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格,壹個活在很多人青春記憶中的清雅俊朗的男子,壹個充滿學生味、書卷氣的優雅歌者。洋溢著臺灣式的文藝氣息,以及童安格音樂中慣有的淡淡的哀愁,似乎以旁觀者的身份吟唱著蕓蕓眾生的心聲,用音樂徹底撫慰人們心底的傷痕。和年輕時代相比,現在的童安格聲音有了壹些改變,更多的運用了壹些近於沙啞的、喃喃低語壹般的音色,顯得更加滄桑、更加親切。
生於70年代的人恐怕都聽過童安格的歌,至今縈繞耳際而揮之不去。喜歡童安格歌的人,絕大多數是與安格有著相似的性格,斯文、儒雅、不喜張揚……在那個年代童安格是代表了壹種儒雅風範,壹種不尋常的“王子”氣度,那時候的童安格貫穿白衣,臉上的笑容跟聲音壹樣迷人。“學生王子”如今已是不惑之年,壹直比較低調的童安格,在我們心中永遠如夢,如歌。童安格曾用壹堆憂郁情歌把我們鎖定在上世紀九十年代那個青蔥歲月,曾幾何時,“愛與哀愁對我來說像杯烈酒,點壹根煙喝壹杯酒能醉多久?”這樣滄桑的詠嘆只要在夜幕中響起,我們便挪不動回家的腳步,倒在紅巾翠袖的簇擁中,徒生感慨。
童安格才華橫溢,創作的歌曲有七八百首,已經發表的也有三四百首。童安格作為蜚聲華語歌壇的臺灣詞曲作家、歌手和唱片的制作人,曾寫過很多膾炙人口的好歌,不管是由童安格親自演唱的,還是其他名歌手演唱的,都贏得了很高的贊譽。童安格也曾是獨領風騷的音樂人,因為他的歌曾經是那麽深切地唱痛了每壹顆因情傷而受困的心。正當我們沈浸在童安格美好的音樂空間裏,感受愛情的虛幻,感嘆人生的變幻時,童安格的身影卻從音樂的國度裏淡去了。我們只知道童安格自臺灣遷居去了加拿大,我們只知道他偶爾玩票性質的接演幾出戲,卻不知道這些年來,童安格倒底過得好不好?
童安格,在他的歌聲中我們進壹步蹉跎,在飄落的“花瓣雨”中無力振作,在“耶裏亞女郎”遠逝的風情中困惑,在“把根留住”的同時被連根拔起,在“明天妳是否依然愛我”的追問中壹陣陣失落。後來,童安格用“青春手卷”料理自己蒼茫高遠的情感,在《祭魂酒》中,方文山號著老童安格的脈把他傷逝的情懷壹壹點破:“月色嬋娟,笛聲遙遠,荒煙蔓草裏,走來壹少年。走過身邊,經過家園,壹張不會笑的臉。烽火人間,戰鼓連天,遠方飛燕,帶來的是狼煙。”不經意間,壹幫孩子長大成人,待招來,已不是舊沙鷗。
今年恰逢童安格從藝20周年紀念,距離上次的北京演唱會也已經有三年了。既然是從藝20周年紀念,少不了壹番總結,演唱會上,童安格將集中展示他不同時期的代表作,全體大合唱的場景必會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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