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月》，楊山版還是明亮些，帶著有絲絲希望，當然有人喜歡如三寸金蓮那般殘缺的美，我不反對，但放在時代的大背景下，楊山版更接近現實。
至於說到楊山不理解歌詞，結論有些武斷了，本身海子就是悲劇性的人物，愛情的無望可能更貼近詩人的心境，這是個人情感。放回到那個時代，作為中國政法大學教師的海子，更有信仰喪失的失落.......
我們欣賞音樂，更喜歡悅耳的，能夠觸動我們心靈的歌曲，所以，可能蘇立生直白的《難道》當時立刻抓取現場導師和觀眾的耳朵和心，而具有人文情懷的楊山版《九月》淡泊而清涼的娓娓道來，只有具有壹定的文學修養的人細聽才可能越來越愛，單曲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