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夢經幽處
滅燭憐光滿
默然去相思
有人做夢,有人離夢,每天做夢的人很多,但每天夢醒的人相對很少。
從開始到現在,覺得好笑,不為任何承諾,只為自己的內心點滴積累成的現實掙紮。
壹夢三四年,時刻難相知,想知道,想離棄的,總在發生,可這些卻總使人難以呼吸。
是活在現實裏的,也清楚的記得,白天,在空氣裏,我自由的呼吸,晚上,黑夜來臨,像多少人開始碾轉難眠,似生活在水裏,找不到呼吸的缺口。
總覺得時間是最好的療藥,可讓人忘掉我,可時間不是最好的療藥,因為我無法忘掉別人。
很珍惜壹段安穩踏實的日子,能在睡眠裏享受身體的舒坦。偶然能擁有這樣的生活,真是壹種美麗。
誠然,別夢了經過其它地方,可當想真正滅掉心靈深初那盞耀盡光華的蠟燭時,卻發現它仍如花般開的燦爛,不忍心去撚滅,只好獨自漠然對待身邊發生的故事,卻學會獨自壹個人去深思。
夢裏無聲處,
靜月灑伊人。
獨照金烏下,
欲穿九洞天。
路人遙相望,
平行兩無知。
事在人為此,
兩心總如癡。
——夢裏是無聲的,是有聲的?誰知?
——朵花開時是有聲音的?有誰能聽得出那是什麽聲音?
——花落時是不是也有聲音?
花落無聲,腸斷無聲。
有聲卻是無聲,無聲又何嘗不是有聲,只不過通常都沒有人能聽得清而已。
花落時的聲音有時是非像是腸斷時壹樣?
夢裏,不管是誰的夢,靜月傾照,伊人獨立,這是有聲還是無聲,我想,有時,壹切都聲聲不息吧。
其實,金烏之下,萬丈豪光,總有人願去思索,那遠處的天堂究竟是什麽?想也罷,思也罷!有能如此?
何為路人,又有多少路人會擦身,會遙望,是在天上,是在人間,可不管在哪,有心想連,總是最真。若不然,手牽手,也似平行線,永不能相遇。
想過的,沒想過的,發生的,不該發生的,相遇過的,離開的,都將離我們遠去,走好自己腳下的路,事在人為總如此。
會喜歡心上那人平安快樂,也不追究中間的曲折奧妙,兩心都是癡的,再說,也無法道清中間的淚是喜還是悲?
壹夢三四年,總在相思處。
還夢歸樓蘭,此處最相思。
對不起呀,壹不小心寫成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