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洲頭鎮水鄉,瓊姿鶴態向青陽。
臨津古渡靈瑞塔,笑意春秋守吉祥。
回到油庫,爸爸老早就為我們做好了午飯。因為要回雙溝了,爸爸專門為我們買了兩條大鰱魚,美美的讓我們吃了個歡。由於住在河邊,吃魚道也方便。
吃過午飯後,爸爸把我哥倆送到橋頭,特意交代了三哥幾句。壹直等我們上了車。在開動的車上,只見爸爸壹直站在那兒看著我們,直至看不見了,我們才坐下。
車上坐了十多人,道算寬松。過了汪莊,再至臧莊,就上了紅旗大橋。
因為無事可做,我就又纏著三哥講起了《三界緣》。
話說那灰衣人,離開大樓周莊的金雞塘,天已向晚。於是,直奔青陽古鎮而來。
因為身體已基本上好了,功力也似恢復,就壹邊走,壹邊行起了神功。二儀四象五行八卦,不必細說,已至爐火純青。折扇神技更是登峰造極,自可隨意而動。行功間,又想起了那把神奇的玄奧銅傘。那罪尼所授的心訣秘碼巧技,謹記於胸。如今,尋得五裏江,玉珠湖,壹清凈平坦之處,翻開手掌,母指點於掌心“傘”字之上,開心訣,閉目凝神,揚手臂。心訣啟動處,壹把金光閃閃的銅傘,已握在了手掌之上。好傘,兩尺余長,三尺余寬,傘柄鉤劍合壁,傘骨似箭若刺,傘衣若鱗,排列有序,機關繁雜,鋒芒畢露。開合隨心,收放自如。攻若雷霆萬鈞,守若泰山千重,去時如虎,回時若龍。雲雨收發由心,雷電攻守任從容。最奇妙處,乃是這傘,由心訣導引,人傘合壹,隱身於無形,任由持寶者,在大廳廣眾目下,自由來去,仙神不知,人鬼不見,妖魔難認。難怪此寶被世人稱之為“保護傘”,正當此名。
至興處,銅傘脫手,心訣起,萬千把銅傘,鋪天蓋地,滾滾轉動著,將灰衣人護在了傘中,風雨不透,箭戟不侵。好在星夜,並未驚擾世人,只在荒郊野外,演練了壹番。
收攻寧氣,心胸坦然。再起祥雲,身浮夜天,不多時,便來到了青陽古鎮。俯瞰霓虹闌珊的青陽水鄉夜色,折扇起處,壹首婉詞愔然出口:
珠簾卷:《夢冷》
金烏落,夜風涼。臨窗月影如霜。
凝目高懸冰鏡,纖塵飄桂香。
征雁顫聲琴語,斑貍弱步軒廊。
卿夢可曾安好,伊冷淡,我淒傷。
那仙俠東方飛宇略傷感後,又詞曰:
滿江紅:《不意人生》
極怒難消,何曾料、無稽捏造。
連理樹、本枝節斷,是非顛倒。
實乃清蓮如朗玉,焉能殘葉成浮藻。
憶因果、疑誤舊時緣,途旁道。
羞初昔,撕信稿。持善念,傷瓊草。
執迷巫山夢,至今煩惱。
不讓余年空飲恨,分弦陌路尋溫好
留苦根、我意入玄門,尋天老。
此時的俠仙東方飛宇,思卿之心,由然可見。吟罷《滿江紅》,仍然覺得心苦,再泄心憤,輕詠“鳳凰臺上憶吹簫”《夢裏水鄉》:
河津堤岸,翠鵲歸巢,梅風半感微涼。
垂柳懸珠涓滴,絲雨含香。
親眸鷺鷗舞羽,笑扶欄、停步軒廊。
簫聲起,看蓮船紅女,天籟悠揚。
遙憶謫仙詩話,鯨鯤上,傾杯句絕三唐。
可惜仙家無酒,難弄瓊章。,
回途恰臨晚霽,酌閑句、苦笑輕狂。
琴臺處,寄懷於夢裏水鄉。
……
吟罷,東方飛宇略做調息,遙望東天晨光,手背折扇,輕步河口渡頭,停於古塔之前。
古塔九層,直指雲天,晨輝初照,朦朧美幻。
只見四周,壹圍石欄,雕雲刻雨,飛舟雲渡,花草禽獸,工藝好不精美。瓊枝玉葉簇擁處,數十塊石板之上,行雲草書,刻有數十首署名古詩。
借微光,只見近處壹首古詩:
七絕:隋堤柳
唐 · 翁承贊
春半煙深汴水東,黃金絲軟不勝風。
輕籠行殿迷天子,拋擲長安似夢中。
由此可見,此地山水之美,竟然迷了天子,使其“拋擲長安似夢中”。正是如此,青陽鎮隋堤煙柳,那可真是尤如壹副山水畫,讓古往今來的文人騷客,帝王將相,留連忘返。
再向前看去,又壹首古詩映入視野:
七絕:汴河曲
唐 · 李益
汴水東流無限春,隋家宮闕已成塵。
行人莫上長堤望,風起楊花愁殺人。
此地景色,何等之美,由此可見壹斑。
再步看來,又有那七律可見,曰:
七律:汴河亭
唐 · 許渾
廣陵花盛帝東遊,先劈昆侖壹派流。
百二禁兵辭象闕,三千宮女下龍舟。
凝雲鼓震星辰動,拂浪旗開日月浮。
四海義師歸有道,迷樓還似景陽樓。
竟然將帝王至此的景象,現於詩裏字間,實乃好去處。
更有那大唐著名詩人白居易,反復至此,並在此留下墨寶,曰:
五律:汴河路有感
唐 · 白居易
三十年前路,孤舟重往還。
繞身新眷屬,舉目舊鄉關。
事去唯留水,人非但見山。
啼襟與愁鬢,此日兩成斑。
晨霞更艷,百雀喧騰,河濱告別靜夜,有了三三兩兩晨練的身影。
仙俠東方飛宇,壹身灰色燈籠休閑服,足蹬灰布便鞋,看起來,於晨練之人壹般無二。只見他慢步廊下,近足壹處灰磚綠瓦飛角雕窗舍檐前,門頭處,壹塊橫扁高懸,其上鎏金草書“海棠詩社”四個大字。怪不得此處有這許多古詩墨跡,原來這裏還有如此壹個雅凈所在。
此時方見,長廊鄰門正有詩文張貼處,宣紙如鱗,貼滿文欄。其間正是詩社中各位詩友之臨場詩文雅句。今錄幾首,以供看官品鑒。
壹者:
七絕:寒梅詩話
幾點嫣紅越矮墻,淩冬不懼笑嚴霜。
塵根素節清風立,直向寒門送暖香。
淩寒不懼,越冬向暖陽。可見逆境求進,樂觀向上的豪情,存於字裏行間。如今的東方飛宇,正需如此情懷。
二者:
七律:隋堤尋古
不意初寒戲北風,紛飛剪葉繞梧桐。
雖然竹圃排排綠,幸好林園點點紅。
即興隋堤尋古跡,隨緣漢塔遇詩翁。
閑言舊史今何在,皆化煙雲笑侃中。
說也正是,春夏秋冬,古往今來,興衰榮辱,“皆化煙雲笑侃中”。只是東方飛宇,仍有放不下的那個情惹得“排排綠”之意,“點點紅”之心。
三者:
七律:傷無藥
媒休不易合彌難,碎亂紅塵夢早殘。
忍恨寧心伊影去,偷安度日淚珠幹。
曾經孽海沈迷徑,後卻愁山播苦寒。
惡果浮生淒淡路,懷傷怎願向回看。
看到此詩,東方飛宇,似有同感。特別是那“惡果浮生淒淡路,懷傷怎願向回看。”千年情義,今遇離合兩難,又怎不讓人頻頻向回看?
四者:
五律:舊友臨門
喜鵲落枝頭,臨門叫不休。
驚聞來遠客,急告備金甌。
合掌蘭言納,平眸玉淚收。
重溫知舊事,痛醉笑鄉樓。
東方飛宇多麽希望能如此詩壹般,“重溫知舊事,痛醉笑鄉樓”啊,但是現在確難見“喜鵲落枝頭”,而常見“鵑兒叫不休”。因難見“合掌蘭言納”,故而很是“淚難收”。
五者:
五絕:落葉感懷
囂塵若亂麻,愛恨未浮誇。
歷盡風雷路,何成鏡裏花。
這首五絕小詩,更是詩中仙俠心懷,囂塵亂麻,愛恨浮誇,風風雨雨花花世界,皆成鏡之花
六者:
七絕:莫誤春心
晨風又醉暖東坡,苦短人生奈幾何。
笑看桃枝新吐蕊,快裁瑤朵送嬌娥。
這首七絕,確是又燃起了東方飛宇的尋妻意誌。人生苦短,剩桃枝吐蕊,“快裁瑤朵送嬌娥”。
更有那“魯西道童”者,做得“秋蕊香引”《憶舊學伴》壹詞,詞曰:
懷古鎮。青梅鄰竹,玉童金女,學連助,同逆順。
徑途少小無猜忌,奈生就渾沌。
曾雨路,執手宵程壹瞬。響雷震。
再難忘卻,對目驚方寸。久凝視,魂歸否,笑於相問。
由詞中不難看出,這自稱“魯西道童”者對“少小”的眷戀之情,又何嘗不是東方飛宇此時的心情呢?
於是,東方飛宇,右手折扇交於左手,憑空得來壹支毫筆,揮臂在那文欄白板處,隸草寫下“西施”,《大江情懷》:
怒江東去好喧嘩,跌宕弄塵沙。
盡情沖卻,亂石碾成渣。
壹路狂奔,渡越千層谷,笑萬裏寒鴉。
也曾眷顧峰巒嶺,潤林草,雨叢花。
莫言止步,破霧戲煙霞。
琢玉淘金,傲放修津道,至滄海安家。
落筆處,正有壹首五絕藏頭小詩,引起東方飛宇的性趣,只見那裏寫道:
五絕:藏頭詩“題中江塔”
“題”句度閑心,“中”停冷意侵。
“江”汀思故舊,“塔”下憶蘭襟。
似乎是為思念故舊蘭襟而成詩,而其中每句的首字,只為中江塔題詩藏頭而作。東方飛宇,通詩達詞,對這類藏頭詩作遊戲,並不陌生。
東方飛宇知道,這小詩,雖言中江塔,確是於本塔無關,只是見此處有塔,而將原做小詩書於此處以充壹樂而已。因這塔,乃東方飛宇為封此處壹玄門天路所設,知根知底,故,小詩之中所言之塔,非此塔。
但由小詩,東方飛宇,突然想起,在那療傷之地臨淮小鎮,罪尼於他療傷後,西去之時,飄下兩物,壹箋壹傘。傘,即手心之“傘”。而箋,為壹字箋。箋上曾有十四個字,影影約約記得是:青陽寶塔封天路,廢廟老井通龍宮。
寶塔封天路,是東方飛宇親自所為,此處玄關,他當然知曉,而且本應是唯壹知曉者。但這罪尼的字箋上確也知此事,這又為何?細思後,想來與那如來似有些關聯。而那箋上之下壹句:廢廟老井通龍宮,這是否是如來對東方飛宇的暗示呢?
仙俠步行,圍著古塔轉了壹圈,似乎想通了壹些問題。於是大隱於市,反程黃臺子,做了壹番準備,於壹個陰雨之夜,由古塔天路,潛入天庭,壹探愛妻綜影。
東方飛宇,踩定四象五行八卦之陣位,借旋梯之能,由天路,上得高天,入了天門。細看時方知,此天路,因是孫悟空大鬧天空時,踢壞太上老君煉丹爐而成,故此其直通三十三天鬥霓宮。好在這老君的宮中是道家凈地,少有人煙,飛宇道也未露形跡。仙俠左右看後,至壹秘處,借銅傘之能,隱身雲煙靈霧之中。對鬥霓宮略做觀模,因有心事,無心遊玩,也無偷丹之猴心,便覓得壹個出處,別了老君的鬥霓宮。途中路遇壹冰清琉璃宏大之建築群,紫氣繞梁,琴曲綿延,水天相接,清澄幽凈。由那牌樓橫扁中的金色大字方知,此乃水宮瑤池。瑤池原本水母娘娘所居,因私擔聖水,水漫泗州古城而犯天西逃。今由王母娘娘居此。如今正有許多仙娥進進出出。東方飛宇,尋機由仙娥,尋得宮女,再由宮女幾經周折,反反復復,尋得王母娘娘居處。正見王母娘娘含淚與宮女說話。
只聽王母問那宮女道:"玉帝真的回來了嗎?"
宮女答道:"是的,已回天多日。"
王母又問:"可有六仙子消息?"
宮女答道:"所問之人皆說不知。"
王母再言:"是不是玉帝怕我向他要人而將仙子囚於秘處,不於人知。畢竟他那裏常有這般做作。"
宮女答:"實是難說,畢竟至今未見仙子。"
聽到此處,隱身暗中的東方飛宇,才知仙子不在瑤池。於是出瑤池,行雲駕霧,不多時,來到桃園。在那桃園密林處,尋枝小坐,略做休息,並順手摘了壹只特大盤桃,吃罷起雲,直向金鑾天寶大殿而來。只是苦於不知向何處尋找愛妻,也不知找何人尋問路徑。
方宇因有了瑤池之尋跡經驗,只將金殿中忙碌的宮女跟定。
隨那壹波波宮女胡闖亂撞間,進了壹處擺放著許多磯案桌椅之大廳所在。富麗堂皇之磯案上,水果糕點,香銘酒水,杯盞勺筷,壹應齊全。幾名宮女,來來往往,有說有笑,辛勤忙碌著。
這時,由那旁門處,進來壹員斜跨長劍,金盔金甲,虎背熊腰,怒目圓睜的天將。眾宮娥皆向其行納福禮,並聲稱:“卷簾大將安好”。
那將粗聲粗氣,抱拳回禮,並稱:“同好,同好”。
東方飛宇聽說過,“卷簾大將”,原本是由護送唐玄藏西天取經的沙和尚沙悟凈職掌。因其失誤,打碎了禦用琉璃盞,而被玉帝打下凡塵,後由觀世音菩薩推薦,讓唐僧收為三徒弟,此番操作,也是為在取經路上的夠有人挑行禮。原來,沙和尚被打下凡塵後,玉帝又選了個新手。這“卷簾大將”之職,乃玉帝貼身護駕之禦差,親信之侍衛。玉帝日常大小事,他都該知道,甚至是有些事情,他還要親身參於。
六仙女回天之事,他理應知道,且應該參於其中了。
東方飛宇暗喜撞上了知情人。知是壹時不知如何施為,方可探出仙子所在之處。
只見那新任卷簾大將,剩那些宮女不備,隨手偷喝了幾杯水酒,且拎了壹壺禦酒離開後,俏俏離開了大廳。東方飛宇,也隨手拿了兩只禦果,神不知鬼不覺,暗用隱身神功跟了上去。
只見那將,東瞧瞧,西望望,左走走,右逛逛,無事人般來到壹個清靜處,左右看後,靠墻而坐,掏出懷中酒壺,擰開壺蓋,嘴對嘴,咕嚕嚕喝了起來。天庭玉液瓊漿,為實芳香四溢。“好酒”,東方飛宇情不自禁的說了壹聲“好酒”。雖然聲音不大,確是把那“卷簾大將”嚇了壹跳。
那大將立刻站起,向著發聲處看來,確是什麽也沒有看到。
那大將剛欲再行坐下,確見右旁於肩平齊處,憑空懸著壹只禦果,好似正在向他發笑。
大將來氣,探左步,申左手,壹把將那禦果拿下。
只聽又壹聲“好身手”。
聽聲,大將吃驚,後跳做勢細看。那發聲處,憑空又懸了壹只禦果。空空蕩蕩,只是懸著壹只禦果。
“叮嚀嚀”。那大將,將酒壺蓋好,酒壺入懷,由此可見,那大將貪婪美酒,既得之,便不舍棄之。只見他右手由腰間立馬抽出長劍,直指那只懸空禦果。反應神速,不愧為大內侍衛,卷簾大將,玉帝之保鏢。只是貪酒,舍不得棄了那酒壺這壹舉動,讓東方飛宇有了至勝之法。
“莫急,在這兒呢。”
只是聲音又從大將身後傳出,而那懸著的禦果,仍然懸在那兒未動。
大將聽聲急轉身,四下裏指劍。確並無人影。
大將壹步步向墻角後退,防衛之意很明顯。由此可見,此既施職於卷簾大將,決非泛泛之輩。只是無意間,後胸勺碰到了那懸空的禦果,又是吃了壹驚。此也暴露了其之心,此時何等之虛。
急轉身,貼墻後退。看後知道是懸空禦果做怪。擡左手,將手中那只禦果摔向懸空玉果。
豈知那果仍停於空中壹動不動,而扔過去的那果,確憑空失了蹤影。
那將大怒,前探步出劍,壹劍將那禦果削為兩半。
只見那果略停片刻,其中壹半,緩緩平飛至五米處,壹只大手憑空申到,拿了去。屏障打開處,壹個灰衣持扇中年文士立在那裏,笑嬉嬉,正吃著那半個禦果。
“打擾了,先吃了這水果再說如何”?文士話音未落,那另壹半禦果平飄至那大將近旁。
那將看這文士手中,只有壹把折扇,並不見有兵器,道也爽快,收了長劍,取了空中禦果,大口大口吃將開來,沒幾下,就吃了個精光。
文士也將最後壹小塊禦果送入口中,吃完後問道:“可要再吃了”?
那將搖頭後粗聲問道:“妳是何人?我怎的看妳面生?”
“我乃禦膳大廳守廳閑人,難道妳不知道?”
那將搖頭。“怎沒聽說過有此壹職”?
“妳乃職微,怎知其中機關?妳平日裏偷吃禦膳,我都粒粒在目,難道妳真不知有我?”
那將聽了說自己偷吃禦膳,這人皆都壹壹知曉,早已心虛了許多,那裏還有心思問糾真假。忙憨笑連連說道:“偶失小節,還望高擡貴手。莫讓玉帝知曉,罷了官免了職就不好玩了”。
“那也不難,妳只需告訴我壹件事,這事便沒了”。
“妳說,什麽事?凡是我知道的,問來皆告知於妳”。
“只有壹事,妳定知道”。
“說來聽聽,也許不知道也難說”。
“我問妳,早些時日,聽說妳隨玉帝,率天兵天將下到凡塵做啥”?
那將想了想回道:“我近些時日並無差事啊?想來是那日,雷公電母,雨伯風婆,隨玉帝親點,下得淮鄉,擒拿六仙子壹事吧?因有別的差遣,那事我未能親歷”。
“正是正是。難道妳沒去?”
那將道:“原本有我,只是王母娘娘聽到後,與玉帝大吵了壹架,也欲隨行。玉帝為穩住王母,聲言停些時日再說,便留下末將滿住王母,玉帝親帶雷公電母,雨伯風婆,偷偷下了凡塵”。
飛宇急問:“那六仙子後來擒於了何處?快快說來。”
那將聽到此處,反而慢了下來,揉了揉鼻子,斜眼看了看東方飛宇,反問道:“妳問這些做啥”?
東方飛宇方知有些過急,險些誤了大事。便緩了緩,笑道:“我乃王母親信,妳說我問這做啥”?
聽後,那將也知早些時候,曾有王母身邊宮女前來打聽消息,實情告之,來者並未相信。於是,馬上又露笑臉回道:“原來如此,想來自然是娘娘所托了,末將不敢隱瞞。我知那日,雖重傷了六仙子夫婦,但因有高人相助,並未擒得那二人,只能算是空跑了壹趟”。
“此話當真?”雖然東方飛宇確實知道當時是由如來佛主相助,但仍如此追問了壹句。
“確是當真。就因這事,玉帝至今悶悶不樂,少有出遊,弄得我等,閑散無事,很是不快”。
聽後,飛宇略頓片刻道:“好吧,就這樣吧。今日妳如有假,王母處,妳知道會有因果”。
那將連道:“句句是真,句句是真”。看來,確實無虛。
於是,東方飛宇將那另壹個禦果扔於那將,揮手隱於無形。
那卷簾大將,接住禦果,先是拍胸舒氣,再是沈思,後卻似想起什麽,突然驚訝,拍腦門,口中嘟囔著"折扇,折扇",後悔中急向金鑾大殿跑去。
雖然本次問天,東方飛宇平安歸來,確是留下了隱患。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話說仙俠得知實訊,已知六仙子尚在塵世,內心切喜,順天路反回青陽古鎮。細思仙子藏身處,忽然想起那罪尼留箋的下壹句:廢廟老井通龍宮。難道仙子現今在那洪澤湖底,或者是淮河汴河的哪個龍宮之中?而她之路徑,確於老井有關?哪裏的老井?廢廟又指何處?
東方飛宇,回至黃臺子的汴河旁,將事情原由,前前後後細細說於了黃毛老道,兩人做了細致分析,壹致確認:“花園莊,廢廟老井”。
豈料,消息被暗隨飛宇由天路下得凡塵的天庭秘差得知,連夜回天報信。又將六仙女,置於風口浪尖。
說到此處,汽車到站,三哥笑後不說了。
危機,又是壹場危機。
這正是:
獨坐樓臺向雨煙,愁梳雪鬢又無眠。
寒風不意摧殘夢,暮色含悲淚染天。
妳道六仙姑究竟安危如何?聽我下章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