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的”遊戲“與人的”遊戲“的區別:
動物的“遊戲”可以歸結為過剩精力的發泄,而人的“遊戲”則是為了精神需要的滿足,二者之間有著嚴格的區別。人的“遊戲”是以使用工具的物質生產活動為基礎,並且具有了超越動物性的情感和想像等社會內容,成為壹種具有符號性的文化活動。
正是由於人的社會實踐活動,使得人類和動物界真正區分開來。而藝術起源於“遊戲”的說法脫離了人類的社會實踐,所以仍然不能揭開藝術誕生的真正奧秘。
“可供性”(affordance)指的是物品或者環境允許、邀請個體與之互動的品質,常常在早期教育中用來評價環境的質量。兒童與之互動的方法越多樣的材料,可供性越高,反之亦然。
很顯然,與人工環境、人工制品比起來,自然環境、自然材料的可供性要高得多。就單個物品而言,再昂貴的洋娃娃、再先進的機器人,都不及活生生的小雞、小鴨那樣憨態萬千。
更不用說從整個環境的視角來看,被塑膠覆蓋的操場所能提供的樂趣遠遠不及壹方有著土丘、草坪、小溪、花園的自然場地。壹個斥資打造的遊樂場無法匹及壹片鳥語花香的森林。
遊戲環境:
自然環境的可供性強、對兒童發出的遊戲邀請多,兒童參與遊戲的時間也更長。研究表明,自然遊戲場上兒童參與遊戲的時間是人工遊戲場的兩倍。
更長的參與時間能夠讓兒童的探索更深入,從而推動創造力、想象力、合作能力的發展。在室內玩塑料音樂棒的兒童,嘗試過所有音樂的按鍵以後很快就膩了;在室外拿著壹根樹枝的兒童,卻能樂此不疲地把它當作壹匹馬、壹座橋、壹根女巫的長勺、壹條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