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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亞倫

亞倫的小說-沈默(純拼圖)

妳壹定讀過世界上最美的詩。

第壹句是幸福。

第三句是悲傷

中間那句:我們相愛的地方

在客廳裏無聊地躺在桌子上看歷史雜誌時,安凝突然看到了這樣壹段話。以最快的速度合上書,眼睛卻開始變紅。那家夥已經離開壹個多星期了。我不知道他是否決心要忘記這裏的壹切,但他甚至沒有給她打壹個電話或寫壹封信。

她自然能理解壓力可以摧毀壹切,因為此時她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承受著同樣的壓力。也許就像那家夥說的,“安,妳比我強壹百倍。”也許,像大多數人想的那樣,她是個固執的傻瓜。

最近經常聽到前經紀人品岑傑感慨,說飛輪海,四個男生,四個戀人,現在只剩下她,吳尊,大東和護士姐姐。林景春和阿龍不會有結局,因為他們都太年輕;伊芙和卡爾文是她萬萬沒想到會分手的第壹對情侶;至於她和吳尊,沒有人能確定未來,不是嗎?

(肖春。安寧心裏默默的說(妳真的忘了阿龍嗎?這麽多事情過去了,妳真的有信心在上海找到並愛上壹個可以取代他的人嗎?)

她沒有告訴林景春,阿龍的腿傷在她離開後復發了。我不知道他的悲痛是否大於他的心死。手術前壹天晚上,他根本沒有好好休息,而是看了壹晚上的恐怖電影。結果,第二天的手術不得不從壹個小時延長到兩個小時。

“亞倫,妳希望妳的腿廢了嗎?”我記得剛打完麻藥,他們去看他的時候,壹向溫和的吳尊差點大叫起來。亞倫只是不說話,盯著床邊的點滴瓶,仿佛想透過這瓶透明的液體壹滴壹滴地進入他的身體。

“阿布,別這樣,貝貝知道了會難過的。”汪東城不忍看到他的表情。他清楚地記得阿龍回到家得知林景春已經離開的那壹天。第二天,他的靈魂幾乎被抽離了身體。

偏偏飛輪海最有說服力的人卡爾文去了法國,那時候沒人能開導他。每個人都看著亞倫,但他們不知道說什麽來感動他。這樣壹個二十出頭的男生,壹夜之間失去了太多。

探視時間結束,他們也沒有留下,只是叮囑他要保重身體,不要拿身體開玩笑,然後壹個個走出病房。關上病房的門,但沒有人急著離開。

病房裏靜悄悄的,幾分鐘後,裏面傳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接著是無法控制的哭聲。聲音很悶。我覺得是因為怕別人聽到,被蓋被子。

如果安寧沒記錯,這是林景春走後阿龍第壹次哭。突然,我想起了伊芙悄悄離開卡爾文的時候,我眼裏含著淚的樣子,壹直在笑——愛情好傷。

壹直以來,她都是壹個不考慮未來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少了很多煩惱和焦慮,但經歷了這壹切,她也開始學會思考壹些事情。肖春、伊芙和她自己過去都是不願考慮未來的人。雖然幾乎沒見過夏娃,但她也深深知道,他們的無思想是不同的。

夏娃不思考,因為她看得太遠,遠到忽略了眼前的點點滴滴;肖春不思考,是因為她還沒有看清楚這個世界,把它想象得太簡單太單純;至於她自己,不去想可能只是壹種逃避,她已經來不及面對了。

“昨天是歷史,明天是禮物。”當時她是這樣對林景春說的。直到現在,她也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麽錯。明天是壹個秘密,也是壹份禮物。不管是什麽,只要敢於面對,只要欣然接受,不管是什麽!

每次想起這件事,安凝都會感到充滿動力和勇氣。再次翻開雜誌,翻到了讓她不開心的那壹頁。這期介紹了很多有特色的餐廳,她要想好從哪家開始吃。

我全神貫註,沒有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

當安寧註意到的時候,吳尊已經站在她身邊了。

“咦?我今天回來得早。”安寧有點奇怪,這家夥每天都要到深夜才回來,但今天是個例外。她不記得他的日程表上今天有假期。

兩個人在壹起生活了壹些日子。說住在壹起不算同居是因為安寧覺得什麽都沒有的時候說自然不好。其實對於旁觀者來說,兩者並沒有什麽區別。但是,安寧還是有自己的堅持,於是,她放任了自己。

嗯。”吳尊把手中的幾個袋子放在桌子上。

“妳買蛋糕回來了嗎?”安凝壹眼就看到了許多袋子裏的圓形蛋糕盒。“太好了,妳早點回來真好。”她拿出蛋糕盒,把它放在桌子中間。她打開了蓋子。這是壹個漂亮的草莓蛋糕。上面有五顏六色的裝飾品和新鮮的草莓。出於本能,安寧伸出手想拿草莓吃,但吳尊拒絕了她。

“我買了這個蛋糕。”

“我知道。”安凝點點頭,認為這很重要,繼續伸手去拿蛋糕。

“等壹下。”吳尊,把她的手拿開。

“怎麽了——”安寧看了他壹眼,“知道是妳買的,為什麽不讓我吃妳買的蛋糕?”

“今天幾號?”吳尊突然問道。

“啊?日期是幾號?”安寧被他問得壹楞壹楞的,請問這個人在工作的時候居然問她這個晝夜人的日期,“今天——讓我想想,好像,好像是26號。嗯,26號是對的。好了,我答完了。我能吃嗎?我現在很餓。”

“哦,今天是26號。”吳尊重復道,但壹點也不想邀請她吃蛋糕。

“怎麽了?”安凝覺得氣氛有點奇怪。這家夥通常很直率。他今天為什麽有點不高興?

“今天是我們在壹起的紀念日。”

"..."安寧沈默了。這個時候,她除了暗呼,可能無法有其他反應。(我忘了,所以我死了。)安寧感到內疚和不安。

“今天是我們的半周年紀念日。為什麽不說話?”吳尊見她臉頰有點紅,湊過去問。

“沒有,但是我真的忘了。”安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我沒有責怪妳的意思。但是,妳至少應該說點什麽吧?”吳尊搖搖頭,心想她至少會記得這件事,但她還是忘記了。

“半周年快樂,這麽說有點奇怪……”安寧還是有點不放心,“但是沒有禮物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妳說哦,算了,過來吃蛋糕吧。我以為妳們女生會很重視這個特別的紀念日,我怕我忘了在手機裏設置提醒。如果妳不記得了,就當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吧。”吳尊伸出手,好氣地揉了揉她額前的頭發。“去拿壹副刀叉和壹個盤子。雖然妳不記得了,但是我買的大餐裏還有妳的那份。”

安凝沒有註意到這壹點。吳尊帶回了幾個大大小小的袋子,有西餐店的外賣包裝,有超市的牛皮袋,有甜品店的保溫包。看來他應該是真的想和自己壹起過28歲生日。她不禁暗暗責怪自己記性不好。所謂沒有知識就需要常識,沒有常識就看電視。電視劇裏的男女主角,人們是怎麽慶祝紀念日的,誰讓自己愛上了時尚美食雜誌。

把牛排放在盤子裏,把新鮮的果汁倒入直杯,把冰淇淋放在冰箱裏防止融化——壹頓沒有蠟燭的生日晚餐已經很浪漫了。然而,毫無準備的安寧卻有些心虛。她試圖想出壹些特別的東西,她盤子裏的東西很少動。

“安安,怎麽了?是不是不開胃?”吳尊,她似乎有點不正常。

“不,不是的。但是,我覺得不好意思。好像這種事應該是我做的,然後我什麽也沒做就坐在這裏樂此不疲。好像有點不厚道。”安凝用手撐著頭,尷尬地說道。

“沒關系,反正我以前沒幫妳過生日。我們扯平了。”吳尊好心幫她找到了心理平衡。

“那不壹樣。因為我事先沒有告訴妳。”安寧不太認同這個提法,因為她壹直不太在意自己的生日。直到幾天前,吳尊突然問她生日是什麽時候。她說27號已經過去了,她看他的眼神好像我是千古罪人。現在想起來很好笑。

為了彌補,他壹直問她要不要什麽,她答不上來就隨口說,好吧,就背我做三十個俯臥撐。沒想到他眼睛都沒眨壹下就答應了。她不是肖春。她身高1.73米,體重不低於50公斤。吳尊恐怕連健身教練都有點舍不得,更何況那天是她吃飽喝足之後。

而且,那天之後,吳尊真心實意地去書店,挑了壹大堆漫畫書送給她,跟自己比起來,真是沒心沒肺。

“嗯,左以泉,妳有什麽真正想要的東西嗎?”安寧試探著問。

“哦,我只是希望我的新電視劇能大受歡迎,我們的相冊和新專輯能賣到全亞洲。”吳尊說。

“啊?”安寧情不自禁地叫了壹聲,臉上帶著心疼的表情。“好難啊。”

“有什麽難的?”

“我很難獨自完成妳的願望。”安寧想讓她拿壹堆傳單上街發,然後說點什麽——請看電視買專輯支持飛輪海之類的。

“如果妳能做到,妳就可以開公司了!”吳尊幽默地伸出食指,輕輕地撓了撓她的鼻尖。

“那我就完了。妳什麽都不缺。”

“是的,我什麽都不缺,所以妳不用擔心。”吳尊點點頭。

“等壹下——”安寧突然想起了什麽,猛地站了起來,然後朝廚房的冰箱沖去。

“妳還沒吃完晚飯呢。”吳尊攔住了她。“吃完再談也不遲。”話音剛落,只見安寧拿著兩串紅糖葫蘆回到了餐桌上。

“給妳。”安妮遞給他壹個稍大的。“雖然有點生澀,但是生日或者紀念日這個時候都會紅紅火火的!”"

“妳什麽時候買的糖葫蘆?”吳尊想知道為什麽家裏會有這樣的東西。

“嗯,我早上出去買的。今天在西門町逛了很久,發現了壹家北京特色的店,裏面有很多好吃的東西。可惜我吃飽了,就把這個買回來了。”安凝解釋道。

"嗯,這份半周年紀念禮物將用作甜點."吳尊把冰糖葫蘆放在壹個空盤子裏。

禮物送完之後,安寧覺得稍微松了壹口氣,她盤子裏的牛排有點涼,味道還不錯。不久,他們兩個都把自己的份額化為烏有。

“這個冰糖葫蘆?裏面是什麽?”打開外面的塑料包裝紙時,吳尊問道。

“外面是麥芽糖,裏面是山楂。”安凝說。

“哦。”吳尊應該直接咬下去。

“啊!”安凝的驚呼幾乎讓吳尊吞下了整個山楂球。他擡起頭,不高興地看了她壹眼:“怎麽了?”

“吳尊,我忘了告訴妳,山楂很酸。不知道妳習慣不習慣。”

“妳說什麽?”吳尊盯著她,好像她說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話。

“我說,那糖葫蘆裏的山楂是酸的,妳吃不慣就吐出來。”安寧見他表情不對,心想壹定是酸得受不了了。

“不,我是說,妳剛才叫我什麽?”吳尊設法咽下嘴裏的那塊,然後專註地問道。

“吳尊。”

“妳不再叫我左以泉了。”

“嗯,妳叫吳尊。還是要我叫妳吳?”安寧歪著頭問道。

“不管怎樣,我很高興妳不叫我左以泉。”

“或者,我可以叫妳金師傅。”安凝咬著冰糖葫蘆,頑皮地看著他。

“是的,安公主。”

……

我記得妳笑的樣子。

彎曲的眉毛

嘴角上揚

還有風吹過時飛舞的發梢。

上海的秋天是曖昧的。11月的校園裏,走得匆忙或走得悠閑的人,分不清是夏天還是秋天。這天下著毛毛雨,天陰地冷,終於有了秋天的味道。

到了晚上,雨暫時停了,我和宿舍其他三個人約好壹起去逛街。獨自坐在燈光下,林景春翻開了她的日記——

2007年6月5438+065438+10月1日毛毛下雨。

據說今天是光棍節,但是天還在下雨,盡管毛毛在下雨。

當我回到宿舍時,我收到了壹個來自臺灣省的包裹。羅震環看到手機後羨慕地說:“不知道是誰這麽體貼,在小光棍節送了禮物。反正妳沒有男朋友。如果是男孩,請趕緊接受。”

顏小龍,妳是故意的吧?

就因為我前幾天在日記裏寫了想徹底忘記妳。

我聽到了妳在電話裏說的話,我聽到了很多次。

顏肖倫,妳太懶了。手機存儲卡裏明明有那麽多空間。為什麽妳只對我說這麽少?

圈圈好嗎?妳濫用了嗎?其實真的真的很好。

她花了很長時間才寫了幾行短短的字。她答應忘記,卻習慣了思念。

臺北

這句話用在吳尊身上恐怕更合適。根據汪東城的理論,壹個小小的地址變動可以讓吳尊高興壹整天,並邀請所有人吃飯。之後如果有人心血來潮把“吳尊”這個詞改成“吳小尊”或者“阿尊尊”,估計可以開心壹個月,提供壹個月的飯錢。

靜靜地坐著,吳尊不禁想起了他第壹次見到安寧的情景。她有點迷茫,有點霸道,有點不講道理,這讓他印象深刻——

三月的壹天,來臺北不到壹周的安妮·寧百無聊賴,坐在壹家甜品店打發時間。這個叫林景春的家夥,居然信奉“見色忘友”的觀念,壹大早就消失了。可惜她來臺北才幾天,該逛的都沒逛,該玩的都沒玩,就這樣被拋棄在這裏了。她憤怒地喝下桌上所有的礦泉水來發泄不滿。

“什麽,明星很棒?飛輪海很厲害吧?我好生氣!”安寧很苦惱。飛輪海很厲害吧?把肖春從她手裏搶過來!

“請問,您想點菜嗎?小姐。”壹旁的服務員適時打斷了她的歇斯底裏。

“是的,當然。”她幾乎怒不可遏。唉,她要是不吃點好吃的,就得自己補了。"我要壹杯葡萄汁、壹份巧克力冰淇淋和壹份巧克力慕斯,謝謝."肖春,不要怪我。這裏的巧克力很好吃。本來想給妳帶點的,但是——誰讓妳壹個人去happy的,呵呵,所以沒收了妳的福利。

“壹、二、三……”安寧撐著下巴,耐心地數著服務員端著盤子在走廊裏來回走的次數。請問,已經過了多久了?除了壹杯葡萄汁,還是壹杯葡萄汁,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杯飲料已經見底了。本來,她應該點冰淇淋,慕斯。雖然是服務員全額送上來的,但此時卻順利的擺上了其他客人的餐桌,而那位其他客人在她之後n久還在用餐!

最後壹絲淑女氣質被打磨後,安寧再也忍不住了。當然,她不是壹個非常淑女的女士,所以她招手叫服務員過來。

“先生。”安凝擠出壹個優雅的微笑,指著她的餐桌。“我記得很久以前我點了冰淇淋和慕斯。不知道怎麽還沒好?”

“對不起,小姐,您點的菜正在廚房準備。對不起,我可能得麻煩妳多等壹會兒。”服務員給了她壹個禮貌而公式化的回答。這句話還不錯,但就像火星遇上汽油,安寧的火氣就上去了,壹發不可收拾。

“等壹段時間?那他的冰淇淋和蛋糕呢?我已經在這裏很久了,我已經等了很久了。他為什麽這麽快就上來了?我的呢?我的呢?”安寧像機關槍和服務員壹樣開火。

“小姐,這...我給妳催壹下。很抱歉讓妳久等了。”

“嗯,越快越好。”安寧無奈的揮了揮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看來今天是最好不要惹我們安小姐的時候了,不然死的很難看。

只是,這不是人們想要的。在安凝砸了第N個手機遊戲,也沒有任何冰淇淋蛋糕之類的甜點的跡象之後,無名氏超級賽亞人變了。

安寧把目光轉向右後方壹個黑著臉的客人。當她看著他桌上那兩個眼花繚亂的甜點時,她怒了,切!明明是她先點的,現在已經被搶先了。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那是她的東西。

也許是饑餓讓腎上腺分泌過多,以至於心潮澎湃,腦子壹熱,才讓安寧不假思索地跑到隔壁跟客人爭執,要拿回自己的甜品權。

“對不起,先生。”安凝坐在男人面前,對自己說了三遍我是淑女,我是淑女,然後她優雅地笑了。“對不起,這塊巧克力蛋糕應該是我的。”

“唉?”那人顯然驚呆了。“妳是說服務員送錯了?”巨大的黑框眼鏡和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個臉,看不清表情。安凝撇了撇嘴,看起來超級輕蔑。

“是的。”簡潔明了,安凝只是把她的手放在蛋糕盤周圍。

“可是,服務員沒來解釋。”

“他們很忙,我來解釋壹下。”

“但是——”吳尊迷惑不解。真是個奇怪的女孩。我以為是粉絲要簽名,沒想到甜品比他更吸引人。

“哦,沒有但是。我要這個。妳的蛋糕服務員已經在催了。他很快就會來。”安凝拿起盤子,準備逃跑。

“但是……”

“對了,妳沒碰過這個吧?”可是,可是,可是妳的頭,安寧心裏暗罵。

“小姐,這樣不好嗎?”

“唉?”

“我們最好叫服務員來處理。”吳尊建議道。

“我都說了,這個蛋糕是我的,妳的還在做!”為什麽這個人聽不懂?天啊,如果服務員能搞定,她就不用親自出去了,好嗎?沒辦法有人能讓她大小姐今天情緒低落到谷底,那人就倒黴到充當出氣筒。

“小姐,我覺得還是叫服務員吧。”

“唉!妳真奇怪。妳總是喜歡重復妳的話兩次,妳穿得像壹個好奇的女孩。這麽大壹個男生還跟女生搶蛋糕!”氨甲環酸不打壹處來。

“這當蛋糕是服務員送的,問他總是清楚的吧?”吳尊無可奈何。

“當蛋糕嗎?我也做蛋糕,蘿蔔糕。”安凝癱倒在桌子上。他沒有學好普通話,是嗎?蛋糕什麽時候?雞蛋呢?雞卒?不是嗎?

“小姐!”吳尊不善言辭,所以她不情願地摘下眼鏡,盯著對方。

“我能為妳做什麽?”安凝毫不示弱地回望。別以為妳眼睛大我就怕妳。我的眼睛也不小!

“小姐。”就在兩眼大戰白熱化的時候,服務員適時打斷道:“妳的巧克力慕斯。”

“唉?”安寧的舌頭幾乎被咬掉了,她的手仍然纏著吳尊的奶酪蛋糕。

“這位先生點了壹份巧克力奶酪蛋糕,而您點的是巧克力慕斯蛋糕。因為巧克力慕斯賣完了,我們給妳做了個新鮮的,所以花了點時間。”服務員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なに(什麽)?”安寧壹臉僵硬地看著吳尊的蛋糕,又看了看自己的,心裏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就這樣癱到西伯利亞去了。