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我的性格,甚至不必認識我,不必了解我,就可以愛我愛得那樣刻骨銘心。
是的,她就是我的媽媽。是她給了我第壹份最純潔最美麗的愛。
她對我的愛,不壹定轟轟烈烈,也不壹定偉大。但確是與眾不同。我可以選擇不愛她,卻無法阻止她愛我。我們壹起走過十幾個春秋,她的愛不那麽明顯,卻確實存在,而且從不減少,從不降溫。
小時候,她教我吃飯,教我穿衣服,穿鞋子,教我走路。那時候,我才知道,那些所謂人類的本能,都是媽媽辛苦的結晶。如果沒有她,也許我只是壹個懵懂的孩子,不知道怎麽去生活,又或許,我並沒有來到這世界的機會。她的愛牽動著我的靈魂,讓我知道“家”是最溫暖的地方。於是最初的生活,是她給我陽光,空氣和愛。是她讓我能夠看到這個世界的美麗色彩,聽到百靈鳥的悅耳歌聲,嗅到花兒的撲鼻芬芳。她就是我的媽媽,那個最愛我的人。
隨著年齡的增長,羽翼初長成的我似乎不再需要她的庇護。至少不再需要她每天陪在我身邊。我開始漸漸有了自己的生活——我有了同學,有了老師,有了朋友。我已經不再是她壹個人的了。我似乎有了更廣闊的天地,然而她的愛卻不減。不知道從哪天起,她開始喜歡聽我讀課文,喜歡看著我靜靜的寫作業,喜歡我偶爾的惡作劇,甚至喜歡我淘氣時的可愛樣子。她鼓勵我,引導我,教我做人,讓我感到快樂與幸福。這壹切的壹切,都是只有她才能完全給予我的。她就是我的媽媽,那個最愛我的人。
現在的我,有了自己的思想,即使尚未完整,但已經不是那個她說什麽我就會做什麽的小孩子了。偶爾也會對她發脾氣,但她給我的,除了包容和忍讓,還有玩笑。是的,現在的她,在我面前簡直像個小孩子。每次的小矛盾都因為幾個玩笑被壹帶而過。然而,我想,還是她愛我多壹點。她愛笑,樂觀,為他人著想多過自己。她不是知識淵博的人,不會告訴我許多道理。甚至讓我感觸很深的話語也沒有幾句。但她就是那樣特別,她壹直微笑著,用愛引導我。也許,她並不懂得安慰我,也不懂怎樣讓我感覺她的愛。但那愛啊,就是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圍繞著我,讓我成長,教我愛人。她就是我的媽媽,那個最愛我的人。
如果我懂得怎樣愛人,並且愛著這個世界。愛晨曦的微光,愛黃昏的寧靜,愛初升的太陽。我想,這壹切的壹切,她都功不可沒!是的,她就是我的媽媽,對我影響最大的人,我愛我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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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分鐘前愛笑的小快樂|二級
我的爸爸
記憶中小時候爸爸總是微笑的,即使有時媽媽跟他吵他也總是笑著迎過去。有次我媽氣得不行,轉身進屋就要關門,爸爸把三歲的我推到門縫中間。我見爸爸笑吟吟的,沒明白要幹什麽,呆乎乎的站在門口擡眼望著媽媽,又回頭看看爸爸。媽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時爸爸是中學物理教師,我大些了就對學校上課好奇起來。見爸爸在講臺上高談闊論,仰慕之情油然而生,不過爸爸說過,不準打擾他上課。我想進去又不敢,就在門口探頭探腦。正好爸爸在黑板上寫著什麽沒瞧下面的動靜,學生們活躍起來,有幾個就打著手勢要我進去。
我走兩步,縮縮腳又望望爸爸,他還寫著,沒見我。我走進去又緊張得厲害,終於擠身到門後躲住再不敢出來。爸爸寫完後繼續上課,卻見學生們個個捂著嘴笑,終於發現門後的動靜,拉開門就見了躲著的我,臉上綻開個溫和的笑容,伸手摸摸我的頭。
後面出現記憶空白,不知我是當場被遣回家還是坐著旁聽等爸爸下課了。
小時候體弱多病也費了爸媽很多功夫。有天半夜突然燒得厲害,媽媽護著,爸爸背著我急急的往醫院趕。
我伏在爸爸暖暖的背上,壹顛壹顛的隨著爸爸腳步的節奏壹上壹下。看見滿天的星星溫柔的眨眼,就開始跟爸爸進行關於星星的對話。病得那樣糊塗心底還是記得要天上的星星,爸爸也還用搭好長好長的梯子才夠得上摘星星來糊弄我,然後又讓我看那顆明凈的月上淡淡的陰影,跟我說那是月亮裏面好大好大的壹棵樹,還有個仙女。我擡頭望著神奇的夜空中晶瑩的月亮,心被神奇的暖意包圍著,身體漸漸涼了下來。
到了醫院沒找到醫生,但我卻退燒了。爸爸又背我回去。後來說,以後我病了只用帶我看星星就好了,不用找醫生,我高興得要命。
小時候壹直跟姐姐睡的,那時候爸媽每天半夜會來看我們被子蓋好了沒。那束淡黃的手電筒光線是每天暗夜的期待。有時光掃過我的眼睛,我就醒了。不過好象壹直就知道在這溫情流露的時候是不能睜開眼睛打擾的,所以也就閉著眼,任由電筒晃著眼睛。裝睡老裝不像,眼皮總跳,越是想讓它平靜下來還越是跳得厲害。
上學上到高三,學校老師開始瘋狂補課了。爸爸已經在教委工作,對老師補課不以為然,說其實課程完全可以在課堂內完成的,這種壓榨似的教育把學生的靈氣全榨沒了。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去的,但對我卻有莫大的好處。老師壹要補課我就回家讓爸爸寫張假條。在很多人看來這應該是爸爸對我的過度縱恿了。可是不管怎麽,我是同齡人中極少數對高考毫無恐懼的人。
後來上大學了,跟家裏聯系少了許多,只要每月糧不斷,就常常順著性子好久不打電話回家。畢業前期對每個大學畢業生來說應該都會是段瘋狂的日子,那時候好象總覺得心底郁悶得想要發泄卻總也發泄不完。我們不像那些瘋狂的男生砸水壺扔磁帶,卻會和幾個好友默默的走在街上想著心事。
印象深的壹次是與靈和罐,三個人走著走著就各自哭了起來。誰也沒勸誰,然後又各自打電話。那天爸爸在深圳出差,我打通手機,壹聽到爸爸的聲音就泣不成聲。爸爸也沒問我什麽,只等我平靜些了問我天氣冷不冷,有沒有穿夠衣服。我就又哭,然後啜泣著說了句:爸爸,我想妳了。
畢業找好工作是相當艱難的,拿著個優秀畢業生的證書也是投靠無門。我就壹直在想自已的主導性格是動還是靜,如果靜,我就回家好好陪爸媽,如果動,我就在外面壹個人闖闖。
最後決定不回家了,到不是因為看清了自已好動,而只是想把自已擺放得更為開放壹點。
女孩子什麽都沒有的壹個人留在外地畢竟不是小事,我知道我必須很家裏說清楚,而且心裏沒底會不會獲得批準與支持。到了不得不說的壹天,我忐忑不安的撥通了電話,跟爸爸詳細解說了壹番。爸爸安靜的聽完了,然後說,妳想清楚就照自已想的去做吧,最關鍵的是妳自已,我們也最多作個參考。有什麽困難又跟家裏說說。我問爸爸,要是我在外面混得不好呢?——是想確定壹下後路。爸爸笑著說:這個怎麽能現在跟妳討論?妳做都沒做就想退路了,那妳現在回來好啦。
轉眼間工作兩年多了,東跑西跑的竟越跑越遠到了南方,兩個月前爸爸帶著媽媽來看我,我很高興歲月並沒為爸爸精神刻上太多痕跡,他像以前那樣樂觀而開朗。我帶他們去深圳,去珠海,壹路上無話不談。
壹個星期後,他們就要回去了,臨走那晚我卻壹直不想說話,飯也吃不下,好像每多說壹句多吃壹口就會泄露心底的哽咽。我怕他們看出什麽,那笑容卻越發的勉強。爸爸看出來了,問我怎麽平日嘰嘰喳喳的很高興今晚卻話也不說,我連說沒有啊,然後又笑。
晚上回宿舍,卻睡不著。想著爸媽眼角歲月留下的裂痕,想著遠在天邊獨自浮沈的自已。還有多少時間是回報他們的有效時間呢?而我現在,除了自已,什麽也沒有。心底長長的嘆息被淹沒在那個漆黑的夜裏,偶爾有兩片不知來處的光的撕裂。
後來有天打電話回家,爸爸不在,媽媽說:臨走那晚她壹晚沒睡著,就想著我沒吃下多少東西。爸爸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說是壹直想著我那晚怎麽不高興了…… 拿著電話靜靜聽媽媽說著,眼淚壹滑而落。
今天早上,壹上網就進了尋呼臺,給爸爸發了個手機短訊:早上好,爸爸,今天天氣冷了,我穿夠了衣服。不必為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