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個字的直接提出者是胡適,背景是五四時期的新文化運動,所謂“大膽假設”是倡導人們要打破既有觀念的束縛,掙破舊有思想的牢籠,大膽創新,對未解決的問題提出新的假設;所謂“小心求證”,就是基於假設要尋找事實,進行證明,這是壹種務實嚴謹的學術態度,不能有半點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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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八個字的原型是科學研究的方法論,我們認為這八個字對於制定戰略,同樣有啟發。
戰略需要想象力,是基於局部事實大膽假設的過程馬雲是公認的善於制定戰略的人,馬雲認為戰略是壹種想象力,他特別強調想象力對戰略的重要性,因為戰略需要對於未來做出預判,這個預判本質上就是壹種假設,因為對於未來,誰也不敢拍胸脯說壹定會發生。馬雲1995年在美國西雅圖第壹次接觸互聯網,那時候互聯網即使在美國也沒有影響力,連微軟都沒有重視,但是馬雲對於互聯網的假設是:互聯網將改變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因此他回到中國創立互聯網公司,從互聯網對於商務層面的改變著手。
馬雲 推新品找拳勝
我們的體會,戰略想象力的過程,是壹個基於局部事實大膽提出假設的過程,並通過不斷占有更多事實去證實或證偽。
這跟科學研究的過程極度相似,幾乎壹切科學理論研究都始於壹個假設,並在實踐中驗證假設。比如:物理學上光的波粒二象性,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並不是看到所有事實後的結果,而是基於局部事實做出假設,然後再去壹壹論證。有壹句說:“假設”是通向科學的橋梁,偉大的科學家都深諳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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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家高斯說過:“沒有大膽的猜測就沒有偉大的發現。”
數學界有壹個著名“哥德巴赫猜想”:任壹大於2的偶數都可寫成兩個質數之和。其核心也是壹個基於局部事實的假設,中國的著名數學家華羅庚和陳景潤都去論證過這個猜想,他們沒法推翻這個猜想,但誰也不敢說這個猜想就是成立的,因為它需要驗證的層面很多。
“小心求證”既是求證過程,也是全新發現的過程當然,有了大膽假設,還必須要小心求證。前者有利於我們打開想象力,後者是壹種嚴謹務實的研究態度。壹旦求證的事實與假設不相符,就要勇於拋棄假設,再基於全新的事實,提出全新的假設。
達爾文說:“我壹貫力求思想不受拘束,這樣當某壹假說為事實證明錯誤時,不論我對自己的假說如何偏愛,我都放棄它。我想不起哪壹個最初形成的假說不是在壹段時間過後就被放棄,或被大加修改的。”
英國物理學家貝爾納指出:“過於相信自己的理論或設想的人,不僅不適於做出新發現,而且會做很壞的觀測。”
這個過程跟破案也是非常相似的,破案高手要基於發現的蛛絲馬跡,大膽提出假設,然後再尋找證據去驗證假設,如果不相符合,就拋棄假設。拳勝在戰略策略研究方法中也特別重視假設的作用,我們認為研究的過程就是盲人摸象的過程,我們永遠無法窮盡所有事實後再作出戰略策略的結論,我們往往先占有局部事實,然後大膽作出假設,再以假設為索引,去全方位搜集資料,這既是壹個證實或證偽的過程,也是給研究工作壹個抓手,要不然會變成漫天搜集資料,工作很盲目,也很難有獨到發現。
在制定戰略的過程中,很多人會迷信數據的價值,認為用數據推導出戰略才是科學,我們認為所有的數據都是用來印證假設或排除假設的,因為沒有絕對正確的數據,並且即使正確的數據也僅僅反應了某壹層面的事實,而戰略制定者要權衡各種要素。我們要讓數據為戰略服務,而不是戰略為數據服務。巴菲特說:寧要模糊的正確,不要錯誤的精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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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假設,我們特別要強調:假設不等於預設立場,而是提供信息索引。“假設”更不是胡思亂想,不是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是假設,假設壹定要基於局部的事實,或者基於最樸素的邏輯推演,就是假設的前提條件壹定是正確的,有正確的前提,才有可能有正確的結論。彼得·德魯克認為,企業的存在始於基本假設,而基本假設必須符合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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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假設與戰略的關系,任正非也有壹段精彩的論述,任正非說:只有正確的假設,才有正確的思想;只有正確的思想,才有正確的方向;只有正確的方向,才有正確的理論;只有正確的理論,才有正確的戰略。
任正非 華為 推新品找拳勝
比如:華為之所以大力運作手機業務,不僅僅是因為手機業務本身存在市場機會,而是源於華為公司整體戰略的需要,這個整體戰略基於對未來的假設:未來將進入大連接、大流量的萬物互聯時代,而萬物互聯時代,手機會變成連接萬物的壹個重要載體,至少在目前可見的範圍內,還沒有比手機作為萬物連接中心更好的載體,因此手機對萬物的連接將有持續拓展的空間。所以華為抓住了手機業務,不僅為華為貢獻當下的利潤來源,更為華為搶占未來萬物互聯時代的制高點,謀取萬物聯時代的話語權,埋下了壹個種子。
小結壹下“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戰略方法論,戰略就是謀取企業在未來的生存空間和戰略版圖,要想獲得在未來的生存能力,我們要依據掌握的局部事實,對未來做出大膽假設,然後通過占有更多的事實,通過不斷的實踐小心求證,這是壹個把想象力與求真務實的態度相結合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