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想起曾經相遇相知的種種,不禁感慨什麽時候才能再次相見?而此時此刻我實在難耐心中的孤獨悲傷,叫我情何以堪。
出處:唐代大詩人李白的作品《秋風詞》。
原文節選: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譯文:如果有人也這麽思念過壹個人,就知道這種相思之苦。想起妳的時候數不勝數,而孤單的時候則陷入了更加漫長無休無止的相思中,唉,早知道如此牽絆我心,不如當時就不認識妳好了!
擴展資料
作品鑒賞
此詩主要內容是閨中望遠,辭意和體制都脫胎於晉無名氏樂府《休洗紅》,音律繁復,情辭哀怨,為樂府精品。
此詩的體式許多人認為很像壹首小詞,具有明顯的音樂特性。趙翼的《陔余叢考》指出了它和“江南春”詞牌的淵源關系,雲:“三五七言詩起於李太白:‘秋風清,秋月明。……’此其濫觴也。劉長卿《送陸澧》詩雲:‘新安路,人來去。早潮復晚潮,明日知何處?
潮水無情亦解歸,自憐長在新安住。’宋寇萊公《江南春》詩雲:‘波渺渺,柳依依。孤林芳草遠,斜日沓花飛。江南春盡離腸斷,蘋滿汀洲人未歸。’”南宋鄧深曾依此調式填寫詞作,名為“秋風清”。清人還把李白這首詩當作是壹首創調詞而收入《欽定詞譜》,雲:“本三五七言詩,後人采入詞中。”
此詩又題作“三五七言”,它包含了明確的詩體形式內涵。但李白這首詩也不能算是創體之作,因為初唐時僧人義凈作有壹首《在西國懷王舍城》,此詩因其體式特征而名為《壹三五七九言》。李白這首詩只是《壹三五七九言》的變體,省去起首的“壹言”和收尾的“九言”,即為“三五七言”。
王昆吾在《唐代酒令藝術》中論證義凈詩為“唱和之作”。李白這首詩可能也是他與其他詩人的“唱和詩”。“三五七言”是對所酬和詩歌格式的限制,這是壹個“總題”,眾人在具體創作時可根據所寫內容再命壹個相應的詩題。
此詩即使不是創體之作,也是李白最終確立了“三三五五七七”格式作為壹種獨特的曲辭格甚至成為壹種時興詩體的地位。這不僅是因為他借鑒和總結了許多人應用三五七字句式的經驗,更得力於他自身歌辭創作中靈活運用此類格式的實踐體悟,因而他的這首詩能表現出“哀音促節,淒若繁弦”(《唐宋詩醇》卷八)的藝術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