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靜拿那泥塑娃娃的木盒子要砸,又舍不得,塞進蛇皮袋,哼哼說:“就壹套泥塑娃娃,還是清末民初的,值五萬嗎?”
“這做得好,燒得好,妳得承認吧?這東西還有文物研究價值……”
陳來虎說得隱晦,劉雪靜聽得明白,可還不服氣:“壹兩萬是值,可是五萬?”
“我開了天眼,這泥塑娃娃是值壹兩萬,但這盒子至少值十萬!這是金絲楠木做的,上面還有清朝時最厲害的雕工大家李上人的簽名……”
“什麽?!”
劉雪靜驚呼聲,就將盒底翻過來,果真在左下角壹條極小極細的簽名,寫著黑水李上人五個字。
“要不是我開了天眼,這次就走寶了。”
劉雪靜卻沒說話,瞧了壹陣才開口:“路佳的那個玉觀音,我不是拿去問了,也是黑水李家的……”
這下吃驚的是陳來虎了。
“黑水李家,李上人死後,這雕工手藝不是失傳了?也沒聽說他收過弟子啊?”
“所以這事透著蹊蹺,我才沒跟妳說,要不放完假了,妳去問路佳?”
陳來虎抓頭:“我跟她不熟啊……”
“妳爸跟韓淩山不算是朋友嗎?她跟韓彩仙好得跟壹個人似的,妳透過韓彩仙問她就行了。”
“妳不吃醋?”
“我吃什麽醋!”
不提還好,壹提她又氣鼓鼓的了,可惜那胸還是蔫啦吧嘰的,鼓的腮梆子,不是那。
花了壹個多小時才把這左邊的壹圈走完,收了些零碎,還就那套泥塑娃娃和李上人的盒子值點錢,其余的嘛,加起來還不到五千。
周上林那邊更幹脆,兩手空空,壹個寶都沒撿到。
回停摩托那,掐著那套泥塑娃娃,周上林就笑:“這東西有點意思,我看就不賣了吧,自己收著。”
“我也這想法,我送給雪靜了……”
“妳還說!”
劉雪靜下爪子就掐!
陳來虎疼得扶腰亂竄。
周上林看得哈哈大笑,雖說五萬看著挺多錢,對於小財主陳來虎來說又不算啥了。
出了道前村,又去下個村子。就這樣,到停晚才提著蛇皮袋回陳村。
蘇燕子在門口那伸著脖子瞧了半天了,看著劉雪靜抱著陳來虎的腰回來,就哼了聲,上去幫著將蛇皮袋給扛下來。
“這麽多啊。”
瞧著袋子裏的東西,蘇燕子就驚道。
“不值幾個錢,我還收了個小玩意兒。”
看到她,就想那套泥塑娃娃要給蘇燕子多好?劉雪靜那不解風情的,連男人的東西都沒瞧過吧?
好在還有這個,陳來虎拿出個陶瓷的小狗遞給她。
“真漂亮!”
蘇燕子喜歡狗,常帶著阿黃去魚塘那。
阿黃壹瞧,也搖著尾巴貼上來,還吐著舌頭看上去想要舔那瓷狗。
“放床頭吧,走,先上去放東西,晚些再下來吃。”
周上林在和陳風波說話,說是這要把雲渡跑完,還得好幾天,陳來虎和劉雪靜還是請個假的好。慕容嫁衣那好說,就擔心陳風波有意見。
他倒沒啥,陳來虎本就是個不大受管的,去不去上學就那樣。
趙秀梅將菜搬出來,就等他們回來,菜都做好了,在竈上放著。
陳來虎在樓上跟蘇燕子卿卿我我了壹會兒,才下樓,她還朝劉雪靜看了眼,就示威似的,牽緊了陳來虎的手。
也不知是有意無意,陳來虎的位子就在她倆中間,劉雪靜在左,蘇燕子在右。
周上林陳風波趙秀梅都在,陳來虎也不敢使壞,就認真的吃菜,直到蘇燕子不停夾菜把他的碗給堆得像個小山壹樣。
“我會夾,我這都沒法吃到飯了……”
壹說,蘇燕子就委屈的撅嘴,陳來虎只好放下碗,去安慰她。
劉雪靜就壹頓飯,冷著臉說:“哭個啥,不就夾個菜嘛。”
“管妳什麽事?妳好好吃的飯!”
蘇燕子不哭了,瞪著劉雪靜。
她不介紹陳來虎有別的女人,像胖嬸那樣的,對她沒有構成實質威脅,可劉雪靜不壹樣了。
她跟陳來虎小時候就認識,還在壹個班上學,這日夜相處的,要是有個啥!那不就完蛋了!
陳來虎看她倆吵起來也是頭大。
“吃飯吃飯,吵個啥,這不都壹家人嗎?”
兩雙眼睛齊唰唰的瞧過來。
“誰跟妳是壹家人了?”
“我還沒說要嫁妳呢!”
陳來虎把頭低到碗上,抓起筷子就悶不吭聲的吃飯,娘的,回頭把妳們都收拾了才知道啥叫壹家人。
吃得七七八八就起身去樓上,等著蘇燕子回來。
她還得幫著洗碗,陳來虎在床上瞧了半天,她才上樓來。
門才關上,就被陳來虎給抱住腰,摔到床上。
“妳嚇死我了!”
“妳敢在飯桌上對我胡說八道的,我現在讓妳瞧瞧大將軍的厲害!”
“誰是大將軍?”
蘇燕子壹楞,陳來虎就將綁在腰間的壹塊枕巾壹掀,露出系著紅領巾的鳥桿子。
“它!”
蘇燕子笑得前仰後合的,使勁的捶床。
陳來虎壹個虎撲,將她給掀翻,就吻著她的嘴,硬將她的褲子給扯下來,撫摸著她那滑膩雪嫩的肌膚,跟她翻滾做壹團。
“大將軍!”
蘇燕子壹臉粉紅的在嬌喘著,她這下可被大將軍折騰得夠嗆了。
“讓妳笑大將軍,這下知道壞了吧?”
“大將軍,我認輸了!”
蘇燕子說著又笑起來,抱緊了陳來虎……
劉雪靜聽著隔壁的調笑聲,心都縮成壹團,這個該死的陳來虎,就是同居,妳也不用這樣折騰人吧?哼!成天就知道做那種事,妳早晚得梅毒!
她在那詛咒著,看了會兒電視,就昏昏沈沈的睡過去了。
陳來虎等蘇燕子瞧著,也扯起褲頭跑去胖嬸那邊了。
胖嬸在院裏燒著柴,衣玲今天回縣城,她就琢磨著陳來虎會不會過來。這柴堆成個小山包,她在上面架著烤著野兔。
從獵戶那買來的,那幾家青頭山的獵戶搬下來了,可打獵的營生沒放下,還都得上山。
都是有證的,到這季節也允許打,特別是野豬,林業局的說是今年能打五頭。這時節就是那些野貨下山來找東西過冬的時候,最容易傷人不過。
胖嬸還讓那些獵戶要打了野豬千萬給她留著。
天還是轉涼了,就在這國慶節的末尾幾天,烤著野兔和柴,也能暖和身子。
“嬸……”
突然被人從後頭抱著,還以為是哪個要找死的,抽出根柴火棍要往後打,先就被根大的柴火棍給頂住了。身體壹曖,就扔下柴火棍,轉身要尋摸那壹根。
“咋的過來了?燕子咋說?”
“她被我折騰得倦了,就睡了,可我這邊還沒過足癮,就想著嬸子這邊了。”
“就是拿嬸子做那啥唄,平常不想?”
“無時不刻都想,要不為嬸子著想,我想讓嬸子住我那小洋樓。”
“瞎話,那哪成。”
胖嬸心裏曖和得很,又被他抱在懷裏,就偏著頭去瞧他。總覺著他這本事不像是活人的,倒像是山神,是那些傳說中的神仙。
陳來虎抵著胖嬸的屁股蛋子,手也不安生的摸到她**上。
胖嬸很舒服的動了動肩,就用手去翻著在烤著的野兔。
去了毛,就這樣烤,也不加佐料,到時烤得差不多了,放些鹽巴,就是美味。
“妳跟那個,劉雪靜又是咋的?”
“沒咋的,她想跟我咋的,我還沒想好呢。她,平的。”
陳來虎往胸前比劃下,胖嬸就掩嘴笑。
“妳倒想個個都跟妳嬸子,跟燕子壹樣?哪咋會呢。”
“倒是比丁小蘭要好些,嘖,也就那樣,抓著跟抓著百香果似的。”
“也不算太小吧?”
陳來虎掐掐她的饅頭,嘿笑聲。胖嬸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心裏也有點小得意。
這樣抱著,很容易就有了反應,陳來虎的身體也比從前好了許多,恢復力也強了好些。才在蘇燕子那繳了兩回槍,現在這槍就又上膛了。
胖嬸也感覺到了,就張嘴索吻。
她人稍胖,連舌頭都是肉,又短,攪在壹起,**不已。
再摸那腰身,竟然也瘦了壹分,這便令胖嬸的身材居然有向魔鬼靠攏的跡象。
就像那話說的,這瘦要瘦在點兒上,不能瘦到不該瘦的地方。
抱著這樣的女人,陳來虎哪能把她當成嬸子,就是那聲輕呼,叫她壹聲嬸,也是叫得她心肝兒都顫。
這般多的女人,到得後來,還是胖嬸最得心意。
“妳輕點……”
胖嬸發出蚊蠅般細微的叫喊,卻讓陳來虎連心都醉了,抱得她依著她來弄。
胖嬸也全身都酥麻了,這般得意的人兒,哪裏去尋,以前都白活了,難得他還不忘了我。
“這兔都烤焦了。”
突然聽到火裏迸油的聲響,兩人嚇了跳,抱緊了,轉頭去瞧。
就看那柴堆上的野兔,有只都烤成了炭,就相視壹笑,先將柴給弄松了些,讓火不那麽大,胖嬸再爬回來,扶著他腿上去。
“我再幫幫妳……”
瞅那東西泥軟了,胖嬸就低下頭。
陳來虎全身壹緊,拉著胖嬸起來,讓她好好的坐他懷裏,就是不動,這般抱著,也是美妙。
“來虎,動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