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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機器

最近發現了壹個挺有意思的音樂節目叫《樂隊唱聊吧》。

新樂隊和老樂隊,彼此暢聊之後,合作改編完成壹首歌曲。

在這檔節目中,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老牌樂隊,面孔、腦濁、扭曲的機器、窒息樂隊、 娛樂 隊等等。

甚至來請來了果味vc的主唱劉子滔作為音樂總監。

堪稱老炮版本的《樂夏》。

大家可能不知道這些人齊齊出現再同壹檔節目中意味著什麽。

如果時光倒退20年,他們可謂是當下的頂流。

面孔樂隊大家應該不陌生,去年在《樂夏》已經露過臉,堪稱搖滾活化石,腦濁中國第壹朋克,扭曲的機器壹支成立20余年的新金屬樂隊...

老炮們難得登上大熒幕。

拿起樂器玩就對了!

去年《樂隊的夏天》播出之後,似乎打破了樂隊和主流媒體之間的界限。

越來越多的人,希望看到自己喜歡的樂隊登上面向大眾的舞臺。

滾君也不例外。

得知腦濁、面孔、扭機、郁他們能夠來參加節目時,滾君頗為驚訝。

前不久和朋友聊天時也說起這事情,只是沒想到被強潑壹盆冷水:

“他們是誰?很牛逼嗎?”

最後還補充了壹句:

“妳說了這麽多,我只知道面孔樂隊,還是去年通過《樂夏》才知道的。”

這番對話讓我更加堅定了壹個觀點,讓現在的年輕人見識見識老炮們的風采,是非常有必要的。

我們先來聊聊面孔樂隊,其實去年追過《樂夏》的人,大多對這支樂隊也了解壹二。

作為壹支成軍30年余年的老牌樂隊,他們無疑是與中國搖滾樂的命運緊密相連的那壹撥人,堪稱是中國搖滾樂的活化石。

當年94香港紅磡,貝斯手歐洋也是舞臺中的壹員。

第壹期節目,面孔和新人樂隊二番目做客節目。

而面孔這壹期的任務就是,指導二番目完成壹首歌曲的改編,最後***同演繹出來。

前輩就是前輩,上來就大家普及了中國搖滾樂的風格史。

90年代的硬金屬。

二話不說,馬上就演示壹下。

再到20世紀的新浪潮、朋克、新金屬。

隨後又即興來了壹段雷鬼。

同樣壹段音樂,又秒變新金屬。

壹連串即興彈奏後,各種搖滾樂的風格盡顯其中,二番目的主唱張承笑言:

“今天又學會了兩種新風格。”

當然,最後的亮點是新老樂隊之間的合作。

面孔樂隊幾位前輩現場指導二番目,將張承的《黃昏酒家》換了壹番新模樣。

原曲的壹首安靜的民謠歌曲,面孔樂隊融合到其中之後,氣氛壹下子就澎湃起來。

鼓點節奏很強烈,在加上中間的壹段吉他solo,讓整個樂隊現場更加的飽滿。

氣氛也瞬間點燃,如果現場有觀眾的話,pogo、跳水分分鐘走起來。

不愧是行走江湖三十多年的面孔,壹出手就是王炸。

作為早壹批的朋克樂隊,腦濁有多牛逼自然是不用說。

他們可以說是真正走向國際舞臺的中國樂隊。

從21世紀初開始就簽約海外唱片公司,先後舉辦了8次近600場的世界巡演。

更是不斷推動著中國朋克文化的發展,全國各地四處“普搖”。

這幾年,縱觀大大小小的音樂節,其實大家鮮少看到腦濁樂隊登臺表演,基本都在忙自己的巡演。

這次能露面和年輕樂隊在現場碰撞,實屬難得。

這不,上來就是壹段即興演奏,前壹秒還在聊天,下壹秒抱起吉他說來就來。

歌曲改編也是信手捏來。

劉子滔隨口拋出壹個話題,將兒歌改成朋克,王囝立馬就來壹首朋克版的《小豬佩奇》。

“腦袋、肩膀、膝蓋、腳趾膝蓋腳趾..."

壹首兒歌經過這麽壹改,居然毫無違和感。

除了腦濁樂隊,扭機的出現,滾君也甚是歡喜。

說起扭機,滾君第壹時間就想起了老道標誌性的黑墨鏡。

老牌新金屬樂隊扭曲機器和新生Dance Rock樂隊脆莓。

二話不說,上來先握個手。

這手糙不糙就知道功夫下的深不深。

果然,老弟們的道行還是差了點。

再來普及壹下什麽是重金屬,什麽是新金屬。

壹把吉他,走來就來,兩種風格之間自由切換。

接著進入正題,談起怎麽改編,扭機楠哥聽完立馬就有了想法。

“需要簡化和弦。”

最後脆莓樂隊的這首《帶我走吧》經扭機這麽改編之後。

少了幾分慵懶的感覺,金屬黑嗓的融入。

“帶我走”的吶喊和掙脫感更加強烈。

整首歌,鼓點非常穩。

最後楠哥的solo簡直是絕了。

不愧是前輩,即使不如年輕那會精力旺盛,玩起現場依舊這麽帶勁。

人人都說現在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卻說不清楚為什麽。

滾君認為,當下這個時代好在它的便利和多樣,但是壞也壞這便利之下帶來的誘惑。

以至於沒有那麽多人願意全力以赴,更沒有多少人能夠真正堅持自己的熱愛。

作為前輩,面孔談起這三十多年樂隊的延續,這其中靠的不僅僅是興趣。

而是堅持和不停的創作。

如今的年輕人,喜歡搖滾樂,二話不說就去買把琴,組起樂隊。

玩幾天,覺得不行,轉頭就放棄了。

而他們那壹代人,愈是艱難越懂得珍惜,也越容易滿足。

窒息聊起壹起玩樂隊的泰安哥們,當年他背著壹把琴,火車上八個小時壹路站到北京。

那種少年壯誌,那種無路可退和現在的年輕人是不壹樣的。

當年八個小時站到北京,到了那就不能輕易回來,就必須要混出壹番模樣出來。

如今泰安到北京,動車兩個小時就到了,覺得不靠譜兩個小時也就回去了。

這壹來壹去的心態和當年的他們比,完全不壹樣。

終其原因還是時代的不同。

現在的環境更好,反而少了幾分熱愛。

當年的面孔樂隊,哥幾個第壹次排練的時候,鼓都是拿著推煤的小三輪去歌舞團借的。

在那樣的艱難的情況下,反倒會更加珍惜每壹次機會。

扭機他們玩樂隊那會兒環境更是滿路荊棘。

為了排練什麽犄角旮旯待過,以至於後來全北京三環以內的地下室幾乎都去過。

談起那段歲月,老道卻認為那是他們最快樂的壹段時光。

那些年的他們,純粹就是壹個音樂愛好者。

就是壹個想把吉他弄出聲來的孩子。

樂隊們待在壹起,只要能出聲,壹切都不是問題。

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年了前輩們還能堅持下去。

縱觀如今的新生樂隊層出不窮,不乏有優秀的後輩們走入大家視線中。

但是,不得不承認:姜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