸線》的老亨利。她說她努力要成為真正通曉城市現代浪漫和冷酷的作家。《陌生人說話》、《水中的處女》《愛人的房間》是她最喜歡的短篇,那裏面有壹種恍恍惚惚、捉摸不定的聰明,類似於壹些漂亮流利的歐洲小電影。而《像衛慧那樣瘋狂》、《神采飛揚》、《蝴蝶的尖叫》、《艾夏》等是她對歐美式語風和性感結構的體驗、《黑夜溫柔》是衛慧第壹次用男性的口吻講故事,朋友們說看起來是個女性氣很濃的男人。至於《紙戒指》、《床上的月亮》、《欲望手槍》、《夢無痕》則是壹種成長的印記。“我寫作只是為了在老去前擁有那麽幾本漂亮的書。我認為我的文字,我的思想在作品中已超過了我的年齡,很多時候,放於某種比較之下它們絲毫不遜色。”
衛慧除了埋頭寫作和尋找愛情之外不再關心別的事。她已經出了5本書,正在為上海電影制片廠寫劇本。但最吸引她的,還是想買壹套更好的公寓。除此之外,學法文也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事情。衛慧已出版了第壹部長篇小說《上海寶貝》,衛慧自稱在這部小說要傾盡自己的生活積累和藝術才情,為新潮女性描形畫影,寫壹部都市新人類的文學傳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