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入案發現場,首先看到的就是那條死狗,壹條藏獒,十有八九是純種藏獒。屍體堆在門口,像座小山,可惜頭沒了,不然壹定很有氣勢。脖子上有幾只蒼蠅在嗡嗡叫,身上好像已經開始發臭了。
然後,我們看到了屍體。
死者為40歲男性,體格健壯。他死後不僅被斬首,還被裝上了狗頭。不知道為什麽,壹看到死者的大腹便便和旁邊幾個骨瘦如柴的村民,壹個想法就按捺不住地湧上心頭:這個胖子是個貪官!
這裏先不說他的貪婪,因為他已經死了。壹個死了的貪官只是壹個死人,和普通人壹樣。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出他的死因和兇手。
給他做屍檢的是我的情敵,也是我們唯壹的法醫。觀察了很久這貨,得出結論是他殺。
媽的,胡說!自殺的話會給自己壹個狗頭?所以我問他,“他到底是怎麽死的?”那貨嘆了口氣,說:“我不知道,可能是先被毒死,再把頭砍下來,因為身上沒有傷痕;也可能是在睡覺的時候被殺,或者兇手很強壯,以至於死者無力反抗..."
總之,沒什麽有用的。
過了很久,法醫帶著屍體走了,留下我們三個慘不忍睹的警察在這裏追查兇手。除了我,還有壹個任和壹個向國慶。
晚上偷偷買了壹瓶白酒和壹袋國慶的花生。請我們壹起討論這個案子。喝了半天,不,討論了半天案情,我們三個人得出了以下看法:
答:死者貪得無厭,被心懷怨恨的人斬首。
b:死者在外包養小三,被妻子殺害。
c:死者惹了大人物,派到這裏來的殺手幹的。
....
如果壹個人想死,方法太多了。如果壹個人想讓另壹個人死,那麽還有更多方法。現在這個社會,有些啞巴,壹言不合就可以拿刀。誰知道死者生前得罪了多少人?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那天晚上國慶的話並不多,只是不停的催我們喝酒。要知道,這家夥在我們組壹直是出了名的信口開河,吹牛逼。饒還被我灌了兩杯白酒,那晚睡得壹塌糊塗。
那天晚上我喝得很醉,但是我睡不著。畢竟狗的屍體在門外,隔著壹扇門我還能聞到血腥味。半睡半醒,國慶節我又從地上爬起來,點了根煙,火光搖曳間,我看到了他若有所思的臉。他壹定很擔心這個案子!畢竟這是我們接到的第壹個大案,大到讓我們害怕的案子。聞著煙味,我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我們三個人壹起幹:任留在案發現場,看現場有沒有遺漏的線索;國慶去村裏問問死者生前跟誰過節,有沒有做壞事。另壹方面,我會找出死者的妻子去了哪裏,因為自從謀殺發生後,沒有人見過她。
但令我失望的是,這壹天我們三個壹無所獲。更讓我驚訝的是,項國慶在調查中發現,死者可以是壹個好官。
死者開了自己的鐵廠,為鎮上壹半的男人提供了工作。因為他的工資及時發放,從不拖欠,所以大家對他都很滿意。平日裏,我沒有和任何人樹敵。畢竟人家是有能力的人。誰願意和有能力的人鬧?而且死者妻子的哥哥王軍在當地是個懶鬼,能叫好幾輛面包車,所以壹般沒人能給他穿小鞋。
死者的妻子王靜似乎已經死於憑空。壹點關於她的消息都沒有。壹位老人告訴我,即使是他們發現屍體的那個晚上,也沒有人看到王靜。
這下麻煩了。難道真的是她發現丈夫不忠然後殺了逃了?
那天晚上,我們誰也沒有睡著。好像有東西半夜進了院子,起來看國慶,回來告訴我們沒什麽事。那是壹只貓。
但是我總覺得剛才進來的是壹個人。
第二天早上,國慶回來後,臉色有些陰沈,說可能找到兇手了,但是我們問他的時候,他沒有告訴我們,只說還有壹些疑點需要證明。他現在要回市裏檢查壹些東西,最遲明天回來。說完他就走了,只留下我和任。
當晚10左右,接到市裏電話。
他死於國慶節。
死因是從高樓墜落。由於樓上沒有監控,無法判斷他是殺人還是自殺。但我知道,他壹定是被別人殺了,因為他根本沒有自殺的理由!
獅子村是個小村子,村裏只有壹輛公交車通往市裏,每天只發兩趟。當晚去了司機家,賬本上寫著他當天賣了21張票。壹個人偶爾需要兩張票,多出來的票是國慶的。也就是說,兇手不在村裏,因為他是在國慶節晚上9點左右死亡的。
所以,兇手只能是王靜!只有她會..."
“夠了!”我打斷了趙劉陽。“兇手不是王靜,因為她沒有殺人動機。壹個村婦,妳覺得她有勇氣再殺壹次自己的丈夫,然後襲擊壹個警察嗎?如果她襲擊警察是因為害怕警察發現她是兇手,害怕她會被警察發現,那她為什麽會出現在警察面前?”
趙瀏陽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如果不是她,還能是誰?”?線索斷了,想查也找不到!"
我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面前的藏獒。
“妳的意思是說妳覺得它很礙眼,想換壹個?”趙劉陽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不行,我老板要吃狗肉火鍋!”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壹臉理所當然。
把吳踢開後,我笑著說:“不,我是說,妳找不到殺手,妳可以找壹個狗殺手!”"
妻子,兄弟,警察,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