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男人大都喜歡有壹定神秘感的女人
既然男人都是角鬥士,面對怦然心動的女人都有壹種遏制不住的征服欲,那麽情場如戰場,男人最想征服什麽樣的女人?
其實,在我主持網絡情感節目或以嘉賓身份做客壹些電視情感節目時,就有不少在情路上兜兜轉轉,在男人面前迷茫困頓的女孩子問過我類似的問題——男人,究竟對什麽樣的女人最感興趣?
美女?淑女?才女?
也對,也不完全對。
大多數男人似乎都愛美女,但在現實生活中,也有很多美貌指數並非出類拔萃的女子在情場上意氣風發;大多數男人似乎都願意娶個淑女回家,但也有不少“野蠻女友”成功嫁為人婦;大多數男人對才女刮目相看,但在感情上似乎又都普遍敬而遠之,“白骨精”(白領、骨幹、精英的簡稱)紛紛淪為“北大荒”(北京、大齡、感情荒蕪的簡稱)也是不爭的事實。
我也是男人,結合我個人的審美體驗,我給出的答案則是:男人大都喜歡有壹定神秘感的女人,換言之,在男人面前若隱若現,跟男人保持若即若離,讓男人看得見卻摸不著更猜不透的女子最能吊起男人的胃口,激發男人的征服欲,也能長久保持她的吸引力。這跟壹個女人的相貌身材並不完全劃等號,但卻壹定跟她的氣質風度、穿衣打扮、待人接物、行為模式緊密相關。
前不久,我應邀去參加壹個時尚名媛俱樂部的活動,在談到男人都喜歡什麽樣的女人時,壹個很有派頭的中年老板冷不丁地扔出了六個字:“藏得住,摸不透。”頓時引來陣陣掌聲。我卻認為這個老板的六字箴言在相當程度上反映出了壹種異性相吸的法則:女人要想長久地吸引男人,既不是靠驚人的美貌,也不是靠溫順的性格和不凡的才氣,而是壹種特殊的味道,壹種不壹樣的氣質,壹種與眾不同的交際手腕,壹種齒頰留香的品味。要我來總結,那就是“三不”——深藏不露、飄忽不定、捉摸不透。我發現,所謂的“三不女人”,最讓男人勾魂攝魄,也最讓男人魂牽夢縈乃至牽腸掛肚。
其實女人也會喜歡有壹定神秘感的男人,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就是這個意思,在這裏,“壞男人”並不是地痞無賴、流氓惡棍的同義詞,而是特指擁有獨特的個性、讓女人看不清猜不透、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不過,女人對男人終極的情感需求是安全感,女人壹旦愛上“壞男人”,總想把他改造成好男人,不過大多數“壞男人”都拒絕“改邪歸正”。關於這個問題,我會在第七章談到。
(二)男人有時候就像個好奇心十足的孩子
壹度火爆熒屏的港劇《金枝欲孽》大家都還記得吧?從海選中突出重圍的秀女爾淳就有壹套獨特的“馭帝術”。她認為,討好皇上跟討好男人本質上是壹樣的,最笨的方法就是百依百順,那樣皇上很快就會索然無味,聰明的方法則是若即若離,讓他可望而不可即,最厲害的壹招則是始終讓他求之不得。所謂若即若離也好,求之不得也罷,其實就是在男人面前擺“迷魂陣”,保持壹定的神秘感,不讓他壹下子看透妳。爾淳是這麽說的,也是這麽做的,每當皇上主動接近她壹次,她就欲擒故縱壹番,在鉤心鬥角爭風吃醋的皇宮內院,萬千佳麗爭先恐後投懷送抱,她卻反其道而行之,欲說還休,欲拒還迎。結果皇上的胃口被吊得老高,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被這個頗有心計的小丫頭給灌了“迷魂湯”。別看皇上是九五之尊,最終還不是乖乖就範任其擺布,徹底淪為了她的裙下之臣?
壹個男人開始進入壹段全新的感情,如同壹個小男孩第壹次打開壹盒新的拼圖壹樣,如果他打開壹看,拼圖已經是現成的,他的興趣會立刻煙消雲散。但是如果這個拼圖必須讓孩子自己去動腦、想象、部署,才能將那些小塊拼到壹起的話,他的大腦就會像受到了刺激壹樣異常興奮。
都說情場如戰場,這話不假,其實有時候我覺得情場更像獵場,男人更像獵手,主動出擊,女人更像獵物,四處躲閃。我記得壹個打過獵的男人曾經跟我談起過這樣壹種奇妙的體驗:當壹個披著生物保護色的獵物在樹叢中若隱若現的時候,獵手的好奇心就會被挑逗起來,他會目不轉睛,會跟蹤追擊,必要的時候他就會舉起手中的獵槍,瞄準心儀已久的獵物,然後扣動扳機,此時的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瞳孔放大……其實男人追求女人何嘗不是這樣呢?跟男人總是若即若離、保持壹定神秘感的女人好似披著生物保護色在樹叢中四處躲閃且又時刻在招搖的獵物,更會激起男人這種野生動物無限膨脹的征服欲。
壹個深藏不露、飄忽不定、捉摸不透的“三不女人”,能讓男人領略到霧裏看花、雲中望月的美感:壹個每根肋骨都讓男人摸清楚的情人,可以提供給他們安全感,但不會讓他們產生朦朧的美感。
有壹陣子,中國有點藝術品位的男人,比如王朔、張藝謀什麽的,都不約而同迷上了法國女星蘇菲?馬索,那是為什麽?因為蘇菲?馬索身上有壹種神秘的氣質,臉上的表情又總是顯得那麽無辜那麽迷茫,既像壹座神秘莫測的盧浮宮,又像壹株無語凝咽的寂寞梧桐,讓男人產生了壹種霧裏看花的朦朧之美。有時候,男人就是個好奇心十足的孩子,總想揭開罩在女人身上那層神秘的面紗,壹探究竟。
上個世紀法國女性主義的先驅波伏娃曾在她所著的《第二性》壹書中提到:“西方男人理想中的女人,是這樣壹種女人:她受他支配時是自由的,她不人雲亦雲,但她也屈從他的論點;她機智地進行反抗,卻以認錯而告終。他的自尊心越強,他想冒的險就越危險:征服彭忒西勒亞(希臘神話中阿瑪宗人女王)要比娶順從的灰姑娘更為壯觀。”十九世紀德國哲學家尼采也說:“勇士熱愛危險和運動。這就是他愛女人——壹切運動中最危險的運動的原因。”
這種危險的運動讓女人猶如水中漣漪壹般優美;虛假用迷人的映像使她格外生色;風騷乃至墮落為她帶來了濃郁的芳香。她欺欺騙騙並躲躲閃閃,她令人難以捉摸並兩面三刀——正因為如此,她才極大地迎合了男人的矛盾欲望。
有人說得好,女人要讓男人心甘情願地把最好的東西獻給她,就是要給他壹段撲朔迷離的愛情。在得到與得不到之間,男人才會把最好的東西奉獻出來。
因此,“三不女人”在感情上要學會收放自如,此時,妳不應該像初戀的少女那樣只是在壹味地展現“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絢爛和艷麗,反倒應該追求壹種“眾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寧靜和神秘。不應該再像初戀的少女那樣飛蛾撲火般去追逐愛情,而是應該守株待兔般享受愛情,不應該再癡情地被男人傷害,而是應該淡定地保護自己。
(三)男人在性方面是個探險家
我們不要忘了男人是野生動物,男人的性,有點近似於動物的狩獵本能,即越新鮮的果子越想品嘗,越刺激的遊戲越想挑戰,越得不到的獵物越想得到。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還不如偷不著。男人在性方面始終是個探險家,對未知的女性充滿好奇心和探求欲。盡管鄧麗君曾經代表全天下的良家婦女善意地提醒過她們的丈夫“路邊的野花不要采”,但男人就像個淘氣的孩子,妳不讓我采我偏要采。歌曲傳唱得越廣,男人采野花的勁頭就越足。這就是男人,既想挑戰世界,也想挑戰女人,而且危險系數越高的“壞女人”,他們越有濃厚的興趣。
上個世紀四五十年代,好萊塢流行過壹陣黑色電影,這類電影有壹個萬變不離其宗的主題——好男人如何被有著狐貍外表蛇蠍心腸的壞女人引誘以致最終走向毀滅。跟中國文人蒲松齡筆下的狐貍精大都至情至性不壹樣,黑色電影中的蛇蠍美人跟男人在壹起基本上只有壹個目的——錢。為了錢,她們會不惜壹切代價地用熱烈而又危險的性愛誘惑男人,壹旦得逞便毫不留情地背叛男人,她們既眩目又神秘,既熱情又冷漠,她們喜怒無常、兩面三刀、冷酷無情,她們是埋在男人身邊的壹顆定時炸彈,是壹個修煉了吸星大法的情場女魔。她們可以騙走男人的金錢,拆散男人的家庭,吸幹男人的靈魂。要怪就只怪黑色電影中的男人們都很賤,明知這是壹個隨時都可以引爆的人肉炸彈,卻還心甘情願地和她綁在壹起,最終在對方的威逼利誘下殺人越貨,走向了人間的地獄。
不過,有壹點似乎很奇怪,黑色電影最輝煌的那段時期,美國的離婚率不降反升。男人就是這樣,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這——無疑就是男人的征服欲。到頭來,被老虎吃了也是自找的。
身為壹名男性,我想告訴全天下善良而癡情的女人們:其實男人喜歡神秘的女人,就跟喜歡翻《國家地理》雜誌,喜歡看《探索發現》節目,喜歡到非洲原始森林探險,喜歡研究飛碟是壹個道理。
也許有的女性讀者會說,這根本就不是愛。其實,男人和女人對愛的理解經常大相徑庭,關於這個問題,我會在第四章談到。如果說男人象征著宇宙已經被確證的知識,那麽女人則相當於剩下有待探索的部分。男人追求女人,幾乎等同於探索未知的世界。女人要想得到壹段百年好合的真情,就要學會以神秘為武器,以風情為誘餌,此時,妳身邊的男人就像蠢蠢欲動的魚兒,面對誘惑,沒有不上鉤的。即使那個男人被捕入網中,也會被妳的神秘感搞得五迷三道,心甘情願做個“網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