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印刷術的起源和發展,就要說起印度佛教的中國歷史,因為在此之前最早前原始的印刷術新生事物的發明並不是都被認可的,據有關資料記載:自從漢朝發明紙以後,書寫材料比起過去用的甲骨、簡牘、金石和縑帛要輕便、經濟多了,但是抄寫書籍還是非常費工的,遠遠不能適應社會的需要。至遲到東漢末年的熹平年間(公元172-178年),出現了摹印和拓印石碑的方法。大約在公元600年前後的隋朝,人們從刻印章中得到啟發,在人類歷史上最早發明了雕版印刷術。
特別是到了後五唐時期正是從漢代進駐中原的印度佛教的迅猛發展才凸顯了原本的手抄經文和佛像圖遠遠落後於當時寺院和教徒的發展速度,當時,有人描述著,在各個廟宇寺院裏壹大部分的庭院和殿堂被很多光頭的和尚和請來的落魄秀才和民間識文斷字的先生們占據的,每人身邊都是厚厚的經文在等著抄錄,而當時在大唐全國就有大型寺院400多所。
雖然,已經是有史以來最為浩大、動容的抄錄場面但是卻面對偌大的民間、佛教需求來說,經文的短缺大大的制約了這種佛教的迅速發展進度和“眾生的普度”民間需求,不得已,才逼迫人們從把碑刻和碑拓方式上得到了啟發開始了大批量正式運用到了這民間、佛教的雕版印刷上來。因此又繼續在宋代開始用於書籍出版和官方實用,據說,第壹位把雕版印刷用於書籍出版的就是壹位私人出巨資進行刻版印制的文學家,據傳,***花去了二十多萬白銀。
在宋朝,雕版印刷事業發展到全盛時期。雕版印刷對文化的傳播起了重大作用,雕版印刷壹版能印幾百部甚至幾千部書,但是刻板費時費工,大部頭的書往往要花費幾年的時間,存放版片又要占用很大的地方,而且常會因變形、蟲蛀、腐蝕而損壞。印量少而不需要重印的書,版片就成了廢物。此外雕版發現錯別字,改起來很困難,常需整塊版重新雕刻。
再後來北宋平民發明家畢升在嘗試木制活字失敗後有發明了膠泥活字印刷術,改進雕版印刷這些缺點。在宋仁宗慶歷年間(公元1041-1048)制成了膠泥活字,實行排版印刷。在歷史上被稱為印刷術的最大革命。也被稱為中國古代四大發明之壹。可是膠泥印刷存在的諸多缺憾和不穩定,最終被作為不成熟的發明被後來的王幀發明的木制活字印刷所替代。
元初,王禎(1271~1368年)創制了木活字。王禎是山東東平人,是壹位農學家,做過幾任縣官,他留下壹部總結古代農業生產經驗的著作——《農書》。王禎關於木活字的刻字、修字、選字、排字、印刷等方法都附在這本書內。他在安徽旌德請工匠刻木活字3 萬多個,於元成宗大德二年(1298年)試印了6萬多字的《旌德縣誌》不到壹個月就印了壹百部可見效率之高。這是有記錄的第壹部木活字印本。
王禎在印刷技術上的另壹個貢獻是發明了轉輪排字盤。用輕質木材作成壹個大輪盤,直徑約七尺,輪軸高三尺,輪盤裝在輪軸上可以自由轉動。把木活字按古代韻書的分類法,分別放入盤內的壹個個格子裏。他做了兩副這樣的大輪盤,排字工人坐在兩副輪盤之間,轉動輪盤即可找字,這就是王禎所說的“以字就人,按韻取字”。這樣既提高了排字效率,又減輕了排字工的體力勞動。是排字技術上的壹個創舉。
中國之雕版印刷術在發明後不久,即傳至日本,後來又在十二世紀傳入埃及。歐洲大約在十四世紀才有木版印刷的圖像,現行之木版水印畫依然采用雕版印刷之方法。活字印刷術則在大約十四世紀傳到朝鮮、日本,復由中亞傳至小亞細亞與埃及,並影響於歐洲。歐洲最早用鉛、銻、錫合金所制之活版印刷,乃1450年德人古騰堡(J.G.Gutenberg)所創,距畢升之發明已四百余年了。可以說,活字印刷術是中國對世界進步的壹大貢獻。
印刷術的演變為:雕版—膠泥活字—木制活字—鉛字—油印—鋅版—膠片等七打步驟,當然了在全國各地還有著石印、染印等等印刷機巧,但是,記者這裏只對影響社會主流進步的印刷革命做壹個掃描紀錄而已。
把真正利用油印技術印刷文件的人是旅居英國的匈牙利人蓋斯特泰納。1881年左右,他用塗蠟的纖維紙作為模版,用鐵筆把要印刷的資料刻於其上,鐵筆刻寫之處,纖維便出現微孔,然後將油墨刷於版上,用滾筒壓緊推動,使油墨透過蠟版,粘附在下面的紙上。
記得小的時候,老師總是到班上點出那些身體健壯有勁的同學到老師辦公室去把老師刻好的學習輔導材料蠟紙卡到油印機上,然後把厚厚的白紙夾在機器下層,再用壹個墨輥沾壹點油墨,在另外壹格大木框子裏反復滾沾,待把油墨滾壓均勻了再在蠟紙上層的網上用力均勻的推過,待印網掀起後壹張帶有墨香的資料就印好了。
那時候全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用這種印刷技術進行制作各自所需要的材料,很多硬筆書法家就是那時候練出來的。
發明家愛迪生在20世紀初也對孔版印刷進行過研究,他把鐵筆與馬達配合起來,通過控制馬達來使鐵筆在紙上刻劃,制成油印版。雖然這處方法當時未得以廣泛重視,未能投入實用,但其原理卻啟發了後人。
1888年,蓋斯特泰納用打字機代替鐵筆,他將打字機上的色帶卸下,使字直接打在蠟紙上,字跡在蠟紙上留下痕跡。卸下蠟紙,鋪於紙上,塗墨壓印,獲得了成功。
在壹個偏僻的鄉村小學裏,記者找到已經不再是有著昔日偉岸魁梧身軀的轉業軍人的二叔,這位即將退休的小學老教師,為了家鄉的孩子們,為了他的愛情,默默地把青春貢獻在這貧瘠的土地上。找二叔的目的是為了拍攝到在其他地方找不到的土得掉渣老玩意—油印機。
記得在很小的時候壹考試就會在發卷子的時候聞到壹種油墨味,清清的香香,以至於每每回憶起來把考試的時候的恐懼和擔心都拋在的九霄雲外了,在課余時,同學們都是搶著幫著老師們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計,特別是壹些想表現自己的孩子們。
但是,能刻蠟板,用油印機幫老師印資料大都只有班上的幹部才有這個資格和權利。我們這些調皮的後進學生,能靠上前去幫著割割紙,裝起印好的資料就已經是最欣喜若狂的事情了。現在回想起來卻又不是只為壹個清清香香孩提苦澀純夢。
這次看到的學校的樣子雖比記者上學時候的條件好多了,但是和過去依然是相差無幾。
開始時,二叔以為我是為了收藏油印機而來的,所以還特地給我包好了放在那裏,並有些留戀的說,再不會撅著屁股半夜刻蠟板了。也沒有人會幫我掀紙印資料了。看著給我演示油印過程的二叔頭上的白發,心裏有些酸酸的感覺,可能這也是二叔看著即將消失的油印機時的感覺吧,二叔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