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這杯酒,我們就是兄弟。
待妳出嫁,我要做妳的伴娘,別人可不能跟我搶。
壹聲兄弟深似海,壹聲姐妹永遠走。現在妳的身邊還有多少情深意切的兄弟姐妹?
朋友圈的列表裏躺著幾百個好友,但在關鍵時間還是找不到壹個可以傾訴衷腸。所以都說朋友不用多,知心就好。此言不假。知心好友總是出現在妳需要幫助的時候。
最近迷上了德雲社,每日都沈迷於他們的相聲不能自拔。除了他們的說學逗唱,我更羨慕的是他們之間的友情。
張九齡曾在王九龍過生日的時候發過壹長段的微博來表達生日祝福。看過之後既心疼他們,又知道他們為何能走到今天。
張九齡曾投身與創業的浪潮中,但輸的血本無歸。此後的他陷入了低迷,與九龍之間也出現了壹些隔閡。這壹切九龍都看在眼裏,他知道為何,卻不說破。他找到合適的時機,找到他們的朋友拉上九齡壹起喝酒唱歌。壹杯酒入肚,萬千惆悵皆湧上心頭。九龍便與他談肺腑之言,問他為何不把當兄弟了。此時此刻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言語,所有的隔閡隨酒壹起進肚,往事皆隨風而逝。兄弟兩人在KTV裏抱頭痛哭,冰釋前嫌。
當初因為三觀合,年齡相仿,有***同的話題才選擇做彼此的搭檔。在時間的磨合下,更堅定了兩人在壹起搭檔的決心。九齡說九龍是他壹起抱頭痛哭的兄弟,是臺上最合適的搭檔,臺下最好的兄弟。九齡說他們還年輕,來日方長,且看細水長流。唯願風雨吉,處處皆是妳。九齡說過,如果有壹天王九龍不給他捧哏了,他可能也就不說相聲了。
他們兄弟壹步壹個腳印走到今天,承受的壓力,經歷的困難我們不得而知,也做不到感同身受,只能希望他們能壹直壹起走下去。
張雲雷在南京掉下站臺,壹摔闊別舞臺5個月。這五個月裏楊九郎瘦了,因為不僅要每天照顧病人還要在跑劇場。張雲雷怕自己再也回不去舞臺,所以他曾讓楊九郎換搭檔,但九郎拒絕了。他說如果張雲雷回不去了,那他就轉到幕後,也不登臺表演了。楊九郎說他會壹直站在張雲雷的左手邊,這樣他壹回頭就能看見他。張雲雷說他不需要朋友,除了楊九郎。
每每看到這些視頻,聽到這些話,眼淚總是在眼眶裏打轉。這是什麽神仙友情,壹個願意等,壹個願意放棄天下人。
孟鶴堂比周九良大幾歲,所以無論臺下臺上他總是寵著九良。九良在臺上受傷了,他就邊說邊不時的看著他,輕拍他表示安慰。九良時而活潑,時而冷淡,但他卻從未說過他,還是壹如既往的寵著。九良不喜歡的話題就不說,不想唱的歌就不唱。他自己說單口的時候總希望旁邊有九良給他搭話,九良在旁邊坐著也總想給他接話。表演時兩人都在為彼此緊張。
孟鶴堂曾說我從了良了,九良會說我奔了妳了。周九良十七歲就跟了孟鶴堂,他們壹起經歷過輝煌,也曾掉入低谷,卻從未想過換搭檔。相聲演員找搭檔,是極其重要謹慎的壹件事,因為搭檔決定了日後的成績。和則勝,敗則散。
燒餅說如果等他五十歲的時候,說的相聲沒有人樂了,他就覺得自己不適合說相聲了。四哥曹鶴陽說我樂我樂,妳說妳的我樂。他們的師傅郭德綱說只要有謙哥在,我就安心。
他們陪伴彼此的時間多於十年或接近時間。這麽多年風風雨雨壹起闖,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靳鶴嵐說他跟朱鶴松在每天壹起的時間比朱鶴松跟他媳婦在壹起的時間都長。彼此的點點滴滴不曾錯過。不管外面的紛紛擾擾,閑言碎語,他們仍是最初單純善良的自己,待人如初。(馮照洋)大哥說過,叫壹聲大哥,這壹輩子都是大哥。兄弟間的感情不是他人壹句話就可以挑撥的。孟哥說過,妳們看過了就走了,他們弟兄還要在壹起,壹起守護德雲社。
這樣的友情我發自內心的羨慕嫉妒。同時心裏又竊喜,上天對我是溫柔的,讓我的身邊也有這樣的人存在,愛著不優秀的我。
大學時有壹次受了委屈,身邊沒有人理解安慰我。我跑到操場上,跟她打電話。在她接到電話的那壹刻我就想哭了,可是我壹忍再忍。我向她訴說事情的原委,越說越委屈,我就在電話的這壹頭哭了起來,她在電話的那頭不知所措,也哭了起來。我們隔著幾千裏,在電話裏聽著彼此的哭聲,此起彼伏,不再說話。那時的我覺得她是這世間最善良的人,是我這壹輩子最好朋友。看著電話裏的彼此,我們相視壹笑,不開心的時間就拋之腦後了。哭過笑過我們還是最堅強的人。
我是壹個承壓能力低的人,時常受不住壓力而哭泣。而這個時候,她都在。她見過我狼狽不堪的樣子,也見過我光鮮亮麗的時刻。我們將最真實的自己展現給彼此,因為我們知道,我們永遠不會拋棄彼此,留下孤單壹人在黑暗裏掙紮。
我們兩個都不是心機人。我們之間就像九齡和九龍壹樣,三觀合,有***同的話題。和她在壹起會給妳壹種特別舒服的感覺,讓妳感受著世間的溫暖,對生活充滿樂觀。
我也知道人心深似海,壹不小心就會成為別人的棋子。所以交朋友以心換心,妳真我就真。我們兩個之所以能在壹起這麽久,即使隔著萬水千山也沒能因為時間距離就消散的原因我們將自己的壹顆心完完整整的拿出來。
特別喜歡九齡和九龍的壹段對話:
--我要是在德雲社死了對妳也沒什麽好處。
--要死壹塊死,誰也甭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