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雪白於野,點擊右上角“關註”,每天為您分享好玩又有趣的事。
童話要比現實可愛的多,委婉的多,色彩也要更加的明艷與集中。
26歲的安房直子,自1969年發表《花椒娃娃》獲得獎項伊始,似乎這奠定了安房直子開始職業寫童話故事的信心。
安房直子也開始深居簡出,專心撰寫彩色的童話,構造從小開始就萌芽的彩色童話森林。
花椒娃娃的綠色粗布和服顏色的變化,是壹種預示。
童年的鈴菜與玩伴三太郎壹起過家家,這時候花椒樹上的花椒娃娃,粗布和服是新葉般的綠色,鮮艷且明媚,充滿著新生的力量與希望。
安房直子筆下的構造的童年場景,就像是童年的輝夜姬奔跑的地方,紫苜蓿茂盛的像地毯,花椒的新葉是孩子們白盤子裏的魚兒與綠色米飯,蒲公英擁有著深綠色鋸齒形的葉子。
調皮的三太郎帶著鈴菜,兔子似的四處跑,壹如大夥兒的歡樂童年,安房直子筆下豐富多彩的顏色更是加重了讀者的記憶感與畫面感。
花椒娃娃學著鈴菜雜耍壹般的拋著五顏六色的小布袋玩,用著鈴菜相似的聲音招呼來了壹碗丸子,最後居然用花椒葉子付款,真是奇思妙想、腦洞大開,也許很多孩子童年時也幻想過樹有樹精,花有花仙。
花椒娃娃和孩子們壹起長大了,曾經綠色的粗布和服變成了淡綠色的光,這也在預示著壹種變化的開始,壹種結束的預兆,美好的童年、人與人之間純粹的情誼,會因為時間會因為現實,改變與消亡。
故事悲傷的基調從披著黑色外褂的大嬸出現開始,成年的鈴菜嫁給鄰村的人,消失在發黑的大山後面。而三太郎的丸子店因為母親身體變差,新店分走了客源等等原因開始蕭條落寞。
三太郎,只能作為壹個旁觀者,看著盛裝的鈴菜像個精致的木偶離開。因為自卑,因為錢。
童話的巧妙之處是,把壹些幻想變成文中的可能。三太郎的媽媽,因為花椒娃娃送來的用不完的小豆,認為這是福神的恩賜,開始有了精氣神身體也變好了。
沒有經營才能的三太郎,也因為花椒娃娃的小豆與媽媽的康健,終於把丸子店經營了起來。
可現實呢?大抵是不會如此的幸運,突然得的病難以突然好,現實也沒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免費小豆,丸子店要經營還是要依靠三太郎自己獨立起來才行。
花椒娃娃在幫助了三太郎生意好了起來以後,身子卻開始完全透明了,但是三太郎始終不知道是花椒娃娃幫了他。鈴菜的聲音,鈴菜和服碎布做的布袋,壹切暗示著為她人做了嫁衣,壹如變成啞巴的人魚公主。
文章收尾用了委婉的方式說出了花椒娃娃的離開,身子很輕去了遠方沒有回來,沒有返程的旅行意味著花椒娃娃奔向了死亡,沒有花椒娃娃的花椒樹猶如失去了靈魂,最後變成了三太郎家的壹根研磨杵。
這算不算是作者安排的另壹種完滿,以壹種無言的方式把花椒娃娃的愛意留下,留給最愛的人,雖然他不曾知道有這麽壹個幹凈且鮮艷的精靈如此愛過他。
還是說為了彌補童年看《海的女兒》裏那位變成泡沫的人魚公主的遺憾。愛意雖然未曾說出口,但是愛意留在愛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