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楚宣王執政期間,楚國實力強盛,鄰國都不敢和楚國作對。
楚宣王聽說中原各諸侯國都很畏懼楚國大將昭奚恤,他心裏不是滋味,於是他問眾大臣:“各諸侯國如此畏懼昭奚恤,他實際上怎麽樣?”群臣聽後都默不作聲,不知怎樣回答才好。
這時壹位叫江壹的大臣站出來說:“我還是先講壹個故事:饑餓的老虎出去找食物,抓到壹只狐貍。狐貍對老虎說:”妳不能吃我,天帝派我來做百獸之王,妳要是吃掉我,就違背了天帝的聖意。如果妳不相信,我可以走在妳前面,妳在我後面跟著,看是不是百獸見了我都害怕。‘老虎相信了狐貍的活,跟著它走,果然不管是什麽野獸見了它們走來都嚇跑了。老虎並不知道野獸們是由於害怕自己而逃跑的。還以為是害怕狐貍哩!“江壹講完這故事後接著說:”如今國王有土地千裏,軍隊壹百萬,而把軍權交給昭奚恤,所以各諸侯國就懼怕他了,其實他們是怕國王的軍隊,好比百獸害怕老虎壹樣。
老子巧言孔子敗北
有壹天,孔子去拜訪老子,滔滔不絕對老子宣揚儒家的“仁義”思想。
老子說:“孔先生,不要再講了。您知道嗎?這好比簸谷糠的人迷住了眼睛,分不清東南西北;猶如蚊子叮人,整夜都睡不著覺。仁義不知不覺地擾亂了我的心,再沒有比這再有害的了。您不要使天下的人失去了自然質樸的本性,最好是像風那樣自然隨順,修養德性而自立,又何必如此賣力地宣揚仁義,就好像敲著大鼓尋找迷失的孩子壹樣!白鶴用不著天天洗澡還是那麽白,烏鴉用不著天天染還是那麽黑。可見,黑白是它們各自的自然本性,用不著辯解;名譽的榮耀,用不著張揚。好比河水幹涸了,許多魚兒被困在陸地上,互相噓吸著濕氣,用涎沫互相滋潤,倒不如在江湖裏互相忘卻那樣快活。”孔子聽了無後可說。
孔子從老子那裏回來後,三天都沒說壹句話。他的學生們問道:“老師,您見了老子先生都勸告了些什麽?”孔子回答說:“我現在真的是見到了龍。
龍,合起來就成為形體。分開卻是燦爛的文采。乘著雲氣邀遊於陰陽之間,我開著口不能合攏,又有什麽能勸告老子先生的呢?“這時,他的學生子貢問道:”老師,難道真的有人居住像枯木不行,行動起來像楷騰那樣神采奕奕,發聲如雷震耳發聾,沈默如深淵那樣幽深莫測嗎,我可以去看壹看嗎?“
孔子回答說:“好吧,妳去看看就知道了!”
子貢便以孔子的名義去拜見老子,只見老子坐在堂上,兩腳張開,很隨便的招待他,並輕聲地說:“我已老邁了,妳對我有什麽指教嗎?”子貢回答說:“先生,學生不是對妳有什麽指教。我想請問先生,三皇五帝治理天下的辦法雖然有所不同,但都非常有名,先生卻認為他們不是聖人,道理何在?”老子反問道:“年輕人上前來,我先聽聽妳說他們有什麽不同?”子貢回答說:“先生,學生以為堯傳給舜,舜傳給禹,禹治水辛勞,湯伐桀用武力,文王順從紂王而不敢違抗,武王違抗紂王而不肯順從,所以說不同。”
老子說:“年輕人再上前來,我給妳講講三皇醜帝如何治理天下,黃帝治理天下,讓民心壹致。有人死了父母也不哭,別人也不非議。舜治理天下,使民心競爭,婦女十月懷胎生子,於是人開始有微不足道命的。禹治理天下,讓民心多變,人們各懷心思,殺人也認為是理所當然的,認為殺盜賊不算殺人,人都各自抱成壹團而不顧天下,因此天下人人驚慌,儒家和墨家壹齊興起。剛開始還有秩序,現在妳們都嘩眾取寵,還有什麽說呢?我告訴妳,三皇五帝治理天下,雖說治理,但實際上造成了很大混亂。三皇的智慧,對上是掩蔽了日月的光明,對下是損害了山川的精華,中間又破壞了四時的運行。
他們的智慧毒如蛇蠍,連昆蟲小鳥都得不到安生,還自以為是聖人,不以為恥,真是可恥啊!“子貢聽了這壹席話,驚恐而站立不安。
老子與孔子和他的學生子貢的對話,機智地采用借喻手法,或以物喻理,或借古鑒今,闡述他的“道法自然”來源於《莊子。天運》,因為莊子是道家的重要代表人物,自然是站在維護老子道家學說的立場。
老子論道
孔子已經51歲了,已經過了“知天命”年歲了,還沒有得道,心裏有些焦急,於是,他便到沛國去向老子求教。
二人剛壹見面,老子就問:“孔先生遠道而來,辛苦了。我聽說您還是北方的賢人,您也得道了嗎?”孔子回答說:“李先生(老子姓李名耳),真是慚愧得很,我已經五十出頭了還沒有得道。”老子又問:“孔先生,不知您是如何求道的?”孔子答說:“李先生,我開始是通過歷法算術去求道,可是求了五年時間也沒有得道。”老子又問。“李先生,那後來呢?”孔子回答說:“李先生,後來我又通過陰陽去求道,用了十二年時間還是沒有得道。請先生不吝賜教。”
於是,老子說:“孔先生,這就對了。假如道可以像禮物壹樣獻給別人,大家就會把它進獻給君主;假如道如同飲食那樣送給別人,人們就會把它進貢給父母;假如道可以告訴別人,人們就會把它告訴自己的兄弟;假如道可以留給別人,人們就會把它傳給子孫。然而這些都是不可能的,原因很簡單,由於自己心中沒有主見,道就下會在心中停留;又由於外面沒有同內心契合,道就不能推行。出自於內心的領司,不為外面所接受,聖人就不向外講;由外面傳入而內心對此沒有主見,聖人就把它放在心上。名聲是天下***有的。
不可過多取用;仁義,就好比從前帝王住過的旅舍,只可以住壹夜而不可以久居,住久了定有過失。“”古代最聰明的人,都是把道托寄於博愛眾人和適宜的禮節之中,逍遙於自由自在的境界裏。生活在簡陋的田地裏,立身於自給自足的園舍中,所謂逍遙,就是無為;簡陋的生活和自給自足就是不求於人;不施舍給予,自己就不耗費。古代的人把這種做法叫做采集性的行為。“”追求富有的宮人,不會讓出他的俸祿;追求顯名的人,不會讓出他的名聲;迷戀權勢的人,下會讓出他的權柄。當他們掌握這些時,就感到恐懼;壹旦失掉這些,又會感到悲傷。這些人絲毫沒有主見,完全看不出他們竭力追求的是什麽東西,從自然的道理看來。這些人就好像是在受刑罰壹樣埋怨、恩惠、取得、給與、批評、教導、生、死、,這八種是糾正人的行為的方法,只有那些順應自然變化而不僵化的人,才能正確地運用這八種方法。因此,自正的人,才能正人。如果內心不能做到這樣的話,那他的心靈就不能舒暢,也就得不到道
解縉妙語渡難關
壹次解縉陪同朱元璋在金水河釣魚,整整壹個上午無所收獲。朱元璋十分懊喪,便命解縉寫詩紀之。沒釣到魚已經夠掃興的了。這詩怎麽寫?寫的不好,無疑是火上澆油。解縉真不愧是才子,稍加思索,就信口念道:“數凡絕絲入水中,金鉤拋去永無蹤,凡魚不敢朝天子,萬歲君主只釣龍。”朱元璋壹聽,龍顏大喜。解縉成功地渡過難關
富弼使契不辱君命
宋仁宗康定、慶歷年間,西夏不斷侵擾宋朝邊疆,多次發動大規模軍事進攻。契丹國主乘機派遣使者前來談判關南的土地問題。這些土地是後晉割給契丹的,後來被周世字收復。仁宗派遣富弼出使契丹,表明朝廷的態度。
富弼對契丹國主說:“我們兩朝相好,至今4O年了,忽然請求割地,是為了什麽呢?”
契丹國主說:“妳們南朝違背了盟約,堵塞雁門關,增加塘水,修治城隍,登記民兵,妳們將要做什麽呢,我的臣子們請求舉兵南征,我說不如派遣使者請求割地,如果達不到目的,我們再發兵也不晚。”
“妳們北朝難道忘了章聖皇帝的大德了嗎?”富弼不慌不忙地說,“當年澶淵之戰,如果皇上聽從將軍們的話,北朝的兵馬不會有壹個能逃脫的。
況且,北朝與中國之間,通好就君主獨享其利,而臣下壹無所獲;若用兵打仗,就使利益歸於臣下,君主只有承擔戰爭的禍害。所以那些勸妳用兵的人,都是為他們自己打算的。當今中國封疆萬裏,精兵百萬,北朝想用兵,能夠保證壹定勝利嗎?就假使僥幸取勝,所損失的兵士馬匹,是由群臣來補充呢?
還是由君主來承擔呢?如果兩國互通友好,不斷交往,歲幣(‘澶淵之盟’規定,宋朝每年給契丹銀10萬兩,絹20萬匹,稱為‘歲幣’)全歸於君主,群臣有什麽利益呢。“契丹國主聽後蘧然醒悟,連連點頭稱是。富弼接著說:”堵塞雁門關,是為了防備西夏的元吳;增大池塘裏的水開始於何承矩,事情發生在兩國通好之前;城隍是因為破舊而加以重修;登記民兵,是為了補缺,並不是違背盟約的事。“契丹國主說:”事情雖然如此,但關南之地是我們祖宗留傳下來的,應當還給我們。“
富弼反駁方說:“後晉用盧龍之地賄賂契丹,周世宗又收復關南之地,都是前朝異代的事了。如果我們各自都要收回自己的地盤,難道會有利於契丹嗎?”
富弼從契丹國主那裏出來後,契丹國的壹位臣子劉六符對富弼說:“如果我們國主恥於接受錢帛,堅持要割據10縣又怎麽辦呢?”
富弼從容不迫地回答說:“我朝皇帝說為祖宗守衛國土,怎敢把土給予別人?北朝所需要的,不過是賦稅罷了。朕不忍心使兩國的百姓死於戰爭,所以雖然不給契丹之地,卻以增加錢帛為代替。如果契丹壹定堅持要關南之地,這便是誠心要毀壞兩朝通好的盟約,只是以此為借口罷了。”
第二天。契丹國主召請富弼壹同去打獵,他引富弼的馬靠近自己,對宮弼說:“我若得到關南之地,兩朝便可永遠享受歡樂和好。”
“北朝既然以得到土地為榮耀,”富弼不卑不亢地回答說:“南朝必然會以失去土地為恥辱。兄弟之國,怎麽能夠使壹榮壹辱呢?”
獵罷歸來,劉六符對富弼說:“我們的國主聽到您關於榮辱的談話,感悟頗深。現在只有聯姻壹事可以商議了。”
富弼耐心地開導說:“婚姻之事,以後容易發生嫌隙。我朝的長公主出嫁,陪嫁不過10萬婚錢,哪裏比得上歲幣年年都有,永遠享受不完的好處呢?”
富弼回到朝廷後,把談判的經過向仁宗報告,仁宗同意增加歲幣。富弼又再次出使契丹。
契丹國王說:“南朝既然給我們增加了歲幣,措詞應當用‘獻’”南朝是兄長,哪裏有哥哥向‘弟弟’獻幣的說法呢?“富弼反駁說。
“那麽應當用‘納’字。”
富弼也不同意。
契丹國主威脅說:“南朝既然同意用重金贈我,就是懼怕我們,用這兩個字有什麽不可以呢?如果我們舉兵南下,妳們不後悔嗎?”
富弼以極為和婉的語氣反駁說:“本朝兼愛南北兩方的百姓,所以不惜改變過去的盟約,怎麽會是懼怕呢?假如不得已,到非用兵不可的地步,那麽肯定會以是非曲直分勝負,那就不是本使臣所能知道的。”
契丹國主又說道:“妳不要固執,這種事是古已有之的。”
“自古以來,”富弼據理駁斥,“只有唐高祖時因為要向突厥借兵,當時的饋贈有時稱為‘獻’、‘納’。後來突厥首領頡利彼唐太宗擒獲,哪裏還有這樣的事呢?”
契丹國主知道富弼的決心是不可改變的,就親自派人去北宋朝廷商議
“窮不怕”的故事
提起“窮不怕”,可能有不少人都感到陌生。其實,“窮不怕”是相聲的創始人朱少文的綽號。
朱少文是窮秀才出身。他學問深,口才非凡,能夠同壹答十,對答如流。
壹次,他進京趕考遇上了大雨,只好躲進壹個門洞裏暫避。不壹會兒,又先後進來了十幾個趕考的人。門洞的主人是個有學問的秀才,他開門壹看,門洞裏不少人,有些不滿,但轉念壹想,我何不試試這些人當中準最有學問。
於是他對避雨的人們說了個上聯:“天留過客誰是過客主?”上聯剛說完,朱少文就對出了下聯:“雨阻行人君即行人東。”主人壹聽,下聯對得還蠻恰當,就把朱少文讓到屋裏並給沏了壹碗茶,說:“且施清茶壹碗。”朱少文心想,弄碗茶還說個上聯,真夠扒嗤人的了。於是,對了個下聯:“更請便飯壹餐。”主人壹聽,忙叫家人備飯。壹會兒,飯菜擺到桌子上,主人又說了壹個上聯:“無甚佳肴只備園中青菜。”朱少文聽了,往窗外壹看,發現雞籠裏面有雞。於是,他眼珠壹轉,說出下聯:“何勞盛饌清烹籠內黃雞。”
主人壹聽,覺得這人還真有兩下子,就宰雞打酒,與朱對飲,他們壹直喝到傍晚,主人喝煩了便出了個壹聯:“君且聽樓上叮叮當當幾更幾點?”朱少文也不著急,樂樂呵呵地對了個下聯:“我只感堂前說說笑笑壹口壹盅。”
主人無可奈何只好去睡覺了。朱少文壹直喝到天亮才罷休。忽然,他走到廚房內拿出壹把切菜刀,坐在門坎上“霍霍”地磨著。主人聽到磨刀聲,掀窗壹看,嚇了壹跳,對著朱少文說了個上聯:“君為何持刀而磨?”朱少文不慌不忙地道出了下聯:“我情願殺身以報。”主人壹聽差點嚇暈,趕緊穿鞋下地,說了個上聯:“若君死豈非壹場官府事?”朱少文又對了個下聯:“要我活還得十兩盤費錢!”主人無奈,趕緊拿出十兩銀子送給朱少文,並送他到門口,說了個上聯:“此等惡客,去去去,快去快去!”朱少文掉轉頭來笑著對了個下聯:“如斯佳東,來來來,再來再來。”那主人壹聽差點兒氣趴下
徐文長巧言得名畫
閩南大鄉紳坤文才,藏了不少古字畫,有的是欺詐得來的。
這壹天,他怕這些古字畫老藏在箱子裏發黴變質,變成廢物,拿出院門,掛在臨街的壹道墻上,透晾透晾。
徐文長聽到這個消息,便走來瞧熱鬧。
時辰不長,人們已糾紛站在畫前,看這幅《南山虎》,瞅那幅《八陣圖》,熙熙攘攘,嘖嘖咂咂,贊羨之語,不絕於耳。徐文長這時也雜在人群中間,瞅這瞅那,壹會兒,他竟看出壹幅古畫中的破綻,剛想破口而出,又急忙煞住舌簧,心中暗道:“這坤文才是閩南壹霸,字畫大都來歷不正,不如用智賺他壹張,也讓他心痛心痛。”
想罷,他大聲嚷:“畫錯了!畫錯了!”
坤文才大眼壹瞪,罵道:“兔崽子!胡說!這是名畫《鬥牛陣》,焉有畫錯之理?快些滾開!”
坤文才唯恐壞了他家鼎聲大名,毀了他善藏古文字畫的威望,拉住徐文長胳膊使勁往外扯!
“別動手動腳!不錯砍我的頭!”
“有錯白送妳!”坤文才吼道。
“當真?”“不假”!
徐文長走到《鬥牛陣》前,對大夥說:“方才坤老爺說了,能說出這畫中的錯處,便將畫大大方方地送我,大家耳聞目睹為證。坤老爺,妳不會反悔吧?”徐文長“將”了坤文才壹“軍”。
只氣得坤文才催道:“快指!指不出來就砍——”
沒等坤文才羅嗦完,徐文長就指著兩條揚起的尾巴說:“兩牛鬥毆,勁都用在牛角上,往前壹頂,尾巴就礙事,所以畫鬥牛,理應把尾巴畫在兩股中間,把尾巴夾起來。妳們瞧,這兩條牛都揚著尾巴頂角,怎麽個鬥法啊?”
嘻嘻……哈哈……眾人拍手答贊徐文長指得好說笑中,徐文長早把《鬥牛陣》摘下來。坤文才心痛得直“咳咳”。
能言善辯的賈嘉隱
唐朝時有個小孩叫賈嘉隱,年僅七歲就很有口才,有學問的大人也耍弄不了他。
有壹次,有兩位年長的詩人聽說他聰明,就故意前來考考他。其中有壹位靠在壹棵槐樹上,問賈嘉隱:“妳說說看,我倚的這棵樹是什麽樹?”
“松樹。”小孩回答。
“這明明是棵槐樹,妳怎麽說是松樹呢?”
賈嘉隱有條有理他說:“您年紀這麽大,我叫您公公,公的旁邊靠著樹木,不正是‘松’字嗎?”
旁邊的那位無聊詩人聽賈嘉隱這麽說,也湊趣地往樹上壹倚:“我*的也是松樹,妳也應該叫我壹聲公公。”
小孩靈機壹動他說:“妳靠的這棵樹不是松樹,是槐樹。”“妳怎麽又改口了呢?”
小孩辯解說:“不是我改口,是因為鬼靠在樹木上,正好是壹個‘槐’字。”
那位詩人聽完,真是氣得哭笑不得
海燈法師的回答
成都軍區武術總教練海燈法師偕高徒、成都軍區武術教練範應蓮訪問美國。在壹次記者招待會上,壹位美國記者問道:“法師和妳的高徒擔任成都軍區武術總教練和教練,而成都軍區擔負著打越南的任務,這豈不犯了妳們佛教的殺戒,壞了佛門的規矩?”海燈法師蕪爾笑道:“朋友之言須作些修正,勿能稱打越南,而謂之自衛還擊,此其壹;其二,我佛慈悲,善惡須分,懲惡揚善,佛門之吾。越南當局忘恩負義,與鄰反目,騷擾邊境,殺害無辜,為中國壹佛徒,豈能坐視?”壹席話,贏得眾人稱許:“有理、有理。”
海燈法師言猶未盡,繼續陳詞:“中國兵士乃再現之羅漢,深受黎民百姓之信賴,老納願效綿薄之力,聊表寸心。”話音剛落,又壹名美國記者問道:“法師說,中國軍隊值得信賴,有何根據?”
“敝人坐守佛門,天下之事了解很少,實屬坎井之蛙。不過對中國軍人之德行,吾還有壹點發言權。”法師環顧壹下全場記者,謙虛地說道:“別的不說,僅就耳聞目睹之事作壹簡介。如上所述,懲治越寇,保衛山河,中國軍人拋頭灑血,在所不辭,吃盡苦頭,也心甘情願,此為壹宗;1981年四川發大水,良田房屋慘遭淹沒,婦孺老幼,危在旦夕,正值存亡之秋,忽然幹軍萬馬猶如天兵天將,迅即趕來救援,普度眾生,此乃第二宗;為庶民生活更上壹層樓,幾幹軍人和民兵活躍在李白故鄉四川江油青蓮鄉,修建水電站……”法師如數家珍,壹氣列舉了二十三宗為國為民義舉,然後閉目臺十,喃喃細語:“此德無量,善哉,善哉!”記者們對法師的談吐無不欽佩。
林肯和牧師
1843年,亞伯拉罕。林肯作為伊利諾斯州***和黨的候選人,與民主黨的彼德。卡特賴特競選該州在國會的眾議員席位。
卡特賴特是個有名的牧師,他利用自己的有利地位,大肆攻擊林肯不承認耶穌,甚至誣蔑耶穌是“私生子”等,搞得滿城風雨,林肯在選民中的威信驟降。
林肯胸有成竹。有壹次,林肯獲悉卡特賴特又要在某教和布道演講了,就按時走進教堂,虔誠地坐在顯眼的位置上,有意讓這位牧師看到。卡特賴特認為好機會到了,大可讓林肯當眾出醜。當牧師演講進入高潮時,突然對信徒說:“願意把心獻給上帝、想進天堂的人站起來!”信徒全部站了起來。
“坐下!”卡特賴特繼續喃喃祈禱之後,又說:“所有不願下地獄的人站起來吧!”當然,教徒霍然站立。
這時,牧師用特有的神秘而嚴肅的聲調說道:“我看到大家都願意把自己的心獻給上帝而進入天堂,我又看到除壹人例外。這個唯壹的例外就是大名鼎鼎的林肯先生,妳到底要到哪裏去?”
林肯從容站起來,面向牧師,其實是面向選民,平靜地說:“我是以壹個恭順聽眾的身份來這兒的,沒料到卡特賴特教友竟單獨點了我的名,不勝榮幸。我認為:卡特賴特教友提出的問題都是很重要的,但我感到可以不像其他人壹樣回答。他直截了當地問我要到哪裏去,我願用同樣坦率的話回答:我要到國會去。”
在場的人被林肯雄辯風趣的語言征服了,甚至忘了自己身處教堂而熱烈鼓掌,使卡特賴特狼狽不堪。
壹位外國的外交家在拜見林肯時,偶然發現他正在擦自己的皮鞋。
“總統先生,妳自己擦自己的皮鞋?”
“是的,怎麽?妳自己擦誰的皮鞋?”
林肯是美國歷任總統最具幽默感的壹個,而且有時還能自嘲。人們都知道林肯的容貌很難看,他自己也知道這壹點。
壹次,他與道格拉斯辯論,道格拉斯說他是兩面派。林肯答道:“現在,請聽眾來評評看,要是我有另壹副面孔的話,妳認為我會戴這副面孔嗎?!”
有壹次,林肯為壹位放棄崗位的軍人辯護,他對這位軍人的長官說:“這件事,我交給妳自己去決定。如果全能的上帝賜給這個人壹雙膽怯的腳,那麽,他又怎麽能使他不跟著這雙腳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