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秦統治者來不及為自己的滅亡哀嘆,只好讓後世的人為他們哀嘆;後世的人如果只是哀嘆而不引為鑒戒,那麽又要再讓後世的人為他們哀嘆了。出自杜牧《阿房宮賦》。
擴展資料:
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而復哀後人也。這段議論也是有所借鑒的。京房對漢元帝說:“夫前世之君亦皆然矣。臣恐後之視今,猶今之視前也。”《通鑒·唐紀·貞觀十壹年》所載馬周的議論也與此相類似:“蓋幽、厲嘗笑桀、紂矣,煬帝亦笑周、齊矣,不可使後之笑今如今之笑煬帝也。”後人只“笑”前人、“哀”前人,卻不肯引為鑒,硬是要蹈前人的覆轍,就只能使“後人而復哀後人”、復“笑”後人,這的確是可悲的。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