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倭寇》開始的畫面,是雨落殘荷,不知道導演是否喜歡紅樓那個橋段,林妹妹要“留得殘荷聽雨聲”,只是落在開頭,有些不明所以。或者導演有禪宗意境,那又是別樣趣味,只是與影片脫太遠,意境不諧。
《倭寇》的直白,恰恰正是那些富有象征意味的道具、人名、言語。四個老頭圍著桌子躺在竹躺椅上,旁邊是三個異族女子在喝酒,在放肆的笑。漸漸地,老頭們的話題轉成了那些異族女人。現實生活之中沒有這樣圍著桌子的躺椅,這是藝術,是導演的高調。
佘小姐的那把椅子,高得離譜了,如同她的人壹樣,處處離譜。佘小姐本身便不接地氣,充滿幻想,又難忍寂寞,要在世俗中打鬧,卻處處不滿於現實,終於落得郁郁寡歡,這時候她的遭遇不僅不令人厭惡,反而有些同情的意味生出。
她要殺了裘冬月,讓人不知道是因為羞愧太過反而生出殺心,但是導演怕人不懂,加了壹句臺詞,讓這個女人說出,被原諒最痛苦的調子。頓時整場戲崩潰,可惜了於老壹場好戲!
只是壹個這樣的女人還取姓為佘,真是女子如蛇嗎?不能不說導演太心狠,也太刻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