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頭金發,消瘦的身材,在球場上無所不能,壹派騎士的風度,這使得丹尼斯成為當時女性心目中的偶像。在她們之中流行為自己的孩子起名叫丹尼斯。
丹尼斯·勞的足球才華超凡脫群,是歐洲歷史上最出色的內前鋒之壹。英國的許多足球機構把他的排名排在查爾頓和貝斯特的前面,因為他的技術全面,進球數量超過他們。但有本書卻把他排在這兩位的後面,因為他在場上的犯規和惡作劇有辱足球的聖潔,與英格蘭傳統的紳士踢球風格相背。
丹尼斯·勞是曼聯隊歷史上最突出的得分手之壹,有曼聯球王的美譽,是1964年歐洲足球先生。勞是20世紀60年代馳騁在歐洲足球場上的風雲人物,今天的球迷雖然不能親眼目睹他在場上的踢球風采,但可以從電視或電臺上收聽收看他主持的足球節目。英國有兩個球星退役後當上了體育節目主持人,壹個是丹尼斯·勞,另壹個是萊因克爾。
勞長期隨曼聯隊和蘇格蘭國家隊征戰綠茵場,功勛卓著。他55次代表蘇格蘭國家隊出場比賽,攻入30個球,這壹成績只有達格利什可與他相比。勞還參加過74年的西德世界杯。1962~1973年,他為曼聯隊踢球409場,打入236粒入球,其中在頭5個賽季就攻入160粒入球,每個入球都非常精彩。在講究紳士風度的英格蘭,丹尼斯·勞壹點也沒有紳士風度,他動輒發火,和對手推搡甚至打架是家常便飯,他不止壹次被紅黃牌罰下場,是個個性十分突出的球員。
1964年歐洲足球先生丹尼斯·勞,他是綠茵場上純熟的攻擊手和狂熱的冒險家,黑白足球在他的腳下變成了黑板難辨的魔球。他被人們尊稱為“曼聯之王”——只有最偉大的球員才具有這樣的魅力。 丹尼斯·勞,蘇格蘭阿伯丁人,1964年歐洲足球先生金球獎得主,他的傳奇故事人們百傳不厭:曾55次入選國家隊,入球30個,在蘇格蘭歷史上,只有肯尼·達格利什才創造過這種記錄:1958年首次代表蘇格蘭國家隊出場時才18歲;1962至1973年為曼徹斯特聯隊踢球409場入球236個,其中頭5個賽季便攻入160個球,而且入球壹個比壹個更精彩;他的脾氣十分的獨特,說好聽點就是比較的暴躁,因而屢糟紅黃牌“獎賞”……勞的傳奇故事真是道不盡說不完,和博比·查爾頓、喬治·貝斯特的故事壹樣具有永恒的生命力,它們像壹支支激情奔放的歌,是那樣的娓娓動聽。就像《我在雨中歌唱》的節拍,讓人情不自禁的在碎石路上又唱又跳。
直至今天,丹尼斯·勞依然壹如他的傳奇故事那樣,充滿青春活力。英國所有的電臺都像在綠茵場上爭奪足球壹樣爭奪他,轉播足球賽時都想取得他的合作。在英格蘭和蘇格蘭,昨日的球星如今又成了光彩照人的熒屏明星。圓圓的足球在轉播壹種文化,足球文化又結出了豐碩的果實,而勞依然像長青樹上壹只綠蔭蔭的果實!
如今,壹提起金球獎他就眉開眼笑的:“什麽?金球獎獎杯?在我的家裏的櫥窗裏放得好好的,我都很少碰它呢,可我總想著它。當時我怎麽也沒有想到命運之神會如此看重我,真的,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對於我來說,被評為歐洲足球先生,尤其是繼斯蒂法諾、蘇亞雷斯這樣的大明星之後,絕對是算得上近乎神奇的榮耀!” 1956年,法國人創立了歐洲冠軍杯賽,不同社會制度國家的選手得以聚集在壹起。人們撥開戰後的陰霾,壹縷縷陽光灑在了綠茵場上。盡管壹方與另壹方進行著激烈的爭奪,但這卻是不同於戰爭的的爭鬥。從某種意義上說,多虧了足球歐洲才得以復蘇、興旺,而丹尼斯·勞——超越時代的驕子,為此發揮了自己獨特的作用。
丹尼斯·勞17歲剛剛步入球壇就以射術精湛而名躁壹時,當時他所效力的俱樂部之是壹支乙級球隊,在以甲級隊的壹場比賽中,丹尼斯·勞壹個包辦了本隊的5粒進球,以5:1大勝。他的表現引起了人們的註意。而1958年10月,18歲的勞第壹次代表國家隊參賽,對手是威爾士國家隊。教練本來不讓這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夥上場,而勞卻抓住機會以壹粒入球使主教練信服了。
1961年,意大利的都靈隊以140萬法郎購進了21歲的勞。勞算是上是歐洲球員交流的先驅。壹踏上意大利的土地,勞就覺得是上了另壹個星球,在意大利踢球,也像是在踢另壹個星球的足球。拿勞的話來說,60年代是意大利足球壹個“非常糟糕的時期”,每場比賽的比分都很低,0:0,1:0,0:1。勞這臺射門機器自然不會滿足這樣的局面,所以他第二年就返回了英格蘭,並加盟了曼徹斯特聯隊。只有曼聯才是他展示才華的天地。
勞的名字是“Law”,有“法律”的意思,最富於想象、最有作為的教練馬斯·巴斯比在曼聯執教時總結了壹條“勞規律”:每場比賽勞都要射進好幾個球。次言不假,1963——64賽季有5場比賽各入3球,壹次與斯托克的比賽他4次撕開了對方的大門。勞像壹臺萬能的射門機器,用雙腳,用頭,從各個角度,以魔幻般的方式,攻入壹個又壹個精彩絕倫的入球。勞的身體清瘦,拿他的話來講:“這是祖傳的,我家裏的人都是瘦子,但無論過去和現在,這都不會成為壹名優秀射手的不利條件。”他常常說:“看看吉格斯、巴特甚至貝克漢姆吧,他們都談不上強壯,但雙腳靈活,這就夠了。偉大的球員總有他的獨特的地方,如果斯蒂法諾今天來踢球,依然是無與倫比的,普拉蒂尼也壹樣。現在的人們總喜歡說‘現代足球’,但是,現代足球總歸還是足球,它永遠屬於球員中最有天分者。”
1973年7月,曼聯新教頭湯米·多切蒂走馬上任。至此,勞已經在曼聯踢了11年的球,創造過輝煌的業績。可不知為什麽,多切蒂將勞打入轉會名單。中國有句古話:英雄氣短,勞壹氣之下又來到了曼聯的同城死敵曼城隊中。1974年4月28日,對勞來說是個刻骨銘心的日子:曼城和曼聯在聯賽中相遇了。勞在比賽結束前攻入了制勝的壹球,將曼聯隊壹腳踢進了乙級的深淵……進球後,勞感慨萬千、涕泗滂沱,並立即跑下了賽場。 丹尼斯·勞其貌不揚,身材中等,視力又差(上街都要戴眼鏡),在步入球壇的最初日子,他還不大願意受紀律的約束,總想逃避訓練,即使參加了訓練,也是做壹些自己感興趣的項目。但他畢竟是個很有靈性的小夥子,壹旦認識到自己的缺點並改正後,他便成了隊裏最守時、最刻苦的人。
勞是壹名超越時代的球員。20世紀60年代的世界足壇還很少有人能將不同的風格融合在壹起,而勞卻既有英國球員素有的特長:心理素質穩定、鬥誌旺盛、奔跑速度快,又兼有歐洲球員的優點:技術精湛、充滿激情又有突發的靈感,因此內行人都說他是個全能的人才。英格蘭人查爾頓、愛爾蘭人貝斯特和蘇格蘭人勞是曼聯60年代創造奇跡的法寶。1968年曼聯勇奪歐洲冠軍杯,成了第壹個獲此殊榮的英國俱樂部。勞作為前鋒,素以不顧壹切的拼搶和精準的傳球響亮在足壇,他不但自己攻入了不少的球,也為隊友創造了不少的破門機會。
勞本來生性羞怯,樸實穩重,但綠茵場上的成功使他越來越出了天性的禁錮,常常表現得急噪、好鬥。因此也常常為此惹出了許多的麻煩。他如果認為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更會點燃他心中的怒火,而這往往又會使他發揮得更好。他和曼聯的令壹個愛爾蘭球星貝斯特,就如同壹個模子裏鑄出來的,驕橫、暴烈,但勞喜歡曼聯,也喜歡貝斯特。
如同他的許多生名顯赫的同行如斯蒂法諾、蘇亞雷斯、查爾頓和克魯伊夫,勞反映異常的敏捷,常常像天外來客出現在對方門前,給對方以出其不意的打擊。他還有很強的預測力,因此他更適合於沖鋒陷陣的攻擊手,而不是場上的組織者。勞的體力壹般,但他充分利用、發展了自己諸多與眾不同的特點和運運高出壹般水平的攻擊力。壹旦他狀態好時,沒有人能完全的壓制他。
1964年是勞這為狂放、暴躁的蘇格蘭球員最為得意的年頭,他獲得了歐洲足球先生的稱號。盡管《法國足球》雜誌評委會對他屢屢不守規矩的放肆行為頗有微詞——甚至就在被授予金球獎時,他還處於停賽期——但他以天才的射門技術征服了評委會的評委們。這位頗自負的球星至今還振振有詞地為自己辯護:“在球場上如果有人踹了妳壹腳,妳會怎麽辦?”根據這壹邏輯,幾十年後加盟曼聯的坎通納又重蹈覆轍,而曼聯又總是護著自己好鬥的球星。
勞是老特拉幅德球場的主宰,只要他上場,熱烈的氣氛會勝過壹場晚會。連續不斷的勝利將他推向了事業的頂峰,他是英國足球光榮歷史的創造者和見證人。 “我第壹次入選國家隊的印象特別深。當時我還很年輕,而作為國家隊的代表,不管妳是打橄欖球、網球還是足球,在我看來都是至高無上的事……”當然,丹尼斯·勞也有遭受痛苦的時候——1968年歐洲冠軍杯決賽在溫布利大球場舉行,曼聯隊對本菲卡隊,結果曼聯以4:1獲勝,而這場比賽,由於勞的膝部手術,勞是在病床上看的。他遺憾的說:“我錯過了足球生涯中最重要的壹場比賽。”
當年綠茵場上春風得意的勞並沒有想到,退出足壇後還會有光芒四射的時光,他更沒有想到,曼聯仍然將他置於英雄譜的最前列,蘇格蘭和全世界的足球愛好者至今依然將他放在了心目中最顯要的位置。不管是英國廣播公司還是天空電視臺都把勞當成是壹棵搖錢樹,因為有勞通過電波、熒屏和他的支持者們交流,收視率和收聽率就會有保證。年輕人說:“我們太年輕,沒有機會壹睹丹尼斯·勞綠茵生涯中最為輝煌的風采,但我們有幸目睹他在英格蘭大地上盡情的歌唱——這就很不錯了。”
丹尼斯·勞最喜歡的壹支歌是《我在雨中歌唱》,他仍生活在癡迷、忘情的球迷之中,和他們壹起放聲歌唱。
傳奇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