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曦素箋飄紅影,半盞煙花易冷。誰彈舊琵琶,誰把淚飲下!落款題跋,情字落了枷,忘了牽掛,萬般皆放下。悲白發,浸染相思為何呀?心空了,此地再無他。風吹來的方向,壹朵雲開始流浪了?
?題記
愛的味道,思念與煎熬,如果思念要有壹個岸,那妳的快樂、就是我的晴天,妳淺淺的壹言,我的世界就會地覆天翻。愛很纏綿、亦捆綁著孤單,如果在相遇的原點,寫下壹生壹世的誓言,就讓愛在心裏化作壹汪泉。不說永遠壹路相伴,讓情字在妳我心裏孕育半畝花田,妳的淚是我最心疼的無言。
七月、被菡萏的嬌羞暈染,水乳交融壹場虛無的邂逅,汲取壹痕白月光、完成天地動容的生死相許。割舍浮華,在孱弱的鎖骨處,貫穿叮當的響鈴,壹路飄飛水墨丹青、魂骨已入畫。掬壹捧清幽,或許會醞釀出菩提。不驚擾墻角攀爬的紫藤蘿,恁字多情時,壹點閑愁散落眉心,朱砂紅成般若。心若止水,日子也就淡然無光。光陰背後,多少欲語還休的惆悵!歲月無殤,徐徐晚風入畫墻。且道幽夜幾多蕭瑟、幾分涼?
夏炙熱的烘烤,似乎要把靈魂裏最後壹滴露、逼出竅。黃昏這心靜的、連詞句都溜達走了!搖椅、柔風、光著腳丫子的休閑時光,是歲月的打賞,落日余暉下的淺吟輕唱。
我已經忘了,妳才想起來!既已放下、就當成夢已經回家。彼此都曾溫暖了眼眸,讓遺忘風幹過往,壹筆勾銷吧!經歷過了,風景就是風景,終歸不是岸。矛盾體,渴望妥帖的安穩,也怕手再次伸進那帶撩的枷。壹個人與影子在永夜達成默契,愛他!把心出嫁。不是心太狠,是現實太殘忍。可以輸到撕心裂肺,絕沒再次的落魄狼狽。
現實裏不滋生愛情,有些東西只能在虛幻裏繁衍,壹旦出境就如七彩的泡沫,瞬間揮發。在紅塵裏畫壹個結界,賭壹場虛無,當千帆過盡後回歸本真,塵埃落定。如清風明月朗,如落日長河寂。花開幾許,入墨淋漓。愛情,只孕育在我的文字裏,於誰、都沒有壹點關系。我若厭倦了花開的消息,關於妳的記憶也會連根拔起。把月色用水墨收集,等妳回來揮毫運筆。若妳心生疼惜,再次把我擁進懷裏,我想、心怕是已經有了距離。有些故事,壹次講完,就再也回不去。當我已經忘記,請妳也別再與人提起。妳,我從來不舍的忘記,可是已經絕口不提。壹聲長長的嘆息,多少心碎迷離。臉上的淚,心裏的碑,哪壹個偷心的賊,忘了給情人畫眉?
如風的記憶跌入掌心,壹絲不掛的赤裸,被晶瑩的露水安撫到妥帖。暗語、藏於暗喻。謎壹樣的故事,被風幹成昨夜的碎屑,壹些細枝末節,就像花瓣飄飛成雨。恍惚間、妳曾來過!壹滴淚,被摔得四分五裂。
喜歡夜的清寧,就像把壹指韶華流光在心口收藏,然後在指尖慢慢流放。若風有敲窗,希望是壹痕燙,溫暖了眼裏的蒼涼。溫潤如水的歲月,有太多過場,是否可以把傷痛埋葬,赴壹次地老天荒。只是想想,壹個念想而已,青絲拂過眉睫,淚依然滾燙,跋涉的路上只剩下了堅強。無情自安然,無語子夜不起浪,深藏的過往成了封印的劇本,不會在戲臺上重放,就像壹片片葉子,懸吊在枯樹上,叮當發出聲響。為何總是這樣,壹秒盛放,半世成創,沒有回音的空巷,影子拉的好長、好長?
壹筆浮過深深意,淡墨無痕了無塵。西風吹落眉間雪,淚燃暗香吻寒心。綰不住寂寞的冷香,任壹痕胭脂在眉睫發燙。眼裏滾動的淚珠,醞釀著相思、風輕輕的壹吹滑落成流光。月浮情絲長,寂夜曲流觴。荒草萋萋漫,誰惹花葬香?醉了、醉了,山水依舊景泛黃。當孤獨被抱緊,身邊無法停泊壹朵雲。雲水禪心,在墨裏輕吟,清晰的曾經赴了星子的約定,與風之壹諾,輸的片甲不留。原來、空即是空!只是幽夢不願醒。誰、在回眸裏?誰、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