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死亡形象:
作家-男,黑西裝,白襯衫,黑鞋子,拿著打火機。
顏男,黑色中山裝,黑色皮鞋。
大謀【飾演編劇兼演員的姓】/範A男,工人工作服。
革命阿男,30年代少爺裝【參考周沖的裝扮】。
革命B女,30年代打扮成丫鬟【參考四鳳的打扮】
流氓/粉絲C-男,流氓裝束【參考站內男生的裝扮】
老鴇/記者A-女,穿著時尚。
老師/記者B-男,穿普通衣服,皮鞋。
女學生/範B-女,穿著普通衣服
[舞臺右側有壹張書桌,上面放著壹摞文件和資料,書桌前有壹把椅子,書桌後有壹把椅子,閻站在書桌後面。觀眾中的黑光。中間部分固定在右邊,書寫者走進光圈。]
作家:我是壹個...
【後臺聲音:《我是作家》,要求各種方言,連續效果,每次“壹”就開始另壹句。作家不滿地回頭瞥了壹眼,聲音停了下來。]
作家:我是壹個...
和以前壹樣,聲音更大更快。作家側身回頭,停了下來。]
作家:我是壹個...
和以前壹樣,聲音更大更快。作家向後退了幾步,憤怒地瞪著他,停止了他的聲音。]
作家:我是...(身體向後傾斜,確保不會再有聲音)我是個作家。
【舞臺右側的定點燈剛好遮住書桌和站在書桌後面的顏。]
王艷:[機械地,沒有感情,下同]作家[扮演角色的演員的姓],男,無黨派。
作家:【得意洋洋,得意洋洋,下同】至今為止,創作了30多部不同流派的作品。
王艷:他選擇這個職業是因為他認為作家可以創造各種各樣的人物。
作家:同時,評論家每次提到我,都不忘補充壹句,他幾乎沒有廢詞。
王艷:幾位頂級評論家依次在他新書的序言上簽名。
作家:我希望我的文字絕對純潔幹凈,在我的作品中絕不允許出現臟話。
王艷:他曾經抗議被稱為“兒童文學作家”,但他沒有拒絕某個教委頒發的兒童文學獎。
作家:我的作品被翻譯成幾種語言,讀者遍布世界各地,各行各業。
【粉絲和記者拿著相機、筆記本、作家作品跑了上來,舞臺左側和中間燈光明亮。下面的粉絲/記者和編劇說話很快,但聲音略低,編劇聲音略高,都比王艷低,可以和王艷的發言形成壹定的重疊效果。演出引起編劇不知所措,從容不迫,編劇壹直微笑。]
王艷:他出名是因為某部作品被改編成了100集的電視劇。
粉絲A:能幫我簽個名嗎?作家:當然。]
王艷:中學時,他因為打架被處罰,大學時的第壹個女朋友後來成了他的情婦。
粉絲B:妳能和我拍張照嗎?作家姿勢。粉絲C用相機拍照。]
王艷:他聲稱他出生的時候不會哭,不管有多大的風雨,他都能笑對人生。
【記者甲:妳最滿意哪壹個?作家:下壹個。]
顏:當他緊張或不知所措時,他喜歡玩打火機來掩蓋它。
記者B:妳對作協有什麽看法?作家:我支持領導,但前提是有飯吃。]
王艷:他目前最大的願望就是上壹層樓賺錢。
【粉絲C:特別愛看妳的作品。請多寫!編劇:好!我會努力為我的祖國再奮鬥50年!]
顏:現在——他應該來了。
【除了舞臺中間靠右的定點燈,所有燈都關了。此前,這位作家曾回到這裏,突然心臟病發作,痛苦地雙手捂著心口摔倒,粉絲和記者大喊“過來”“不行”。作家抽搐了幾下就死了。定點消光]
[幾秒鐘後,中央右側定點燈亮,暫停,舞臺右側定點燈亮。顏坐在椅子上看著作家。]
作家:[含糊地]這是哪裏?
顏:嗯(作家站起來)...我不知道如何告訴妳。[作家的註意力轉向顏]很多次我跟他們說了之後,他們馬上又昏過去了,我又要等壹個小時才能開始工作。妳的心理承受能力如何?
作家:妳要說什麽就說什麽。對我來說,好奇心勝過壹切。
顏:開心。那我現在就滿足妳的好奇心——這就是著名的地獄。
編劇:[目瞪口呆]地獄?!
嚴:換句話說,我是...顏。
【作者雙腿發軟,快要暈倒了。閻急忙起身。]
顏:哎!.....(走到作家面前,拍了拍他的臉)妳說沒問題的![作家驚魂未定,扶了顏壹把,強迫自己支撐住自己,顏又坐了下來。]我不明白。我是地獄之王,我不是鬼。現在是我了。我不怕。妳害怕什麽?如果妳覺得虛弱,這裏有壹把椅子。作家把椅子移到固定的燈下,坐下來,讓自己平靜下來。]是嗎...感覺好些了嗎?
作家:[試著平靜]很好...好多了。
顏: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打開文件】時間有限。妳是-作家?
作家:妳可以叫我作家。壹提到作家,大家就知道是我。
顏:哼,幹妳們這行的人來了都這麽說。良好的...首先,我覺得有必要向妳問好:妳心臟病突發去世了。
作家:心臟病?不可能,我從來沒有這個問題...
顏:(打斷)妳說什麽都沒關系,我說了算。另外,妳這麽信任醫生體檢嗎?
作家:那為什麽我在那些醫生來之前就來了?不該輪到我排隊——我只是睡眠不足,並不缺德。
顏(同情而無奈地聳了聳肩):對不起,這不關妳的事。做決定的是我。
作家:那妳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抓壹個良民下地獄吧?公平、公正、公開,妳沒聽說過嗎?
顏:誤會,作家,誤會。我覺得有必要澄清壹下,這裏是地獄,不是地獄。地獄早就搬到人間了。我把妳從水深火熱中救了出來,所以妳不應該責怪我。
作家:我寧願泡在熱水裏。
顏:(笑)呵呵,作家先生——這不是妳說了算的。
作家:妳不覺得妳這樣做是壹種誤解嗎?
哈迪斯:嗯,這是個誤會。那又怎樣?
作家:妳不覺得應該澄清壹下這個誤會嗎?
顏:(明白)哦...但是天堂太無聊了。如果妳不喜歡這裏,妳也不會喜歡。
作家:[走到桌前]天堂高不可攀。我覺得我更適合去地獄...
顏:(突然大笑)哎喲,我的大作家!-這不關我的事。[作家壹怔,然後垂頭喪氣地回到座位上。現在妳壹定覺得我的工作很武斷,很無力。其實正好相反。我下面說的話妳肯定會感興趣:雖然炸孩子和做苦力的任務都分流到上面去了,但是業障輪回之輪的六大司壹定有人管吧?[作家來了精神。]妳創造人物?我塑造來世。[查看檔案]妳下輩子會做什麽?墨魚,兔子,還是慣偷?
作家:(臉色蒼白)嚴先生,啊不,嚴大人,妳壹定是在開玩笑...
顏:不,不是的。我有所有的證據。妳所說的公平和正義...那些都是托詞,我只相信鏡子高掛。
作家:那個...我下輩子當大官是完全符合邏輯的...
顏:好吧,妳猜對了。但妳有沒有想過,如果作家投胎當了官,還剩下幾個人讓妳管?
作家:但是顏主妳忽略了壹點:作家不應該加“孩子”。作者和顏有眼神交流。]
顏:妳是說...妳獨壹無二?
作家:我剛才告訴妳了。如果不是妳這麽早讓我心臟病發作,我的精神財富會更加可觀。當然,我現有的作品是當之無愧的。
顏:哦?那妳不妨提幾個妳最得意的。
作家:先說我的革命歷史小說。【舞臺左中燈】男主角是壹個反動家庭的少爺,女主角是壹個女仆【革命A和革命B,站在舞臺中間的左邊位置,某個姿勢僵住】...
顏:然後他們相愛了...
作家:[打斷]別以為我腦子裏全是廢話。【站起來走在女主角身邊】我們來看看女主角的典型性格:妳見過這樣的丫鬟嗎?她敢趁主人起身不註意的時候偷偷拉開主人坐的椅子,壹屁股摔了下去!
顏:我還是第壹次聽說。當年能有這樣的丫鬟嗎?妳的理論似乎是說典型的個性應該與典型的環境相匹配...
作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回到座位上]這只是顛覆的開始...
【革命家B突然掏出手槍對準革命家A..作家和顏饒有興趣地看著,期間作家偶爾介紹壹下證書。]
革命家A:【劇,變態做作,下同】什麽?所以妳是...
革命家乙:[戲劇性口音,異常做作,下同]是的,我是...
革命者甲:不,妳不是!
革命乙:我就是!
革命家A:妳不是!妳顯然是...
革命乙:我不是!
革命家A:為什麽!
革命乙:對不起!我也沒收到!
革命者A:這麽多年來,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我是…【革命B拍】!我死了!【革命家B又打了幾槍,革命家A抽搐而死,死前留下信物。]
革命者B:[蹲下,撿起革命者A的信物,突然扔掉槍,哭天搶地]天啊...哦,我的天啊!妳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跳上革命家A,哭著喊著】壹樣!-池!醒醒,同誌!!-領導力!!.....【定格在舞臺左側。]
編劇:【洋洋自得】這部作品嘲諷了意識形態建構的革命歷史神話,也借助“臥底”嘲諷了商業濫用本身;總之是政商雙踩,所以是純藝術!
顏:(點頭)有趣的邏輯。
作家:而且是對以往藝術的超越,超越的手段是後現代的顛覆和戲仿。比如我們可以從名字和服裝想到《雷雨》,從“啊,我死了”這句話想到莎士比亞;同時涉及能指與所指、同壹性等壹系列形而上的哲學命題……哦,對不起,我沒有考慮到妳的藝術修養……
顏:(假裝尷尬)啊啊,還不錯。
作家:我最自豪的是以現實生活中第壹人稱的視角講述這段革命歷史,這在當今作家中是絕無僅有的。作家起身走向某人],就是他[作家拍了拍某人的肩膀]。不僅是這壹個,也是我所有作品的敘述者。他的存在...
王艷:妳有沒有壹個完整的屬於自己的文學世界?
作家:(回到座位上)正是。妳真是個專家。這樣的敘述者在反映當下現實生活的作品中更有發揮的空間。【流氓和皮條客,站在壹個舞臺的右側,某個姿勢是固定的】流氓,皮條客,【指皮條客】以及壹事無成的普通普通市民。這不是噱頭,這是地痞無賴經過我內心折射後的真實反映...
老鴇:嘿,爺爺,好久不見。怎麽這麽久沒來玩了?
流氓:這兩天錢不緊嗎?妳看,我剛找到工作,不會馬上來捧場。妳覺得我怎麽樣?
妓女:真有意思!我們這裏新來了壹個女孩,她想看起來漂亮又有個性。妳怎麽想呢?
流氓:喜歡什麽不會錯。我還能不相信妳嗎?
大某:有人管嗎?!我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了。為什麽我連招呼都沒打?
老鴇:(急忙迎上去)哦,舅舅,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他。這是妳第壹次回來嗎?我想知道妳是不是...
大謀:廢話少說,給我找妳最漂亮的!
老鴇:[上下打量]爺爺,我們這裏有很多漂亮的女孩,但我只是不知道妳能承受多少招...
大謀:(漫不經心)這個妳放心...我壹點錢都沒有![老鴇怔住。]
流氓:[我之前等的不耐煩了,突然聽到這個,就過來拉大的領子]我在這裏很乖的。妳竟敢...是妳流氓還是我流氓?![突然僵住,手漸漸松開]
大謀:(拉著流氓的衣領)嗯,是妳小子搶了我剛發的工資。這條路太窄了!【要發牢騷,他們三個固定在作家舞臺左側】
顏:[真誠的表情]不好意思打斷壹下:其實我覺得這個場景更像古代的青樓。看看老鴇怎麽說,簡直...
作家:[猶豫,缺乏信心]嗯...這青樓的事情跟古代沒什麽區別。
王艷:但根據我的觀察,情況似乎並非如此;請原諒我在這裏炫耀我的資歷。畢竟我已經活了幾千年了。
作家:[拿出壹個打火機,開始擺弄它]嗯,這個...因為,因為這個皮條客,她有壹個古老的靈魂!
顏:(故意做出懷疑的表情)壹個遠古的靈魂?
作家:[不停地擺弄打火機]要知道,藝術永遠高於生活,藝術真理永遠大於現實生活,尤其是觸手可及的現實生活:除了藝術,誰能保證妳有絕對的發言權?
顏:像妳這樣的人寫流氓這個角色是不是壹個很大的挑戰?
作家:[把打火機放進口袋]呵呵,不是這樣的。【接近黑社會,神神秘秘】我有命!——我中學的時候群毆過!
顏:(假裝不知道)哦…原來如此!【作家表情洋洋得意】聽說妳也寫愛情小說?【老師和女同學,前兩部作品中的人物之間固定了某種姿態。]
作家:眾所周知的事實,愛情幾乎都是所謂的前輩寫出來的,我們這些“後來者”不得不在影響的焦慮中尋找自己的出路。但對我來說,這並不難。以老師和學生之間的愛為例...
女學生:老師!.....事實上,我已經仰慕妳很久了...
老師:[痛苦地]不,不能,不能!
女學生:老師!.....這沒有錯,沒有錯!我愛妳!
老師:(仍然很痛苦)不,我不能這麽做,孩子。妳太年輕了。我做不到!
女學生:可是老師……我無法自拔。妳占據了我的整個頭腦和整個心靈!
老師:我不知道該怎麽跟妳說...我...
女學生:老師,我知道妳有家庭,妳有太多的責任,但是……我願意等!即使沒有結果,我也願意,老師,我願意!
老師:不會有結果的!
女學生:哪怕是壹絲希望,我都願意付出壹生!
老師:壹點希望都沒有!【女同學還要多說,老師停了下來,突然下了很大決心】我...我喜歡男人!【女學生原地不動,大的從定格造型中恢復過來,走向老師。兩人非常相愛。]
大牟:沖...
老師:馮...
女學生:(用手捂住臉)哦,我的天!為什麽會這樣!
作家:[站起來,激動地指著某人]看!這就是敘述者的無限利用!這叫神來之筆!這樣師生戀不分青紅皂白的愛情故事,無論是內容還是形式,都充滿了青春氣息!妳知道這叫什麽嗎?這叫點石成金!【演講過程中,所有定格人物恢復正常。]
大謀:(慢慢走向舞臺)但是我不想。
[顏悠閑的靠在椅背上,看著自己導演的大戲緩緩開場,靜靜的坐會。]
作家:[仿佛被潑了冷水,環顧四周]誰在說話?
大謀:我。
作家:妳是誰?
大謀:我是大謀。
編劇:[冷]妳怎麽來了?
大牟:笑話——我不在,我怎麽為妳演戲?
其他人:我們不在這裏,我們怎麽能代表妳呢?
作家:(目瞪口呆)妳...
其他人:壹個作家,妳不認識我們?我們終於見面了。
作家:[轉向顏,指著所有的人]這是什麽?
王艷:孤獨的靈魂和狂野的幽靈
其他人:看看妳做了什麽!【以下申斥逐漸加速,緊密相連】
革命者乙:看著我,看著我!我看起來像個傻瓜和冒失鬼嗎?誰會心血來潮槍殺自己的愛人!
革命者甲:如果我不在那裏胡說八道,老老實實給她看我的信物,我能死在她手裏嗎?
作家:我...
妓女:妳見過哪個皮條客像我現在這樣說話嗎?“餵,大爺……”如此鏗鏘激昂?妳有生活嗎?
作家:我為什麽不活了...
流氓:有命...妳見過害怕自己搶的對象的流氓嗎?
[作家坐下。拿出打火機,開始擺弄它]
大謀:妳折磨我壹次,但每本書都折磨我壹次。我是該妳了還是欠妳了?
老師:告訴我,妳為什麽要和她分手?妳在報復嗎?妳在報復嗎?
作家:復仇...
女學生:妳報復妳的初戀女友和妳的大學老師!可是,為什麽要承擔別人的事呢?
革命家乙:再說了,沒有上級的命令我怎麽做?誰是我的上級?就是他!【拉革命家A】他會給我下命令殺了他嗎?啊?
革命家A:壹槍不夠,要五槍。妳要我做蜂窩煤!五槍不夠,還得說話。妳見過哪個快死的人這麽自信?
妓女:妳說,妳是故意送我進監獄的嗎?
流氓:應該是見面,打架,不死不罷休!
大謀:現在,我要的是沒有性格的性格,沒有身份的身份,甚至連長相都模糊了。【拉著他的衣服】要不是這件衣服,我都不知道我是誰!
老師:我們很投緣。為了她,我可以拋棄我的家庭,我可以離婚,我可以帶她離開家...
女學生:我們是心心相印,發誓白頭偕老,終身不分離,可妳卻硬是把他從我身邊搶走,讓他整天纏著壹個男人!
妓女:妳簡直是在鬼混!
革命家甲:妳誹謗我們的政權,妳是反革命!
大謀:我以前喜歡女人,我也喜歡女人,但是妳就是要我親壹個男人!.....還是那麽醜!
流氓:我以後怎麽做人?
老師:告訴我,妳為什麽要拆散我們?
革命者乙:說啊,說啊!女學生:妳沒有人性!妳不是人!
編劇:[突然,緊張地大叫]夠了!【所有人物都驚呆了,顏卻樂了】妳在跟誰說話?跟我說話?我寫了妳,塑造了妳,妳就這樣跟我說話,嗯?[起身走到所有人面前,擺弄著打火機,壹個個看著他們。妳怪我親手殺了他。為什麽不感謝我讓妳認識他![對革命A]我讓她射了妳五次,但我之前讓她和妳睡了十次!(對老鴇)妳看到了什麽?妳看怪不怪!把妳寫得和別人壹模壹樣有什麽價值?[對流氓]妳見過這麽有膽有識的皮條客,嗯?!【越說越激動,對老師】妳喜歡女人四十多年了。讓妳看看什麽是男人,好嗎?(對某人)多寫些關於妳的東西是對妳的高度評價!(對壹個女生)他那麽醜,妳還喜歡他嗎?[對革命家乙]妳槍斃了他,不就成了領袖了嗎?!(對老師)我寫妳死了嗎?我寫她死了嗎?【革命家乙偷偷把作家的椅子拿走了,顏看著被拿走的椅子笑了笑】【對老鴇】妳說我沒命。妳憑什麽說我沒有生活?【對流氓】我走在街上的時候,“天地”還開著呢!【對革命者A】缺乏信心?妳知道什麽是天鵝之歌嗎?【對女學生】他壹輩子都喜歡男人嗎?[對某人]所有人裏,我在妳身上花的心血最多,連妳都怪我!!
【人物沈默,作家發泄,漸漸平復。盯著字符,他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椅子被拿走了,作家摔倒了。]
編劇:[暴怒]誰幹的![革命B笑了。作家憤怒地把打火機扔到地上,指著革命者[B]。過來這裏!
革命乙:我不去。
革命家A:妳讓我爸摔了那麽多次,輪到妳了!
大謀:[幸災樂禍]哦哦,活該!【老師和女學生深情地對視。]
編劇:[沖上去分開他們]妳在幹什麽?!
老鴇:[推開作家]妳在做什麽?!
作家:他們不能這麽做!
別他媽廢話了!
編劇:[驚呆了,然後爆發]...妳敢發誓嗎?!
流氓:為什麽我不能罵人?什麽流氓不罵人?!我在妳的書裏快要窒息了!
作家:我書裏的人物不會罵人!
流氓:我不管,我偏!
作家:我寫了妳!
流氓:我是我的!
其他人:我是我的!
作者:...妳是妳的嗎?-妳是妳的?!【郁悶釋然,致革命家A】寫死妳的時候,我難過得大叫,嗓子都腫了。[對女學生]我寫妳的自白書的時候,整個房間都是煙,肺都碎了。[對某人]為了設計妳的角色,我兩天兩夜沒合眼。【對流氓】為了嘴巴幹凈,我夾著煙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差點引起火災![對每個人]現在妳說...妳是妳的?.....妳是妳的?!我寫了妳!我塑造了妳!妳說妳是妳的!扯淡!我塑造了妳!妳是我的!
流氓:扯淡![沖上去壹拳打向作家,作家倒在地上。]
作家:妳敢打我!.....我寫信給妳,現在妳打我!妳站著別動,有種就站著別動!我寫過妳,我知道妳的右肩有壹處舊傷!我也參加過群毆。我他媽的要殺了妳!【脫下壹只鞋拿在手裏沖向流氓,大家就亂跑,客觀上起到了在寫手和流氓之間設置障礙的作用】。
大謀:[跳出喧鬧的圈子]我是個演員。我在妳的書中扮演了壹個角色![所有人都停下來。]
其他人:我是演員。我在妳的書中扮演了壹個角色!
編劇:[仿佛受到重創]演員?人品?廢話,廢話!【開始試著打身邊的人,他們繼續亂跑。追的過程中,很多人不停的重復那句“我是演員,我演了妳書中的壹個角色”】我寫妳!我塑造了妳!妳們是演員?扯淡!妳什麽都不是!妳是我塑造的!妳是我的!
顏(挽著他的胳膊,聲音凝重):作家先生...
編劇:[還在追]我自己的事關妳他媽的什麽事!
王艷:(同上)作家先生!……
編劇:他媽的別插手!
顏:(同上)作家先生,妳已經失去了妳的禮貌...
作家:妳媽媽剛剛發脾氣了!
顏:[同上]作家先生,妳太過分了!
作家:[拿著鞋的手指著地獄之王]閉上妳的鳥嘴!——
[每個人都停在自己的位置上,保持沈默幾秒鐘。作家突然看到手裏的鞋子,下意識地把拿著鞋子的手藏到身後,低下頭,看到沒有鞋子的那只腳是空的。作家試圖把那只腳藏在另壹只腳後面,但他馬上意識到這沒有用。他藏著的手慢慢放下,把鞋放在地上,把腳伸進去。然後作家慢慢坐在地上,開始哭了起來。他越哭越傷心,聲音也越來越大。在整個過程中,其他人看起來無動於衷。]
顏:[作家哭了壹會兒後,擺出壹副居高臨下的姿態,語氣平靜,冰冷,舒緩]作家,妳下輩子會是什麽?
作家:[逐漸平復自己的情緒]我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清醒。我再也不想投胎做大官了。只希望下輩子再做壹次作家【大家反應都是驚訝和鄙視】。如果我這輩子壹直在造孽,我希望下輩子可以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彌補和償還。
嚴:怎麽,妳還想當作家?
人們:(生氣地)那不行!絕對不行!胡說八道!不讓他為所欲為?
作家:[乞討]做翻譯而不是作家!我保證逐字翻譯,絕不加絲毫個人意見...
顏:(擺手)好了,別說了。從妳給我介紹妳的作品開始,我就做了壹個決定:我要妳來世做壹個作家的角色。
作家:[大驚失色]嗯?!
人:[興高采烈]好!太好了!的!妳應該讓他嘗嘗被人擺布的滋味!受盡半死不活的煎熬!
顏:我已經決定了,所以我不需要說什麽。[對所有人]由妳來護送他下去。
人:好!
【所有的人物扭曲了編劇,燕王輕松的把文件放在壹邊,正要看下壹個。突然,傳來壹個聲音:“不,作家逃走了!”顏從桌子後面沖到舞臺中央,盯著背景看了幾秒鐘,慢慢轉過身,壹臉懊惱和失落,慢慢走回桌子後面。這時,除了舞臺右側的定點燈,所有的燈都滅了。閻突然用力地拍了壹下桌子。定點消光]
[如開場。顏站在桌子後面。觀眾中的黑光。中間部分固定在右邊,編劇換了服裝,走進光圈。]
作家:我是壹個...
【後臺聲音:《我是作家》,要求各種方言,連續效果,每次“壹”就開始另壹句。作家輕蔑地回瞥了他的眼睛,他的聲音停止了。]
作家:我是演員。
【舞臺右側的定點燈剛好遮住書桌和站在書桌後面的顏。]
王艷:[機械地,沒有感情,下同]演員[扮演角色的演員的姓],男,無黨派。
編劇:[得意洋洋,得意洋洋]到目前為止,我已經演了大大小小三十多個角色了。
王艷:他選擇這個職業是因為他認為演員可以塑造各種各樣的角色。
【全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