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把春秋時代看做是“禮壞樂崩”,那時,臣殺君,子殺父,“邪說暴行”不斷地發生。例如,公元前607年,晉趙穿殺了晉靈公。公元前548年,齊崔抒殺了齊莊公。雖然晉靈公和齊莊公都是極端暴虐的統治者,但臣殺君,在孔子看來就是犯上作亂的表現。孔子曾經說:天下太平,周王朝就能按照周禮的權威掌握全國政治軍事的最高權力,現在天下大亂,諸侯大夫都可以不顧周禮的規定,不服從周天子的權威,擅自執掌大權,老百姓也議論紛紛,簡直不成體統了。
孔子認為要制止上述各種“邪說暴行”的流行,就必須恢復周禮的權威,重新肯定宗法等級制度的秩序,而重要的就是要“正名”。就是說,“實”應當與“名”為它規定的含義相符合。有個學生問他,若要您治理國家,先做什麽呢?孔子說:“必也正名乎!”又有個國君問治理國家的原則,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就是說,每個名都有壹定的含義,這種含義就是此名所指的壹類事物的本質。因此,這些事物都應當與這種理想的本質相符。君的本質是理想的君必備的,即所謂“君道”。君,若按照君道而行,他才於實,於名,都是真正的君,這就是名實相符。不然的話,他就不是君,即使他可以要人們稱他為君。在社會關系中,每個名都含有壹定的責任和義務。君、臣、父、子都是這樣的社會關系的名,負有這些名的人都必須相應地履行他們的責任和義務。
孔子提出正名思想,以求恢復周禮所制定的世襲宗法等級制度。就君臣關系來說,對於君,就應強調君應該享受的權利,對於臣,就應當強調臣應該盡的義務。例如,魯昭公娶同姓女為妻,本來違反周禮,孔子也明知這壹點。但當別人問他時,他說魯昭公“知禮”,故意替魯昭公掩飾。季氏有些僭越行為,這在當時已經是相當流行的現象了,孔子卻特別憤慨:“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孔子要求復興周禮,但不是完全因襲周禮,他還對周禮進行了壹定的發揮和補充,主要表現在強調道德教化方面。他認為,如果運用禮治德化和政令刑罰相輔而行,就可以預防犯上作亂的事情,引導他們不敢想和不會想犯上作亂的事,人心自然就歸服了。
譬如大腦控制四肢,而人體才能自由活動,大腦不能控制肢體,那就是癲癇了.
個體的服從,才能得到整體的和諧.
如果每個職員都不聽老板的話,那公司如何發展?
如果地方官員都不聽中央的話,那國家如何穩定?
如果所有的兒子不聽父親的話, 那家庭如何和諧?
上級不對,可以提意見,但如果徹底顛覆彼此的地位,那就會導致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