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戈德曼認為文學作品是壹個“有意義的結構”,具有以下三個特征:
1. 聯系性——文學家通過文學創作,創造壹個由其思想、情感和行為組成的有意義的連續結構,結構各個要素之間存在整體聯系,結構與整個社會之間也存在聯系。
2. 開放性——受皮亞傑發生認識論的影響,戈德曼認為內在精神結構的“同化”和外在世界結構的“順應”之間存在對抗,導致“有意義的結構”始終處在運動變化之中,因而具有歷史性、運行性、和開放性。
3. 循環性——戈德曼認為作品的“有意義的結構”與作者的心理結構,以及整個社會的大結構緊密關聯,前者是部分,後兩者是整體,部分與整體之間不斷循環運動。這與伽達默爾的“解釋學循環”不謀而合。
其次,戈德曼提出了“同構說”。
1. 小說式樣結構與經濟生活中的交換結構是嚴格同構的,即經濟基礎與文學之間存在密切的對應關系。
2. 這兩種同構體之間還存在著壹種集體意識,文學作品反映的是特殊集團的集體意識,但不是單純反映,而是對集體意識的升華。
3. 同構說堅持馬義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的觀點,強調文學的階級性,同時也看到了文學的特殊性。但對文學的獨立性和反作用不夠重視,具有機械論色彩。
總體評價:
戈德曼的“發生結構主義”主要采用社會學方法,融合了結構主義、心理分析、以及發生認識論的方法,形成了研究方法的豐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