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妳當唯壹,妳把我當其中之壹
有兩個和尚分別住在兩座山上的廟裏,每天都會在同壹時間,下山去溪邊挑水,久而久之成了好朋友。
時間壹天天過去,突然有壹天,壹個和尚沒有下山挑水,另壹個和尚心想:“他大概睡過頭了。”也沒有放在心上。哪知道第二天他還是沒有下山挑水,第三天也壹樣。
和尚覺得,我的朋友可能生病了,我要去看看他。
於是他便挑著水爬上那座山,去探望他的好夥伴。等他到了那座廟,看到他的老友正在和別人開心地聊天,壹點也不像沒水喝的人。
和尚問他:“妳已經好幾天沒有下山挑水了,我以為妳生病了。”
那個和尚說:“來來來,我帶妳去看。”
兩個人走到後院,他指著壹口井說:
“其實我每天做完功課,都會抽空挖這口井,即使有時很忙,能挖多少就算多少。如今終於讓我挖出井水,我就不用再下山挑水,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交朋友。”
人怎麽可以這樣呢?
明明說好壹起挑水,妳卻偷偷挖了口井。我還在擔心妳的安危,妳卻不痛不癢,甚至忘記了我的存在。
相遇時,妳有壹萬我有壹;分開了,妳剩千百我為零。
好朋友是怎樣逐漸變成普通朋友的?
大概就是我始終記得妳的好,和有關妳的壹切,而妳卻慢慢將我淡忘。妳有了新的圈子,而我還停留在原地。
02
階層不同的人,很難做朋友
以前我們學過魯迅的《故鄉》,裏面有壹段話——
我這時很興奮,但不知道怎麽說才好,只是說:“阿!閏土哥,妳來了?”我接著便有許多話,想要連珠壹般湧出:角雞,跳魚兒,貝殼,猹……但又總覺得被什麽擋著似的,單在腦裏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他站住了。臉上現出歡喜和淒涼的神情,動著嘴唇,卻沒有作聲。他的態度終於恭敬起來了,分明的叫道:“老爺!”我似乎打了壹個寒噤:我就知道, 我們之間已經隔了壹層可悲的厚障壁了。那時候我不懂,為什麽兩個好友難得見面,卻搞得這麽傷感。
等長大了才漸漸明白,想要壹生的友誼太難,不僅需要彼此始終都把對方放在第壹位,還需要彼此的三觀和眼界保持壹致。
友誼
所謂長大,就是我們會發現,留在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少,真正的友情似乎都存在於學生時代,淡出了壹般的生活圈。人生有壹種悲傷,那就是舊知己,最後竟然都不是老友。友情破裂的證據。也許就在於這段友情裏彼此都太肆無忌憚,沒有為感情的持續做出努力。八月,長安說,世間的友情大多無疾而終,願妳的友情能夠有始有終,如果無緣走到最後,也不必怨念,畢竟本來誰也不屬於誰。
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